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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动作刺激起耀司的欲望,同时也让他明白,这个人一定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安凯臣,应该就是书中那个凯。既然不是东邦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凯这个人格他是很欣赏的。耀司不在抗拒,隔着单薄的衣物,不甘示弱的挑逗起男人的敏感点来。
满意的听见改为吸允自己颈间的男人到抽一口气的声音,耀司的眼里满是笑意。男人的裤拉链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已经□的欲望正被耀司握在手里。明知道他不是东邦中的那个人,耀司还是用男人最为厌恶的名字问道:“安凯臣,你在搞什么鬼?”
刹那间,男人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还是觉得不够刺激,耀司的眼中带着丝妩媚的勾引,本是隔着内裤挑逗男人的手,干脆翻过松紧带直接摸上了男人的脆弱:“或者说,展令扬离开后,你们东邦又有什么花样?”
男人的眼神变得狂躁起来,他挥开耀司的手,一把撕掉他的内裤,掰开耀司的双腿,对准那密闭的神秘之处就这么冲了进去。没有经过任何的润滑,那紧闭的地方根本不可能完全接受男人的欲望,只进去一截后,就卡住了。凯的脸上露出残酷的微笑,他咬着耀司的耳朵:“是不是很痛,我会轻一点,还有……我不是安凯臣,我叫凯。”语调虽然异常温柔,但动作却没有向他所说的那样放缓,说这话的同时毫无顾虑的一插到底,内壁被撕裂后流出的鲜血,给他提供了很好的润滑,丝毫不顾及耀司的感受,男人加快速度韵律起来。
耀司因疼痛而变得苍白的脸上露出微笑,双腿主动缠上了男人的腰,慢慢调整着身体让自己获得快感,嘴里也慢慢出现了愉快的呻吟,只是右手臂被抬起挡住眼睛,昏暗的车灯下,看不见任何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耀司是矛盾的,因为心魔的离开,他的心对各种欲望反而无法控制。
有时候明知道不对,还是会做。
今天,耀司同凯做 爱的时候,人间界的礼教告诉他,这样做是对不起织田的。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只能下意识的激怒凯,让凯凌虐他以得到内心的安慰。
看了下百度百科,原来意大利在欧洲的南部,于是又出现了个南欧负责了。o(╯□)o
这是两个早上3点到6点的结晶,望天呀,我为毛要这个时间段才写的出文来!
本来只想让安凯臣同学出现个一眼就结束这章的,但是想想那样太不厚道了,于是,今天我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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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对安凯臣没有什么爱,对凯很有爱
最后,其实我本来想给这章起名,叫记梵蒂冈夜游记来着。
安凯臣VS耀司
“唔……”昏迷中依旧皱着眉头的耀司醒过来,发现自己浑身赤 裸、酸软无力地躺在后座上。车内开着空调,身上就披着件外套,愣了半响后,方才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颇为不快的皱皱眉,竟然被男人做的昏迷,真是……丢脸。
凝起圣力为自己加持了道能够去除一切负面状态的‘神之净化’,缓解酸痛不已身体,并让头脑清醒些。闻着车内浓郁的,颇为刺鼻的,欢爱之后的味道,耀司抬了抬手,想要打开车窗。一阵剧痛后,方才发现,那个凯真是暴力,自己的右手腕竟然脱臼了,左腿似乎也失去了知觉。
看着明显红肿了一圈的手腕,无奈的叹口气,耀司将左手附上去一拧,只听见清脆的一响,脱位的骨头就被接了上去。在对手腕的红肿使用了个‘圣光照耀’,受伤严重的右手顿时好了大半。再细细检查后起左腿来,发现左腿骨折,并且有些错位,如果现在用圣光治好,以后非得敲断骨头,从新在接一次不可,这样的伤还是得去医院才行。
清冷的海风吹进,带走车内浑浊的空气,也让耀司冷的打了个哆嗦。此时天已经蒙蒙亮,马上就可以看见海面上的日出,这点让耀司起了些兴致,他半撑起身子望向窗外,终于后知后觉的却发现,平静的海边空荡荡的,本该停在一旁的安凯臣的车已经消失,只留下讽刺似的车轮印。
于是,自己是被人用完后就抛下了?这个想法让耀司抽了抽嘴角,看见身上披着的那件本属于安凯臣的外套,一时间只觉得刺眼无比,一把拿起丢出窗外,然后很是不愉的发现,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地方,竟然因他大幅度的动作,缓缓的流出了一股液体。打开灯一看,白色的浑浊夹杂着血丝,留在了高级皮毛的垫子上。
伤口虽然可以瞬间用圣光治愈,但里面的东西不排出,就这么长到肉里……想到这里,耀司就打了个寒蝉,出去洗个澡?看了眼,车外的海水并不干净,而且是在大路边,随时有车辆通过。耀司只能暗叹口气,只能回去再说了,还有一件事情很重要,那就是怎样才能在不被属下发现的情况下,把这车毁尸灭迹……这还真是个难题。
难题也得找个办法解决,耀司不顾还在叫嚣的身子,强行起来打开车门,捡回他丢出去的外套,然后一瘸一拐的做到了驾驶位。这几个简单的动作竟也让他起了身薄汗,很多让他感到不快的液体也流出,那种粘腻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勉强的穿上那件外套蔽体,耀司启动了车子,心里暗暗将把他衣服全都撕碎的凯骂了无数次,要不是这辆车的前镜有着特殊的光感设置,从外面看见的是预先在电脑中储存的摄像,自己今天就丢大脸了,实验的踩了一把油门,就觉得身后隐秘处一阵一阵的抽痛,暗叹这样的自己绝对算是代伤上路。耀司驾驶的车子,如同醉鬼一般,歪歪扭扭地离开了海边。
上高速后,毕竟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耀司的车技已经有了明显的提高——不再歪歪扭扭,他以绝对初学者的速度,缓慢的行驶着,被一辆一辆的车超过。有些的司机还会在超过后,用车灯嘲笑他一番,有几个仇富心理严重,也许是平日里被向耀司这般开着跑车的人士欺负惯了的人,开到他旁边的车道上,一会快一会慢的行驶者,挑衅个几分钟才开走,这种难堪让耀司死死的握住了方向盘。
这时,一辆白色的货车超过了耀司,正卡在他前进的路上就突然停了下来,耀司赶紧打手方向盘脚踩刹车。这个简单但还是有些幅度的动作,撕裂了身后的伤口的同时并让左腿的骨折更加严重了,就让耀司疼得眼前发黑,额上留下冷汗。不是他的耐受力比以前底,而是身体被圣水滋养后,更加敏感了。
脆弱的趴在方向盘上,正从头部晕眩作斗争的耀司没有看见,前面的车里走下了个熟悉的男人。
车门被人强行打开,耀司只感觉一阵腾空,等他清醒些时,人已经到了货车的副坐上了。试探着拉了拉车门,果然已经被人为的锁死,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车内的布置,耀司发现车舱内明显经过了改装,比一般的货车更加宽阔舒适,车厢上方甚至预留的两个支架——是标准的机枪接口。敲了敲车门,传来的是付装了装甲板的沉厚声音。
在车门隐秘处发现了‘爬爬虫三号’五个字后,耀司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这样幼稚的名字,在他的认识里只有一个人会取了,还以为是落到了了不起的敌人手里,想要逃离可能需要付出些代价了,没想到会是安凯臣,真是吓了他一跳。松了口气后,耀司疲惫的闭上眼睛,刚才那样战战兢兢,生怕撞着人忍足怒火的开车,真是很耗费精神力。
等安凯臣将耀司的跑车开进货车的车柜里,搬了床毯子回来,就看见耀司倚着车门像是睡着了,明明半裸着身体,甚至青青紫紫还留着宣淫的痕迹,但车窗外的阳光照过来,沉睡的美人仿佛有这一层透明的光圈。
安凯臣靠过去,想要给他盖上毯子,却发现耀司睁开眼睛,不带任何表情的看着他。男人的手一抖,毛绒毯子掉到了耀司身上。一路上,耀司都静静地靠着车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安凯臣也只是一动不动,认真的注视前方,如临大敌的开着车,只是握紧的方向盘的手和在转弯时的不完美的处理,都说明他心中的不平静。
回到安凯臣在意大利的私人据点后,耀司依旧是不说话,只是略有兴致的打量着车库内的上百辆车子,除了几辆高档车外,其他的车辆:比如吉普车和货车,都是那种可以随时拉上战场已经附上了厚重装甲板的。 安凯臣的癖好可真是奇特呀,他又不是什么大型黑帮成员,怎么需要改装这么多车子,难道是心中的不安感在作怪?
并不知道耀司在腹诽着他的胆量,安凯臣将耀司抱下车,在看见车垫上的血迹后,他的动作更加小心了。将耀司抱回房间的床上后,安凯臣站在床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要不要打个电话向希瑞询问下?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中打了个圈便被排了出去,他就是在傻也不会在这样对待了耀司的当口上,把那几个热烈着耀司的男人叫来,安凯臣知道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一心想要在美人面前表现,以求得抱得美人归的他们,一定会让自己死的很凄惨,虽然他才是这件事中最无辜的一个。
“我要洗澡。”看着逐渐陷入神游安凯臣,耀司终于开口发话了,这也是他见了安凯臣后,同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厄,是。”安凯臣下意识的应了一声,走到浴室,打开笼头后突然想到,如果他真的把这件事情说出去,耀司一定会是亲自动手的吧?虽然没有南宫烈那样的灵觉,安凯臣却突然能够感受到耀司的心思。
解开耀司身上唯一的外套,让耀司躺倒浴缸中后,安凯臣方能看清楚‘他’昨夜干了些什么。耀司的皮肤甚为娇弱,昨晚的吻迹皆已经化为青青紫紫的斑点,牙印、咬记中却还渗着血丝,安凯臣看了身为懊恼,凯这次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