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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肯河,为我们泣血的爱情作证-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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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达成了协议“金山打开,两个人平分里头的金猪。蛮子说,这黄瓜,也就是金钥匙,现在还不能用,因为,它还太嫩,没长成呢。过七天以后,他再来,那时,就可以用它来开山了。”刘颖的眼睛望着他,其中的晶光闪烁,把凤友迷惑了。他为自己的讲话的流利而高兴,更为她的那专注而感激。他要自己把故事说得更生动。在脸上,他就让自己有了戏剧化的表情。老姜头本不服气被打断的,现在,也听他的了。

  “到了第六天头上,张小手看着那黄瓜,想:好好的一个金山,我凭什么要跟那南蛮子分?这钥匙是我种的,本该我一个得嘛。他看看这钥匙,就动了心眼。反正只差一天,又有什么区别呢?他就把黄瓜摘下来,当天晚上,就一个人去开山了。”

  刘颖的孩子般的好奇,在凤友看来,已经不是在故事本身。她的嘴角处显出的要笑不笑的模样,小小的鼻子,由于紧张而渗出的汗珠,还有,她的脸蛋,在大自然的光辉里映出的红晕,集中为一个概念:她,又是以前的那个刘颖了。也就是说,她太可爱。看着她的样子,你不能不爱了。

  “到了山脚下。”凤友的声音颤抖着。他想看刘颖的眼睛,可是,他的眼珠自己移开了。“张小手就按蛮子说的方法,把钥匙一捅,那山就喀啦啦裂开了。他把钥匙放在裂口,把山门别住,就进去了。只见一片金光闪闪的,不一会,就跑出一头大老母猪,后边还跟着十来只小猪。”

  “十二只。”老姜头纠正他,想把话接过去。

  “张小手捉了一只小猪,又捉了一只。”凤友不理他。此刻,他只对着刘颖一人说话。在自己的语言中,他注入了新的成份,让它们听上去没有了原来的语义,倒生出了一种情愫,——他的心情的反映。“一连捉了好几只。这时候,那山门就不对劲了。”“怎么了?”刘颖预感到了故事的结局,因而,气都不敢喘了。“她的眼神,这个眼神,多么熟悉啊。”凤友想。”那回,在河边,我们两个被土豹子追上树时,她看着我,不就是这个眼神吗?”思想,使他的话说得不连母了。老姜头瞪着他,认为他毁了这个故事。“原来,那蛮子说过,铺匙只能挺十分钟的。而这把钥匙,由于不成熟,连十分钟也挺拔不到。张小手明知该出去了,可是,忽想:要是抓住大老母猪,不是胜过十只小猪吗?就把小猪都丢下,朝大猪扑过去。东抓一下,西抓一下。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巨响,那钥匙断了,山门喀嚓一声就关上了。”

  刘颖的脸都变色了:“后来呢?”

  “还啥后来呀?”老姜头叫道,“那张小手就给关里头了呗,再也出不来喽。这叫啥哩?贪心不足蛇吞象哩……驾!”

  这个故事,影响了刘颖的情绪。车路过那座山时,刀直直地看着它,完全入神了。“你说。”她凝神着山上的那条长长的沟,眼里几乎有了某种恐惧,“那张小手,现在,还在里头吗?”“可能吧。”凤友想逗她,“可能还在里面跑来跑去抓金猪呢。”一直到目的地,刘颖还在想着张小手的事。不时问出一个问题,关于那故事的某个细节。凤友就凭着想当然,胡乱回答。这时候,她就真地成了一个孩子,接受着任何的解释。“张小手的妻子呢?”她这个问题,凤友是这样回答的:“嫁给那个蛮子了呗。”她,没有咯咯笑,相反,更沉思了。老姜头宣布到地方了,跳下车,先把瞎马卸下来。凤友想扶刘颖一下,她自己已经轻快地跳下。这时候,她对瞎马似乎注意上了,走到它跟前,抚摸着它的鬃毛,想着什么。凤友知道,她想起了以前他们跟这匹马的纠葛。但是,在她的目光朝他射来时,凤友假装搬牲口糟子,避开了。

  凤友把瞎马拴在了一棵树上,让它吃着草料。刘颖赞许地看着他的动作,笑着问:“你当过饲养员?”凤友嘿嘿乐了,摇摇头。“那你怎么这么在行似的?”她又问。凤友想想,说:“农民嘛,自然有这个遗传。”对于这个回答,她产生了兴趣,就跟凤友讨论起了农民的本能,农业心理学,这样的问题。老姜头听得火起,骂起了瞎马,他们才住口,去那国拿工具,跟着老头开始吹棵子了。同时,观察起了这片林子。这里是山的阴面,林子里还有雪。大部分是柞木,也有一些桦树和椴木。柞木本身带着叶子,经过了一个严冬,还没有掉光。远远近近,不时现了一块块的红色。而桦树的树干上,由于树皮的自然肃落,红白相间,也格外的好看。这些树,因为不成材,也因为大部分都不够粗,当地人称为“棵子”。

  大黄狗在林子里撒欢地跑,发出咆哮,假装追着什么小动物。发现无人理会它,便停了下来,一双怨怼的眼睛看着他们,心里说:“你们看不起我?可是,早晚有一天,我要抓住一只兔子给你们看。”知道那是不可能有的,它就气馁地到瞎马那边去了。棵子砍得很顺利。老姜头有意卖弄本事,两斧头就吹断一棵,有时,一斧头就完事。凤友拿着的是最快的那把斧头,也不示弱,紧跟在他老子的后面。刘颖的任务是把砍倒的棵子拖到一处,然后再装车。看着凤友干得挺有意思,她也要试试。老姜头坚决不同意。凤友想了想,回到马车那边,从车上,拿出了一把刀锯。那是用来对付意外的大树的。老姜头很不高兴。那把锯,是他的老朋友之一。昨天他伐了小半夜,把它的每一个齿都伐得贼亮飞快。他不想让刘颖把它给毁了。但是,儿子已经把它交出去了。他只好一只眼紧紧地盯着。看他那难受劲,好像,刘颖每锯一下,都锯在了他的大腿上。

  果然,刚锯断了几根棵子,刘颖就出了事。凤友知道她有生以来,这是头一次手握刀锯,所以,让她只栋椴木来锯。比起柞木来,椴木就软得很了,自然好锯一些。刘颖顺利地锯倒了几根之后,觉得自己可能锯倒世上的任何东西,就拿一根柞树开刀了。吃力地锯到一半时,锯就夹在了树中。她使劲朝外拉时,怎么也拉不出来了。

  老姜头,这时已经砍到了林子深处。凤友回头,发现了情况,就急忙过去。他朝外扳树,将那口子拉大些。刘颖的锯才拔了出来。锯齿已经断了好几个了。老姜头终于觉出了有事,回来,见到了此景,抱着他的锯,象抱着死去的孩子一样,欲哭无泪,瞪眼看着刘颖,哭着凤友。凤友忙把刘颖带到别处去了。又有愧,又觉得好笑,刘敏感躲着老姜头,对凤友却是心怀感激。体息的时候,她忙碌得很欢,给老姜头送馍倒水,老头总算对她不瞪眼了。她就坐在了凤友身边。这时,才发现凤友的手指划破了,并且,在渗着血。是他在帮她拔锯的时候,不小心割了一下。

  刘颖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她的心疼,有脸上显示得那么明确,凤友看处眼睛直了。在那一刻,他希望那口子真的那么疼。嘴里埋怨着自己,刘颖的小嘴,那样一动一动地,象是要给他的手吹气,以减轻他的痛苦。凤友的心,这时已在天上飘。他只是感觉着她的小手的轻抚,再没有别的了。她拿出了手绢,给凤友包手指头。两个人都意识到了,就是这条手绢,在过去,曾经有几次,引起了两个人的深情。后来是凤友把它奶还给她的。他想不看它,因为,它是一条有灵魂的手绢,本身就会说话,而且,说出来的可能让他受不住。她没有说话,尽力避免自己的往手绢上想。可是,在她给凤友缠手时,她自己的手颤抖了。她的脸,因为这颤抖而发红。她的眼睛,觉出了凤友的眼睛的注视,眨得更快了。她舔着嘴唇,要它们平静。她的嘴唇因而更好看,更传情。

  男女之间,那种天然的相通,使凤友看出了,她,对他还是有一种深意的。那不是温情,或者,类似的简单的感情。凤友悲伤地以为,她正在弃绝他时,可能,在她的内心深处,还留有他的位子。可能,他还会引起她的幽情。凤友此时正是这样感觉的,他,一下子激动不已了。那一个下午,他们俩都埋头干活,再不说话。刘颖几乎没看过凤友一眼。她跟住了老姜头,问这问那,吹捧他的技术。老姜头,不但忘了锯的事,还让她试着使自己的斧头了。凤友看着,肚里好笑。太阳还有一竿子高,他们就装车了,满满的一大马车。瞎马拉着,看上去没法拉得动了。往回走的时候,凤友坚持要刘颖坐车。她只是在下坡时才坐,一到上坡,立刻就跳下来。后来,索性再不上车了。她看着瞎马拉车的样子,心里不过意。

  老姜头,怕凤友再让刘颖坐车,指着前边说:“你们俩要是累哩,就在那歇歇,俺先慢慢走着。”事实上,走得飞快,一会就不见影了。凤友在后面生气,刘颖倒劝他:“大叔是对的,那马多可怜,我怎么好意思再坐车?”“他就是贪财。”凤友愤愤道,“少拉占棵子不就有了?”这么远的路,他真担心刘颖的身子,如何走得动。刘颖扑吃一声乐了。凤友怪道:“乐什么?”刘颖说:“你说你爹贪财。”我就想起那张小手来了。”凤友哼了一声:“他一提那故事,我就差点说:那张小,就是你。那黄瓜要是他种的或,不到六天,他就得拿出去开山门、抓金猪去了。”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说着话,前面离那猪山就不远了。刘颖看着那山的神奇的影子,脸上,又有了那种表情。她,似乎为这山,有某种特殊的心情。凤友受了她的传染,也默默地看着山。在它的与天相接处,似乎有青气在蒸腾。

  到了山下时,刘颖站下了,看着那条奇异的沟。它,就从山顶直贯下来,好像,把整个大山分成了两半。“是怎么弄出来的?”刘颖问,“是开山石开出来的吗?”凤友不知道。他提供了几个解释,两人都不满意。

  刘颖忽然说:“凤友哥,你想不想上山?”她手指着猪山的顶端。

  凤友吃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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