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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从西凤主营帐里放走了鸠摩罗,他就说赏我黄金万两。”
“黄金万两呐。。。。。。那是要去要回。”她轻轻提起了我的手臂,心疼地抚过那一个个红痕,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手臂藏入被中,她便将我拥紧:“我让人给你准备了热水,沐浴吧。”
“恩。。。。。。”
她放开了我,我起身,双脚落地之时,竟是发软地趔趄,她立刻扶住我,我心中羞窘,撇开了脸,不知如何面对女皇。
她却是将我抱起,我再次躺在她柔软的胸怀之中,我羡慕她的力气,显然她会武功,若是我有她的功夫,我便不会总是被人掳截。
浴桶里飘荡着芬芳的花瓣,她将我放下,便来脱我衣衫,我有些惶恐,低着头不敢去看她:“女皇,这,这不可。。。。。。”
“秋苒。。。。。。”她的声音里透着心疼,“我们是闺蜜,看你这个样子,我实在不放心让你一人沐浴。。。。。。”
“女皇。。。。。。”我感动地抬眸,她心疼的附上我的脸庞,“你太心软了,让他如此胡来。。。。。。”
我羞窘不已,转过身,背对她,踌躇许久,缓缓脱下了衣衫,随即,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了我的后背,空气里带出了她有些滞缓的呼吸。
她从我的身后,轻轻将我环抱,如同担心稍稍用力,便会将我揉碎。
“女皇……谢谢你疼惜我……”
“我是在气你,气你心中只为他们着想,气你为他们牺牲,气你因他们还要说出离开雪铭的话……”
“我……”
“你只需将此事瞒下,雪铭又怎会知晓?”
“不可以,即是真爱雪铭,便宜不可欺骗于他。”我说得认真,雪铭从不对我说谎,我又怎能用谎言欺哄他?
“有你这句话,便够了……”女皇将我慢慢拥紧,原先雌雄莫辨的声音却是因为痛惜而带出了一分哽咽,那一刻,我恍惚听到了雪铭的声音,怔怔地站在她的身前,女皇与雪铭很是相像,又关系非浅,难道……他们是兄妹抑或是姐弟?
身体被轻轻地放入温暖的水中,将我的思绪渐渐拉回,满身满身的斑驳印记让我在羞于面对,刘曦将他对我十年之爱,全部溶入这些红痕之中。
此时此刻,那些无忧无虑的,与他一切成长的日子渐渐浮现眼前……
那第一个喜欢拉着我的手,四处玩闹的人,是他……
那第一个喜欢抱着我洗澡,帮我搓背的人,是他……
那第一个喜欢将我画在画纸上,眼中只有我的人,是他……
那第一个喜欢压着我睡,和我的小脸蛋贴在一起的人,是他……
那第一个说:我喜欢你,你是我的人的人,还是他……
原来 ,他已经爱了十年……人这一生,有多少个十年?而这十年里,我却从未去回应过他,只当那些都是孩童时的戏语……
脖颈被人轻劲围起,身后传来女皇轻轻地声音:“不要再去想他们了,你说过,都江结束了。”
“嗯。”
“想想雪铭,他在女儿国等你回家。”
回家吗……终于,我有个家了。还有,雪铭。
“雪铭……真的不会生气?”
“不用担心, 我了解他。”女皇轻轻地用布巾擦拭我水中的身体,那轻柔的动作,让我昏昏欲睡,“睡吧……醒了就在回家的路上了。”
“今天就走吗……”我难抑温水的包裹和轻柔的抚触所带来的舒服感,疲倦地再次闭上眼睛。
“恩,今天就走。我不会再让你在天朝做壮健停留……”女皇的声音变得遥远,女皇真好……温柔,而且没有架子……
身体开始左右摇晃,耳边传来江河拍打船体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已经身在船舱了。
“呕!”我忽然干呕坐起,胃部极其难受。心中首先想到的不是晕船工,却是怀孕。若是按照时间算,刘曦是不可能的,难道是雪铭?
“怎么了?”身后忽然响起女皇的声音,有些吃惊,转身时,发现原来女皇就睡在我的身侧,丝绸鲜亮的内单,勾勒出了她柔软的舒胸。
“我……我好像晕船。”我心虚的说。她担忧地坐起,拍了拍我的后背:“你一日未进食了,船体摇晃,难免难受。来人。”她朝外一喊,“准备饭菜。”
“是。”
我轻揉着胃部,不知为何,却有丝期待。
饭后,还喝下了一碗晕船的药,然后又与女皇一起入睡。我看向她,她转过身面对我,温温柔柔地问:“怎么了?”
“女皇为何要与我一起睡?”
女皇淡淡一笑:“我怕你趁我不察之时逃跑,到时如何跟雪铭交代?”
我怔了怔,确实,我有这样的心思。人,总是想逃避一下的。
头开始有些发错,女皇的脸变得有些模糊,大概是晕船药起了作用,我在船体的摇晃中,又陷入了混沌。
朦胧中,似是有人吻上了我的唇,我隐隐看见,是雪铭的脸:“雪铭……”我轻唤。
他抚上了我的脸庞,然后是我的脖颈,接着打开了我的衣衫,,我有些尴尬:“雪铭……别看……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没关系……没关系……”他将我拥紧,“睡吧,醒了,一切就会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吗……真好……
本章完
附赠小小番外:
话说菊花的男人们都喜欢比,尤其是在那个能力上。
小雪今天种一个草莓印,小珏明天 就会种两个,小冉自然不会示弱,经此类推。大家要在开关上要一较高下,于是乎……菊花跑了……
大家把菊花找回,开了个会,协商之后,大家都不得再种草莓。
然后,小雪今天嘿咻了一次,小珏明天就是嘿咻两次,小冉自然不会示弱,以此类推,大家开始在次数上一较高下,于是……菊花又跑了。。。。
第七卷 第一章 接近菊里村
看到大家对第七卷的期待,无良会一一满足。嘿嘿。第七卷开始啦,准将迎接华丽丽的后宫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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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行半月,晕吐的现象并未好转,但是,越是却准时地来了。在失落之余,便也确定自己确实是在晕船。
在这半月里,一直与女皇同食同寝,便也从她那里了解了女儿国,和她的名讳。女儿国皇姓为肖,女皇名叫肖云,她还有个十三岁的妹妹,名为肖蔺,而雪铭也不是她的弟弟或哥哥。但到底是何身份,女皇却是故弄玄虚,有意回避。女皇不说,我自然也不再追问。
我还好奇地问女皇,女儿国的兵为何都是女人?就像西凤主那次和鸠摩罗打仗时,我看到的全是女兵。
女皇淡笑着说:女儿国男兵女兵皆有。只是西凤主和鸠摩罗的战争实际上是他们个人能力的比拼,并非国家战事。西凤主有意带全部都是女兵,便是故意去羞辱鸠摩罗王。却没想到那次败了。我便窃笑不已,因为那次若是无我,或许西凤主那晚便已经抱得美男归了。
一路顺风顺水,天空晴朗,舟行千里,女皇说我是幸运星。我自嘲,我是太监命,怎是幸运星?然后不由得想起行走大师的话,这次,是真的沾上龙气了,所以到女儿国不用在做太监了吗?
每一晚,都会喝下一碗晕船药,那晕船药喝下后,人便晕晕乎乎,很快入睡,所以我便先女皇入睡,而醒来时,女皇已经起身。每天都会梦到雪铭,他总是将我拥入怀中,让我深陷梦境不想醒来。
站在船头,遥望广阔的乌兰江,听说今日,便已经到了女儿国的国境,心中却是和此刻的江面一样平静,有种归家的感觉。
女皇缓缓走到我的身边,和我一起遥望远方:“着几日看你有心事,是不是晕船过于厉害,要不要上岸走走?”
我摇了摇头:“刚刚上船时,有些晕吐,我以为……”
“以为什么?”女皇轻轻柔柔地问。
“以为……以为……有了雪铭的孩子。”我脸微微一红,与女皇虽已无话不谈,但说起怀孕,还是会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不是,所以有些失落。”
“你想为雪铭生子?!”女皇的语气中竟是带出了惊喜。我略带不解地看向她:“怎么?这……很奇怪吗?”
女皇垂首而笑,似是开心了许久,才再次扬起了那张绝美的脸庞:“在女儿国,以女为尊,你愿与雪铭生子,便是对他的恩赐,他听到,定会欢喜不已。”
“恩赐?”着两个字让我实在有些不适应。至少在我的思维里,既然要跟雪铭成亲了,那生儿育女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情,而且,我好像也想要个孩子了,这样,才有种家的感觉。
女皇依然笑着,似是在替雪铭高兴:“女儿国女人可以三夫四侍,所以夫郎能得到一儿半女便成了一种奢侈的愿望。不是每一位夫郎,都能有自己的孩子的。”
“真可怜……”就像天朝的妾氏,不过,也很无奈。女儿国多夫制,若是那女人娶上十七八个,每个都要生,身体哪里吃得消。
这天晚上,我又梦到了雪铭,他似乎特别地开心,抱着我不停地亲吻我,然后扯开了我的衣衫,抚摸我的身体。他的热情反而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意识里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若是与雪铭嘿嘿了,岂不是做春梦。
然而,即使是梦境也是自己无法控制的,雪铭今晚似乎势在必得,之前从未与他在梦里亲热过,而今天,便完完全全被雪铭掌控了。
“雪铭,你怎么了?”我在梦中问他。
他直接分开我的腿,进入我的身体,不给我拒绝的机会,然后,才伏下身体,贴在我的脸边说:“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回想着从梦见的他的每一个晚上,他都不曾碰过我,可这是梦啊,到底是他忍不住,还是其实是我……
一夜激丄情,醒来时我呆坐在床上许久。我……居然真的有欢爱过后的感觉!
从醒来后,脸就一直发烧。做春梦不要紧,我还不会害羞。做春梦有感觉也正常,就像男人做春梦会遗精。可是,我怎么会做了春梦,有了感觉之后,还竟是有种欢爱后的舒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