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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事北北已经都想起来了。
北北自嘲,这种关禁闭的游戏尚尉还是乐此不疲。
北北在睡梦中觉得渴,突然看见前面有条小河,可没等走过去,河就干了。一下子就惊醒了,一看窗外灰蓝的天,已经是傍晚。
隐隐传来到花园里的戛然而止的引擎声,是尚尉回来了。
很快,就传来踩踏楼梯的声响。然后是钥匙打开门锁的声音。
昏暗的房间,没有开灯。尚尉的修长的身型像幅巨大的逆光剪影,只有轮廓看不清表情。
他没有说话,走到床对面沙发坐下。打火机的幽蓝的火光绽放在压抑的空气中。
尚尉指间夹着点燃的细长的雪茄,并不抬头看北北,也不开口说话。
北北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方式,习惯了他的自我,也习惯了他的强迫。
北北看着星点的烟头的光亮,平缓了一下呼吸,平淡的开口:“他叫苏伊昂,是我大学里同系的同学。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昨天……他也一个人没有家人一起……所以……我才答应和他吃饭的!”
他虽然依旧沉默,但北北知道他在听,而且在找她话中的破绽。“我不知道你会回来……”
“过来!”低沉的声音剐到北北耳边。
北北不敢犹豫,立刻起身,即便不着寸缕,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他身前。
他抬起头打量着光 裸的她,明亮的瞳仁闪过光芒。
他略带戏谑的开口:“到了发 情的年纪了?恩?”
北北望着他嘴角的弧度,突然明白了。
也许长时间以来,两个人都行走在情感的迷途之上,即便朝夕相处,也不见得彼此多么了解。
他带有明显羞辱的话让北北茫然了片刻,许久抬起头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尚尉抬起夹着雪茄的手指抚摩着北北的干裂的嘴唇,冰凉的手指让她一寒颤。强忍着扑面而来的雪茄烟雾,可眼睛刺的很疼,一眨眼间已经泪流满面了。
“还在装?”尚尉鄙夷的声音响起来:“给我收起你这副该死的嘴脸喻北北!”
他狠狠捏起她的脸颊,被扭曲的脸在烟雾缭绕中更是苍白的吓人。
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她认为平复他的怒火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顺从吧。可她越是不反抗他越觉得她是消极抵抗,反倒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他猛地起身拎起她,随手扔东西一样把她摔在沙发上,反剪过她的双臂将她反压在身下。毫无前戏的攻略她,剧烈的挺进将她干涩的身体撕裂,汗水从她赤 裸的肌肤间渗出,她小兽一样的哀嚎丝毫减轻不了身体疼痛的负荷,而他,只想让她疼,只有她疼,他才不会那么痛。
黑色的暗涌延伸到夜的深处,夜色熹微,尽是寒冷。
承受他一整晚的他粗 暴,她已经奄奄一息。在黎明将至的一刻,是他最终的爆发。即便是最迷茫失控的那一刻,他依旧不忘用粗鄙的语言羞辱她:“还真是贱 货!只有这么干你你才爽?嗯?”
他一阵毫不留情的挺进之后,没有任何温存的起身,居高临下斜睨遍体绯红气若游丝的她,冷笑着整理起衣服:“我以后会好好满足你,让你没有对别人张开腿的力气!”
随着一声摔门而出的声响,北北终于无法抑制的哭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一次次的羞辱她,践踏她,折磨她。整个晚上,只是一味的发泄,一遍一遍的歇斯底里的发泄。他甚至没有脱衣服,他腰带上的金属扣不停的摩擦着她的腰,生生的磨破了皮,直到流了血。他压着她的手臂,压在她背上肆虐,她想回头却被他制住,她知道他不屑看她的嘴脸。
这夜像是噩梦,可却比现实更清晰。她一动不动趴在沙发上,腿大大分开,血液混杂着白浊的液体弄湿了一大片,没有丝毫尊严可言。
阳光一点点地透过窗帘倾泻进房间,已经是中午。门再次打开,他走到沙发边,低哼:“少在这装死,起来,给你半个小时,之后跟我出门。”
说完把两个盒子仍在地上,走了。
片刻的茫然之后,北北撑起身,走进浴室。
北北指尖摸着镜子墙面里的自己,也许只有这样才不会触及疼痛的神经。
简单的清理之后,费劲的走出浴室,捡起地上的盒子。是一双足有七八厘米的细高跟鞋和一件宝蓝色的礼服。看着这件基本遮不住什么的礼服,北北自嘲,终究自己还是玩物,曾经的温存不过还是他的一时兴起。
换好衣服,一路扶着墙走回浴室梳妆。剪裁得体的礼服将她身上的吻痕牙印彻底暴 露在空气中,青紫色的吻痕从胸前直接延伸后背,曾经的鞭痕也是纵横交错,在衣料下若隐若现。
在佣人奇异的眼光下,北北站在尚尉面前。
尚尉先是一怔,随即扯出轻浮的笑。“很好!我们走吧!有人已经等不及了!”
第21章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在蜿蜒曲折的公路上,车顶的天窗微敞着,湿润的风夹杂着微凉的寒意从北北的头顶袭来。
尚尉操纵着方向盘,细长的手指间夹着咖啡色的雪茄,眼睛茫然的看着前方。
远远望去,高架桥上天空通红。引擎声戛然而止,车停在除夕那天遇到尚尉的PUB。
电梯缓缓地向上,电梯门打开,正看到苏伊昂也从对面的电梯走出来。
看到北北,苏伊昂明显一怔。
北北能察觉到尚尉的嘲笑和苏伊昂的诧异。
直到尚尉揽过北北拥进怀里,趾高气扬的走进PUB。
PUB没有营业,只有在一边等待的服务生,看到尚尉和苏伊昂立刻过来引路。
三个人进了包厢,包厢里坐着两个男人,还有一个年轻的金发女子依偎在其中一个男人怀里。
几个人寒暄了几句,北北才弄明白几个人的身份关系。
搂着金发女郎的男人叫司马禹扬,是PUB的老板。另一个男人是苏伊昂的哥哥,苏欤辰。而司马禹扬,苏欤辰和尚尉是一起长大的兄弟。
这顿饭实则为了平息除夕那天的争端。
觥筹交错间,司马禹扬极力的和解,反复敬酒,有意无意的玩笑。尚尉摆出一副兄长的宽宏大量,可苏伊昂始终沉默着不表态。北北觉得气氛古怪,苏伊昂灼热的目光游走在北北暴露在外的伤痕累累的皮肤上,眼中时而闪过的怜惜与心痛让北北的心阵阵刺痛。
终于司马禹扬的一句话打破了沉默:“女人嘛,走马灯一样来来去去,没必要为女人伤了自家兄弟的和气。”
北北听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只觉得无地自容,可又不能甩脸走人。而尚尉今天让她一副高级应召女郎的打扮,就可以看出他的用意。
司马禹扬的话倒是刺激到了苏伊昂,苏伊昂捏碎了手里的高脚杯,冷着脸摔门走了。
北北刚要起身追出去,就被尚尉抓住,硬生生的按回座位上。冷冽的带有威胁的目光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北北抖动着嘴唇错愕的看着他,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啪”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北北的脸上,尚尉也不顾绅士风度,扯起她的头发,恶狠狠的说:“我告诉你,如果再有下次,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悔恨终身!”
说着拍着北北红肿的脸颊,阴阳怪气地说:“我的东西谁也别想碰!”
饭局不欢而散,跟着尚尉回到别墅。
两人各自坐在床的两边,沉默,直到凌晨。
夜晚的寂静撩拨着彷徨,北北望着窗外再熟悉不过的夜色,尚尉看着微光下北北消瘦的背影,现在的两个人,没有争吵,平淡的一如死寂。
之后的一切仿佛回到了起点。尚尉不再歇斯底里,只是他依旧奴役着她。
北北原以为苏伊昂从此之后会看不起自己,谁知,两个人竟成最要好的朋友。北北猜想,也许是谁在施压,苏伊昂收敛许多,私下即把北北当作知己,在旁人面前又将北北待做嫂子,绝不在越界。
日子在恍惚间像离弦的箭一般飞射而出,一个个抓不住的日夜在岁月的指间流走。
两年的时间太长,两年的回忆却太短。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打断了北北的回忆。
血色的夕阳渐渐退去,天的尽头灰蓝一片。
“小姐,请下楼吃饭吧!”不知道佣人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北北一怔,“哦”了一声。示意佣人可以退出去。
起身去敲浴室门,正巧尚尉擦着头发打开门。北北说:“吃饭了。”
尚尉“恩”了一声,仰坐在沙发上点起雪茄。
北北坐到他身边,拿过毛巾帮他擦头发。他微怔,随即了然。
北北观察着他,猜测他的心情,才缓缓开口:“……今天……教授告诉我,我被选进制作组了……可能要去西藏……”
他静静吞吐着烟雾,不说话。
“我很想去……”
他似乎没有听进去,拿开她的手,起身换衣服。换好衣服自顾自下了楼。
面对面坐在餐厅里,北北拨弄着碗里米饭,尚尉亦是若有所思。
“怎么不吃?”尚尉略有不耐地声音响起来。
“不太饿……”
他似笑非笑的说:“绝食没用的。”
按他这话,就是不同意她去西藏了。北北有点失望:“我怎么敢!”
“明白就好!”他似乎有些得意。
北北把紧攥在手里的筷子放下,抬起头与他对视:“我要去西藏!一定要去!”
瞬间,他的眼神变得锋利。随即,戏谑起来:“等你那个能耐再说。”
她知道硬碰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只能妥协:“为什么……正常的实习都不可以?”
“……你不应该离开我。”他有些犹豫,心里清楚,实习的确很正常,可一想到要相隔小半个地球,还要放她回中国,就开始不安起来。
“尉,我也有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