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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他也好相信好想念属于她特有的芬芳,好想念好想念将她拥入怀中事内心的充实感,好想念好想念她无理取闹的样子。
“我有话跟你说!”
“我有话跟你说!”
不约而同,两人异口同声,随即相视一笑。
你将成为我的女人(6)
枪林弹雨依旧在持续,可是地彦柏和流茧而言这是最美好的时刻,有的只是有甜蜜,没有危机。
砰!这次是门被大力撞开的声音。
于此同时,枪手门立刻把火力集中在门口。不过很抱歉,装开门的只不过是张椅子,椅子上系着绳索,很明显是借力打力。
意识到攻击对象是虚假的,立刻又把火力集中朝台吧射击!
可惜已经晚了!
啪啪啪!那是银鞭挥舞且于地面撞击所发出的声音,巍然而凌厉。
没几下,枪手手中的枪全部被打落。
一场枪林弹雨就这样结束了。
“你敢再动一下,我让你就让你尝尝高空坠落的滋味。”她的语气很轻很轻,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可是,在场的人都听得出她言语之中的危险以及那凌然的气势,几乎是令人不寒而颤,无意识地心里发起慌。
紧接着,便到一名少女从另一个房门口走进来,唇角轻然漫起,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邪魅无比的弧度。
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看到池沐寒右手臂的鲜血,唇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当看到彦柏和流茧平安无事时又松了一口。
“啊啊啊……这是神马现在,一片狼藉啊一片狼藉!”
“啊啊啊……吾不稀饭,吾不稀饭!”啊音从杞歌身后飞出,在房中飞来飞去,一边舌燥。
微妙的气氛,一下子就被缓和过来了。
“有趣,有趣!”一道飘渺,迷蒙如雾气的男音飘了进来,滋洒进每一个人的耳里。
而后,盘旋在空中的直升机放下梯架,一名带着像花藤又不像花藤的面具的少年缓缓下梯。
“有趣?”恍惚的语气里带着浅淡的邪魅,嘴角勾起,一抹妖娆的笑容如涟漪般轻轻荡漾开来。
就像是生长在彼岸的曼珠沙华,妖冶而又神秘。
“难道不是吗?”光线一下子跳跃到少年的身上,迷蒙的雾气在他的周身弥漫。“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他顿了顿,那双如玛瑙般漆黑的眸子里氤氲着薄薄的雾气,令人捉摸不定,薄唇似笑非笑地微微勾起。“才请你出来。”
你将成为我的女人(7)
“要知道,对你,我一直有浓厚的兴趣。”说完,轻柔地吐息着。
言下之下很明显,实际上他表面上是冲着彦柏来,其实是为了逼出杞歌。
彦柏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杞歌骗了,不过他那也是关心则乱,要是细心一点肯定能发现其中的漏洞。
杞歌漫不经心地撩了撩长发,兀自走了出去。
她的意思很明确,她要跟这位像雾一样若隐若现的少年好好谈谈,临走前顺道拐走了陌痕,反正池沐寒不会介意。
一场危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化解了。
别说流茧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个状况,就连彦柏和池沐寒也不明白。毕竟有些事情,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
彦柏和流茧依旧十指相扣,这让池沐寒心里非常不痛快,冷声开口道:“女人,我们终于见面了。”
流茧不由地蹙起眉,眸中的神色淡漠了几分。“我一点都不期待。”
他微怔,双眸危险而阴鸷地眯起,透着几分阴沉。唇角却轻然漫起,荡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你就是以这种姿态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霍然走到流茧跟前,居高临下地睇着她。
凌然的气势,缓缓弥漫开来,有些压抑。
此时,流茧才认真打量起池沐寒。
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宛如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流茧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保持着安全距离。“难不成我还要以身相许吗?”恍惚的雾气在她的眼中弥漫着,唇角轻蔑地抿起。
“哼!”他轻哼一声,剑眉微眸,透着几分森冷,浑身散发出来的盛气又强了几分,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有何不可!”
他直直地盯着流茧,不放过她眼中的任何细小的情愫。
他的眼神如鹰隼般犀利,仿佛能够穿透灵魂,直视内心深处。下意识地,流茧拳起手,又往后退了一小步。
虽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她有勇气面对他,但并不代表她内心不再恐慌。
你将成为我的女人(8)
池沐寒又朝流茧逼近一步,而她又下意识地往后退一小步。
此刻,他的眼神不再那般地犀利,反倒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一贯阴沉的眼中有了一丝笑意,似乎发现了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你在怕我?”说着,再一次逼近。
但是彦柏快了一步,赫然挡在流茧身前。“她是我的女人!”蓦地对上他,平静的语气里,冒出一丝警告的意味。
池沐寒微怔,既而转身,坐到唯一一张完整的沙发上,眼眸微抬,呈现在脸上的笑容别有深意。“可是,我对她充满了兴趣。”
他刻意忽略彦柏的那句话,总之听到耳里很不舒服。
“那又怎样?”他轻描淡写。
在池沐寒看来,那是赤裸裸的挑衅,眸心骤然敛心,转而又笑了。仿佛刚才那个眼神锐利冷冽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继续道:“刚才我救了她?”
“对,你是救了她!”彦柏接下这句话之后便没有后话了。
池沐寒不悦地抿起唇角,又一次强调。“我救了她!”
他话中的意思彦柏听的很明白,无非是在索要回报。而他所要的回报,就是流茧。他从不轻易出手救人,而且还是在刚才那种十分危机的状况下,一旦他救了那个人,那个人就必须属于他。
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流茧有点听不下去了,一团怒火在胸口剧烈燃烧,冷声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海城你似乎想要让我终身瘫痪。”
“瘫痪比起死,可是要痛苦的多。想比较起来,我们扯平了。”
顿了顿,眸中的光泽在沉淀,显得更加的漠然。“况且,一切都是你自愿的。没必要一再强调你救我,那只是事实,代表不了什么。”
他霍然起身,从他从沙发上起身的那一刻,隐藏在深沉气息底下的戾气立即展现无疑,恍如他是主宰一切的枭雄。
“这个女人我要了!”
“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件物品!”
“即便他是你的女人,只要我愿意,总有一天她成为我的女人,匍匐在我的身下。”
你将成为我的女人(9)
“啪!”这一巴掌在空旷的空间显得格外的响亮。
一阵麻麻的触感立刻从指尖传来,流茧怔了怔,看了看池沐寒脸颊上鲜明的五指印,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突然间有些不明白自己做了些什么,茫然地朝彦柏看去。
轻轻被彦柏拥入怀中,骨骼分明的手指无意思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柔声低语。“没事的。”
“恩!”下意识地流茧点了点头,然后从彦柏的怀中钻出来。
视线又一次落在池沐寒的脸颊上,看着那鲜明的五指印,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地快感,好像那一巴掌很早之前就想扇过去,只是曾经犹豫了。
“请你听清楚!”她一字一顿。“我………流茧只属于彦柏,我是他的人!”
“倘若你想打我的主意,那么最好不要得罪他。”
抽空看了一眼彦柏,继续说:“如果,你对我家彦柏存在着不该有的情愫话,那么在打他主意,最好不要招惹我。”
“因为他是我的男人!”
说完之后,流茧和彦柏两人双双离去。
至于看好戏的安佐然也随后离去了。不过,流茧最后的那番话还真有深意,真不知道池沐寒到底是看上了彦柏还是流茧,或者两则之间共存。
看来这个问题,相当的值得怀疑!
最后,只剩下面色菜青的池沐寒以及一片狼藉枪击现场。
明媚的阳光,彦柏和流茧手牵着手并排走在大街上。
“你刚才说什么?”他凑到她的耳边,趁着说话的空荡轻咬她的耳垂。惹得流茧一阵怪叫,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可疑的红晕。
“什么说什么?”她言辞闪烁,似乎想要避开这个话题。
只可惜啊,彦柏并不想饶开这个话题。刚刚她说的那句话,可是让他非常非常的高兴,一路下来,连番追问,非要再听她说一次不可。
他嘴角上扬,眼神暧昧,别有深意。“你说呢?”
“我说什么,要只知道的话,就不用问你了。”她继续装懵懂,依旧无辜地眨眼。反正不管怎样,她就是不说。(说句题外话,某女害羞。)
新鲜可口的‘豆腐’(1)
这几天,流茧睡得很甜美,没再做那个噩梦。
这几天,彦柏和流茧几乎是形影不离,即便是去上班,彦柏也陪着流茧。
照方巧琳的话来说,他们两个人快要溺死人了。只要谁出现在他们两个人面前,下一秒保证消失地无影无踪。
晓得为什么不,他们两人之间的磁场实在是太大了,虽然表现的不是很明显,但那自然流露的眼神,足以秒杀方圆百里的生物。
今天,彦柏有些事情要处理,因而没来接流茧下班。
可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流茧独自一人走在林荫道上,细碎的摇光透过枝桠间的缝隙零星散落下来,道路两旁载满樱花,光影斑驳,枝叶依旧粉嫩细致,美不胜收。
身后,一路加长林肯缓缓跟在她的身后,时而会开到她的身旁,时而会开到她前面,企图拦住她的去路。
然而,流茧仿若没看到一边,若是开到她的旁边她便放慢脚步,如果开到她的前面便走到环保地带。
总之不会跟车主有任何的冲突。
她当他是空气,或者连空气都不是。
一开始池沐寒还觉得有趣,到后来他慢慢发现,流茧根本就无视他的存在。这让他十分恼火,最终压制着努力,不咸不淡道:“我们谈谈!”
明明是一句陈述句,愣是被他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