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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
还好她凭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先稳住了王妃,不然这回估计她手里就该有王妃钦赐的匕首或者是毒药什么的了,想到这儿抹一把额上的冷汗。
“你在这里干什么?”
沈青果不想身后忽然有人声,一惊之下转过身,不想面前已立着一个男子,一身华色,描金的扇子在胸前轻摇,可瞧她的眼神却是慵懒的很,这个人……不就是刚刚王妃咬牙切齿说要杀的人麽?
“王爷……好。”她急刹车,硬生生把那个你字去掉,乖乖这要是说出来说不定又要遭毒打。
“挨了那么重的板子居然还能在我的府邸里大摇大摆的闲逛,我看打坏你的不是身子,是脑子吧?”
“嘁,大晚上拿把扇子在自己家院子里闲逛的人才打坏了脑子!”
“嗯?”
“嗯。”沈青果忙一展灿烂笑容:“王爷要是没别的事吩咐我就退下了。”她甜着嗓音欠身,无可挑剔的跪安,可不想身后的人根本不打断怎么便宜放了她。
“手上拿的是什么?”
沈青果哀嚎,手一递,不过是一张药单子还能是什么。
“王妃的药?”
她点了点头。
“那就去办吧。”他折扇一收,方才还带了几分笑意的脸一下漠然。
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沈青果,她见瑞子陶要走忙开口叫道:“等等,那个……那个能不能麻烦王爷告诉这药该去哪儿抓?”
“这大晚上的可不好找抓药的地方啊。”
沈青果听了愤恨一叹,想起那几个下人的嘴脸就来火,见她两撇眉都快拧成了一团瑞子陶勾唇笑了:“我正要出门,带你一程?”
她一听双目顿时雪亮,对于瑞子陶的雪中送炭真是感激涕零啊,以至于激动到一开口就是“好好好”三个好字。
可这脚下才迈出去一步,一把折扇就挡在了自己的面前,沈青果瞧了瞧瑞子陶心想这家伙不会是涮她玩的吧。
“你就这样同我出去?”
沈青果瞧了瞧自己,怎么?这模样带不出去?
“马上去换身衣服,要……男装。”
啪——
他手里折扇一甩,沈青果呆立在原地,见瑞子陶一眼瞥向自己,那种居高临下还带着蔑视的目光一点一点地变得……不耐烦,她好汉不吃眼前亏立马闪人照搬,不过片刻的功夫沈青果便摇身一变小厮,整装待发。
“你……哪里来的衣服?”
“嘿嘿~~”自然是那被吓到今天还没缓过神来的倒霉小厮了。
王爷的马车虽比不上豪华的小轿,可倒也舒服宽敞,青果坐马车上着心情大好,这算得上是还魂之后的第一个福利了,虽然旁边坐的人不对但是还是勉强可以接受。
“咱这是去哪啊?”青果略有点兴奋便脱口一问,不想这一问却让瑞子陶的一双凤目眯了眯。
完了,完了,她忽然觉得自己越级太过分,缩了缩脖子不知道要怎么挽救。
“你是王妃陪嫁过来的丫头?”
难倒他怀疑什么了?青果抿着嘴不答话使劲点了点头,生怕再说几句就暴露了。
“那我以前怎没有注意你?”他看着青果,眼底一抹流光深不可测。沈青果想躲开那目光却不想这时他一手已经抵在了她的下颚,硬生生将她的脸掰了过去。
“长得倒也还不错。”
“……”那一句话轻柔的很,如气呵出一般,沈青果听了一刻间心跳纷乱。
“莫不是王妃没辙了,要你这丫头来□本王……”
天地良心啊,王妃明明是叫我直接取你狗命的,哪还有□这一出,再说王爷你也忒能想了吧。
青果一边贴着马车一边直摇头,却不想瑞子陶靠的更近,见他笑容轻浮,真是人不风流往少年,越是年少越风流。
“我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他一双墨色的眸子透着淡淡的光亮,看得青果舌头生结,他贴的很近,自己冰冷的身子很能容易感受到他的温度,这就就以为着她已经无路了。可退临死前还想要说点什么吧,那就“出师未捷身先死,要杀要剐随你便!”
瑞子陶听后哧地一笑,那放在她下巴的手下移挑弄起她胸前的发丝:“你怕什么,若真是□,本王接受就是了。”
青果一听,一口鲜血没能喷出,没料他下流还如此下流。
“如何?”
他嘴里问着,手已经游走到她的腰际,让她的身子不禁开始颤抖。
她咬着牙,几个字辗转喉间就快要喊出来的时候,颠簸的马车忽然停了。
“王爷,到了。”
瑞子陶还没从她的身上走开,她依然紧绷着身子,闭着眼睛,俨然一副样子。只是寂静了片刻之后,听到的却是瑞子陶一点点放大的笑声。
沈青果睁开眼,且见他笑得前仰后合不说,那还折扇的手随笑颤得不行。
“本王逗你玩的,你这是干什么,哈哈哈……”
沈青果听了面色一变,直接怒然,气到脸发绿,
“你就别想了,就你这样的……”他光用目光打量不算,手里的折扇直接从她的胸脯划到了腰际,然后摇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啧啧啧。”
她攥着拳头,磨着牙,在心里把面前的这个混蛋顺带他祖宗全问候了一遍。然后告诉控制住啊控制住!
他笑够了伸手撩起了车帘,拂了拂衣袖笑意犹在。
“好了,下车吧。”
听他在车外唤自己,青果深吸一口气,缓缓把怒气压下去,稍稍平静之后黑着脸跳下了马车。可片刻间她就觉得眼前红彩绿瑛,香气扑鼻,一浪浪的笑音充斥着耳膜。
她抬头一看这门上的匾额,下巴差点没掉下来,春风楼。好名字,通俗,一看就知道是妓院!
就在青果还被缓过劲的时候,那翩翩公子模样的瑞子陶已经熟门熟路的进去了。
烟火之地
烟花之地总是少不了吵杂,撒洒疯,掷骨骰,摔杯子的都有,你拉我扯间不是她的衣裳褪了大半,就是她嘴里娇滴滴的喊疼。总之这迷醉灯火之下那叫一个放浪无形。
青果一路没敢抬头紧跟着瑞子陶上了楼。
“几位公子都到了?”他走在前,步履不紧不缓,一把扇子摇得逍遥,嘴里问着话两眼还不忘一览楼下的春光。
“到了到了,早到了。”引路的人手一摆,指着人拐了个弯,停下了步子后伸手就将面前的一道门推了开去。
“哈哈,皇叔你可又来晚了。”
那一股子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让跟在身后的沈青果步子一滞,听里面的热闹劲好像人还不少,再听有人唤瑞子陶皇叔……莫不是里面坐着都是皇亲国戚?还是说皇帝老子自个儿下来风流了?
她一动未动地立在了原地,那引路上来的小厮见她不上不下的卡在门槛上,等了半天终是不耐烦一把推了她进去,然后将门一关。
“哟,怎么今儿皇叔还带了跟班。”
她这才一头栽进去就听见那儿有个人高声笑道,抬头一看只见一屋子的人都瞧这自己。这一眼望去在座的个个锦衣华服蛾带高冠,模样儿倒也都还生的不错,只是每一个都左拥右抱几个身子妖娆的女子面上带着几分醉意,让青果看了不禁泛起了一阵恶心,
“怕喝醉了自个儿找不到府门?”瑞子陶找了空位坐下,身旁几个脱得只剩的抹胸的女子忙披了纱衣就腻了上去。
他这么一说,满座的人都笑了。
那坐在他对面的男子笑的最为张狂:“皇叔真能逗,喝醉了自然就留在这春风楼了,只要你看口说要留下,这满院子的姑娘怕都要求着去伺候你了。”
瑞子陶听着脸上挂着笑,见身旁的女子腻的跟紧,他也极是自然地伸手揽过一个到了自己怀中。
沈青果就站在一旁,每待一刻都觉得自己心脏会超负荷而停止跳动。
“不过来晚了一会,侄儿就别拿我开涮了。”
“不拿你说事也行,可来晚了这酒还是要罚的。”
“小王爷说的对,安王爷这罚酒定是要喝的。”旁人随声附和,整个宴席上的公子哥都闹哄起来。
这会沈青果算弄明白了,坐在瑞子陶前面的人是他的皇侄儿,不是皇帝老子本来那估计就是皇帝的哪个兄弟。
瑞子陶听着折扇还是徐徐摇着:“不过是喝酒,到这儿来本就要醉个几分,我喝便是了。”
说罢便垂首一抿身边女子端在手里的酒杯,那女子冷不防,先是一阵惊愕再见他是要一口喝尽的架势便缓缓抬手将那杯中的酒望他口里送。
瑞子陶随着酒杯微微仰起头,那一刻间目光正巧对上了站在旁边的沈青果,他喝着酒的眼神微眯,一道淡淡的光闪过,青果见了忽然觉得脸上一烫忙避了开去。
这边就在那酒液全入喉的时候,那抿着酒杯的男子勾唇一笑。
“好。”
见他喝的爽快,座上的人都拍手,那喂酒的女子胸膛微微起伏,面上染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安王爷可真能哄人开心,你看那边上的调情娘都脸红了,真是甘拜下风啊。”
“怪只怪咱模样生得不及皇叔俊朗啊。”那小王爷嘴里说的心酸,可一只手早已不安分得在身旁女子的身上来回游走。
啧啧啧,太不像话了!
沈青果见了简直是愤慨啊,自己家王妃在府里要死不活的他居然还在这里花天酒地,难怪恨到王妃说要杀了他。
她这边恨她的,那边却喝的越发的热闹,自然画面也越发的不堪入目。
“今儿任小侯爷又没来?”酒吃到一半有人问了起来。
那小王爷一听眉头一蹙:“可不是,架子比皇帝还大,请帖都下了有三次了,叫他吃酒比登天还难。”
青果这边一听来了几分的精神,没想朝廷还没糜烂透彻,还存在着几个义胆忠肝的人。想着想着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