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齐成玉哈哈一笑,说道:“公公是否试过,以为女阴甚是无力,不及其口呢?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难通。可请助公公行事之人来此,老夫自然倾心相授,绝不藏私。”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成怀恩暗骂一声,淡淡道:“自然要劳先生相助。”
齐成玉看着成怀恩的背影,想到那个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女子竟然被一个阉人收为私用,自己欲求一见而不可得,不由心内忿忿。
齐成玉参习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女求长生,但其时佛法昌盛,他奔波多年,结果处处碰壁,一事无成。无奈之下对这个宦官倾力相助,为之炼丹制药,想方设法投其所好,可他还对自己处处防范──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已。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为时已晚。
他在庭中徘徊许久,心里时怒时恨,时而慨然暗悔。只是苦无良策,只好长歎一声,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院门一响,郑全带着一顶小轿走了进来。
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说道:“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
齐成玉压下怒火,微微一笑,“进来吧。”
***************是夜亥时,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成怀恩坐在圆桌之后拱手为礼,却不见一个内侍。
王镇、阮方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到密室里细谈如何?”
“无妨,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这里仅你我三人。”
王镇放下心来,笑道:“小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
说着坐到椅中,腿一伸,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肉体。
王镇一惊,连忙拉开桌布,却发现桌下跪着六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不由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成怀恩淡淡说:“没关系,她们不是人。”
王镇和阮方惊疑不定,诸女姿色较齐宫后妃犹有过之,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而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
成怀恩见两人心存疑惑,不敢说话,不由笑道:“怕什么,这些只是会动的工具。”
说着抬起身来。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连忙除去他的下裳,张口把残根含在嘴中。谢芷郁则坐在椅上,挺起玉乳张开双臂。成怀恩一屁股坐在谢芷郁怀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坚挺的雪乳上。谢芷郁痛得面容扭曲,却咬住红唇不敢作声。待成怀恩坐稳,她娇小的柔躯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勉力挺起嫩乳,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镇、阮方愣了一会儿,脸上同时露出微笑。
王镇欢呼一声,飞快的脱掉衣袍,一把扯起梦雪,将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坐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王镇体形高大,梦雪只觉得两乳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接着双腿被人抱起分开,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比较一下,看花宜雪臀更为肥嫩,便把她两腿从椅背穿过,腰腹贴住椅面,坐在她弹性十足的圆臀上。
非烟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
成怀恩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王镇静下心来,问道:“安王子,下一步怎么办?”
“今天齐帝已经把神武营的军权交给我了。”
王镇一喜,“既然兵权在手,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带兵闯进宫去,杀掉昏君,咱们带着公主一同回草原!”
“万万不可!”
阮方道:“且不说神武营不会轻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亲军,那也只是外城守军。五万人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调动必然会惊动内城。内城羽林军虽然只有八千,但装备精良,兼且宫墙险峻,只要能拦住咱们三天,消息传出,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王镇冷静下来,分析道:“宫中侍卫虽然归王子管辖,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子弟,只可暗中利用,不能挑明用来攻坚。羽林军……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建朋,能不能从他下手?或者让陈芜、郑全他们去监管羽林军?”
阮方道:“让陈芜、郑全去,还不如由你出头。找机会扳倒邱建朋,由公主向齐帝建议王镇指挥羽林军──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怀恩面无表情,半晌开口说:“我这些天有点担心。如今我受齐帝信任,已经是树大招风,如果谁翻出咱们的出身,告上一状……”
“这个王子放心。”
阮方说道:“这两个月宫里病死了几个太监。有御茶房几个老太监,还有敬事房的几个负责接引太监入宫的,其中包括老董。”
成怀恩皱眉说:“死这么多?”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春季地气升腾,易感时气。我去看了,那几个得的都是霍乱。太医院已经奏明皇上,烧了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以防止宫中瘟疫流传。”
成怀恩点了点头,“嗯,这样也是常情。但这正是我担心的:咱们有些太急了。”
王镇、阮方屏息静听。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迟早会引人怀疑。洪大将军府有人失踪的事官府查了两个月,不了了之,已是隐忧。王大将军北返之后定会获罪,那时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你们明白吗?”
王镇吐了口气,“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摇头说:“安王子说得对,表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但有心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飞倒台,军权更迭,机会难得啊!”
成怀恩断然说:“不夺兵权!”
他踢开谢芷雯,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本来咱们是在幕后,一旦引人注目,必会有意外之事,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重新隐入幕后,只把握目前的实权即可,绝不与人争锋。”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
阮方也说:“王子三思,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收敛,说不定曹怀、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
成怀恩道:“有我在,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计。”
两人一震,异口同声问道:“暗渡陈仓?”
“正是。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质女流,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
王镇急道。
成怀恩停下脚步,淡淡说:“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我早就动手了。齐帝算什么?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恢复乌桓的威名!”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太子!”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这大齐天下还不是任你我为所欲为!”
王镇终於明白过来,心头一喜一痛,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见他神色黯然,也是胸口一阵烦闷。静默片刻,忽然破颜一笑,道:“今日到此为止,不再说了。来,看看这个。”
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堂后缓步而出,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上面罩着红绸。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边。
成怀恩笑着说:“此次南征灭陈,带回几个小玩意儿,大夥儿看看。”
阮方笑道:“陈朝经营多年,宫中珍宝无数,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
成怀恩本来想扯下红绸,闻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详片刻,迟疑着说:“南朝之人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样子有些彷佛,但怎么会这么轻?”
王镇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战功赫赫,历代君王无出其右。是真的吗?那可是宝贝!”
成怀恩笑道:“这件宝贝可大不相同,世间只此一件,绝无仿制。”
说着扯下红绸。
第19章
红绸飘落,堂中顿时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张口出声,赞道:“好手艺!”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简直就像活人。”
王镇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一摸,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緻的腰身向后弯曲,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雪乳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人看错。
王镇开始还敢触摸,此时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围着盘子看了半晌,隔空指着两料乳头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单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头抬起来!”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臻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还有一处──把屄翻开!”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宫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此语都是一惊,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於衷,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夺目的艳红。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阮方王镇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乳头,说道:“这小玩意儿怎么样?”
两人长长出了口气,不约而同的问道:“她是谁?”
“这是我从陈宫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姓。”
王镇叫道:“安王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
“哈哈,她现在是没名字,就跟这盘子一样,只是个女人,再美也是个让大家随便玩的女人。不过以前──好像是大陈的皇后。你叫什么?”
那女子轻声说:“郑佩华……”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摸玩弄,两人都听说陈宫兵乱,却没想到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虽然两人不具男根,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舔了舔手指,问道:“这些是?”
“那几个是陈宫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