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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厉喝,丽妃连忙收紧肉穴,稳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丽妃羞容满面,又不敢不从,只好把黑黄交错的虎尾夹在阴中,绕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根,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没在肥嫩的玉臀中,被美艳的皇妃夹在体内爬行,香艳无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怀恩叫丽妃起身,“拔出来吧。”
丽妃松了口气,握住虎尾轻轻一拽,顿时失声娇呼。
成怀恩插入时用的是虎尾根部,顺势而入,此时往回一拔,尖硬的毛发逆向而出,顿时勾住肉壁上娇嫩的肉褶,剧痛不已。
丽妃试了几下,虎尾纹丝未动,反而扯得肉穴内阵阵疼痒。她抬脸看着成怀恩,眼中尽是乞怜之意。
成怀恩冷笑一声,迳直起身出门,把虎尾深陷体内的丽妃一个人扔在殿中,扬长而去。
***************出宫时天色将晚,成怀恩垫记着滴红院,来不及去见阮方,便匆匆赶回宫外宁所看看有什么要事。
郑全已等候多时,回禀道:“中午时分,陈太后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
又低声补充,“两名太医只翻开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痾日久,积病难返的定论。”
陈太后一死,再无外人知道陈宫公主、诸姬在自己手中,成怀恩顿觉轻松。
拍了拍郑全的肩膀,一言不发地回到滴红院。
滴红院此时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阔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几位贵客,顿时热闹了许多。
两位公主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舞姬梦雪、歌姬非烟这陈宫六姬分住在院中。她们一个月来只是昼夜不停的赶路,除了眼前的车帘,根本看不到外界一丝情景。熟悉的小婢、太监不见一人,却换几个阴阳怪气不知来历的内侍,甚至连同行的姐妹有谁都不清楚。伶俐的非烟试着与内侍攀谈数次,都被不冷不热的拦了回来。因此众女始终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落在谁手中。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如何折辱众人,她们心里也不是十分惊惶。
郑后和雪儿却知道身在虎口,诸事倍加小心。如今终於到了蓟都大齐天子脚下,不觉有种松了口气的解脱。
红杏闲居多日,乍见陈芜分别带着一对对佳人送进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财力、势力从何处弄来如此之多的绝色。红杏自恃美貌,但面对众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秽。这里随便挑一个,都要比她强上数倍。尤其是最后下车的那个白衣女子,虽然面容略带憔悴,但气度雍容体态尊贵,相貌更是至美难言,即使脸有忧色,短短几步路仍走得摇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陈芜把众女两两分开带入房中,旋即锁上房门。室内只是草草收拾一番,除一床一几外别无长物,但诸姬都长於富贵,一看锦被的刺绣,便知此处大不寻常。
一路颠簸,难得能躺在安稳的床上。诸女相拥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自有人送来食物。一茶一饭虽不及陈宫精緻,也颇为可口。
移时,两名内侍进来收拾了餐具,又锁上房门。非烟耐不住寂寞,悄悄扒住窗缝向外张望。进来时她已经看出院子分为三进,后面还有一幢木制的三层小楼。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侧房。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正堂门口立着一个身着红衣的艳妇,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探视。
非烟“噗哧”一笑,对梦雪说:“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鸡。”
梦雪显得心事重重,勉强笑了笑,低声说:“非烟,不要乱说。”
非烟跳下长几,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说:“真是闷死人了。哎,姐姐,你不是到过豫章吗?这里的房子都这么高吗?”
梦雪低歎道:“非烟,这里不是豫章。”
非烟精神一振,“这是哪里?”
梦雪苦笑说:“你还没有发现吗?咱们一路北上,怎么会到豫章呢?这是齐朝的土地……”
在非烟眼里这个白天极为漫长。傍晚时分,院门突然打开,当初见过的那个阴沉少年闪身入内,接着掩上房门。正堂门前的艳妇连忙迎上前去,满脸含笑的嘘寒问暖。房内走出几名内侍,跪地叫道:“给成公公请安!”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不多时两名内侍走过来把两女带到正堂。
进门之后,非烟才发现两位公主和其他四位姐妹都在堂中。她欢呼一声,刚想过去说话,却看到众女都面色惊惶地看着堂中端坐的少年。
冰冷的目光把非烟的欢呼硬生生堵了回去,她连忙垂首随众女跪在一旁。
片刻后,竹帘一卷,一个曼妙的身影缓步入内。
第14章
堂中诸女看清来人,都失声惊呼道:“娘娘!”
谁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应该仍留在陈宫的郑后。
郑后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们。她立在跪伏的众女之间,面对高坐堂中的成怀恩厉声问:“我家君王现在何处?”
“哼。逆陈已削号称臣,何来君王之称。”
郑后为之气结,骂道:“阉奴,你想怎么样!”
成怀恩目光一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想请娘娘伺候我这阉奴。”
郑后脸色一变,擎出短刃抵在胸口,神色淒厉。
成怀恩纵身跳下高椅,走了过来。郑后不由退后一步,身后的雪儿连忙张开双臂,护在娘娘身前。
成怀恩停住脚步,看也不看便随手抓住一女的头发,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来的是棋姬淑怀,她心头一惊,拚命挣扎,却被两名太监把手脚牢牢按在地上。
成怀恩拔出一柄与郑后手中一模一样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认识这个?”
这柄短刀与郑后手中乃是一对,此次请降时陈主正带在身边,没想到会落到他手中。念及昔日与陈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郑后的珠泪不由顺着玉容纷纷而下。
刀光一闪,淑怀身上浅黄色的宫装,由颈至腹绽裂开来,露出其中白嫩的身段。两乳高耸,腰身纤细,身下是一丛浓郁的黑亮毛发,能隐隐看到一抹艳红的花瓣。
成怀恩捻起她的一只乳头,高高提起,把圆润的玉乳扯成长形,笑道:“陈宫诸姬果然名不虚传,这身细皮嫩肉……”
说着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乳肉。
洁白的乳房被利刃划破,鲜血随着刀锋的进入渐渐渗出,接着连成一线,顺着乳房优美的弧线蜿蜒滑落。
淑怀的淒声惨叫,吓得堂中诸女都面色雪白,连郑后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在门口的红杏也是面无人色,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连这样的美女都当成家畜般任意残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远逊於诸女的自己会被拉出去当众宰杀。
等刀尖刺穿雪乳,成怀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锋刃朝上。然后松开乳头,充满弹性的乳房立刻回复成圆球形状。光润滑腻的乳肉掠过锐利的刀锋,圆乳上部顿时被齐齐剖开,连殷红的乳头也一分为二,像盛开的鲜花般软软摊在胸前,血光涌现,染红了粉嫩的肌肤。
听到美女淒厉的哭叫,成怀恩心下快意,亢奋起来。他掉转短刀,刀柄重重击在淑怀玉户上。震耳的尖叫立时停止,棋姬喉头一哽,昏了过去。
堂中充满了压抑的娇喘,诸女怔怔看着少年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狞厉的微笑,伸手探进淑怀的花瓣中。
两名内侍把淑怀两腿向上掰开,使秘处暴露出来。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怀下体细嫩娇艳的花瓣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颤一颤柔柔翻卷绽放。
花径紧窄而且乾燥,难以进入。成怀恩乾脆拿起短刀轻轻一搪,割开入口,手掌沾着鲜血插进淑怀腹内。
昏迷的艳姬被身下的剧痛惊醒,她已无力叫喊,苍白的嘴唇只微微张开,发出歎息似的悲鸣。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从胯间捅入,深深插进秘处。割裂的花瓣被完全撕碎,鲜血汩汩涌出,将腿侧破碎的宫装染得通红。
成怀恩尽力一送,直直插到臂弯。淑怀柔颈挺起,口中涌出一缕鲜血,两眼望天,眼神无比哀痛。
“噗叽噗叽”手臂在艳姬腹内不断进出,沾血的娇躯被带得前后摆动。棋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渐渐黯淡。那只完好的乳房也慢慢松软,原本剧烈的跳动缓了下来,最后软软歪在胸前。
成怀恩抓住肉壁上破碎的嫩肉,把它尽数扯出肉穴。艳姬体内一阵乱颤,接着一动不动。成怀恩满意地收回手臂,命两名内侍把淑怀的屍体举起来,让众人看清她下身血肉模糊的惨状。诸女面色惨白,颤抖不已。只有郑后还由雪儿扶着勉强站立,呆呆看着成怀恩臂上的血肉。
成怀恩轻轻一笑,对诸姬淡淡说:“如果娘娘宁死不从,在下只好把诸位一一处死。”
诸姬闻言哭叫着乞求道:“求公公开恩……”
“求我干什么?这得看你们娘娘。”
诸姬爬到郑后脚下拚命磕头,泣涕交流的淒声道:“娘娘、娘娘……”
郑后僵在当地,握着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成怀恩冷声道:“娘娘难道为一己之私,不顾众人性命吗?”
“噹”的一声,郑后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怀恩心里一喜,正待开口,却见雪儿抱住郑后的双腿,淒声叫道:“娘娘自重……”
郑后淒然看了爱婢一眼,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儿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雪儿仍是不绝声的叫着:“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他妈的!”
成怀恩暗骂一声,握住短刀对准雪儿的胸口,便欲刺下。
“住手。”
一个淒楚的声音说。
成怀恩回头看去,只见郑后玉容惨淡,满面泪痕。说完这句话,她像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门旁,轻声饮泣,哀惋欲绝。
成怀恩放声大笑,俯身抱起郑后柔若无骨的香艳娇躯,坐回椅中。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膝上,圈着柔韧的腰身,将她娇美的身体搂在怀中,光亮的秀发披在肩头。然后冷厉的目光向堂下一扫,喝道:“脱衣!”
两位公主和余下五名艳姬闻声一颤,纷纷褪下金镯银环,脱去身上华丽的宫装。佩玉钗钿一阵轻响后,大堂中顿时玉体横陈,脂香粉浓,一派艳色。
成怀恩贴在郑后晶莹如玉的耳边,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