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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以吗?」袁幸鸽全身绷得死硬。
夏英司不禁叹了一口气。「你可以表现得幸福一点、甘愿一点吗?」
「怎么演啊?」她根本不会啊!
「算了,乾脆我自己来。」夏英司将袁幸鸽的脸蛋转向自己。「闭上眼,我不会真的吻到你。」然後他头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一旁的薛京健从夏英司环抱她时拳头便握得死紧,这天杀的男人竟然敢吃他宝贝的豆腐,真是嫌命太好、活腻了!
更可恶的是他还想吻她,而她居然对他露出邀请的笑容!
就在两片唇办快要相贴前五公分,薛京健忍无可忍地箭步趋前一把拎高夏英司的衣领,狂怒嘶吼。「该死的你想做什么?」
这一吼让袁幸鸽眼珠顿时瞪大,夏英司的方法奏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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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谁?我们接吻干你屁事啊?」夏英司心中偷笑,但戏总得演完。
「你敢亲她?你竟然敢亲她!?」薛京健额间布满青筋,怒火已染红他的眼眸。「我要让你知道我薛京健的女人不是你可以碰的!」
说完,薛京健突地挥出一记铁拳,把夏英司打飞出去。
「啊!「袁幸鸽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赶忙跑去扶夏英司,并严厉指责薛京健。「你怎么可以打人?」
「幸鸽,我没事的。」夏英司安抚着袁幸鸽,也没料到这男人如此火爆。
「你嘴角都流血了,还说没事?」袁幸鸽愧疚地替夏英司擦拭血渍。
看着眼前这一幕,薛京健的怒焰简直将他焚烧殆尽,他想也不想便拉起袁幸鸽的手臂。
「你干嘛?」袁幸鸽瞪薛京健一眼,又要蹲下身察看夏英司的伤势,但薛京健却死拉住她不放。「放手啦!你没看到英司在流血吗?」
「你就那么心疼他是不是?他刚想吻你,你晓不晓得?」薛京健的咆哮震耳如雷,这场暴动已引来其他客人的好奇,但都畏惧薛京健的暴力而噤若寒蝉。
「你不要吼列大家都在看你行不行?英司受伤了,我要带他去看医生!」
「我不准!」英司、英司,喊得可真亲热,薛京健是越听越不爽!
「谁理你!」袁幸鸽用力甩开薛京健的箝制,搀扶着夏英司魁梧的身躯就要走,但薛京健却挡在他们面前。「你走开啦!」
「你就那么喜欢他吗?」薛京健看着袁幸鸽对夏英司的袒护,深深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袁幸鸽真不明白薛京健为何老爱说她喜欢别人。
「给你最後一次机会,你要选择他还是我?」这也是薛京健给自己的最後机会,假若她执意於夏英司,他……他会忍痛放手。
「薛京健,你有完没完?」此刻在袁幸鸽的认知里,受伤的人最大,薛京健干嘛说得这么严重?
「幸鸽,你和他去吧!我没事。」这时夏英司说话了。
「不行,你得去给医生擦药。」夏英司为了她白白挨揍,她怎可不负责任?
「放心,我有练过,流点血算是促进血液循环。」夏英司的确学过一些拳脚功夫,但薛京健这拳打得很狠,连他都有点撑不住,但好不容易达成目的,接下来的时间该还给他们。
「可是……」
「你这女人怎么变得这么罗唆,叫你去就去!」夏英司直接将袁幸鸽塞往薛京健怀里。
「那你的伤势……」霍地一阵天旋地转,袁幸鸽整个人让薛京健扛上肩膀。「喂,你放我下来!」
「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薛京健见机不可失,迅速离开现场。
为好友两肋插刀的夏英司被遗留在餐馆,看在其他人的眼底,他成了为爱牺牲的失意人,莫不为他掬一把同情泪,而服务生则体贴地取来冰毛巾递给他。
「这给你敷,你要不要紧?要不要我帮你叫救护车?」女服务生异常开心地询问。
「谢谢你,我没事的。」夏英司不吝啬地堆起笑颜,当场迷煞一群雌性动物。
其实他痛死了,但他心里没一丝抱怨,就当作他这趟回来给幸鸽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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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京健枉顾袁幸鸽的挣扎将她塞进车里,一路以百里速度奔啸在马路上。
「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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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袁幸鸽被薛京健不要命的开车方式吓得心神未定,整个人傻呼呼的,浑然不觉自己踏入虎|穴。
「我家。」薛京健拉着袁幸鸽走进客厅。
「哦……」袁幸鸽点点头,三秒後才感觉出不对劲,立刻弹跳起来。「咦?不对啊,你干嘛带我来你家?」
「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谈就谈,干嘛带我来这儿,我要回家了。」待在充斥着男人麝香味的场合令她坐立难安,举步就要走。
「别走!」薛京健从後方捞回袁幸鸽的纤腰,紧紧锁拥她。「不要老拒我於千里之外,我求你……」
袁幸鸽被薛京健脆弱的言语震得傻愣,一时无法接受一向强硬的他突然以卑微姿态哀求她。
「我没有啊!」连声音都变得轻缓起来。
薛京健转过袁幸鸽荏弱的身子。「你有!你一直在逃避我,在每次我想接近你的时候。」她宛若他握在乎里的细沙,无论他如何想抓紧,却依旧在流失。
「你……想接近我?」袁幸鸽垂下脸,用眼尾偷觑薛京健。「你是想欺负我吧?」
「那是因为我想把你留在我身边,所以才会这么做。」谁教她对他总是敬而远之,他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那不就和英司说的一样?」
听见这名字,薛京健俊颜顿时一沉。「他和你说了什么?」
「英司说……说你喜欢我才会老爱以欺负我为乐……」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袁幸鸽不愿再继续迷惘、猜测,搞得自己心力交瘁。她昂起娇颜在自己尚未後悔前勇敢地问:「你有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薛京健语气认真,不容一丝质疑。
「这、这是真的吗?」他的每句喜欢都让她彷佛坐处云端,脸也悄悄酡红了。
「你要我说几次都可以,直到你相信为止,我喜欢你、喜欢你……薛京健喜欢袁幸鸽……」他真的打算一直告白下去。
「好了啦!」袁幸鸽窘怯地捂住那张羞死人不偿命的嘴。「我相信你就是了。」
「那你呢?」薛京健攫住她的柔荑浓情万千地反问,此刻一颗心悬得老高,这辈子从没如此紧张过。「你喜欢我吗?」
「嗯。」袁幸鸽微应了声,算是回答。
但薛京健可不允许她敷衍。「嗯是什么意思?我不懂耶!」
「喜……喜欢啦!」袁幸鸽羞得脸儿快贴到地面了,只剩颤抖的眼睑泄漏心儿惴惴的讯息。
「谁喜欢谁?」
「袁幸鸽……喜欢薛京健啦!」这坏胚子,说他爱欺负人,还理由一大堆。
「呼!」她的表白让他忐忑的心获得最大的救赎,他牢牢将她拥於怀中,两颗心终於有了圆满结局。「太好了……我还以为我会输给夏英司那臭小子。」
「你为什么总要怀疑我和英司,我和他纯粹只是好朋友啊!」虽然他的拥抱紧得仿佛欲将她拧碎,但她仍感到好幸福,她喜欢两人契合得好似永远分不开的亲密。
「你还敢说,你不晓得我很会吃醋的吗?」薛京健惩罚性地更使劲锁绑她腰肢,惹得她哇哇大叫。
「你还不是一样,那个漂亮女生一出现,你就对我不理不睬,还凶我咧!」袁幸鸽开始翻旧帐。
「那么说你也在吃醋罗?」薛京健乐不可遏地调侃。
「我才不像你,没风度!」袁幸鸽戳了戳薛京健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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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就是没风度,我看不得别的男人靠近你,怎样?你咬我啊……喂,你还真的咬啊?」薛京健吃痛地抚着鼻翼。她果真狠,竟然咬他最引以为傲的挺鼻。
「你以为我不敢啊?哼!」袁幸鸽骄气地擦起腰,下颔拾得忒高。
「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乱咬会引发男人的兽欲吗?」薛京健将袁幸鸽扑倒在沙发上,色迷迷地瞅凝她。
「你……」他的意图活生生摆在眼前,教袁幸鸽十分错愕,这男人未免也太容易冲动了吧?
「这全是你害的,别想赖皮哦!」说着说着,薛京健已经自动自发地剥她的衣服。
「你少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你这色鬼!」袁幸鸽娇嗔着,心里抱怨着他的猴急,手却没任何反抗。
「也只有你能让我这么迫不及待。」他让近乎已赤裸的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半跪在地板上,两手勾住小裤裤的边缘缓慢滑下,当那闪闪发亮的黑色丛林展露刹那,他血脉愤张地吞了吞口水。
「你不要那种表情好不好?很变态耶!」她全身暴露在空气中,却丝毫不感到寒冷,他那如炬目光彷佛有传染力,让她燥热不已。
闻言,薛京健邪恶地对袁车鸽抛了一记媚眼。「我会让你爱死我的变态。」
他捧着一只藕足,轻如羽毛的吮吻细碎地落在小腿肚上,一路往上攀爬,炽热眼神紧盯住她压抑却难耐的容颜。
「你不要一直看我啦!」袁幸鸽发出抗议,小手害羞地遮住脸。
「不行!」他拨开她的玉手,偏爱看尽她的媚态。「别怕,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感到不好意思,我们是属於彼此的。」
他总是能讲得她心里暖暖的,让她毫无挣扎余地而臣服,甜蜜爱语脱口而出。「我爱你……」
「我也爱你。」下一刻,他将她修长的右腿架至沙发把手上,以粗糙大掌抚摸大腿内侧细致的肌肤。
「嗯……」他的爱让她的紧绷情绪放松下来,将自己全交付到他手里。
他无以手指撩拨私密的蝴蝶花办,感觉她敏感地战傈了一下,接着仔细翻找到那颗小珍珠的藏匿之处,爱怜地以指腹贴住柔柔按揉,不消一会儿,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