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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别人一堆一堆地吓死。然后偶们又一起来撺掇风爷,偶甚至说把偶已经搞定的美女让给他,他还是坚决表示,“死也不跳”。拿他没办法了。
下一曲慢四时,偶的那位美女果然很守信,别人邀她她都没应,这让偶得意了整整几个星期,时不时地在一起吃饭时向同室们吹嘘这件事,直到他们骂偶祥林婶为止。
这一曲她告诉了偶她的名字,叫冯容花。听到这种名字马上令偶怀疑她是不是农村来的,脸上是不是盖上了几分米的白面,难道包菜说的是真的?该考虑闪了。
包菜在这次舞会上所表现出的坚贞不屈给偶留下很深的印象,他每一曲慢四都死乞白赖地去邀那位女生,就是开始时很阴冷的那位,而且每次都只去邀她。而那位也很有傲骨,直到舞会结束,楞是没给他机会!
舞会后包菜异常大方地买了几大包白沙,说晚上抽个够。估计是某种欲望没得到满足,另一种欲望就增加了。于是偶们晚上就一通狂抽,抽得整个寝室象是个熏腊肉的窖,而且还斗份子买了两箱啤酒,腐败得一塌糊涂。
大家都喝高了,便要老大和大头说他们的舞伴。他俩先骂偶们没品味,找什么纯情小妹妹,最不能搞的就是那种,Chu女情节,真要搞了,缠死你,所以他们挑舞伴都挑“姐姐”,而且要挑那种胸部如排球,臀部如足球的那种,最佳选择则是那种走起路来两腿分得很开的,因为那表示她们已然“开窍”了。
如此高深理论,听得偶们一愣一愣的,但对最后一点后来偶们几个嫩头青私下讨论研究时都表示不敢苟同,两腿分得很开,那不是拉屎吗?
偶们一边抽烟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而包菜最兴奋,他时而大笑,时而大骂,他妈的,他奶奶的,他爹的,他爷爷的,什么词都有。
偶暗自觉得,他笑是笑自己,骂是骂美女。
猪头则一个劲地夸自己的舞伴漂亮,他可真吹得出,他邀的那几个异形,居然也可用“漂亮”一词来形容,有创意!
风爷在偶们的畅谈中底气十足地插了一句话:“把那包花生米递给我!”
然后偶们开始谈偶们的初恋。
风爷象领导一般说了句“你们谈,我听”,便一言不发了。
包菜硬说他有过疯狂初恋,问他细节他又吱吱唔唔说不清,估计是没有但又要死撑面子。
猪头说的倒好象是真的,但他把自己的初恋情人说得也要淹死鱼摔死鸟的,从今天他在舞厅的表现来看,值得怀疑。
偶说到了秦雨,但偶要用的词都已经被猪头用光了,害得偶说得倒没他生动,实在是偶大学一大憾事。
老大和大头两人追想了半天,还是没回忆起初恋倒底是哪一个,只记得第一次搞是跟谁了,所以只好又多讲了他们与中学性伴的另几种Zuo爱姿势聊以充数。
然后偶们就在一片烟雾熏蒸中醉泥一般地睡着了。
第一部 (三)
1。
数学家们一直怀着个天真的梦想,他们想用他们强大的的理性,精妙的骡鸡,给世界理出个道道儿来。经典数学的时候,道道儿好象是清晰了,但到了现代数学,道道儿又一次模糊起来,变成了一只说不上死活的猫。应该说现代数学就象是个没胆子的色狼,把古典少女调戏得Yin水翻腾,却又不敢强Jian她。
偶们就坐在大教室中看一位老妇向偶们展示她心目中的古典少女。
反正偶的意思基本上就是说偶在上高数课学微积分啦,不知道大家听出来没有,偶说话总是很含蓄的。
高数课属公选课,晚上上课,并且是几个系的新生混在一起上,那一教室——peoplemountainpeoplesea!很有点日本混浴的感觉。
当偶发现冯容花也在教室中时……冯容花是谁?天哪,什么记性!记住喽,是舞会上认识的那个美女!……偶看到冯容花也在教室时,就当机立断地坐在了她旁边,然后就可以套用第一段用过的比喻了,偶这个人懒,不想再找新的比喻了。也就是说她就象经典数学,偶就象现代数学——参考本节第一段。
偶每说句话她都笑得花枝招展,Yin水翻腾,令偶浮想联翩。既然浮想联翩了,偶便提议下课后送她回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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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寝室的路上……噢,这里要加入景物描写,各位等一下:月亮高高挂在天上,圆拉巴机的,几朵浮云飘在万里无云的夜空中。
好,继续。在路上偶们愉快地谈着,并且谈得很愉快……糟了,又重复了……反正就是很愉快啦,至于谈的什么内容偶倒忘得一干二净了……谁又丢东西!老砸到偶同桌!不是偶故意吊你们胃口,真地想不起来了,大学四年,偶哪能每句话都记得,再说了,她又不是女主角,她也就是个民工丙嫖客甲之类的群众演员而已。
什么?编!?不太好吧!偶这个人老实,又不常开玩笑的,编故事可不擅长,真要偶编的话偶说不定编出什么“来,来搞我!”之类的恶心不浪漫的话来,那岂不倒了各位的胃口,所以各位就尽着往浪漫的想吧!
反正偶们谈得很愉快。
然后偶就送她回了寝室,然后偶也回了寝室,然后偶调戏了一阵风爷和猪头,然后偶就睡了。
什么?这一段跟小说情节无关?多余?!可能吧,偶说过偶不是很会写文章的,也就是书法好点。
不过回忆就是这样子的,片片段段,象已经倒塌了的古建筑,华美的砖块这里几块那里一堆,偶只能一点点拾起,奢望能再现古都风貌,可谁知道那不是妄想呢?
说到这里偶又想起了前面提到的数学家们……中国人说世界是从乌七八糟的一团混沌开始的,黄毛老外则说世界是从西里哗啦的一次爆炸开始的——就这么个一塌糊涂的世界,他们真能理出个什么头绪来吗?
即使他们理出来了,他们又怎么知道所谓的头绪不只存在于他们头脑中呢?而外面的世界有可能根本就还是一塌糊涂呢?!
记忆也是如此,偶的大学生活明明一塌糊涂,可回忆的时候,还是幻想有点条理,甚至觉得它很美了,真是天晓得!
2。
上帝予人以一短,必补之以长。
包菜横着看的时候是短了一点,但他弹得一手好吉它,唱得一嗓子好歌,他软磨硬套地让一寝室的人都义无反顾地爱上了披头士和胡里奥。
第一次舞会后,那个倩女的影子在他的脑壳里便阴魂不散。于是他死乞白赖地求偶跟他一起云女生宿舍下唱情歌。这种恶心的事他也想出来了,令偶怀疑他有几条神经是否长错了地方。偶严辞拒绝,丢不起那脸!
但他的顽固真地令人叹为观止,其实在那次跳舞时他缠别人美媚的劲头就看得出来。他又请又拖的,没办法,只好跟他跑一趟。
他只知道别人住七舍,然后既不知道别人名字也不知道几楼几号。于是他就盘坐在七舍楼下的草坪上唱啊唱啊,期望她一伸出头来就看到他这痴情男子,感激涕零,猛然扑下,遂交欢……就算次一等吧,也可以知道她住哪个窗里。
他唱得口水也干了,弹得手也发麻了,传达室阿姨也来骂他了,可他还是不肯停。
其间很多女生探出头来笑嘻嘻地张望,估计每个人都以为是唱给她听的,搞得偶也兴致大发,让包菜伴奏,也亮嗓子唱了几支小曲,并频频朝女生丢了几个飞吻,吻得他们娇羞万份地冲下边吐痰。
包菜的阴谋居然还成功了,那位倩女还真地伸出头来,而且她就住在二楼,她撑着窗子,探出身子,一张看到包菜后惊讶无比的漂亮脸蛋在偶们眼前显得有磨盘那么大!
她笑了,然后关上了窗。
包菜的兴奋可不能同日而语。他又疯疯癫癫地唱了几曲,然后才象是喝醉了一般让偶扶着歪歪斜斜回了寝室。
当然,到了晚上他又大买香烟啤酒,这让偶们一寝室的人都盼望着他经常痛苦或是狂喜,反正他有情绪的时候,偶们就有烟抽有酒喝了,偶们就会听到风爷那掷地有声的名人名言:“把那包XXX递给我!”
吃饱喝足,包菜有了力气,半醉半疯地又拖偶去唱夜歌!
看在烟和酒的份上,没办法,只好再舍命陪君子了。于是偶们又来到七舍下面放声高唱,不过这回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位很是泼辣的女生推窗大骂:“你们也不看看几点了!嚎什么呀嚎!”紧接着一盆水哗啦浇下,偶们在黑夜里没看清,浇了一身。
于是偶们俩个暴跳如雷,顿脚大骂,把形象什么的完全抛在了一边,从她祖宗一直操到了她玄孙女儿的第三十六代重孙女。直骂到传达阿姨拿了把拖把杀气腾腾地冲偶们狂奔过来,偶们才抱起吉它落荒而逃。
回到男生宿舍时大门已经关了,偶们只好翻墙走后楼梯。然后偶们在后楼梯上又看到了一位男生正举着一架庞大的军用望远镜在朝七舍望。包菜可能联想到了他在望那位倩女的裸体,于是勃然大怒,冲上去与他扭打起来。要说这包菜真可谓多事,偶只好又上去帮他踹了那哥们儿几脚,直到那倒楣的爷们儿蹲在地上哭着求偶们不要告到他们化学系里去,偶们心一软饶了他,在放开他之前又缴了他的望远镜,然后他连滚带爬地跑了。
那架望远镜可真不错,用它看七舍女生看得一清二楚,好象一伸手就可以在她们弹跳不已的Ru房上捏上一把……呸!谁说偶们下流!?偶们只不过不小心用望远镜朝那边望了一下而已,再说了,人就不能有点好奇心吗?真是的!……其实主要是包菜那小子想看那位倩女,可惜那间窗内挂起了比墙还厚的窗帘。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窗都拉了窗帘,大夏天的,她们怎么知道化学系那小子那么下流呢!!所以还是有很多风景可看的,比如美女换衣什么的。不过最令偶们目瞪口呆张口结舌的情景出现了……对不起,现在是广告时间,本小说下一章将出现四个爱情故事,欢迎阅读。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