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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于沣有什么关系?”江月有些纳闷地问道。
沐春阳神秘地一笑,冲江月说:“你一会儿就知道了。”说着就拨开人群挤到了最前面,把江月往前一推,大声地喊道:“让不让路,再不让路就砸了啊!”
江月顿时火冒,心道难不成你还拿我去砸车?还没有嘀咕完呢,又感觉到被沐春阳推了一把,江月索性往前迈了两步,一把掠开车窗帘子,顿时怔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还真是你小子啊!”
于沣听到这声音立马就打了一个激灵,望着江月怕怕地喊了一声:“小月姐!”
江月脸一沉,咚咚地踹了马车轮子两下,骂道:“你小子有病是吧?没事挡什么路啊?”
“不是我要挡路,是他们不让!”于沣吞咽了一下口水,指了路下方的两辆车对江月说!
“那些是什么人?”江月噜着嘴问。
“情敌!”于沣咬牙切齿地回答。
江月没有听清于沣的话,不过从他的脸色可以看出些端倪,虽是如此可她觉得并不值得原谅,便打了一下车壁,骂道:“你小子有病吧,就为这事跟他们斗气耽误那么多人的事?赶紧,把车挪开!”见于沣摆出一副不愿意的样子,江月就挥起了拳头:“你是想尝尝它的味道?”
于沣又干咽了一下口水,为难地说:“就算我先让了,你们也过不去!”江月挑了挑眉毛,于沣连忙说:“我一挪,他们就会跟着挪!”
“那就挪,快点挪!”江月心说,一起挪,挪着挪着不就到地儿了吗?
听着江月这话于沣就是一怔,随后点了点头说:“好吧!”然后就吩咐车夫驾车。
果然如于沣所说,他一动,两边的马车也都动了,而且还是像刚那样并驾齐驱,别的马车或行要从他们中间通过根本就不可能!江月见了,跳到了于沣的马车上,抢过车夫的马鞭,啪啪地在马屁股上狠狠地连抽数鞭,马儿吃疼,嘶呀呀地叫着跑了起来。两边的马车看见了,也连忙抽了几鞭子,一点儿也不落在后面。江月瞧了气极了但这会儿她可没有功夫再去赶马,因为她这会儿两手都把着车门的,要一松懈非得摔下去不可。
马车帘子敞开着的,江月摇摇欲坠的样子落在了于沣的眼里,他小心地往前挪了两步,伸长了手将江月的腿给抱住,然后大声地说:“小月姐,慢慢地往里面挪!”
江月感觉到了腿上多了重力,心里头安多了,依着于沣的话小心地挪进了马车!
进了马车里,江月坐下,掠开车帘子朝后望去,只见人群松动了,她们的马车也在后面跟来的。江月回过身来,开始训于沣:“什么要紧的人让你们闹这么大?”
“没什么人!”于沣脸一红,别到了一边!
于沣不比沐春阳,他不答她也不好再追问,见着三辆马车拉开了距离,便对前面的车夫说:“从前面的弯拐过去!”
“做什么?”于沣听到连忙问。
江月白了他一眼:“难不成你还想跟他们比赛啊?”
“哦,那就拐吧!”鉴于前两次的教训太深刻,于沣在江月的面前还是不敢炸毛的,连忙吩咐车夫在前面拐弯!
拐弯处到了,车夫将缰绳一拉,马车就朝山体里的小路上奔去,另两辆马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从前面呼哮而过!
这下子路给让开了,沐春阳他们也追了上来,急急跑到路边扒车帘子,看见江月好好地在里面这才松了口气。
江月为了让沐春阳今天玩得高兴,便将于沣也邀着一起玩,哪知于沣却拒绝了:“我有事,不能相陪了!”
见他不愿意江月也不好强求,只跟他说有空到家里去玩之类的客套话后便分手了,走了两步,回头瞧见沐春阳在跟于沣嘀咕个没完,便不耐烦地喊道:“走不走?”
“走吧!”沐春阳高声地答着,然后又跟于沣嘀咕了两句便急急地赶来了。
待沐春阳走近,江月问他:“你们刚才在嘀咕什么呢?”
沐春阳嘿嘿一笑,说:“都是老爷们之间的事,你们女人问这么多什么?”说完后才想起江月的脾气,又连忙道歉:“啊,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说考完试咱们去什么地方游山玩水而已!”见着江月挑眉不相信,便胡扯八扯地又说了一通,然后跟江月说:“我们商量去江南玩玩,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江月被沐春阳胡扯八扯地绕了一大圈,也忘记了前面的事,听了沐春阳邀自己一起去玩,便不由得长叹一声:“我哪里有空闲。”
见江月不再追问,沐春阳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叫小梅进来自己挤到沐安的边上去坐着,一边学着驾车,一边跟沐安讨教武功套路。
69
69、第 69 章:牡丹美人儿 。。。
上了焚香寺江月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山人海”,她实在是受不了那个挤,便让小梅拿了几块碎银子交给一个小沙弥,让他领着他们一拨人去后殿清幽的地方!从二十一世纪里的电视中得知,这种地方一般都是“高人”所在之地,也是“达官显贵”们烧“特别香”的地方!在这种地方总是会遇到“特别的人”,这一点江月早有预料,但是却没有想到它真的会变成现实。
小沙弥领着江月他们进了一个小拱门,便将他们交给了一个穿长袍的支客僧,再由那个支客僧领着穿过一片竹林便到了那个所谓的“清幽”的地方,那是一个被竹海环抱的一群亭阁轩榭建筑,江月他们被领到了一个临水的轩榭里。入得里面,便看到了那对本应该在京城锦衣玉食的刘家兄弟!
“三爷、四爷,早啊!”江月本不想理二人,可是既是到了不打个招呼也不好。
“江大人好!”两兄弟朝着江月笑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了沐春阳,噜了噜嘴问江月:“这孩子是怎么了?”
“没事,刚才在路上遇着些事,给吓着了!”江月不想说沐春阳是因为紧张考试才坐立不安的,便随便地找了一个事搪塞过去了。
这倒让刘家兄弟感起兴趣来,只见两人眉毛一挑,一前一后地问道:“什么事?”
江月见这事搪不过去了,便将来时路上遇着的事给二人说了一遍。二人听了沐春阳是因为看到江月遇险被吓成这样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起来,尤其是刘三郎更是对江月如此说道:“能这么替你担心,倒真不枉你照顾他一场。”
“哪里,哪里,一家人嘛,说那些就多余了!”江月笑笑,戳了戳沐春阳,对他说:“既是出来了就出去逛逛吧,我看那个于沣好像也要来这里,要不你去会会他?临晌午了再回来,咱们去山下玩!”
“好!”沐春阳巴不得江月有这句话,应了一声就跑了!
沐春阳一走刘家兄弟又跟江月说了一阵子话,然后也走了,倒留得江月在屋里闲坐。闲坐一阵,江月也觉得无聊,与小梅一道寻着墙上的壁画边走边看,不知不觉地就将这竹海环抱之地游了一个大半。
入得一个亭子来,听见人说寺中有一宏缘大师是一个得道的高僧,凡是请他代香的香客若在菩萨那里有所求,大多都是有求必应,江月虽是不信,但鉴于今天的目的,又听得他们说得有模有样便叫来一个小和尚,跟他说了自己想请宏缘大师代香的请求。
“二位请慢用,小僧这就去看看宏缘大师有空了没有,稍等。”小和尚把江月和小梅请到了一个僧房,又俸上了茶这才退下。
江月揭开茶碗盖子,见着是冒着泡的沫子茶便又将盖子放了回去,小梅见了,便从包里拿出一个竹筒,朝着江月笑着嘟嘴扬了扬,江月摇了摇头,说:“算了,我也不渴!”于是小梅又把竹筒放回到了包里。
差不多过了有十多分钟,刚才的那个小和尚领着一个须发皓白的老和尚进来,对着江月介绍:“女施主,这位便是我寺的宏缘大师!”
“大师好!”江月抬头一看,只见来人须发皓白,面相清瘦,两目有神,不敢怠慢连忙站了起来施了一个佛礼。
“阿弥陀佛,女施主请坐!”宏缘和尚起了一个佛手,然后坐在江月的对面,望着江月好一会儿,待那个小尚退双手合十退下后才不缓不慢地跟江月说:“施主的相貌好生奇特!”
江月心头咯噔一下,随即微微一笑:“江月不过平庸姿色,哪里奇特?”听这老和尚的话像真是有些本事,江月怕他戳穿了自己的来历,连忙扯开话题:“此次江月前来请大师代香,是想请大师在菩萨面前为我求一件事!”
“女施主倒是奇,自己的事不求,却替他人求!奇哉,奇哉!”老和尚捏着胡子摇头晃脑地叹了又叹。
听着这话江月心头很不是滋味,想了想还是忍不住,便把小梅支了出去,然后问老和尚:“小女之事大师可解?”
宏缘和尚摇了摇头,半眯着眼睛笑着对江月说:“施主本已放下,如今又重新提起伤起神来,倒是老纳的过错!女施主还是求点的别的吧!”
“大师好生过份!”江月呵呵一笑,随即点了点头说:“也罢,反正两处都一样的活法,为何非得回去?那就请大师为我代香吧!”
“女施主真是少见的豁达之人!”宏缘和尚高声地对江月赞扬一番,然后问江月:“师主想要求什么?”
“想为兄弟求一个前程!”江月倒是直接,一下子就说出了来意。
哪知道老和尚竟又摇着头笑了:“施主虽是聪明之人,也有糊涂之时啊!”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笑着又说:“施主不是已经有了计较吗?何必再求?老纳说一句大不敬的话,求菩萨恐怕还不及求施主您来得灵验!”看着江月一顿,老和尚哈哈一笑,指着江月腰间的荷包又笑着说:“施主就把荷包里的银子留给那些更需要的人吧!”
江月这话听得糊涂了,见着老和尚抬腿要走人,连忙喊住问他:“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施主自己想想便知!”宏缘和尚说完便起了一个佛手,抬脚走人。
这话说得有意思,江月还真听话偏着头好好地想了想,最后终于想明白了,抬脚也走出了僧房,然后找到小梅索性连香也不上了,只顾着在寺院里欣赏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