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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话江月面上一僵,随即笑了,摇了摇头说:“倒是我的错了!”说着又看了这高黑塔两眼,江月想了想又说:“刚才的事我虽然交待了你们两个,但是我对那个矮个子不放心,所以我才来特意跟你说一下。刚才听老人家说话的气息,想必是有病在身,如若你帮成了这事,我给你大笔的金银,让你给老人家治病,绝无虚言!”
“多谢公子大恩!”高黑塔一听这话扑嗵一声就跪了下来,朝着江月磕了两个头后站了起来,低着头想了想后悄声地跟江月说:“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
“什么事?”江月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肯定非同小可!
高黑塔犹豫了一下后咬了咬牙,跟江月说:“前天,我跟严三一起吃酒,严三喝酒了,说了好多的糊话,我隐隐地听见说他们还说三河戌那件事是有人支招才让他们发了这笔横财的!”
“可说是什么人?”江月一听便惊了,连忙追问。
“像是,像是寿昌的什么大老爷,听严三他们话里的意思,说是因为那两个人得罪了那个什么大老爷才招来此祸!”高黑塔说着就摇起了头,他说:“严三他们当时醉得太厉害,舌头不灵便,我也没有听得太清楚。”
江月点了点头,想了想再说道:“你再仔细想一想,他们可提到过两个年轻后生!”
高黑塔搅尽脑汁地想着,过了好一阵子才摇着头说:“真想不起来了,那天我也喝了不少!”说着高黑塔眼睛一亮,叫道:“我记起来了,他们好像说过‘不让杀人’!对,是说过,说是那个支使者不让他们杀人。”
“没杀人?那些镖师和伙计都上哪里去了?”江月这一听就觉得糊涂了,用劳大的说法,一通鏖战后镖师和伙计都不见了,只剩下他们几个极少数的逃了出来!既是主使者有了不让杀人的说法,那劳大的话就有些站不住脚了。江月开始怀疑,是不是劳大撒了谎,或者说劳大就是他们的内线?
看着江月面色深沉,高黑塔也禁了言,站在一边静静地等着江月回神。
过了许久江月才回过神来,高黑塔见了这才开口:“我明天再去打听打听?”
“好,你再去打听一下,有消息了到‘聚风楼’来找我!”江月说着就从包裹里再掏了一些金银出来,放到桌上,说:“你是不觉得累,现在就去找个好大夫来给老人家瞧瞧吧!”说着将金银往里面一推,然后站了起来,走出了门外。
出了高黑塔家江月就直接回到了他所住的客栈,进自己门时见着时九在等她,便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有消息了?”
别看时九坐得端,其实正打着磕睡呢,闻见江月的声音这才惊醒,急急地对江月说:“先生,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可急坏我了!”
“有消息了?”因着对劳大的怀疑,所以江月对这个时九也并不十分信任了!
“是有些消息,这不等你回来拿主意呢!”时九说着就为江月倒了一杯茶,然后说:“今天我去了城东的一处热闹处,听到了一出热闹。跟咱们六爷和二爷有关的!”
“说的是什么?”江月淡淡地问道。
时九没有察觉到江月的态度,自顾自地说着:“我听有人议论,说是三河戌那事儿是有人成心报复咱们两位爷,具体是谁没有听到,不过我听到了那些镖师和伙计的下落!”
“哦?”江月一惊,抬起头正视着时九。
时九让江月这么一瞧怔了一下,片刻后才找到自己的话头,说:“我听他们笑话,说是那个搬了自己的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好像那些盗匪抓住咱们的镖师和伙计在继续敲诈支使者呢!”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令江月没法消化了,她瞪着眼睛好一阵子才找着了自己的声音:“还有没有打听到别的?你们六爷呢?于二爷呢?”
“我就是没有听到这两位爷的信,所以才没有继续追下去的!”时九一脸苦恼地说着。
江月脑子飞快地运转着,她想了很多,最后拟定了一条,对着时九说:“你看咱们这样行不行?你放出话去,就说‘茗香居’以高价悬赏寻找三河戌劫案的证据。”
“先生是要逼着支使者自己跳出来?”时九一听江月这主意,便知道了江月的意图!
“没错,我要他自己跳出来!”江月答着又说:“不过咱们不能指望着它这一处,还要别处找突破口,关键的关键是要找到春阳和于沣的下落!别的事都在其次,你明白吗?”
“明白了!”时九答着停了一下跟江月又说:“先生,天快黑的时候衙门里来人了,说是有了些消息,您要不要明天去问问?”
“我不去,你去跟他们说,把人找到了再来跟我说!”江月说着就让时九出去,自己关起门来琢磨起来。
按照江月从高黑塔那边得来的消息她判断,这件事跟劳大脱不了关系,但从时九刚才说的,那些人抓了镖师和伙计,为的就是敲诈支使者,江月实在是难以判断,这两者到底哪一个是真,哪一个又是假了!
这实在是太难以判断了,江月想得脑仁儿都疼了,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最终只得晕晕呼呼地睡下。
睡了一觉起来,江月还是觉得自己去一趟官府比较好,吃饭的时候跟时九交待了一下,自己便去了官府。你还真别说,官府出马就是比自己出马要得力得多,就一天的功夫,他们居然知道了关押镖师和伙计的地方!
“找到镖师和伙计了?”江月一听很是兴奋,连连对着睦州知府发问:“人呢?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可有我两个弟弟的下落?”
睦州知府见江月这么急迫眉毛眼睛都皱到一块儿去了,那圆溜溜的脑袋瓜子摇得跟波浪鼓似地,声音里也透着懦弱:“没,没有两个公子的下落。”
江月一听这话就失望了,咚地一下落回了椅子里,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问:“那么多人,难不成没有一个看到他们?”
“倒是有一个人说了一点……”
睦知府刚开了口,江月就急急地将他抓住,逼问:“说什么了?”
“说,说那个姓沐公子和姓于的公子爬上马背跑了!”睦知府这次答得极溜!
一听这话江月长舒一口气,紧接着又提了起了气,叫道:“跑了?既然那天都脱了险,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见人?”江月越想越觉得害怕,连忙跟睦州知府说:“你赶紧地派人,到三河戌一带找,地毯式地给我搜!后天,不,明天晚上前我得知道具体的下落!”说着江月就咬起了牙,道:“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睦州知府让江月这么一吓,额头的上汗都冒出来了,连连地给江月作揖:“姑娘,姑娘,你就别吓下官了,下官尽力就是!尽力就是,您老就高抬抬手放过下官吧!”
“哼!”江月哼了一声没有理他,甩着袖子转身就走,惹得那睦州知府急得跳脚,江月刚出府衙,便听见睦州知府大叫:“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人!”接着一哨兵丁就从府衙里涌了出来,看着这般江月倒还满意。
从府衙出来江月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见那些镖师和伙计呢!正要回去,就见高黑塔小跑着过来,她只得原地停下。
高黑塔跑到江月跟前,还不等江月说话呢,便跟江月说:“好消息,昨儿半夜严三跑到我这里避祸,说是官府抄了他们的老窝,那些镖师和伙计都被官府解救了!”
“这事我知道了,还有没有别的?”江月揉了揉脑门淡淡地问道。
没防江月表现得会这么淡,高黑塔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有,严三说他知道那两个人在哪里!”
“真的假的?”江月一听这话立马就来了精神,再问高黑塔:“那严三怎么会跟你说这话?”
高黑塔苦笑了一下,说:“其实严三他们也跟我一样,也是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才干那种勾当,昨天晚上他到我那里去,跟我说的话被我老娘听见了,让我老娘骂了一通,后来让我又一诈一劝,他就说愿意跟您配合……”
江月听着这话不由得狐疑起来:“事情果真是这样?”想了想觉得有路总比无路强,便对高塔问:“他可说那两个人在什么地方?”
“没有具体说!”高黑塔摇了摇头,眯着眼睛想了想说:“我听他那语气,觉得他也不知道那两个人具体在哪里,只是知道大概的一个范围!”
“好,这样,你现在就去跟严三说,让他来府衙……”江月正说着就见着时九奔了过来,江月立马停住对高黑塔说:“你先等等。”然后就朝时九迎去,到了近前问时九:“急吼吼地做什么?”
“张,张将军来了!”时九喘着气叫着。
一听这话江月忙问:“人在哪里呢?”
“就在城门外,来的人说,张将军等你去南城门外说话呢!”时九说着就看了高黑塔一眼。
随着时九的眼神江月也看了高黑塔一眼,然后她对高黑塔说:“那你就跟我去南城门吧!”说着也不管高黑塔愿意还是不愿意,说了一声“走”然后自己就先走了。
到了南城门外,果然一哨骑兵在门外列队,领头的是一个披甲戴盔的将军,江月赶紧上前,朝着那人长作一揖,道了一声:“想必这位便是张将军吧?”
“末将正是张护!您是江先生?”那张将军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问着江月。
江月点头称是,又问张将军:“烦将军劳动了,江月可否问一下,将军这里可有我两个兄弟的线索?”说着也不等那张将军回答,便扯过高黑塔先说了:“他说有一个人知道我两个兄弟的去向范围!将军是否将他二人带上?”
“不用了,我们已经将你两个兄弟带回来了!”张将军说着就朝不远处噜了噜嘴!
江月顺着张将军示意的方向一看,只见离护城河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劳大就在车前牵着马头!不需要多说什么了,江月疯了似地就奔上前去,掀开车门帘子,只见车内躺着两个人。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沐春阳和于沣,江月手脚并用地爬上马车,见二人一动不动,她哇地一嗓子就哭了出来,等哭够了才喃喃地问跟上来的张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