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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找老爷有事?他正与山莲自治区的药农代表谈生意。若有事,小人能处理的就交小人打理即可。”
方管家在周家深受信任,通当季行云会对周家请求的协往往也是提出一些药品的需求。当然,通常在事後会雷义会由队长的行政费中支付,但是临时要调用的药品,找方管家就能马上取得。
“这样吗?我想请你们帮我配几附药材。还请您帮忙。”
“没问题的。方伯人最好了。就交给他,小云哥,等会带我去采野果好吗?中午就可以用新鲜的青莓做出好吃的派。”周荃撒娇地要求。
“好~好~”
季行云一面道好,一面将事先准备好的两张羊皮卷轴交给方管家。
“雷义这药方所需的费用,就由我私人的户头提领。这是我个人私心所用的花费,没理由用队上的钱。”季行云转向雷义,小声地交待。
“没关系的。只要是用在队长身上,就可以用队长的事务费。受伤、强身的用药也是武议团的重要补助之一。”雷义道。
“哦~这样啊。”
方管家看了看药方,脸沈了下来。抱歉的说:“这…我得请示老爷才行。季老师您等著,我马上回来。”
雷义好奇地问:“队长你是要什麽药物?方管家也没法子做主。”
“三种药方。用来炼制“续筋生脉散”、“养气汤”与“九龙九虎转元丹”。其中会用到一些稀有的药材。”
周荃也好奇地问:“那是做什麽用的?”
季行云笑道:“续筋生脉散与养气汤跟小荃之前吃的药用途差不多,只不过功效更烈更强。至於九龙九虎转元丹是一种危急时稳脉平气回生的丹药。”
“恶~那种好难吃,可以把死人苦到跳起的东西啊。小云哥怎麽不配一些像糖果一样好吃的药品呢?”
对於周荃的说法,季行云不觉莞尔笑道:“是啊,真是伤脑筋,为什麽有效的药都这麽苦?小荃,你现在还有在服用继丹散吗?”
“呃…有、有啦…偶尔还有在吃。”
“虽然苦一点,你还是要续继服用。这可是为了你好。最好是每天吃一剂”
周荃马上露出恐惧的表情,为难的说:“还要续继吃?可不可以改吃别的,或著三天吃一剂?”
“不行~”
“不然,两天一次。”
周荃当场讨价还价起来,季行云笑道:“不然改吃养气汤好了。我想这个药方应该没那麽苦,也可以加点黑糖做药引。”
“真的!”听到药还可以加糖做药引,周荃几乎高兴地要跳起来。
“嗯,不过你得听话,每天服用。吃到你十六岁,身子调养好,就可以停用了。”
“诶噫~还要吃这麽久啊……”
“不然每天吃两剂继丹散,也许可以少吃几个用。”
“恶~不用了,这样就好了。”想到继丹散的可怕味道,周荃马上断然地拒绝这项提议。
在一旁的雷义觉得越来越奇怪。队长一项不喜欢用人情来麻烦别人,除了是要帮人外,很少会借用别人的力量来处理私务。这回他配这些药是想做什麽?难不成是失踪的这几天误伤了人,现在要想办法弥补?
这也不对,也没听说他带谁入城,难不成一配好药就又要偷偷消失?这可不行,从现在起可要紧迫盯人,不能再让他“逃逸”。
没过多久,方管家跟在周礼的侧後回到招待季行云的客厅。周礼还看著那两张羊皮卷,口中念念有辞地走来。
“好久不见了,周先生。见你神彩扬扬,让人好生高兴。”
“你也是季老师。”周礼客气地回应著。
“这些日子来,多亏您的帮手,不然老夫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那的话,是小荃福大再加上你的用心,不才也只是略尽薄力。”
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周礼明言道:“我也不能让山莲的代表等太久。即然是您要的,这三种药方我自是全力支持。只不过,也希望您能把这羊皮卷送我。如果可以的话,就当是药物的费用。不知您意下如何?”
“爹~您那时候变这麽小气。”周荃不依的说著。
“哈、这……”周礼一脸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没问题的。我知道所需的几味药物取得也不甚容易。你想要生产这三种药物,就给你。这样应该能造福更多人。”
周礼喜露於形,道:“那真是太感谢了。这药方的练制少说也得花上五、六天,而您要的用量周家手上恐怕不足。能先给您几剂,待老夫向各方调货,再为季老师配制吗?”
季行云笑道:“无妨。我也只是为了预防才要这几帖药方。不过续筋生脉散能先调给我吗?前些日子伤了丹田,正需此药调养。”
周礼转向方管家,道:“就依季老师的需要处置。这事就由你全权负责。”
又与周礼、方管家客套了几句,双方都取得所需。季行云就带著周荃往市郊踏青。
走出周家,季行云就又对雷义指示道:“雷义,你不用陪我们去了。队上应还有事要处理。”
“那怎麽行。我工作做就是为队长处理各种事务,当然要随侍在侧。”雷义心中则想到,不能让季行云离往视线,看他的样子就像又要出门远行的样子,可不能再莫名奇妙地把队长搞丢。
“对嘛!我要跟小云哥去约会,雷常侍你当什麽电灯泡!”
雷义白了周荃一眼。心中骂道,“什麽约会,真是人小鬼大。队长也真是的,放著正事不管,就只会当孩子王!”
季行云笑道:“那可糟了,原来小荃不想热热闹闹地玩,我还打算带智新他们一起去。烦道带点野炊的器具,到野外教你们猎野兔、山獐,还有采野果。”
“啊、好啊、好啊。小云哥最好了!”
雷义又白了周荃一眼,不是要跟队长到野外幽会,怎麽变成群体打猎游玩还这麽高兴。难到一个电灯泡是大大的罪恶,而一群电灯泡则是照亮两人的明灯?
季行云收起玩兴,正色地对雷义道:“我要你回队上,是有事要你处理。可不是在你轻松。”
雷义疑道:“怎麽?队长有事吗?”
“我要你把这些日子以来的工文整理好。另外未来一个月…不两个月,所需要用到的经费、需要处理的事务先整理、拟好,明天交给我预先批示。至於日期就先空著,时间到了再押上。”
“这……”雷义一脸为难的样子。
虽然列行性的事务很多,但也有许多突发性的需要。这不是要他预卜先知吗?更何况这代表什麽?不就是队长在未来的一、两个月会没办法处理事务。他又要消失了吗?
不成,怎能让这种事发生!
“办不到吗?”季行云不满地质问。
周荃加油添醋的说:“雷常侍逊喔!”
“也不是不行,但是其中尚有许多难处,恐怕难克服,队长……”
“我相信你的能力。就这样了。来小荃咱们走。”也不管雷义还没说完的话,季行云径自抱著周荃上了屋顶,走捷径快速离开。
“啊!队长!”雷义反应不及,看著季行云带著周荃长扬而去。
留下雷义哭丧著脸惨道:“就是你相信我的能力也不能这样啊~”
“不成!我得报告大姊头,请她派人盯著队长,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了!”
紧管对季行云交待的事非常不满意,在内心深处也极度地抗拒这种作为,血脉中认真尽责与服从的天性还是暂时压下这股不满。想到自己正努力处理事务,绞尽脑汁地预想未来一、两个月可能会发生的事,而预先拟好计画、批文。一如往常,即使彻夜未眠雷义还是完成上级所交待的工作-紧管他是以咒骂做为工作的动力,尤其是想到季行云正快乐地与一群年青朋友打猎、烤肉,咒骂声就变得更加有力。
就在季行云正专心地检阅雷义工作的成果时,最辛苦的雷义则待在长青回颜的面前。
长青回颜静静地听完雷义的控诉。她叹了口气,真是麻烦的事情,却又不能不处理。她尽其所能地聆听,努力地克制因无聊而打起哈欠。
终於,激动的雷义、因为操劳而带著黑眼圈的雷义安静下来了。
长青回颜冷静地问:“然後呢?你希望我怎麽做?”
“该怎麽做?”雷义重复了一次长青回颜的问题。
这是他能决定的吗?雷义想了一下。要季行云真想偷跑,以他的身手找遍全南城,也许有人能打败他,但决对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离开。若他因而决意要辞职,也没有办法拒绝他。
能怎麽做?才能化解队长的消失。才能让他专心、全心全意地处理队务?由长青回颜以中队长的身份来教训他,似乎是一个可行的办法…这麽说也许有点失礼…但是最没资格要他认真处理武议团事务的人,不就是这位“表率”吗?
“至少…至少找个人看著他!”
长青回颜叹了口气,笑道:“找谁?可行吗?”
雷义低下头。他自己也知道一点也不可行。除非是长青回颜亲自出马去监视他,否则一点用也没有。更何况,他好歹也是武议团的小队长怎麽可以因而变相地软禁。
长青回颜很难得正经又温柔的说:“雷义,咱们这些武议团的人多半都是很任性的人。”
中队长想表达什麽呢?雷义抬起头来,默默地听著。
“由其是天份越高的人就越任性。我也好,小云也好。我们似乎都不适合坐在队长的位子上。可是,只有像我们这样的人才有能力坐在武议团队长的大坐。如果季行云真的不适任,我可以想办法找人代替他。技研组、大队部,甚至是武风士的空缺都很欢迎像他这样的人。”
要把季行云换掉,雷义吓了一大跳,嗫嗫的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我实在放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