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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白任终於检视完毕,走近众人,语气沈重的说:“这实在很奇怪。我在地上还发现了第四个人的脚印,不过就只有一对脚印。而且就位置与方向来看,很可能就是杀人凶手…只是那个人似乎相当小心,不留下任何痕迹。只有在出招时才留下脚印。而这个脚印还差点被後来的战斗给抹去。只是单以一招就能把两位预备士杀害,会是怎麽的武功?在南郡有这等实力的人,有必要亲身出手对付两位小小的预备士吗?如果真是雷家的人…就是雷震恐怕也办不到…我想除了雷战大人再无其他人选…雷严议长也许也可以…只是这两位大人都不在南郡。如果是与黄家兄弟熟识,骤然出手那所需的实力可再下降一级…那麽雷震也有可能…嗯、雷霏,你们雷家可有这样的人物?”
“…与大哥目前实力相近的人吗?年轻一辈的嘛…也不是没有,只是待在南城的好像都还差上一点…”雷霏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又道:“不对、不对!雷家的人再怎样也不可能去陷害大哥。呃、顶多也只是见死不救,要真的会做出这种事,也不配当雷家的人!”
白任见雷霏对自家的家风如此有自信,也不方便说些什麽。
“那可真的要去验尸了…”季行云不情愿的说了。
白任也对长青回望问道:“方便吗?”
“这到无所谓…”
“那你们过去验尸,我跑一趟常客来。也许张叔那边会有些消息,还有案发现场的那位佣兵也很可疑,即然是佣兵张叔那多少会有点线索。长青武议,那佣兵叫什麽名字?”
“好像叫,张原…还是张愿的…很抱歉记不大清楚…”长青回望不好意思的回答。
“张什麽的吗?好,傍晚再到张叔那集合。”
说罢,就要分头进行。季行云看著白任,总觉得他不大有精神…虽然外表看起来很认力在处理此事,可是却有点勉强自己的样子。并不是不情愿帮忙,而是一种过分认真的样子…虽然他一向对朋友很热心,可是这一次却像有点不一样,太认真了,平常的幽默感都消失无?。可是季行云又说不出那不对。只是为雷震寻找无罪的证据是分秒必争的大事,在这个关头实在不宜分心,也就暂且按下。也许只是雷震的事对白任也是个大打击,让他失去平常心…
午後,凛家表面的当家、南郡主簿-凛寒尺-正在听寻每日例行的报告。
“就这样了?还有其他要事吗?”凛寒尺问道。
一个庞大家族每日的事务其实相当多。并不是三两下就能断决,当然也只十分重要的大事或相当紧急的事务才会直接向家主面报,寻求断决。在凛家分层负责落实的相当彻底。底下前来报告的三人凛家要角也不是每天都会前来。平常他们各司其职,通常是遇到需要协助或自己无法决定的大事时才会前来,不然平日也只是以书面,做成精简的报告。
就在凛寒尺想要结束这场面报时,一位侍从走入,在凛寒尺耳边说了几句话。
“真难得,请他进入…”
能让这位主簿觉得难得的事,那就一定是非常难得的事。底下的三位家族要角原本想要离开,回到自身的工作岗位,也因而好奇又多留一会。
走进来的凛章言。这位身职南城行事厅长的人物在凛家也不能称得上多有分量的人物。由於他较为圆滑的交际手腕,对待人向来比较冰冷的凛家到也称得上一帖不错的润滑剂。
凛章言吸了口气,调整了自己的神色,以最尊敬的语气说道:“大人,这事可大可小,但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决定向您报告。”
凛寒尺回道:“直说无妨。”
“黄家的两位後辈,现位预备士的黄明阳、黄明烈兄弟在昨夜被杀身亡…”
这话未完,一位凛家的主议士凛瑾就不以为然的说道:“黄家的两位预备士?想必是两位无名小子,在惜春之夜与人争风吃醋而不幸遇害。这点小事也来劳烦大人。”
“瑾公,先别下定论。问题是出在凶手吧?”凛寒尺道。
“是的,大人。案发现在抓到两位男子。一位是自称目击者的佣兵。另一位则是目前被押入牢的主要凶嫌,雷家的雷震。”
“雷震!”三名凛家的要角这时同时起了疑问,太没道理了。
凛寒尺表面情依旧平淡的问:“然後呢?”
“也是巧合,分派到审案的三位判官正好是冰泉清流、雷司、李冢三人。而雷司在接获通知竟然还以关系回避为由,请求更换。”
“有趣。”凛寒尺难得放出笑容,点点头又道:“有听闻雷家采取任何做为?”
凛瑾等三人全都摇摇头。
一旁的侍从也马上奔了出去。没一会,又安静地奔回,也是默默摇头。
“雷家竟会抛弃雷震。你们认为如何?”
“会是雷家动的手。却意外被发现,而决定断尾保身吗?”凛瑾推测道,却随即又推翻自己的说法。
“也不对。那两位小人物可不值得牺牲一位参军。而且更用不著让雷震这种身份的人亲自动手。”
“章言、冰泉清流要你来做什麽?”凛寒尺又问。
“秉大人,判官冰泉清流请示,这案件事关体大,而要预设定场吗?”
凛寒尺,闻言却是笑道:“这个冰泉清流那时候变得滑头起来了。就算我下令要他力判雷震无罪或有罪,他会尊从吗?”
凛章言闻言楞了一下,马上道:“回大人,只要是您严词下令。相信判官还是会尊从。”
“哈~要是会因为我的命令而变得不公,那他就不会叫做冰泉清流。靠诉他,依他以往做事的方式行事即可。”
“…是的。大人。”
凛寒尺沈吟了一下,便下令说道:“传令下去,家族不要插手此事。保持中立即可。另外派人去关心黄家的状况与意向。也多加注意雷家动做。”
凛瑾这时疑惑的说:“真是奇怪,雷震不是雷家家主之子?雷家现在表现出来的态度岂不怪哉。”
“是没错,只可惜他人在远方。看来传闻中雷焰与雷震不合之事确属实情。”
“那麽大爷,可要利用机会拉拢雷焰?”
“不了,他的才干与能力不足为雷家之主。亦无培育下任家主之气度。他这种性格亦不足服人。雷家是泱泱大家,雷焰虽一时风光却非长久。无需为短期小利多费精神。”
“我们明白。这淌混水就先避开。”
凛寒尺微笑著,喃喃道:“雷震啊、雷震,初来南城逃过一次暗杀。这回可有人救得了你?”
验尸,实在是一个非常不愉快的经验。由其是雷霏,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姑且不论尸体的惨状,历经狼祸的季行云、长青回望当然不会被两具尸给吓著。可是要查探黄明阳、黄明烈是死於何种武技,就要详细的检查那两具冰冷的躯体。那绝对不会是一件有趣的事(如果对某些精神常也许例外)。
不过真正让雷霏心情恶劣并不是那两个已经不会动的预备士。死人究竟只是死人,也只能一动也不动的任人摆布。只要克服心理障碍,两具尸体其实也没什麽,只是死者的家属可就又是另一回事。
一踏入警司的停尸所,见到黄家黑压压一片的人群,雷霏就感不妙。
黄家之人见到长青回望与季行云,也马上靠过去。一下子好几张口,就叫著要季行云为黄明阳与黄明烈主持公道。由其是这对兄弟的父母,更是差点没跪下来,要季行云这位预备团的直属长官为他的部下伸张正义。搞得季行云好不尴尬。
还好长青回望在一旁,不停地保证,武议团绝对不会放过凶手。才渐渐平息黄家的怨气与怒火。
不过季行云偶尔露出的为难神情,却躲不过司符黄象一对锐利的眼眸。
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黄家众人的耳中。
“我想,大家可能拜托错人了。虽然明阳与明烈两人身在预备团,可是对季队长也不过是两名小小的部下。那个凶嫌可是季队长的生死之交。我们怎麽又能骥望季队长会不偏向势力庞大的雷家。我们怎麽能希望季队长不去拂照他的挚友。明阳与明烈两人死得也真是冤枉…”
顿时几十对质疑的目光射向季行云,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还好雷霏的身影被发现了。让黄家的人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位“万恶凶手”的妹妹身上,暂时解除季行云尴尬的立场。可是却让现场变得更为混乱。而黄象却又趁机帮季行云说了几句话,同时也让季行云提出会帮助黄家伸冤的保证。
黄家的人气愤得几乎要追打雷霏。还好现场的警士们得努力地维持秩序。不过看在黄家人的眼里,雷家根本就是欺人太甚。杀了人,还敢来耀武扬威。同时几乎黄家著名的辩士马上宣布要改行当控方,说什麽也要让雷震在审判中宣判偿命。这种情况让季行云很难提出要验尸的要求。
不过还好有司符黄象这个政场老手。他虽然为黄家痛失两位武学英才感到可惜,不过他可不会因而失了理智。黄家可不像以军务起家的雷家高手如云,家族失去两位预备士对家族的影响其实不大。毕尽黄家原本在武议团、在军队本来就没有什麽人脉,更没有势力可言。也许黄明阳与黄明烈将来可能为黄家在军队中、在武术界中抢下滩头堡。但那也是几後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总之这两位兄弟之死,对黄家而言,心情上的伤害远比实质上的伤害来得大。
用他们的死,从中获利那才是黄象心中所考虑的事。
以此要胁雷家已经不可能了。早上就已经收到雷家的信涵。雷家将不采取任何行动,一切静待司法审判。而凛家与李家的动向又不知是何,如果能让雷震就此消常在法天的军政世界,那南郡主议会的参军一职又会空出来。
如果能以此事打击雷家声誉,那不久的主议会改选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