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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渐渐流失,最後真物就会“死亡”。
每一位夜俱人都十分重视自己的真物。大多数的夜俱人一辈子都只会有过两件真物。一个是由长辈继承下来的或自行培育真物;另一个是与未来终身伴侣交换的定情真物。
每一件真物的培育不但耗时不费,而且灵地难求。只有少数的夜俱人才有机会培育真物。而守林员们在尽义务之外,所得的一项特权就是可以自行培育真物。
被猎人一脚踢断的青木就是薪柞、檀香与银杏三人回力培育的真物。
有如自己养育多年孩子的真物被人用力一踢,看来是半死不活了。藏酝的生命之力也迅速流失,风声作响,有如发出痛苦的鸣叫。
薪柞心如刀割。本来就对外人感到极度厌恶,这回可真是旧怨加上新仇,一股脑全暴发出来。心中完全被仇恨所占据,长老们殷切交待:千万不可妄杀、以和平手段阻入外人侵入,等等告诫全都不管。一心一意只想重惩这些可恶的城市人。
他的杀意、他的怒气,放诸周遭。整片林树也都放出相同的意志,要为被杀害的幼小木苖讨回公道。杀气由四面八方洗卷而来,彷佛有千军万马正隐藏在树丛之中虎视眈眈。
刘光耀虽然不认为眼前的这名野人能有多少实力,不过来自四面八方的杀气却让他心中焦急。
敌人似乎众多,要逃还不成问题。但是还有这四位猎人该怎麽办?
薪柞不理刘光耀,眼中只有那位伤害青木的猎人。
“呜~”怪叫一声,就拿起经过自己再制过的真物石斧,往那猎人砍去。
刘光耀自然不会坐视他动手伤人,一个箭步就挡住去路,双手一推强而有力的真气冲向薪柞。刘光耀一动就觉得全身不对劲,好像身陷泥沼动一步都得花上大笔的力道。发掌之际也就多用了两分力道,料想即使劲力受阻也可以把那个野人打昏。准备将他抓起来,用来当作人质。
刘光耀的想法与判断并没有错。但是与实际情形却相差甚远。来的人只有还只有薪柞一位,而且那一掌推出还没碰到新柞就被森林的灵气给化解,完全没有发挥效用!
刘光耀还没来得及接受失手的事实,脚底的杂草又缠上了!而薪柞也要欺到身前。
“哇!”
刘光耀大叫一声,一拳全力击出,由上而下。薪柞却完全不理他,早早飞跃而起,跳过刘光耀直取仇人。
薪柞在空中翻身飞砍,那名猎人甚是幸运。刘光耀一拳打空强大的力道击在地面,大地为之震动,吓得猎人腿软,正好跌坐在地闪开了石斧。
一击不中,落地再砍。
其实薪柞这时急著要砍杀可恨的猎人,根本没运用大地之灵。其身手虽是灵巧到也高明不到那去。猎人要是能够定心对抗到也不见得会输。只是薪柞面容甚是凶恶狰狞无比,再加上一来就借用森林的生命力强化杂草缠住众人又散发出强烈的杀气,吓坏了猎人,让他陷於恐惧之中那还知道抵抗。
那名猎人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声音,只能手、脚、屁股都贴在地上,挣扎地向後移动。刘光耀看状在心中大骂那猎人的胆小,可是人还是要救。马上气凝双掌,一个激盪又射出离气斩。
这回离气斩全力施展,瞬间割裂空间,射向薪柞。
薪柞石斧砍下!离气斩正中石斧一阵激光!
刘光耀与薪柞双双受到不同的惊吓。
离气斩在长青回颜的指导下终於完成。之前试招时就轻易破坏了武议团中队部的一面墙,现在已经是完成版、又是全力施用,威力绝非当日可以比拟。但是打在那石斧上却只是发出刺目激光,石斧像是有点烧焦而黑了一块,同时冒出淡淡白烟。
刘光耀实在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个野人手中不起眼的板斧会是把神兵利器。
薪柞心中的惊讶绝不亚於刘光耀。这把石斧是由石之部族辗转传来的真物,经过他的再制,同时容纳了石之力与森林的生命力。眼前的城市人却不知用了什麽手法,让她失去大量的生气。让薪柞用是疼惜又是懊恼。
“噢~”薪柞发出悔恨大吼叫,同时终於摆出战斗的姿势。
森林的面貌又随之改变。肃杀之风由四面八方吹来,集中到薪柞之上。参天古木像是急速生长,一下子枝叶就覆盖天空。天色随之变得隐讳不明。
这个情形不但是几名猎人吓得呼天呛地哭爷喊娘的,就连刘光耀也是心头发毛。
刘光耀心想,这个野人明明就没什内息,却不知从那引来如此强大像是真气的能量。那到真是妖术不成?要是只有自己一个到也不要紧,可以放手一拚。不过还有四个碍手碍脚的猎人要顾虑。
“呸!真是可恶!”
大骂一声,刘光耀双掌连发,使出了十八连环弹。
十八道强横的气弹锁住薪柞,让他无处可躲。不过他也不避不闪,就站在原地。带著肃杀之气狂风吹过,把十八道气弹尽数绞碎。
刘光耀攻击全然无效,反正他也只是用招掩护。在出掌的同时也把军用烟幕弹一同打出。随著气弹的破坏,大量刺鼻熏目的浓烟阻挡了薪柞。
刘光耀左手两个右手也两个,抓起了四名猎人就回头狂奔。
烟幕渐渐散去。
薪柞一把鼻涕一把泪,甚是狼狈。不过双眼充满血丝,绝对不光是烟幕弹熏出来的。
“呔!以为这样就能逃跑吗?只要在这森林中,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薪柞也不马上追去。走向一棵古木,一手按在树干、双目闭上。没一会双目睁开却是闪著绿光。
“我要让你们知道什麽是森林的制裁!”
奔、奔、奔!
跑、跑、跑!
锐利的风从耳边吹过~景物快速地向後消逝~
刘光耀一手两个,双手共携带了四位随行的猎人夺路狂奔。季行云对预备团的季考验题目让刘光耀也下了不少工夫在“跑步”之上。从来就没想过原来能够在森林中快速奔跑中会派得上用场,直到今天才感激季行云“先见之明”。
不过饶是刘光耀功力深厚,带著四个人在这没有路的密林中奔跑也是件费力辛苦的差事。不过刘光耀只是辛苦而以,被他带著跑人才是真的吃尽苦头。
被人抓著不停上下左右地剧烈晃动也就算了,在这密林中快速奔跑总会被长刺的植物、锐利的邙草所割伤。再加上刘光耀也不是位细心的人,见到会挡路的小树枝、杂草也不会刻意让开,为求速度,就抓著猎人直直冲过。本来那也没什麽,可是小小的树枝用惊人的速度撞去那可比藤条用力鞭打还要疼痛!而这位刘光耀还有更过份的举动-直接把手上的“人”当作开路的工具…也许是一时失察、或是顺手而为,反正就是拿他们来清除挡在前面过高的披地植物。
刘光耀功力深厚、有著强大的护身真气到也无所谓,这几名猎人可伤痕累累。
跑了四、五分钟,刘光耀见没人追来,就停下脚步、把人放下。
四名猎人先是瘫在地上,然後不约而同地开始呕吐。
“喂~你们在干麻。也太不给面子了。你们救出来,好歹也说声谢谢。怎麽自顾地在呕吐。”刘光耀发出“理所当然”的抱怨。
“恶~谢、谢~呜~恶~”一位脸色发青的猎人勉强要向刘光耀道谢,却是心有馀而力不足。
另外三位猎人却是一面呕吐,一面在心中咀咒著刘光耀。
好不容易,终於有一位当过渔夫的猎人能够站直。
“大人…你为什麽要带著我们逃跑。直接把他解决掉不就得了。”虽然猎人在心中开始怀疑刘光耀的实力,不过武议团的威名可不是一天两天建立起来的。对武议士深根蒂固的崇敬还不致於刘光耀一时的举动而瓦解。
“还不是为了你们!”刘光耀到是先抱怨起来:“真是一群木头人,见到人家杀过来也不会找个地方先避一避。我的武功威力大、气劲无眼,你们也不知道要避。难不成要我连你们一同解决?就只会像惊慌的小鸡在原地乱叫乱喊。有个乌用!那家伙不敢对付我,尽住你们身上招呼就可让我忙不完,这还打什打!”
“原来是我们妨碍了大人…那再遇上那野人要怎麽办。”
“这到简单,你们就往旁边躲得远远的。不要被让我还要分心注意你们的安危就行了。”刘光耀自来自信满满的样子。
另一名猎人突然想到其他的安危,说道:“那其他人怎麽办?可不是每个人身旁都有像大人这样的高手。遇上那会用妖术的夜俱人可怎麽办?”
“也对。”刘光耀稍作思考,就道:“好吧。让我打出一发红色的讯号弹,让其他人知道这林子有危险。叫他们小心点就是。其他猎户、樵民见到信号弹也该知道该往预备士们身边靠拢。”
信号弹射向天空,发出刺耳的鸣声与光色的烟雾。本来这信号弹在百里之外也能瞧见,但是身在茂密的森林中却没有这效果。试想抬头望去尽是苍木绿叶,见不到天空又怎能用信号弹传讯。幸好还有尚有蜂鸣之音,距离较近的人还能有所警觉。
“接下来该怎麽办?”这时猎人们早无主见,四双眼睛望著刘光耀。
“本来计画要搜寻到晚上,不过我们入夜後这林子恐怕更加凶险。咱们还是就此先退出林区,免得晚了又遇到那野人,可又多一分不利的因素。”
四名猎人纷纷道好。就开始朝东移动,要在天黑之前离开这片森林。
走了没两分钟,森林却是浓雾大起!
这浓来得好快,一下子就雾气四漫。春分时节、下午时分、在这森林浓雾大起极不寻常。几名猎人心中七下不下,紧张无比。
“怪怪~怎麽会起雾了?”要是天气炎热在这种原始森林的午後因水气蒸发,而产生瘴气到也不足为奇,但时节又未进入酷热暑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