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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叟眉头一皱,在大伙身上看了一遍。全部的人都像擣药般地点头表示同意。
“要我说的话,那就是太逊了。”老叟一点也不客气。
才输掉的柳甄马上露出不服气的表情。
“我第一次看到刺蓠是那样用,未免也太懒了,过分浪费真气的资源难怪会输。刺蓠可是有效的主攻武器,却拿来防身?真不知是那个天才教你这样用。还有简简单单就被连流气的应用给骗了两次,一点观察力也没有。你也是既然会用浮气还会被未多加操控的刺蓠给缠上,怎麽不用浮气摎直接引开刺蓠。”
“我!”柳甄还想办解,老叟就做出禁声的手势。
“我还有事要麻烦这位小哥,你们慢慢研究要怎麽对付这个新人。几个技究组的还打不过一位新人可真的要好好检讨了。”
老叟说话一点也不留情面,说完就拉著季行云离开。
雷义见状急忙跟中队长及其他武议士道别,跟著季行云跑开了。
等老叟走远了。颜见不服气地骂道:“什麽!老头子有什麽了不起,不过就是多吃几年饭罢了!”
“嘿~说得好。不过、你们最近可能太过松懈。我想是该好好再磨练磨练,一下子就被後生晚辈追过,不也太丢脸?”长青回颜拿出她那令人心寒的笑容。
“看来我得再好好锻鍊你们一下。检讨,等会再说!”
“我苦!”三名技研组的武议士全在心中发出呐喊。
老叟拉著季行云回到中队部旁的小队部队长办公室。
季行云才要招呼客人,请老叟上座、叫人备茶水,老叟就不客气地提出要求。
“春季的巡礼准备好了吧?我想跟你借两个人帮我顺路跑个腿。”
“当然没问题……不过,春季的巡礼?那是什麽?”季行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站在一旁的雷义听了季行云疑问差点昏倒,心中骂道:“那时队长果然是闭著眼睛签下计画。”
雷义气归气,还是马上传音解释:“队长,就是武议团与南郡各知名武馆的交流。实施计画你都批过了,再来就是要挑选参加的人选。这可是今年最重要的工作!”
季行云还是一脸疑惑,传音回去:“有吗?可是我记得过去年的重要计画中又没这一项,而且这麽重要的事我怎麽对可能会对这分计画一点印也没有?”
雷义再回传道:“去年当没有,因为这是由四个小队轮流举办。因为有两个小队支援作战,今年才会先让我们行。”
“那参加的人选决定了吗?”季行云又传音问著。
“还没呢!预定後天要进行筛选,还要请队长去一训练场公布遴选标准。”
季行云点点头以示了解,才又老叟说道:“对不起人员还没决定,不过这两天就会定案。人选一定,我就叫五个人去找你,让你挑选合适的人员。”
“不用这麽麻烦,两个人就是两个人,你决定就是。还有,客人就在你面前,不要在一旁偷偷传话,真是不懂礼貌!”老叟不客气的说。
季行云楞了一下,怎麽自己与雷义在传音都被他知道了,不知道传音的内容有没有被他听到。
“对不起。以後我会注意。不过,不知老叟要借我的队员作什麽事,可以告知吗?这样我才比较好选出合适的人材。”
季行云提出很合理的要求,不过却被老叟凶恶地瞪了一下。
雷义以为老叟生气了,不过他却又缓和地说道。
“小伙子,不要随便探听别人的事。哼,算了。告诉你也无妨,不过是要请他们送封信,找个人拿件东西。这种简单的事,只要还有大脑的人都可以完成。不过,东西不能不见,以预备士的身手,所托付的东西不会被偷走、被抢走吧?”
“即然这样,请托译站托送不是比较方便吗?”雷义插话了。
“你懂什麽。大人说话,小孩插什麽嘴!要是译站会到那偏远处,还要人帮忙吗!要不是我急著要到北荒郡观看耸天石壁,无法**,那要请人托送!”
季行云问道:“北荒郡也有叹息之壁吗?”
老叟听到季行云这麽一说,用怜悯眼光看著季行云与雷义。
“现在的年轻都这麽无知吗?光是在法天境内就有四处石壁,而且只有本郡与北荒郡有开放参观。连这基本常识都不知道当什麽法天人。还是我们的小队长在基本教育时都没在学习。”
季行云坦言道:“我不是在法天境内长大,所有有关法天的历史、文物并是很清楚。到是老叟要到叹息之壁作什麽?怎麽不就近参观南郡的石碑林。”
老叟又白了季行云一眼,口气不好地道:“你没搞错吧!石碑林又不是天天在开放,你以为我不想!”
季行云可没想这麽多,没开放不会自己溜进去。不过老叟对法天的规矩可是很呆板地遵守,并不会利用自己的身手偷偷闯入。
“参观石碑林吗?我到是认识一位朋友对石林很有研究,也有许多碑文的复制画。”
季行云本来想说拓印,不过这样就等於告诉别人自己犯法擅闯禁地,犯下法天的重罪。
老叟喜道:“真的!太好了快介绍我认识…啊…不行,等我回来再说!也许多年探寻的东西会得到解答也说不一定!”
“多年探索的东西?”
老叟似乎是太高兴了,话就随口溜出:“你们听过天人的传说吗?他们可不是传说,一直到现在都还存在。我一直为天人所著迷!”
“年纪一大把了还沈溺在神话之中,真是没救了。”雷义小声的自言自语。
雷义的话被老叟听见了,他马上激动地大骂。
“没见过世面的小毛头懂什麽!天人,我可是亲眼见过…那种风彩、无尽的力量…那是穷尽我们一生也远远无法达到的能力。”
老叟似乎回想到当时见到天人的光景,双眼充满了狂热的因子。
“你真的见过吗?”季行云好奇地问。
“哼,你想见也行。只要有心,每年都有一次机会。不过我可是看到他的真实面貌!”
话完话,老叟起身就走。
“每年?”
老叟,回头又丢了一句话。
“老子不跟你们罗唆了,快点把人派人。有兴趣就去看看国庆大典。”
等老叟走了,雷义骂道:“疯老头!队长,这种人不用帮他!”
季行云笑道:“这怎麽行,答应的事就该作到,而且他可是中队里最资深的武议士,由预备士为他服务也是理所当然的义务。下午就把预备团集合,该作的事情就不要施了。”
“是……我马上办。”雷义嘟著嘴,口中念念有辞地离开了。
武议团的武术交流巡礼对各地的武道、对预备团员、对新进的武议士都具有宏大的良性作用。就好比井底之蛙有机会探出井外见识广大的世界,这对交流的双方都有莫大的好处。这种机会每位预备士自然都殷切期盼,反应踊跃。可是又不能把全的部的人都调离南城,一天、两天也许还勉强可以,一个半月的行程那不知要担误多少事情。预备团对南城可是很重要的战力。
当季行云看到预备士们为了争取机会,几乎要大打出手时,他才发现还真的不好摆平。
最後季行云作了断决。
“既然无人想要退让,那就用武议团的传统方式,来决定参加的人选。雷义马上准备签桶。”
季行云在继续说道:“就用比武的方式决定交流团的人选。使用双淘汰赛,只要赢两场、或是输两场就不用再比。等一下所有人抽签,抽到号码就是比赛的场次。第一轮比完後胜部再与胜部比一场、败部也跟败部的人比一场。第三轮则只有一胜一败的人要再比试一次。比赛的规矩就与平常的练习赛一样,不过要把人打出重伤、骨折两人都直接列入留守的成员。”
季行云简单地说明後,在五十馀位预备士身上扫了一圈,才问道:“还有疑问吗?”
“没有!”声可震天的回应!每个预备士都士气高昴!可以愉快地出游、增广阅闻,或是辛苦地留守,负担两倍的工作尽看这一役。
比赛如火如荼地进行,每位预备士无不全力以赴。预备团训练场的武道场甚多又广,只差没有足够的裁判。不过花了一下午,还是结束比试。预备团再度集合。不少的人都鼻青脸肿,脸上却神彩飞扬。一眼望去正好有半数的人垂头丧气、半数人兴奋难掩。接下来季行云的话却又就所有人的表情翻转过来。
“我首先恭喜在辛苦比赛中得到两胜的团员们。因为这代表你们平常的努力得到适当的回应。而拿到两败的人也不用伤心,因为你们必需参加补救教学。参加春季巡礼的人就是不幸败的人,等会由雷义宣怖相关行程与准备事宜。”
武道场内的预备团员先是表情茫然,然後先有一半的人发出欢呼、另一半的人随而急恕叫骂!骚动不已。
预备士情绪激动难平。季行云骤了眉头,心里觉得纳闷。明明就是最公平的方法决定人员,怎麽落选的人如此不满?
比赛获胜,却得留守。那些胜利者当然气急败坏、情绪翻腾!因为职位而属保送的雷义的下巴也差点掉下来。季行云的决定大违常人的习惯,虽然他没事先说明是得到两胜的人参加武术交流,还是败部的人参加,但是一般人当然会认为是由获胜者得到机会。
不满的气氛还是得平息,季行云骂了一声。
“吵什麽吵!再闹就已抗命罪论处!”
这句话说得很重,与季行云平常的为人大异其趣,想来季行云被这些人的恶言恶语激怒了。
话重,效果也好。马上安静了,预备士们近乎惊恐地看著自己。
季行云这时吓了一跳,想不到自己随口的一句气话竟然有这种效用。季行云反省了一下,往後以武议团的小队长身份说出来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