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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钻石戒指,一定要像戴安娜那样有个蓝宝石的订婚戒指。
靠,97年,她还没有15岁,我都不知道我们俩在没在一起,而且十几年前的话,我哪能记得。你说她也不闲晦气,那戴安娜婚姻里有个第三者,还那么早就死了,她偏要弄那么个戒指。然后就说什么我不够爱她,不把她说的话放心上。这tm哪跟哪啊!”
孟思诚一连串的脏话之后,秦娇忍无可忍地“扑哧”一声,一口酒全喷了出去。她十分不厚道的笑了。在她看来,这俩都够极品的,不过不管人家女孩子如何,眼前这位的EQ绝对为零。怪不得人家女孩子跑了。
不过笑归笑,作人还是要厚道的,就像现在,她总不能再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吧,所以她只能十分好心地给他出主意说:“虽然她走了,你还可以把她找回来的,说不定你去找她,她一感动,就同意你的求婚了。”
孟思诚又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接着骂,“靠,我当然找了,但她说她现在很开心,那男人懂她,对她好,特珍惜她,不像我,总让她伤心。你说她都这么说了,而且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觉得她一辈子高兴总比不高兴强吧,既然她觉得那人好,我还折腾什么,就让她跟着他呗。”
“就,就这样?”秦娇忽然觉得说这位EQ为零都抬举他了,这EQ简直是负数。连她这个没啥恋爱经验的人都能猜到,他那个谈婚论嫁的女友这么说,还在他求婚之后,多半是赌气,大概好好劝劝也就回来了,女孩子不都这样吗。眼前这位可好,就让人这么走了,估计女孩子被这么一伤,本来没真想离开,现在也离开了。
秦娇摇摇头,想到自己反正已经做了一晚上的知心姐姐了,咱就好人做到底吧,于是她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说:“我说,老弟,你听姐姐一句,你要舍不得,赶紧买个蓝宝石的把人家追回来吧。”
“不去,她看着挺开心的,我干嘛拆散人家。”这位还挺固执。
秦娇眨巴眨巴眼睛,心说,见过不开窍的,没见过这么不开窍的。得,咱换个说法吧。“既然你还这么爱她,总该去争取一下。”
“靠,谁说我爱她?”
被那双有些发红的眼睛一瞪,秦娇心里一哆嗦,等她回过味来,心里立时不平,大草包,你瞪什么瞪,亏我为你做了一晚上知心姐姐。她干脆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说:“别说你不爱,你不爱,干嘛要跟她结婚啊?你不爱,干嘛在这喝闷酒?你不爱,干嘛这一晚上净乱骂啊?”
“想结婚,是两边家长都觉得该结了;喝酒是因为我觉得她这女人奇怪;再说哪有男人不骂的。”孟思诚嘟嘟囔囔,答得理所当然。
秦娇眉头皱成了一团,孟思诚觉得女人奇怪,她觉得这男人才奇怪呢。不过,再一想,得、得、得,她也别跟这醉汉折腾了。不管你说啥,我就听着得了,估计用不了多会儿,你也该倒了。
17 情商问题
那之后,秦娇就一边拨开心果,一边听孟思诚唠哩唠叨地说他对女友如何如何地好,她还跑了什么之类的,她也就一耳朵进一耳朵出,根本没上心。他对她前女友多好关她什么事,她倒是想知道她以后的男友对她能有多好。
终于又一大杯酒下肚之后,孟思诚“咣当”一声倒在了桌上。秦娇乐呵呵地拍拍手上的开心果渣子,把这家伙扶到床上,帮他躺好睡觉,自己回去收拾残局。等她把客厅收拾干净,忽然记起卧室的窗子好像是没关,她怕冻着那个醉得人事不醒的人,赶紧走过去关窗。
她才打开卧室门,就看到床上的这家伙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直奔卫生间而去。
秦娇摇摇头,真不容易,醉成这样,还能记得起卫生间的方向。卫生间被占了,她自己只好找个备用的牙刷,在厨房洗漱。
再次听到混乱的脚步声,秦娇认命的去卫生间。所幸卫生间没什么变化,但是保险起见,她还是把卫生间用消毒液清洗了一遍。
这一清洗,一个小时就过了。总算干净了,秦娇在光可鉴人的卫生间里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澡,然后抱着床被子坐到了沙发上。想了想,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又起身去了卧室。
月光里,熟睡的孟思诚有着雕像般完美的脸孔,孩子般安静的容颜。秦娇心里感叹,没想到这家伙醉成这样,却睡得这般香甜。如果一夜之后,他能忘了这些不开心的事,她今天晚上就算没白折腾。她轻手轻脚地替他盖被,忽然瞥见他衬衫上一块污迹。
犹豫了半晌,秦娇帮孟思诚把衣服脱了下来。还是给他洗了吧,反正已经这么晚了,在晚一点也没什么。虽然只一件衣服,可她实在是累了,懒得手洗,丢到洗衣机里一顿乱搅。
半小时之后,秦娇拎出衣服一看,傻了。tnnd,这衣服是什么料子啊,真丝的也不会皱成这样吧,这个样子能穿才怪。瞪着衬衫看了半天,秦娇叹口气,认命地找出那一直被她压箱底的熨斗。
于是半夜三更,秦娇家的卧室里一边是睡得不醒人事打着小鼾的孟思诚,一边是挥舞着熨斗头顶热气,一脸凶神恶煞的秦娇。
一阵忙活之后,那件绿衬衫终于看起来比较像样了。秦娇把衬衫在床头挂好,看看表,三点多了。她蹒跚地走到客厅,一头倒在沙发上,入睡前脑子里的一句话是“谁要敢说酒肉朋友好当,我跟谁急”。
第二天一早,闹钟响过三遍,秦娇才极不情愿的睁开眼。这起个床怎么就这么难,算来她也才睡了四个多小时。秦娇半闭着眼,摇摇晃晃地去洗漱。看着镜子里两个明显的黑眼圈,她止不住地叹气,还真是老了,不过喝了点酒,熬了半宿,居然憔悴成这样。想当年读博士时,做project连着两夜不睡,早上照样神清气爽。
终于把一张脸弄得能看了,秦娇开始做早饭,一边煎蛋一边揉着浑沌如浆糊般的头。做好蛋,她端着盘子转身,没想到身边站着个人,几乎撞个正着。避开时,她手上一抖,眼看煎好的蛋就要掉到地上。另一只手飞快的伸过来,扶正了她手上的盘子。
“你这人也是,大早晨起来一声不吭杵在这干嘛,简直吓死人。”秦娇忍不住抱怨。说完,她抬头看看一边的孟思诚,皱皱眉又加上一句:“好歹您也注意一下形象吧,您现在可是在一个单身女人的家。”
孟思诚一听,飞快地把一直拿在手里的衬衫穿上了。然后他看着秦娇,有些不好意思地咕哝着:“我,我昨晚……”
“没什么,我就是看到你衣服上脏了一点,帮你洗了。”秦娇看也不看孟思诚,端着盘子出去了。
愣了两秒,孟思诚跟上来说:“对不起。”
秦娇摆摆手, “对不起干嘛呀,你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你还是赶紧刷牙吃饭吧。我马上要去上班了。”说完她转身回去热奶。
孟思诚盯着秦娇背影发呆,过了一会,他默默地去洗漱。
两个人简单的吃过早饭,一起下楼。秦娇和孟思诚说了声“拜拜”,绕过停在楼下的奥迪要去搭公车。
走了没多远,孟思诚开着车子追上来。
“秦娇,上车。”他摇下车窗喊他。
秦娇犹豫一下,拉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副座上。
两人一路沉默,很快就到了公司,秦娇说了声“谢谢”就要下车,却被孟思诚一把拉住了。
他认真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看得秦娇心里直发毛。在她甩手要走时,他移开目光,低着头慢吞吞地开口了:“该我说谢谢的。多谢你昨晚陪我喝酒,还,还照顾我。”
秦娇一听乐了,心说,你这小弟弟咋又开始别扭了呢,不就说个谢谢吗,刚才你那极具有穿透力的眼光跑哪去了。 笑够了,她拍拍他的手,道:“没啥。谁让咱是酒友呢。”然后秦娇特潇洒的转个个身,下车走了。
孟思诚等秦娇背影消失了,才离开。
那天秦娇忙了一天,直到晚上9点,最后一组数据测完,才打着哈欠从公司里出来。她满脑袋就一个“困”字,只觉得两只眼皮沉得睁都睁不开,她恨不得找两根牙签把眼皮支上。
好不容易撑到了家,她晚饭也懒得吃,一头栽在床上。后来觉得渴,就去到厨房弄了杯水,路过小餐桌时,忽然看到那只紫红色卡地亚的盒子还放在桌上。她不由得停下,拿起来,打开,灯影里立时一片流光溢彩。
没有女人不爱钻石,秦娇也不能免俗。她把那颗硕大的钻石取出来托在手心,看了又看,有那么一刻,很短的一刻,她想过要把钻石戴在自己手上。但最终她还是把钻戒放回了盒子。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戴也没意思,总还是要还回去的。希望将来,不太久的将来,能有一个人,她也喜欢的一个人,心甘情愿的把一个专为她选的钻戒戴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那样的钻戒可能很小,但好过这个千倍。
“啪”地扣上盒子,秦娇看看表,快10点了,不算太晚,但估计他们今晚都累了,那就明天再打电话给他吧。她走回卧室,爬上床,关灯,睡觉。
又是一天的忙碌,周三晚上9点多,秦娇走出公司,看到门口那辆黑色的奥迪时,才想起还没给孟思诚打电话。不过还好他想起来了。
“你来了多久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秦娇走到孟思诚面前问。
“不算太久,我到你家楼下,看你房间灯黑着,就过来了。只是想碰碰运气,如果碰到了就请你一起喝酒。”
“啊?!你是来找我喝酒,不是来找我要钻戒的。”秦娇心里有些发苦,怎么办啊,催命的又来了。
孟思诚点点头,“嗯,我又想喝酒了。”
秦娇叹气,我的孟小弟啊,你还真是深受打击,这会了还没恢复过来,可你不是不爱她嘛,怎么为了她到处买醉呢,看来口是心非的也不只是女人。不过既然他这么找了来,她俩都是酒友了,她也不好说不。
“唉,好吧,那,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就还是我家吧。”秦娇说完挤出一个笑,是不是比哭还难看她就不知道了
依旧秦娇家的小饭桌,依旧两支大大的玻璃杯装满了酒,依旧是一个不声不响的喝酒,一个不声不响地拨了开心果递过去。
而且孟思诚依旧在喝到第二杯时,又开始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