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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冷面:我现在都没有信心:(((
zhijia:凭你的智慧,一定!
朝鲜冷面:好吧,我努力!
zhijia:有好消息告诉你,《一直醒到天亮》被一家唱片公司相中,昨天进棚录制完毕。
朝鲜冷面:谁唱?
zhijia:我,嘻嘻!
朝鲜冷面:改行了?
zhijia:不。只是偏爱你的歌词,不想错过,想把录音带寄给你,今天夜车要去湘西,所以想走之前寄出,怎样寄?
朝鲜冷面:地址你知道,西门虹!
zhijia:你的名字?象西门庆……嘻嘻!
朝鲜冷面:你呢?
zhijia:暂保密!
朝鲜冷面:亏。5555
zhijia:我寄片片给你,扯平!
朝鲜冷面:OK,啥时候回来?
zhijia:6月1日中午。
朝鲜冷面:好,晚上九点给你过节:)
zhijia::P
朝鲜冷面:看你今天心情好,有个问题问你。
zhijia:别太难。
朝鲜冷面:你会在意你朋友的痛苦和快乐吗?
zhijia:是的。
朝鲜冷面:你会为朋友付出吗?
zhijia:是的,如果他是。
朝鲜冷面:如果朋友需要你的出现,你会吗?
zhijia:是的。
朝鲜冷面:我是你的这种朋友吗?
zhijia:朋友分种类吗?
朝鲜冷面:问你自己!
zhijia:不!
朝鲜冷面:谢谢!
zhijia:怎么突然问这些?
朝鲜冷面:因为这是我给你的第六个理由。
zhijia:狡猾!
朝鲜冷面:如果需要,我们可以在彼此面前出现,是这样吗?
zhijia:前提很重要!
朝鲜冷面:我会告诉你前提的,它将是第七个理由。
zhijia:我等着!
朝鲜冷面:我觉得你有些动心了。
zhijia::P
朝鲜冷面:好了,不耽误你,还要走呢!
zhijia:好吧,回来见!
朝鲜冷面::)
zhijia::)
65
进入五月中旬,工作突然忙乱起来,我在一周之内连接三部片子,其中一部很费神,替市里一家建筑公司做电视形象策划。
我一直警觉着来自潘志垒的某种漩涡的侵袭,事事多加小心,但漩涡还是悄悄向我逼近了。
事情出在给建筑公司做完活儿的这天。
建筑公司的老板是个爽快人,看片子做得不错,执意留我晚上去酒店大吃一顿以示庆贺。
我不便推辞,只好和两个同事张子与小华应承下来。
酒桌上以六对三,没几个回合,我们有些招架不住。
喝得太快,加上没吃几口菜,我觉得腹中难受,就借去卫生间的时候吐了个底朝天。
等回到酒桌上一看,张子和小华已经目光呆痴,视物模糊。
我趔趄着坐下摆着手说:“咱们别……别喝了,再喝没准要……要出人命!”
老板爽快地说:“西门兄弟既然不想喝了,咱们就到此为止,到歌厅唱歌去。”
我说:“我困得很,想睡觉,你们去吧!”
老板秘书把我半推半搡地拥出门外说:“这怎么可以呢?说好咱们今天玩个痛快的,你不去我们怎么去,别扫大家的兴,走吧!”
我和张子、小华只好深一脚浅一脚地跟他们走下楼梯。
恍惚中,我觉得汽车开了好长时间也没有停下,就问了一句怎么还没到。
老板说还有一段路,不如你先打个盹,养足了精神再亮嗓子,让我们饱饱耳福。
我还想说句什么,可是在车上实在太困,把头歪在老板肩上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清楚地察觉有一只手在抚摸我的下身。
我心里一凛,猛地睁开眼睛,发觉自己置身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
一盏只有15W的红色彩灯。
一位长发披肩有些姿色的女孩。
一张窄窄的按摩床。
我躺在床上。
我被心里惊涛骇浪一般涌上的恐惧直冲头顶,酒劲全无。
我觉得心脏要跳出喉咙,使劲咽下一口唾液。
我想呕吐。
那位按摩女见我睁开眼睛,笑嘻嘻地说:“大哥醒了,小妹等你半天了。”
我想翻身坐起来,被她双手按住双肩。
我低声厉喝:“放开你的手,让我起来!”
“我不!”
“放手!”
“我不!”
“放手,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大哥舍得打小妹吗?”
我用力将她甩开,坐起身来,发觉自己赤身裸体。
“我的衣服呢?”
“嘻嘻,不知道!”
“把我的衣服拿来!”
“大哥着什么急呀,我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你的任务与我何干?”
“瞧您这话说的,您不干我怎么交差呀?”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怕传我一身病。”
“小妹还是处女呢!纯得象纯净水。”
“操,纯净水才27层过滤,你他妈没准儿被男人过滤2700回了。”
“大哥不试怎么知道,毛主席说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
“你滚他妈蛋,你还有脸提他老人家,他要在世早把你们这些人御赐给种猪当配角了!”
“大哥别骂人好不好?”
“你他妈再不给我拿衣服我掐死你!”
我实在忍无可忍,更重要的是不想耽误时间。
我恼怒之中伸手去抓她的胳膊。
她身体一缩靠在墙角,居然恬不知耻地撩起短小的T恤,露出两只没精打采的乳房,笑嘻嘻地挑逗说:“来呀,你掐呀,它们巴不得让你掐呢!”
我感觉这位按摩女真得要毁我,不由想起拍潘志垒的那一幕。
我急红了眼,不顾赤身裸体,窜下床来左手一把捋住她的头发,右手用力掐在她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再不说我他妈掐死你!”
按摩女被我掐得说不出话,慌乱中用手指了指床下。
我在昏暗中看到了我的衣服。
66
我无法描述躬着身体在床边穿衣服时的心情,那份慌乱、愤怒、惊恐、侥幸全部化作了奔涌的血液,汇合到脸上。
幸亏那个季节暖和衣服穿得少,不然,再时间长些真的要学我拍潘志垒了。
就在我蹲在地上穿鞋的时候,门被突然打开,那情节和拍潘志垒一样。
所不同的是我正巧蹲在床下,没有进入摄像机的寻像器,再就是那盏随机带的射灯亮度小。
我大脑瞬间膨胀,意识到大祸临头,同时也想到了可能被无辜陷害。我想不管这个摄像的人是谁,什么来历,我必须把他放平,逃过这一劫。
我的身手得益于大学跆拳道集训队的锻炼,加之在这种危机关头,出手更是快而果断。
我趁那人晃动摄像机四处寻找我的当口,一个跨步虎跳,出拳击中他的腹部。
那人一声闷响,颓然倒地。
我双手准确地在他倒下的过程中抄过微型摄像机,关掉录钮按下键。
等待带仓打开的时间好漫长。
在那种近似绝望的等待里,我奇怪地产生了一种犯罪的快乐。
那是一份淋漓尽致的凶恶。或者叫做杀机。
我把录像带捏在手里,回头下意识看了一眼被我打倒的人。
我在昏暗中看到一张表情异常痛苦的脸。
那张脸我再熟悉不过。
白忠。
专题部主任。
我的顶头上司。
白忠也看清了我,呲牙尖叫着惊诧地说:“西门?怎么是你?”
我也意外地说:“白主任?你是不是想毁我?”
白忠痛苦地站起身来,捂着肚子说:“你别误会,我不知道是你。”
我说:“我想知道怎么回事,公还是私?”
白忠说:“这里说话不便,我们出去说。”
我说:“等等,有件事我要问清楚。”
我回身问那位吓呆了的按摩女:“你刚才说有人给你任务,他是谁?”
按摩女吃过我的苦头,不敢撒谎,急忙说:“我们老板。”
我问:“他叫什么?”
按摩女说:“杜建明。”
我知道杜建明是建筑公司的秘书,疑惑地问:“怎么会是他?”
按摩女说:“这座娱乐城是建筑公司开的。”
我又问:“我那两个哥们在哪儿?”
按摩女说:“都在隔壁。”
白忠问:“谁?”
我说:“小华和张子。”
白忠:“原来你们三个在一起?”
我没说话,拉着白忠推开隔壁的门。
小华和张子正在鼾声大作,两名按摩女没事可干把头抵在一起修指甲。
我过去朝他们两人脸上拍了一巴掌,低声说:“都起来,咱们走。”他们两人比我幸运,没有被扒光衣服。
第二十四章
67
白忠有自己的轿车,那是一辆新款桑塔纳,停在娱乐城的后院。
上了车,我看白忠捂着肚子痛苦的样子,抱歉地说:“白兄,对不起,我出手重了。”
白忠娘娘腔地说:“你差点把我肠子打断。”
我说:“我怕被人冤枉,急的。”
小华和张子坐在车里还迷迷糊糊,小华看着车窗外红红绿绿的霓虹灯,疑惑地说:“这是哪儿?”
我扭头看着车外的景物,也感到非常陌生。
白忠嘻嘻笑着说:“你们三个真行,越玩越野,这都快出市区了。”
我说:“我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多呆,走吧!”
白忠说:“让我歇会儿,肚子疼着呢!”
我说:“我来开。”
白忠说:“你行吗?我这车还没出百天呢!”
我说:“你放心,我是老司机了。”
我和白忠换了位置,他见我点火、挂档、起步挺熟练,就说:“看这样儿象干过的!”
我开着车说:“今天求你别说这个字,我怕,我他妈险些让那婊子给做了茄盒夹肉肠。”
白忠说:“西门,没看出来你还真行。”
我说:“别损我了,我还没问你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