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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样的介绍,我立即联想到看过的电影:《泰坦尼克号》、《尼罗河上的惨案》、《围城》等等涉及到豪华游轮的场面。那个时候想,豪华游轮上的生活,离我们十分的遥远,我自己这辈子就更不可能走进这样的生活了。谁知道,生活的急剧变化,让我们仿佛在一夜间就走进了过去想来永远不可能走进的生活。就是跟这么多可爱的女人亲密接触,过去也是不可想象的。要是在过去,跟一个女人有染,被传出去都够身败名裂的了。可是现在,一个男人无论跟多少女人接触(一个女人无论跟多少男人接触)都没有问题。有的时候或者场合,这样的经历还成为向人们夸耀的资本,人们不仅不耻笑,还由衷的钦佩和羡慕。时代和生活观念的变化,真有天渊之别!
我出发之前,给部门的同行们又开了一次小会,告诉大家,在我出去的这一个星期中,要好好完成工作任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我的手机或者发短信。大家对我这趟出去都很羡慕。尤其从程薇薇、杨虹杨和袁媛的眼神儿中,我看出了她们对我这次出去必然要好好潇洒的猜度。并且有一种虽跟不去但非常渴望的向往。
“大家好好写稿多挣钱,有机会咱们一块儿出去转转。”我给大家画个馅饼放到了面前。
“切。不着边际。”袁媛撇撇嘴。
“怎么不着边际?只要有钱,说去不就去啦?这有什么难的?”我狡辩。
“废话。你再说呀。有了钱,再有了时间,别说三峡豪华游呀,就是多瑙河、伏尔加河、泰晤士河、莱茵河、密西西比河等等世界有名的大河,哪不能去呀?”袁媛小女孩似的撒着娇反驳我。
“对对对。哪都能去,只要大家好好创造条件。周游世界的日子就会到来。”在工作上,我是说一不二。但除了工作,大家说什么任他们说去。顺水推舟就是了。工作,马虎不得;生活,认真不得。
要踏上豪华游旅途的头一天下午,我又一次接到俞欣的短信:“舟舟,我很想你,尽量来。欣欣。”
俞欣这样连连呼叫我,看来真是很想我了。我也是的,自从酣畅淋漓的当了新郎以后,再也没有光顾过俞欣那里。虽然她有男人在身旁,可那个男人形同虚设,看着痒痒又不能用,真够她痛苦的。我知道俞欣是不会甘于寂寞的,但男人什么样的都有,是不是那些跟她上床的男人都合她的心意,我这个局外人是可以想到的。因为俞欣的骨子里基本上是完美主义者,而完美主义者的最大特点,就是对所有的事情基本上不满意。在俞欣的眼里,真正令她满意的男人真是凤毛麟角。
我跟俞欣的关系与跟其他女人的关系不同。她是我大学时代的恋人,我又是她真正意义的新郎。对俞欣的召唤,我是不能漠然置之的。
为了直接进行交流,我没有给俞欣回短信,而是拨通了她的手机。
“喂。欣欣。你好。我是舟舟。”在我们两个之间,对话都用昵称是再正常不过的。
“哎呀。舟舟。我前天就找你,你怎么不来呀?”俞欣又高兴又埋怨我。
“啊。欣欣。对不起。我这两天真的很忙。”我急忙解释。
“你忙?忙工作还是忙女人?”俞欣基本了解我。知道我几乎就是游走在工作和女人之间。
“呵呵呵。欣欣,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忙工作是必需的。忙女人也是生活的需要嘛。嘻嘻嘻。”
“啊。呵呵。我只是问问。并没有非议你的意思。来吗?”俞欣其实已经很急于让我去她那了,可是接到我的电话又表现的比较沉稳。
“你很想让我去我就去,你不很想我就不去了。”我有意逗逗俞欣。
“舟舟,你别讨厌了。你都知道我怎么想的,还来胡扯。快来吧。我等你。”俞欣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我和俞欣之间彼此太了解了。我在她面前,她在我面前,什么都别想掩饰住,什么都会被对方很快的识破。
俞欣下了最后的指示,我没有任何理由不马上赶到她那里去。于是,我开上车,直奔俞欣的家。
“嘻嘻嘻。很快呀!”二十多分钟后,我就走进俞欣的房门。俞欣满面春风地开门迎接我。
俞欣的房间还是那样豪华,新婚的喜庆气氛仍然没有淡去。客厅中摆设的阔气与宏丽,更显得女主人的纤巧与娟秀。
“舟舟,想死你了。”我还没有在沙发上坐下,俞欣就缠绵的抱住我。
“啊。欣欣。我真的很忙。没来看你。真对不起。”我也紧紧的抱住俞欣。男人和女人之间,感情和感觉真是千差万别的。有的时候偏于性,有的时候偏于情,有的时候是性是情又很难分得清。我和俞欣,就是情中有性,性中有情。这种关系,让我们之间,既有性的冲动,又有情的融合。
“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很想很想。”俞欣几乎粘贴在我的身上。
“欣欣。以后我尽量多多来你这里。好吗?”我捧住俞欣红红的、热热的脸蛋儿亲吻着。
“嗯。好。当然好。”俞欣推我到沙发上坐下,她顺势骑到我的两腿上。
“你老公呢?”
“你别‘老公老公’的,我不爱听。她是什么老公呀?”俞欣很不高兴。
“啊。不叫‘老公’,那叫什么?叫‘那个男人’?”
“什么都不用叫,只当没他这么个人就行了。本来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嘛。”
“唉!欣欣,尽管他不管你,但有这么个人又不能当人用,你也挺难受的吧?”
“咳。也没什么。反正我不跟她履行结婚手续也不会跟别人结婚,她主动要把他的遗产送给我,我干什么不要哇。”
“那你要等多少年才能继承到他的遗产呀?”
“时间不会很长了。他快不行了。正在医院里抢救。”俞欣提到他老公病危,就像提到一个陌生人一样平淡。
“啊。是这样。那你不去医院照看她?”
“我去有什么用?顾了两个人,照顾得挺好的。我该照顾他的时候都已经照顾了。否则他不会把他的遗产都要留给我。他说过,我是她相好的女人中,给予她快乐和幸福最多的女人。人,就该在对方能做什么的时候陪着他做好什么,而不是在他不能做什么的时候再去安慰他。就像对待你的父母,当他们活着的时候,你应该尽你所能去赡养他们,让他们幸福快乐。当他们在自然规律的作用下离你而去的时候,你也不要哭天喊地、捶胸顿足,更没必要在后事的料理上大操大办,或者在他们身后去给那个石碑或者土包烧香、烧纸、鞠躬、磕头,那都没有什么意义,也没有任何必要。因为他们自己早已经烟消云散,你所做的一切,他们一点儿都不会知道。说穿了,活人给死人做这些事情,都是活人自己寻求心里安慰。对死者来说,什么用都没有。我这说的有点儿多了,但我对他就是这样做的。他也理解我。因为他以前从我这得到了他从未得到过的快乐和美妙的人生体验。所以,他无怨,我无悔。”
“那他离去你怎么办?”
“那还怎么办?他的离不离去对我根本就是一样的。按照他的意思,继承了遗产还过我自己的日子呗?我跟他所谓的结婚,就是为了名正言顺继承他的遗产。你都做过新郎了,你还不知道这种婚姻有名无实?当他人不在了,这名更没有任何意义了。把实拿到手里,快快乐乐的生活,不是很好吗?好了,不说这个了。”俞欣搂紧我的脖子,把舌尖翘翘地探进我的嘴里。极力张开的胯,在我已经被她刺激起来的东东上面,前后左右磨蹭起来。
“哦哦。欣欣。你就想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吗?想没想过名副其实的找一个老公过日子?”我抱扶着俞欣圆溜溜的屁股蛋儿问她。
“这个问题还没想过。不过短时间内不打算这样。生命真的很短暂,这又是一个可以充分享受生活的年代,我干吗不无牵无挂地好好享受生活呢?两个人在一起,总没有一个人在一起自由。结婚,不就为了性生活方便吗?当性生活同样方便甚至更美妙的时候,结婚又有什么意义?只会给当事人带来麻烦和不快。”俞欣说完,又把她的香舌探进我的嘴里,我们两个的嘴唇又粘贴在一起。
“呃呃。呃呃。哦哦。哦哦。”我们两个只能从咽喉深处和鼻孔中发出这样的声音。
俞欣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她的手,从我衣服的领口探进我的前胸;我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伸进她的上半身。抚摸伴着掐捏,揉搓和着刮挠。舒适导致浑身更加绵软,燥痒引起心血猛烈冲撞。
俞欣的一只手还在我的胸脯上抓挠着,她的另一只手,已经从我的腰部向下面直插。而我的两只手,已经完完全全的伸进俞欣的下班身,一前一后的托住她饱满丰腴的最敏感的部位。
“舟舟,以后你不出差,每个星期能来两趟吗?”俞欣一边攥住我的东东拽拉,一边大喘着粗气问我。
“啊。欣欣,好。好的。我来,尽量来。”我的两只手的手指,在俞欣毛茸茸的沟回处来来回回的拨弄抓挠。
“呃呀呀。呃呀呀。每天这、这样多好!咿呀呀。咿呀呀。”俞欣的身子向上一挺一挺的。
“嚯嚯。天天吃山珍海味也不香。欣欣,咱们不确定时间好吗?只要你想我,我就会尽量来。可以吗?”俞欣自己已经把她上身的衣服脱掉,只带着乳罩。由于我的两只手都在俞欣的下半身忙乎着,我只有用嘴咬住她的乳罩往下牵拉。
“嗯。嗯。那我、我找你,你得快一点儿来、来呀。”俞欣的乳房很挺,再加上肩上的乳房代太紧,我用嘴使劲叼着乳房带往下面拉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欣欣,你的乳乳真硬挺。呵呵呵。拉不下来。”我说完,撅起嘴,整个脸往上拱了拱,俞欣大白兔一般的两个乳乳,张着粉嘟嘟的小嘴,终于从乳罩中脱跳了出来。
“呀呀呀呀。呵呵呵呵。痒死我。痒痒死我。嗷呀呀。”当我的嘴叼住俞欣鲜红色乳头的时候,她浑身的嫩肉肉又哆哆嗦嗦地抖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