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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霎时痛得那女人身体哆嗦抽搐起来。
一股滚/烫/喷/洒而出,飞鹰揩起裤腰,指了指满身污秽的女人,声音沙哑如同炼狱里发出:“拖出去,让兄弟们补补身子。”仿佛在说着喝水一般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一瞬便大步走到青娘身边,两根粗劣的手指将青娘下颌狠狠捏住,把玩着,却并不说话。
这是个异常生猛的大高个子,浑身刺着黑绿龙纹,大约三十来岁的年纪,本也算是个端正角色,只因面上罩着一个金眼罩,便觉得狰狞起来。
一股才交//欢完毕的淫//糜气息瞬间袭进鼻端。青娘挣扎着想要低下脑袋,手心攥得紧紧的,竟是一丝儿气力都没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方才听上头男人阴声道:“……阿常呢?”
“诶诶,爷、爷啊,小、小的回来了~~”人群外传来弱弱回应,小魏缩着脖子躲在后头探了探脑袋,那副忐忑模样,仿佛靠得近了,自己就要变成方才那个被拖出去的女人。心中真后悔一时嫉妒报了这个信,早知道不如窝在将军身边当一辈子奸细呢,反正大哥也不能跑进去抓了他出来。
“哼,还知道回来!……你说的就是她?”飞鹰斜觑了一眼,复又低头扫向青娘,淡淡雀斑的瓜子脸,睫毛长长的,一副软弱不堪之容,丁点特色也没有嚒……可惜呀,你的身体出卖了你。
玩过的女人千千万,这方面可不比向来不近女色的大将军愚钝,那眼睛毒得只一眼便能看穿女人内里,装得再像又如何?……想不到荒郊野岭的,竟然还藏着这般尤物,呵呵。
飞鹰咧开嘴大笑,苍涩的嗓子好比外头纷飞的大雪,听一听都能起来一身鸡皮疙瘩。
分明见他眼里一抹精光掠过。青娘赶紧垂下眼睑,低眉顺眼的,脊背勾得越发低了,巴不得自己现在瘦得前胸贴后背才好……还搞不清状况呢,该死的合欢你可千万不能胡来呀。
“真的是她!整个大营里人人都知道,将军不贪美色、也不贪地位,就偏看上了这土包子女人!……小的也想不通呢,长得还不如小的俊俏,怎生的那将军就偏偏看上她,可是就、就这样的……将军连梦里头还叫她着名字……”
害怕老大不肯相信,下一秒便宰了自己,小魏急急辩解着,只小嘴儿吧啦啦,却忽见那独眼里杀气弥漫,赶紧“趴”一声合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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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鹰狰狞的脸颊浮起一丝淡笑,阴阳怪气道:“呵呵哈,你倒是对他印象很好……很好啊,那送信的差使由你亲自代劳好了。老二,绑票的信可是写好?”
“呃……爷、爷饶命!小的不敢、万万不敢去啊喂~~~一去就是等于送死,将军不一刀杀了小的,那姓杨的参将也要把小的撕了煮汤的呀。”吓得小魏一屁股趴地上,拼命磕起脑袋来。这时候可忘了什么兰花指,满脸的鼻涕眼泪,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早他妈让人写了!万两银票外加放咱爷几个平安出关,他玄铁皮要是不答应,咱哥几个轮流睡了他女人,再把她脱光了暴尸荒野,带不死他个绿帽子!”老二拍着胸脯,心里头也明白这女人逃不出大哥的手心了,那手便不老实地一把扯落青娘单薄的里衣:“大哥,你看这身段!那姓玄的真他妈懂享受!”
嘶——周围顿时一片倒吸气声。
女人敞开的里衣下,水红肚兜半落,两道精致锁骨下山峰软而酥/白,一朵妖孽红花在右胸上若隐若现;那酥白中间的沟壑深幽绵长,仿佛手指头探进去都难以拔//出一般紧俏……这可比咱漠北的女人带劲多了!
直觉下/腹一紧,飞鹰豁然蹲□子复又将青娘下颌挑起:“呵,好极!记住,让他单枪匹马的送来……老子这次非要了他命不可!”粗裂的手指摩/挲着女人尖尖的下巴,虽是笑着的,却分明一股凛冽杀气。
多少年了,每每辛苦组建的老窝都被那姓玄的搅散,连一只眼睛都废在他箭下,心里头是有多恨呐!偏偏总也拿不着他半分把柄,如今既得了这一尤物,怎么能不泄愤?
“他不会送来的。在他眼里我什么都不算,大人若要银子,抓了我只是白费功夫。”青娘忽然低着嗓门开口,言语淡淡,清冽眸子坦然迎向飞鹰那块金光闪闪的狰狞眼罩。
听到此刻她却是明白了,原是被当了枪使……那个讨厌的怪脾气大将军,你轻视我也罢了,赶我走也算了,我都这般好脾气答应下来,丝毫的没有忤逆,如何却让我替你背下这样一口大锅?
虽知这并不是他所能控制,心里头却仍旧恨起来……他那样冷漠高傲的性子,即便这两日忽然对自己生出些许别扭情节,也终究是因为不习惯她对他突然的无视罢,她甚至根本不信他会来救自己。这样冷的天,若然川儿冻上一日,真不知……冤枉的,玄柯,你欠我!
“你们尽要胡乱猜测,猜得都没了谱。怎么也不想想,我要是果然是他喜欢的女人,如何却孤儿寡母在营地外生生住了一年余?”
低沉的内敛嗓音又绵绵响起,青娘再次开口了。有什么可怕的呢,没有人没有力气救自己的时候,除了一张嘴还剩下什么?
飞鹰脸色暗沉下去,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如此气定沉闲,这个女人不一般呢。直直凝着青娘那水红色的小兜不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那手便向青娘兜下若隐若现的妖孽红花探去。
一点一点往下探着,妖孽的花瓣露出来些许,如扇子一般由上往下收拢……那根,连着的应是中间的红樱吧?
却不再继续动作了。一只独眼意味不明地挑起来看青娘,竟不知她原也在看他,清冷的眸子不见丝毫惧色,甚至隐隐的还含着恨,忽地便笑将起来:“呵,你这样的角色,倒不丢那姓玄的脸面……放心,老子不管那姓玄的对你真心假意,即便他不拿了银子来,你这贱人老子也是吃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周末愉快,今天晚上还有一更哈~~~~
突然发现。。。“八、九”两个字也是要和谐的,我长见识啦=_=。。还有“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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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青娘出逃(全)
“乖!来,吃一口。”
“唔~~不要、不要。”
王粗鲁将一勺子热气腾腾的米粥往川儿口中喂去,只他一张大嘴豁得无比之大,那厢川儿却兀自抿着小嘴脑袋摇得像颗拨浪鼓。
个鬼精灵,这么难伺候。王粗鲁郁闷地撇撇嘴,扫了眼周遭将士,见个个一脸戏谑地看自己好戏,只得又从口袋里掏啊掏,掏出来一颗小甜糖:“啊——,来吃一口,叔叔给你糖吃。”
瘪瘪的,脏兮兮的,也不知道在口袋里放了多久呢。吃惯了干娘给的上好零嘴儿,一颗小破糖可不足以吊起川儿的胃口,小脑袋儿继续晃,心里头可想娘亲了,娘亲多好呀,粥里头不是加蛋花花、就是加甜豆沙,香香的、糯糯的,晾得不烫又不凉,才不是黄黄的小米粥。
想到娘亲两眼弯弯的温腕笑脸,再一看面前脸红脖子粗的粗犷大汉,小心肝里自己先把自己可怜了一万遍。一勺子米粥顽固地擦过嘴角,淌得前胸湿嗒嗒一片,那眼泪便也跟断了线的珍珠刷刷掉下来:“不要、不要,娘亲~~~嘤~~~”
“哧哈哈——”周围将士终于笑起来:“老粗鲁,你不是说就你最能麽?怎么半天一口饭也喂不下去?”
王粗鲁好没面子,亏他自认是几个孩子的爹了,把胸脯拍得砰砰直响,却在川儿这撞了大墙。也不知小青娘平日里是怎么宠孩子的,怎生的这般难伺候?
讪讪戳了戳身旁磕得小鸡啄米般的英武小参将:“杨希你小子他妈的不快醒来!不是心心念念要当娃他爹么?还不赶快使两招看看!”
杨希晃了晃身子,帅气的脸颊瞬间一片通红,那都是从前的事儿了,老提这些做什么?甩了王粗鲁一个响头,睡眼惺忪道:“大哥怎么还不回来?这大营里除了大哥能震住他,我看没有第二个人……要说爹,还是给大哥当去吧。”
“咳咳咳,”一旁将士急急地咳起了嗓子,一劲地向二人身后使着眼色,急急往四围逃散开去。
杨希回过头,原是大哥回来了,忙起身恭敬行了礼,表情讪讪,好不尴尬。
青娘因着老爷们的仇连累被抓,至今生死不明,只留下孤子川儿,将士们知道真相后甚觉对之不起,这两日来不是这个送糖,便是那个刻刀,营外房好不热闹。便是向来清冷严肃的大哥,也睁只眼闭只眼由得众人去。只不知为何,却迟迟不见他有所表态,急得杨希整夜的睡不着,白日里频频打瞌睡。
“唔,这又是怎么了?”玄柯沉声点头,将一纸信笺向杨希递去。
他是才从青娘茶铺替川儿取衣裳回来的,窄小的屋子里凌乱不堪,原本码得整整齐齐的行李也被强匪们搅得不成样子。到了此时,他才方知青娘原是真心要走的。想到那日款款如风的娇/虚背影,一瞬竟觉得自己狭隘到陌生,即便是她勾引在先,毕竟之后也无甚过分之举,却怎生的竟如着了魔障一般,楞将她一个女人逼成如此。
一路踏马行来,想着个中种种,心中便越发纠结自责,表情自是不甚好看。冷冷看了看正中圆桌上满脸满身米粒的小圆团子,那包得如一颗大粽子的衣裳下不知何时又是一滩清池,两道俊郎眉峰便凝了起来。
“才喂饭来着,他不吃,光使劲儿哭……”王粗鲁连忙抢白。可千万别让杨希这小子张口,要由着他说,不定又要如何取笑自己。
“该死,万两银票,单枪赴会!……这飞鹰真他妈的混蛋!”杨希可没注意这些,狠狠将信笺往王粗鲁掌中一摁,血气方刚地险些便要拔刀跳将起来,什么叫两日内不送到便将贱人轮了,什么叫暴尸荒野,简直无法无天!
“大哥,是时候发兵了!一个人去只能送死,这群王八蛋肯定做了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