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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
两年了,那个男人享受完女人最美好的青春,等到了买单的时候想赖账。
如果自己是梅米,估计早气疯了。
为那个男人失去了那么多,青春几乎都耗尽了,名声也赔上了,据说梅米的家人因为梅米做别人的情妇而跟她断绝关系,梅米买了房子自己住,云翔在家陪老婆时,梅米就一个人守着空屋子。
等了那么久,牺牲这么多,换来了那人的真实面目。
柳六正提心吊胆呢,突见一辆大红色的跑车呼啸着冲进地下车库,紧接着一个刺耳的刹车声,跑车上嘎然停住,跳下来一个衣着华丽满面怒火的女人,走到梅米他们的车子,一把就拽开了车门!
“好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躲到这里偷情来了!”女人破口大骂!
两人一惊,接着从车上下来。
云翔一脸的慌张,毫不留情连忙推开梅米,急声辩解自己跟这个女人没什么,是她非要死缠着自己,着急忙活的撇得一干二净。
真实的面目丑陋的让人生恨!
梅米脸色惨白,满脸的泪水,却笑得歇斯底里,“好,好一个没什么!”
那个开跑车的女人是云翔的老婆,长得还算漂亮,但那副凶神恶煞的面孔让谁都心生寒意,那女人二话没说,抬头狠狠抽了云翔两个响亮的耳光,又转过来揪住梅米的头发往车身上撞!
“我打死你个勾引男人的小骚货!不要脸!呸!”
那女人指甲鲜红狭长,又掐又挠,转眼间梅米的脸上和脖子上就被抓了好几道,梅米一边怪异的大笑一边奋力挣扎,云翔捂着脸站在一边,既不去拉架,也不敢吱声,战战兢兢的跟落水狗一样。
柳六怒从心中来,这还是不是男人!
一个箭步冲上去,柳六把那个疯女人推开,抱住梅米的肩膀,大声训斥道,“你没有本事看好自己的男人,让他跑出来沾花惹草,抓花了她的脸还有别的女人,就算你把指甲抓断了,也没有用!”
那女人狂叫一声,披头散发的冲上来,准备两人一起收拾!
“云翔,你要是再袖手旁观,我报警了!”柳六厉声说道,“等警察来了,看到时候是你丢人,还是你老婆丢脸!”
云翔他老婆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小富婆,这事要是曝光了,他老婆注定不能要他了。
云翔终于觉得事态闹大了,赶紧上来抱住他老婆,低声下气的说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自己抽自己耳光,他老婆恨得眼珠子都是红的,照着云翔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打。
“你个丧门星!我供你吃供你穿跑车房子都是我的!你花的钱都是我给的,你居然用我的钱包养情妇!我打死你!”
“我错了……老婆回家吧……我以后好好的……”
趁着他们两口子恶战,柳六赶紧把梅米拖到电梯里,匆匆上了楼。
“小米,你没事吧?”
梅米扶着电梯,看着锃亮电梯内壁上的人影。
她什么都学自己,从衣服的品牌到手腕上擦的香水,从专属美发师到指甲颜色,她身上的每一样都是跟自己惊人的相似,她从自己身上学到了所有的精华,而自己呢,早已经被孤独寂寞和压抑伤心耗尽了精力。
仿佛一夜之间,她从自己身上吸走了所有的美丽和魅力,也成功的走进李存信的心,自己什么都没有了,青春,美貌,甚至是这个秘书的位置,也终将是她的。
美丽骄傲的女人发现了自己不曾出现的细纹和苍老,那个年轻充满活力的漂亮女孩即将接替她的位置,而自己却走向无法阻止的下坡路,这种掺杂着嫉妒恐惧疏离的感觉浮出水面后,将是人心想象不到的黑暗。
李存信……从未像现在这般重要过。
柳六,他对你的好感来的真不是时候,现在,我需要他了,不好意思。
梅米冷静的仿佛刚才那个受委屈的人不是她一般,对着电梯仔细整理好头发和衣服,转而看着柳六一眼,目光冰冷而陌生。
作者有话要说:误会来临时,真有种看狗血剧的恍惚……
原来如此?!
柳六心头一紧,忙问,“怎么了?”
梅米冷笑,“你跟踪我?”
“你手机没带,一直响,”柳六急忙解释,“你脸色很不好,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梅米打开柳六缠住她的手臂,依旧美丽的脸上浮着一层让人生畏的寒霜,“少装了,全天下只有你知道我在什么地方,跟什么人在一起!”
“你……”柳六脸上的血色腿尽,连退两步,“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梅米双眼迸射浓烈的冷意,步步紧逼,“哪有这么巧的事,他老婆为什么找到这里?!”
“你以为是我通风报信?!”柳六惊呼,浑身冰冷。
梅米冷冷的哼了一声,“不是吗?”
柳六只觉得眼前一黑,颤声问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有什么动机这么做?!”
梅米厉声道,“不是为了李存信那个家伙吗?”
“他?”
“你爱上他了,可他却爱我,你恨不得我消失,不是吗?所以,你要毁掉我,把我弄得身败名裂,让他再也不想看我这种肮脏的人一眼,你的目的不正是这个吗?”梅米疾言厉色,美丽的脸上表情狰狞。
柳六傻了,直到梅米冲出电梯都没有回过神来。
梅米,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抢东西,李存信他喜欢你我只有祝福你们,可你不要他,难道我拣你不要的……也不行吗?
柳六不知道怎么回到办公室的,梅米已经走了,不知道去哪儿了,坐了好长时间,公司里的人都走光了,柳六才重拾心情,鼓励自己要坚强。
刚要走出公司,柳六接到李存信的电话,心头才松缓了一些,“喂?”
“你马上过来一下,梅米把别人的车撞了。”
“什么?!”
柳六连忙打车赶过去,看到梅米的车横在路口,她的车把一辆准备左拐的车车头大灯撞碎了,被撞的车司机正气急败坏的跳着脚破口大骂,“你怎么开车的!没长眼啊!我这车才买的你就给我破了相了!赔钱!”
因为开车,梅米穿着平底的休闲鞋,个子一下矮了不少,平时踩着高跟鞋的高傲气势荡然无存,此刻正茫然无助的缩在李存信的怀里,像一只被大狗欺负了的可怜小狗,瑟瑟发抖的躲在主人臂弯中。
李存信则冷静尖刻的跟那人理论。
他的脚还在恢复期,连拐杖都不顾上拿,就这么赶来跟人吵架……
柳六忽然看到梅米正向自己望来,目光中的柔弱褪尽,取代的是一种复杂的说不清楚的眼神,却在李存信轻声安慰她时立刻变得泪光闪闪,弱不禁风。
柔弱和眼泪,果然是美丽的女人最厉害的武器。
恍惚间,柳六突然觉得这一幕很熟悉。
处理好车祸的事,李存信和柳六把受到惊吓的梅米送回她的房子。
梅米的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屋里面乱得跟猪窝一样,衣服鞋子堆的到处都是,水电什么也停了,可能是忘记交水电费了,梅米一向对家务深恶痛绝,看样子她请的钟点工已经很久没来了。
这里根本没法居住,李存信迟疑一下,做出了决定,“先去我那。”
柳六心中一震,却没有表现出来。
有种走进漩涡却无力摆脱的感觉,果然,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梅米从进门就一直靠在李存信的怀里,柔弱的像从未见过风雨的雏鸟一般,连声音都变得异常微弱,“六六,今天真麻烦你了。”
如果不是下午发生的那些事,柳六真以为梅米是真心感谢自己的,是真的需要人保护,其实,她只是在李存信面前扮演一个受到伤害的角色。
可天下的男人,都吃这一套。
“你们不是好朋友吗,说什么客气话,”李存信小心翼翼的搀扶梅米起身,神情又是疼惜又是懊恼,仿佛她出事都是自己的错一般,“你身体那么虚弱,少说话。”
柳六看了眼梅米,没说话。
走到半路,柳六借口采购先下了车,让李存信先载梅米回去休息。
随便买了点东西,柳六回到李存信家,从包里掏出李存信给她的备用钥匙,手指抖了抖,深吸一口气,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不出意料的发现满地的凌乱,衣服鞋子甩得到处都是。
即使早知道结局会是如此,但其中一件明黄色的针织衫仍然深深刺伤了柳六的眼睛。
那件衣服是柳六陪梅米去买的。
卧室里面传来动静,梅米的声音沙哑却性感,“存信……抱紧我……用力点……”
李存信的声音同样的暗哑,呼吸急促,“小米……”
大床发出不堪重负的轻微吱嘎声。
手里的钥匙深深抠进掌心。
柳六没有推门进去,也没冲到外面,而是把钥匙轻轻的放到客厅的桌上,收拾好自己放在他家里的东西,静静退了出去。
原来,心痛到极限就是麻木,眼泪也留不出来。
一个人走在城市的黄昏,孤独被斜阳拉成长长的影子,消失在黑暗的爪牙里。
柳六失魂落魄的在街道上走着,从下午一直走到晚上,一直走到深夜,身体很疲惫,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就想这么一直走下去。
不知不觉,走到了萧白的别墅。
原来走了这么远啊,平时打车也要近一个小时的距离,竟然走着来了。
柳六苦笑,站在别墅的门口看月亮。
前几天,喝醉了的时候,还看到他对自己笑,虽然知道那是梦境,但心里依然抱着奢望,让自己放纵一回,可现在,梦彻底被打碎了。
是啊,没有她漂亮,没有她妩媚,也没什么女人味,男人的目光从来只会停留在她的身上,而自己只是一个在她耀眼的光环笼罩下的影子,卑微的祈求一点点她剩下的。
本以为她不要的,自己就可以捧在手心里好好珍惜。
却依然被抢走了。
想起梅米曾经说过的话,‘想得到什么,必须靠自己这双手来争取。’
当时,对这句话没有很深的印象,现在想想,她对了,她得到了她想要的。
从被云翔抛弃的那一刻,她就在筹划这一切,利用云翔老婆大闹的事疏离自己跟李存信的关系,又故意撞车博取他怜香惜玉的同情,又借机闪电般的在他家发生关系。
她把退路铺的无懈可击。
多么完美的计划,多么‘聪明’的女人,多么真诚的‘好朋友’!
冥冥中,萧白心绪烦乱走到落地窗向外看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