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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像是在高潮一般的云霄琼霄,这会儿却额头冒汗,一付疼苦难当的样子。那云霄知道有异,一伸手推开面前的碧霄、哪吒二人,想要从杨戬身上挣脱出来,却无奈怎么用力也脱不开身,卡在菊门中的荫茎越来越大,像是在根部多长出来一个肉结,让云霄微有动作就更疼痛。
她身后的琼霄更好不到哪去,云霄体内只插了一根Rou棒,而琼霄身体里却插着两根,阴|穴里的肉结在琼霄小腹上隆起一个大包,却又被前面的云霄抵着不能给后面的结腾地方,两个肉结像被困住的野兽,在琼霄腔体内左右摩擦,相互挤压,只把中间一层肉壁压的薄如蝉翼。
云霄琼霄正没奈何处,只听得碧霄惊恐不己的大叫起来。「狗,狗啊。二位姐姐,你们身后有条大狗!」
其实不用碧霄提醒,云琼二霄也已经发现,她们的身体碰到的再不是人的肌肤,而突然变成了动物的皮毛。听到碧霄的惊呼,云琼二人忙转身扭头察看,不看还好,这一看真是一则惊讶,一则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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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的是,身后哪里还是杨戬,分明是一只眼冒绿光,口吐红舌的恶犬;气极的是,云霄终于明白上了杨戬的恶当,自己身为截教练气士,海岛仙子,却在自己摆的阵法当中被狗插,这真是奇耻大辱!但此时刻,云霄等要考虑的只能是如何脱身,想报仇也只能以后再说。
那云霄、琼霄、碧霄三人所练道法,属于截教中「鼎服」一流,所谓「鼎」者,乃是以女体为鼎器,「服」者乃是采撷、吸纳之意。截教中,这鼎服一流的修行之法就是乾坤交合,阴阳采补。此法乃后世所传「房中术」之开源者。
而三霄所布九曲黄河阵,就是依照三人所习练的宗派法理而创,这一阵法至关重要处便在于三人会阴,因此下身的孔洞虽然是阵法中最厉害的一环,但也正是破除阵法的玄门所在。
杨戬虽然从师日久,兼有仙缘慧根,道行实在高于侪辈,但毕竟只是三代弟子,所知有限。当入阵之后,杨戬也不识此阵玄机,当听到龙须虎的示警,又见红云靡音着实有异,但灵机一动,暗暗祭出哮天犬来,变幻成自己模样,而自己变成了地上一块顽石。
那红云被是让杨李二人中彀之物,此时却成了掩饰杨戬行动的屏障。杨戬晓得这阵厉害,因此变化之后也不敢稍有疏忽,只闭精守元,抱朴归一,虽身在阵中,却早已神游物外,也因此免却了受那红云靡音袭扰,否则以他至情至性的性格,怕是比莲花化身的哪吒还要受损的厉害。
而哮天犬虽名为犬,实乃一只灵物,虽然替杨戬中了三霄招术,但也只是以杨戬之身行拂乱之为,只到最后三霄使出九曲之法,才将这灵兽的把持不住,显出了本来形像。但也正因如此,插到云霄琼霄身体当中的Rou棒才暴出狗茎特有的肉结,阴差阳错锁住了二霄命门,破了她俩阵法。
直到此时杨戬显出真身,祭出土行孙所遗的捆仙索,趁碧霄惊疑未定之际将她缚了。又将哮天犬化成一具囚笼,关住云琼二仙子,当然这「囚笼」下身依然是狗茎模样,并不敢从二仙子体内抽出。等一切安排妥当了,杨戬才移步看视哪吒。
因三霄被擒,阵法中红云靡音已不复存在,哪吒也从痴迷当中苏醒,虽然还有些脸红口干,但毕竟没有大碍。
师兄弟救醒昏睡龙须虎,三人扶着其它人,押着三霄从黄河阵中退了出来。
来到阵门处,正碰上率队前来迎接的姜尚等人。
杨戬哪吒上前施礼过后把三霄交给武吉收押,又把在阵中受噩的诸人交付他人照顾,然后向姜尚报告了阵中情形,听到从未吃过亏的哪吒居然也有中招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大笑不止。武吉上前问哪吒道:「同时失陷那黄河阵我听你家二位兄长及黄家兄弟说,他们在阵里只是遭受了红云靡音,就已经迷浑不清,而你既然也失了心智,还被三霄吸取了元阳,为何你还是这般精神呢。」
哪吒笑一声说道:「那云霄定是以为我既然托为人形,就定有精气、情欲,就一定会受她这阵法左右。我虽是莲花化身,但男儿汉立于天地之间,自是有包容万物之气、感怀苍生之情,如果她旨在迷惑于我,或者可能,如果想要吸我元阳,却再也不能。
她哪里知道,我乃精魂聚体,元阳只在一点灵心,并非凡人一般元随气走,阳伴精存,纵使她鼎服之法厉害,从我这里也顶多吸些『藕粉儿』去罢了。」
哪吒话一说完,听得所有人大笑不止。姜尚虽自持尊长,不便就在这尴尬处失态,但被哪吒淘气孩儿般的神情感染,也嘴角上扬摇了摇头。
既然九曲黄河阵已破,剩下的商军并不足虑,姜尚只派大将军南宫适带领部分人马去追杀了一阵,其实诸人打道凯旋。回营这一路之上,哪吒津津有味地说着破阵经过,神活跳脱,如市井之间说书的人般,只把阵中情形说的天花乱坠,自己与杨戬二人如何入阵,那三霄如何瞧他们不起,又如何使妖术逞狂,自己二人又如何随机应变,将计就计收服三霄。
其他三代弟子图乐,与他有问有答,反倒比各人身在山中修炼之时,听师尊开坛讲玄更有意思。
大军回到周营,姜尚马上升帐,决定处断三霄之事。此到此时,那三霄还是身无寸缕,而姜尚一来修行有道,二来年老持重,因此并不去审问三霄,只派弟子龙须虎用太极图将三霄裹了,拿去压在昆仑山麒麟崖下。正是「修道千年岛内成,寒暑日夜炼无明;无端摆下黄河阵,气下清风损七情。」
06
自从王叔箕子被囚,微子等潜出朝歌,就再也没有人敢到鹿台奏事了,唯一除外的是已经官升太师的尤平。今天尤平又来了,手里拿的是一份绝对不会让纣王高兴的奏报。
但尤平已经掌握到了一个法子,如果前线大捷,就大张旗鼓的报告给纣王,那一定给自己带来重赏;如果前线失利,那就得悄悄的打听得大王宿醉未醒的时候,先去拜见苏王后。虽然说这样还是会挨骂,甚至被羞辱一番,但只要求到了苏娘娘的情面,大王面前,活命是起码可以的。
通报过后,尤平被宫奴带进了寝宫,过廊转厅来到内室门外。宫奴言道二位娘娘正在梳洗,过后召见。言罢宫奴径自去了,只留下尤一人。环顾左右景致,不由得尤平想起前次偷窥的事情,虽然当时被吓了半死,但过后不知道细细回想过多少回,每次回味总是心头淫笑,口舌生津。这次故地重游,不免又有些心意浮动。
「尤太师,在想什么?」一句话把尤平拉回现实,原来是贵妃胡喜妹立在面前。尤平赶紧跪下磕头,奏到:「有战表奏于二位娘娘。」
胡喜妹听了也不回话,一转身向内走去,尤平赶紧的低头跟在后面。进到内室,只见苏妲己歪在绣榻上,单手支颐,微闭着双目。尤平不敢惊动,只在远处一跪,把战表举过头顶。
过了半响苏坦并没睁眼,只开口问道:「请教尤太师,这大商何姓?」
尤平被问的不知究理,但还是赶紧回答:「禀娘娘,请教二字最不敢当,我大商当然是殷姓。」
苏妲已娇笑一声,睁开了双眼只瞪尤平:「既然是殷姓,并未曾改为姓苏,却为何每有国事,太师你总是跑来请见本宫啊。」
尤平当然知道王后是在故意戏耍他,但他何等乖觉,马上回签道:「王后既然母仪天下,那天下当然有王后一半,而当今大王对王后的恩宠真乃旷古从无,因此国事便是王后家事,况且,王后天姿聪颖,处理决断不下于普通男子,所以当有国事,下臣启奏天大王,还是启奏于王后都是一样啊。」
苏妲己听了也不置可否,只淡淡地说:「若果真如你所说还罢了,我就怕你是上次窥伺胡妹妹天香国色,看的上瘾了,因此上多找借口,枉进后宫,意欲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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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平素知这王后最是记仇,可实想不到今天她会旧事重提,正苦思该如何解脱时,旁边胡喜妹言道:「姐姐不要再惊吓太师了,太师不是早就向姐姐明志忠于姐姐嘛。」
尤平听胡贵妃肯为自己分辨,大喜之余连忙的点头。苏妲己说道:「他忠诚吗?
我只听说这世间最忠心的是狗儿,却不知道尤太师忠心如何。」
那尤平果然也是厉害人物,听出王后之意,尽是毫不犹豫,把袍袖一卷就在妲己和胡喜妹面前打起滚来,还不时发出「汪汪」狗叫,只逗得二妖花枝乱颤。
笑了半响,苏妲己挥手说道:「尤太师,本宫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却这么当真。罢了罢了。快说说你手里的奏章罢。」
尤平心中暗骂一句,好你个玩笑,要是你在我的胯下,你看我怎么拿你开玩笑。
一抬头看见苏胡二人的绝世娇容,笑靥如花,又突然觉得既然受辱,但能博得这样的美人一笑也不冤枉。虽然尤平心里浮想联篇,手上却丝毫不停,很快尤平展开竹简,向苏胡二人禀奏。
原来南方、北方四百路诸侯已经驻兵到孟津,正等候周军一到,天下诸侯齐聚,到时候,挥师直抵朝歌也不过几百余里路程。尤平奏道:「边报是昨天送来的,说不定今日周军已经与诸路反贼会合了。」
苏妲己哼了一声说道:「尤太师,既然边报是昨天送来,为何今天你才送进宫来?你是有意延误军情吗?」尤平正替自己分辩,却被苏妲己挥手止住,「好了,太师的苦衷,本宫也体会得。既然你对本宫忠心,本宫自当为你周全。」
尤平听完赶紧谢恩,却听苏王后对胡贵妃说:「妹妹,你说怪不怪,刚才还是好好的,这会我裙下却突然痒起来了」
胡喜妹接口道:「妹妹此时也有一点呢。我听说过一个偏方,说是只要有个狗儿,用舌头在痒处舔上一舔,就马上不痊愈了。」
苏妲已转头向跪在地上的尤平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