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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时,他正在餐厅吃饭。说来我也很久没去餐厅吃饭了。今天是育没在宿舍,所以我也就跑出来吃了。
“不介意我坐你旁边吧。”
奴嘴里还嚼着菜,就这样抬头看着我,见是我,脸上的诧异才消失。这也难怪,在这餐厅里大家都是各自坐在一张桌前吃东西。
“好久没见出来吃饭了。”
奴吞下菜,对我说道。
“嗯。”
我点点头。z接下来,我们不再说话,各吃各的。这里人多口杂,根本就不方便谈话。
出了餐厅,我继续邀请他去散步。他笑着看了我一眼,意思说我又在找借口了。摸摸鼻子,被他看穿又如何。大家都是作戏的,装来装去,不挺有意思的嘛。
“那这回找我有什么事吗?”
吓,他倒是直接,不跟我绕圈子了?不过,这样更好,我最烦绕圈子了。耽误时间不说,最重要的是被人绕圈子,总觉得自己被人狠狠耍了。
笑笑对他说,“我这不是第一回来找你吗?”
言下之意,就是之前可都是你来找我了。
“你不相信我们很有缘分吗?”
“缘分是创造出来的。”
不绕圈子,他倒开始打太极拳了。
不过,我并不讨厌打太极拳,只是现下我可没功夫陪他打,单刀直入,“你也有靠山吧。”
他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接着是哈哈大笑,真难得,我还以为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哈哈大笑,毕竟他给我的感觉太秀气了。
“如果我说没有呢。”
这答案一出来,我就瞪了他一眼,他摆摆手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靠山,真的没骗你。”
我仔细看着他,不像是在骗我。我向来认为看人看眼睛,而这个奴的眼睛里,我找不出撒谎的痕迹,难道他真的没靠山。事实与他的眼睛实在不符。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说了实话了。”
奴摊摊两手。
我不再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说了一句,“反正是真是假,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哦。”
依旧是他的招牌笑容,奴并不为我的话而有任何波动。
这样谈话下去,我想要知道的事根本就得不到。问蓝虞的事,上回他已经说不知道了,这回再问他,估计也捞不到什么满意的答案。忽然间意识到,这个奴的嘴巴很紧。如果他真的有靠山的话,他的靠山应该很信任他。
很快就把宿舍楼下面的路逛完了。
“去大操场吧。”
奴提议道。
我心一收,那晚的事涌上脑子,跟着涌上来的是恶心的感觉。飞扬的鲜血再次在脑里回放。
“你没事吧,脸色好差。”
奴担忧地看着我。
闭上眼睛吞了好就口唾液,我的脸色才稍稍恢复正常,“没事,不是去大操场吗?走吧。”
我真的发疯了,竟在奴面前逞强,我知道我不想让他小敲我。但去了大操场,我就后悔了。
一进大操场,依旧是那几个人,不过还加了几个新面孔,疯的人又多几个了。
那些人一见到我们,全部“刷”地看过来,那直透心底的眼神,依旧疯狂。我缩缩肩膀,不跟那些人一道直线站着。
旁边的奴看出我的害怕,拍拍我,“要不我们出去。”
“不用了。”
我大喊一声,声音大得不只把一旁的奴吓一跳,那些看着我们的性奴更是把目光全都聚焦在我身上。
被这么多双疯狂的眼睛盯着,是从脚底升起的战栗,我逞强来的镇静也开始摇摇欲坠。
“真的没事?”
奴又问了一遍,让我怀疑他是故意的。看了他一眼,我又大声说道,“当然。”
这回大声说话,一半是为自己壮胆。
奴见状也不再多说,还好接下来,那些性奴也不再盯着我看。这让我的神经稍稍放松,跟奴讲的话也重新条理化。
只是在大操场逛了两三圈,还是一句话都没问出。奴是我问一句他就答一句,但他的答案总是把自己跟问题剥离得远远的。
“奴,我真怀疑你不是性奴。”
我说着总结语,我当然不是怀疑他的性奴身份,而是他好象跟这个性奴集中营没有任何交集点,虽然他看起来知道这里的好多秘密。
【第五卷:生死】 第059章
见到奴的当天晚上,我又爬上育的床。从奴那得不到的答案,在育这里也许能得到。当然我没有告诉他我跟奴见面了。虽然他肯定知道,但有些事不挑明说,大家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
“育,我最近老觉得会死在这里面。”
激烈的性事结束后,我枕在他的胸前。这个时刻,人的脑袋最放松,警戒心也低。
“啪。”
他直接给了我一巴掌,但并不重。
我捂着脸,支起身子,“我真的很担心那个奴,还有这个集中营怪怪的。”
“你少跟那个奴在一块,别到时怎么死都不知道。”
育警告我。
并不怀疑这句话,但这让我对奴更好奇了。“那个奴有靠山吧。”
“不知道,总之在这里,没人会去惹他。”
就是说没人敢去惹他了,这可奇怪了,那个奴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他肯定有靠山,我笃定。
育把我扯下,让我继续枕在他胸前,“这里,像你这样身份的可不只一个。”
说到这,育抬起我的下巴,“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跟那些人一样。”
跟我一样身份的?那就是非性奴者了。以前就怀疑这里不只我跟蓝虞两个非性奴者了,现在又听了育的话,更是确定我当时的怀疑。只是那些人是谁?按张叔之前讲的,那些人应该跟我不一样,至少不是从外面跑进来的。
我一手抚着育的胸肌,声音轻轻的,带着被狠狠疼爱过后独有的沙哑,“那些人是谁?”
“怎么,知道那么清楚想干什么?”
育冷哼一声后,又道,“算了,告诉你也无妨。”
“其实这个集中营到底有几个非性奴者,我并不知道。不过有一个,在这里的人基本知道。你上次去8栋时应该有碰上一个很妖艳的男人吧。”
“魅!”
育说的绝对是他,我现在都还记得他妖媚的笑,还有他俯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你是个勇敢的孩子。那个魅,太危险了。不过,育既然提起他,是否意味着,这个魅跟我一样是非性奴者。
育点点头,证实了我的答案。这么说来,那时我没有避开他的攻击,他的表情很诧异,是因为他以为我跟他是同类吗?
“这里既然是性奴集中营,为什么还有非性奴者呢?”
“你问建造这个集中营的人吧。”
听育这么一说,我沉默了。看来这个集中营不像是单纯培养性奴的地方。对了,还有那个先生,“那个先生会知道吧。”
这回育的反应很奇怪,他的脸上充满了鄙夷之色,“哼,什么先生!他跟我们一样,都是性奴。”
“什么!”
我惊呼出口。越听育的话,越觉得这个性奴集中营很诡异。
“他叫麟,跟那个麒很好,还是什么好哥们。”
育冷笑道。
这可真的没想到,那个先生竟然是性奴,还跟麒是哥们。只是,既然是性奴,那他怎么成了集中营的工作人员。
育的回答,让我很惊讶。那个麟是年初的选秀中当上工作人员的,也是那时候他跟麒的关系变糟了。集中营里的人都说,那个麟背叛了麒,然后当上工作人员的。
“既然他是这样的人,那个魅怎么还跟他在一块?”
“你忘了那守则吗?”
非性奴者,尊性奴者为主人。是这条吧。“那是说,那个魅勾引先生来保自己的性命了。”
“变聪明了嘛。”
育揉揉我的头发,本是枕在脑袋下的手也放上我的腰。
是否可以这样理解,那个魅为了在这集中营里生存下来而去勾引先生。也就是说,不管他是因为什么而进来,只要他是非性奴者,他就必须按着那守则走。这样说来,无论你是性奴还是非性奴,只要你有本事,照样可以把别人踩在脚下。只是,这集中营是怎么划分性奴与非性奴的,它的界限在哪里?
“想得怎样了?”
育看我想了老半天还没想出个头绪便道。
“明白一些东西了,但觉得迷团更多了。”
我撅撅嘴。别哪天怎么死都不知道,这句话真是该死的对味,至少对这个集中营来说。
“这个集中营的存在本就是一个迷。”
是啊,能不是迷吗?又是性奴、非性奴的,还什么背叛,工作人员。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些人又是从哪里进来的!
我问育,“你是怎么进来的?”
“妈的!”
育的脸色忽然变得阴狠,接着就是两个字,“睡觉!”
奇怪。
我听话地躺下去,眼睛也闭上,但根本就睡不着。听了育的话,我对这个集中营更好奇了。我不必了解这个集中营全部的事,但我必须找到能让我出去的办法,而要找到这个办法,我只能去了解这个集中营。
翻个身,背对着育,我睁开了眼睛。我要去8栋吗?不由自主地打个冷战,上次被迫跳楼的事,我还记忆犹新,我还有这个勇气去8栋吗?那个阴险的先生,那个妖艳的魅。我能对付得了他们吗?
“快点给我睡着。”
一个声音传来,是育把我抱进他怀里。
这一刻,我真的是感激他的,因为我感到那久违的温暖。
【第五卷:生死】 第060章
我以为我下次出事会是因为先生和魅,但没想到是因为奴。
育已经警告过我了,别跟奴在一块,可我不听。但我会因此而认为我现在受的苦是自作自受吗?
由于上次跟奴去了次大操场后,我对那里没那么忌讳了,但也不会一个人跑去那。而今天会去那里真的是无聊心作祟,可没想到我在那里还没呆一会,那些本来安静逛着的性奴一个个围上来。
“你们想干什么?”
警戒地后退,却发现后路已经被堵住了。
在我周围的大概有十几个性奴,一个个眼神疯狂。这些人全部是疯子!我害怕了,如果是个正常人,也许还有法子,但对于这些没有理智的疯子来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不过我还有一个法宝。
“如果你们杀了我,你们就违反了守则。”
我故作镇定。
但是,那些人听完我的话,并没像上次那样掉头离开,反而一个咧开嘴笑着。那些英俊的面孔,美丽的面孔,当他们扭曲在你面前时,你能做的是什么?
恐惧地抱住肩,这些人跟平常不一样。
“杀了你,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