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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商议好以后,便开始进行着一切。
而雷雪笙,自从夜七寂回来以后,便是大为惊讶,心中虽有不解,却也找不出任何瑕疵。而金龙那边又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让他对夜七寂的身份也是将信交疑。
每日伯泱上朝,连伊同辇而去,早朝时间过长,连伊便会贴心的送上膳食,用罢,两人在同辇而回。
其恩爱程度,相之于先前,更过几分。惹得满朝文武甚为流传,帝后耄耋情深,自然让整个伊人国的平民百姓广为流传,成为一则佳谣美话。
红棂听此,只是含笑,偶尔还会骂林昊没有夜七寂来得贴心,林昊偶尔听了,也就是笑而不答。说的次数多了,他难免也会温馨的待红棂,总的来说,林昊待红棂,还是无半点令人挑剔的地方。
这不,刚为娘子剥好葡萄的林昊,小心翼翼的喂她吃了以后,又给她揉捏着肿了的小腿:“红棂,你自己是大夫,就不能治治这浮肿的状况么?”看着她这一掐一个印子的小腿,他便格外的心疼。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瞥了他一眼,微微皱眉,嫌他力道太大,直到舒服些了这才接着开口:“你无非就想着你的那档子事,哪像师兄那般体贴?”
为她揉腿的林昊愕然:“我说孩子她娘,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虽然我在意那些,但更在意的不还是你的身子?”话虽如此,手下的动作并未停下:“再说了,相之于七寂,我算是比较贴心的,他那大木头有什么好?”
“哼,谁说的,你瞧瞧,师兄待连伊多好,哪像你?”
“那还不是因为……”连忙顿住,这些最好不说才是,却在看到门口一脚灰色衣袂时,唇角微微上扬:“那可不一样,如今那不是七寂,只是冉伯泱。”
红棂惊得弹跳而起:“你说什么?”利落的模样,反倒不像有着七个月的身孕。
“是啊,他是冉伯泱。”
“也就是说如今连伊明目张胆的跟冉伯泱一起造反?”因着自己的想法,红棂浑身一个哆嗦:“不可能,连伊怎么会这样?”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她不是早就跟冉伯泱暧昧不清么?如今七寂失踪,她也不过是称心如意。”
“不,不会。”坚决的摇首,红棂还是不肯相信:“她若如此,就不值得师兄爱了。”
抱着她激动的身子,林昊看了看门口不曾离开的那一角衣衫:“傻丫头,你以为都像你和我么?”感动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如今的这一切,不过的不真实:“七寂,今生怕是栽在连伊手里,而我,却是栽在你的手里。”说完,亲昵的吻了吻她的红唇,蹂躏着她的芳香。
激动得大喘吁吁,红棂亦是被他的一番话说得满脸通红,毕竟还是没有林昊那般的脸皮:“只是如今师兄失踪了,你不担心么?啊……你住手。”身子因为他四处游走的大掌,麻酥酥的浑身无力。
“没事,七寂的大印在我这里,自然不用担心,我都放在书房呢。”嘴角含笑,看着隐隐退出门口的衣角,林昊得意的笑了。
本来迷离的双眸,红棂仿佛想到什么,惊得坐起,撞到林昊俯下的唇角:“放在书房安全么?若真出了问题怎么办?”眸间有着几分隐忍着的担忧和了然。
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林昊用力压住她的身子:“先灭了我的火再说。”那些事,既然是安排好的,自然也就无需他去操心。
“呜呜……”拍打着他胸膛的双手,渐渐的无力,紧咬的牙关,亦缓缓的松开,承纳着他急切的舌。
纱幔落下,一榻春色散漫开来。
夏日里的热风,一阵阵袭来,引得房里热浪滚滚。
窗外的树梢上几只知了卯足了劲,没完没了的吟唱着自己不算曼妙的歌声,如此景致,只是缺少了那骑着黄牛的孩童,却也分外的别致。树梢上的知了,本来热闹的看着斗嘴的两人,却因为一件件脱落的衣衫,缓缓垂落的纱幔,隐约翻滚的身体,不得不转开双眸,齐刷刷的朝着书房的一角看去。
热闹,无处不在;知了,就爱热闹。
在听闻林昊提及大印之时,雷雪笙便已是心潮澎湃,退出门口的身子,直到确定林昊没有走出,这才缓缓的向书房行去。
他的动作很是自然,仿佛在散步一般,没有一丁点的紧张,许是如此事情做得多了,也便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林昊的书房,不是很大,比不是七寂的满屋书本,找起来应该也不算是很费事。林昊倒是一个聪明的人,书房如此危险的地方,在他没有料到的情况下,他偏偏大胆的将大印放在书房,反倒是让他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
只在林昊常用的书桌上一番寻找,便已经找到了那块大印。大印上面,果然跟主人说的一模一样。
取了大印,雷雪笙便没做丝毫停留,身子腾空飞起,出了西宫。
如今一切任务完成,他亦无须在此久留,若有任何问题,也无须他亲自过问了。
他前脚刚离开,伯泱后脚便已经赶到,看着书房里的一片混乱:“连伊,他果然那么做了。”
连伊的心中并无太多的喜悦,相反对雷雪笙有着稍稍的失望,毕竟七寂是如此的在意这个人,不想直至今日,却是因为一个骗局,让他跟自己的亲人失散多年。
“别难过,毕竟七寂如今有了若幽和我们不是么?”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头,伯泱知道她此刻的黯然:“你应该庆幸我们一家人的团聚。”
“若是可以选择,我宁愿在仇恨和雷雪笙之间,让七寂有一个平衡点,毕竟雷雪笙对于七寂的意义,不是一般的重要。”不仅仅因为雷雪笙让当年的七寂躲开了一劫,更有怕是后面对七寂的恩重如山吧。若是谎言,他和她,恐怕都愿意一辈子不用揭穿。
“你们两人太像了,决绝的同时,又太过的渴望爱。”深吸了一口气,伯泱开口:“好了,该去寻他了。”
“嗯,好的。”放下手中的心心,连伊柔声说道:“心心乖,赶紧闻着那股味道,带我去找爷爷。”
如此自然的称呼,让伯泱一阵失笑。伸手拍了拍林昊房子,隔着墙开口:“你们慢慢忙。”这句话,说的很自然、带着一丝俏皮,有着几许夜七寂的味道。
就这样,所有准备好的队伍,林昊不曾跟上,因为都离开了,会让人怀疑。跟着心心的步子,渐渐的向东行去。而泊泱,在出发的时候,把心心的方向,飞鸽传书至兴元皇,让他也朝着那里而去。
如此的方向,是朝着夏国而去,连伊微微不解,难道所有事情的幕后,皆是夏国所为么?
可是行至三日,还不到夏国境内,心心竟然又往西南方向行去。
如此有些反复,让伯泱对心心的能力有些怀疑,却因为连伊坚定的态度,也就不曾开口询问。想想雷雪笙也许是担心他人跟踪,因此也有可能用了迂回遁循之法,因此再一次飞鸽传书至父皇,让他更改汇合方向。
对于吱吱和心心,连伊都有着亲人般的疼爱,吱吱那般的懂事,连伊对心心自然也是格外的宠溺。也不曾怀疑过心心的能力,毕竟,虎母无犬女。
大约行了三日,当连伊的心跳越来越快的时候,她便明白了,离七寂的距离,将越来越近了。
因此急于相见,日夜兼程的赶路,伯泱实在看不下去,毕竟是有孕在身,若是出了什么事,跟七寂也不好交代。
本来不愿停留的连伊,却因着若幽的一句“儿媳妇不乖,伯泽会不高兴的”,若幽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伯泱听后稍稍转身,掩去眸间的感动。而连伊,更是感动得雾水朦胧了双眼,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做了夜七寂听话的妻,更尽了一份对自己孩子的责任。
直到那一刻,她才明白,为何若幽会成为七寂和伯泱心中的神,只因为在智力如此薄弱的时候,绝美的若幽,仍然能够说出关心儿媳、关心七寂的话来。如此的话,若是常人,自然再平常不过,但是对于若幽,那却是因为在心田上,永远对孩子不曾淡漠的爱。
一日后便到了风城,心心便不再往别的地方走了,而是停住看着连伊。
“估计是在这里了。”其实与禅城相隔不远,若是快马加鞭,也就一日的功夫,只因雷雪笙较为狡猾,才如此的一番折腾:“我们如今怎么办?”
“我去找伯泽。”听出一些什么的若幽,激动的要前去。
“不行,若幽不等元祯了么?”每次只有搬出父皇,若幽才会安分的听话:“等父皇来了,我们一起好么?”是安慰若幽,也是在征询连伊的意见。
连伊点头,也明白,因为不能在伊人国大事派人前来,以免让人起疑,因此只能等着兴元皇派兵前来。
到了风城,两人自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先去了人蛇混杂的玉溪轩。
对于若幽,夏姨格外的小心翼翼,当年若不是这个大方的女人,她的一生,恐怕早已了断。因此夏姨看到伯泱和若幽前来时,激动得热泪盈眶。
一阵寒暄,安置好其他众人的住处,用罢晚膳。
夏姨看着困了的若幽,当下激动的开口:“伯泱,我先领着她去休息了,瞧瞧你把她累的。”心疼的拉着若幽柔嫩的手,夏姨分外的激动。
“好的,有劳夏姨了。”
“这孩子。”笑着打了他一下,夏姨转身朝连伊说:“连伊,你是熟人,还是住在以前的地方,夏姨就不招呼了。”虽然知道连伊如今的身份,但也不曾表露过多的激动。
“嗯!”
朝一行人摆了摆手,夏姨便拉着若幽的手离开了。
夏姨刚离开不久,连伊便激动的问道:“兴元皇什么时候到呢?”对一个人的思念太过疯狂了的时候,才会发现,越是接近他,越是思之欲狂。
不见,便可不念;不念,便可不想。
“两日之后吧,你别担心,父皇估计比你还心急。”笑着安抚她,伯泱拥着连伊疲倦的身子:“还有,别老是兴元皇,相之于对江星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