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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怎么会不是?即便不是,你只要记住自己是夜七寂的妻,需要与夜七寂今生共相伴的女人便是了!”这段日,真是难为她了。俯身抱起她的身子来,却因为那轻盈的体重惹得一阵心酸:“会不会很痛?”因为听到红棂说过,这样传染的不算毒,而是一种疫情,太过严重的,便会时常的疼痛,仿佛万蚁穿心一般的难耐。
“不痛。”头靠在他的胸前,一直盼望的心跳,果然是这般的有力,与自己的微弱相比,他是那般的强势:“痛的时候,想想爷也就不痛了。”
这个傻女人,轻轻吻了吻她的发:“连伊,你怕死么?”明日的一切,若是处理不当,或许,她会离开,就这么离开……
是他没有把握了么?“怕,害怕我走了以后,爷不好好的照顾自己;更怕我不在了以后,爷又回到了从前,也怕……”
“不说了,不说了!”夜七寂轻吻着她的唇瓣,堵回她所有的言辞,唇舌之间,是她不曾湮灭的香味,本应是很迷情的一种味道,却因赋予了某一种使命而变得分外的让人心烦,而他,虽心痛,却仍然舍不得离开她的唇,害怕在下一瞬间,她的温度就这样消弭。柔软的甜美,一点点的渗透脑海,深深的记住属于她的一切,刻上心田,永不泯灭!
好不容易分了开来,她伏在他胸口重重的喘息着:“将爷的下辈子允诺给连伊,可好?好希望好希望这辈子能够一起走完。
深深的看着他,夜七寂俯首在她手臂上力咬下去。
“啊……”被他突如其来的力咬,痛得呼出声来,也不挣扎,只是任他咬着。
久久的,直到唇间尝到她的鲜血腥,夜七寂这才回首,深深望着她,承诺下自己的誓言:“今生,力咬伊臂,在此烙下我的印记;来世,即便天涯海角,寻此印记伴余生。”唇畔流下的血迹,鲜红的挂在唇畔,殷红殷红,是她的血,种下的却是他的情。
感动得热泪盈眶,好傻的男人,如此的让人不舍呵!“若君之一生,妾不能伴,只愿来世,倾尽所有,换得与君相识红尘!”唇,缓缓的吻上他的那一份殷红。
他们,以她的血盟誓,许下来世的相守。
只是不知,上天可曾看到他们的凄苦,可愿在今生便成全他们的誓言?
一颗颗的星子,迷恋上了尘世的喧嚣,从天边坠落在了世间的尽头,仿佛月亮轻轻的落下泪珠,感动的芳华如此璀璨,可是因为世间真情让无情的月,亦跟着落泪。
将她接回,觉察她困了,夜七寂这才轻柔的将她安置在榻:“今晚还需安排一些事情,我先出去了。”
轻轻点头,连伊闭上双眸。
吻了吻她的额际,夜七寂这才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去。
回到议事厅,众人已经到齐,看到夜七寂,相继起身:“七爷!”
“嗯,好,现下有任务来了,你等也不得轻松了。”
“属下誓死效忠七爷!”暗人是夜七寂专门培养出来的,平素很少事情,但一旦出事,绝对都是与掉脑袋有关的危情。似乎已经习惯,更或者是愿意为七爷效劳,各人的脸上皆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那么接下来,我便如此……”
一整个夜里,夜七寂都在与众人商讨,如何对付明天与君问天在泯恬台的谈判。上次自己不等君问天前来援救杏儿,便将杏儿带来帅府,而此番他主动联系夜七寂,自然是早有准备。
烛火,变得越来越亮,夜越来越深,整个世间已经沉睡,唯独那为着将来奔波之人,久久不曾入眠。这,是一个不眠之夜……
因此,想出了一个策略,夜七寂想想便再一次推到,再想出一个再推翻,反反复复好几次,这才确定下来,而后将所有的暗人一个个安插好后,天色已经二更:“好了,如今你们便去泯恬台,小心而去,不要让任何人发现,若是在泯恬台碰到清天门的人,就地解决。”
“是,七爷!”
“去吧!”夜七寂深深叹了口气,安排完这一切,无异于在一夜之间打了一场硬仗,与以往不同的是没有任何预兆,时限只有一日,且还担上了她的安全。
回到房里,她倒是睡得极为安稳,直到拥她躺于榻上,他这才有着一种真实感。有她在身边,他也就沉沉的睡下了,而他怀里的连伊,却幽幽的醒来。
在他拥着自己的时候,她便已经醒来,因为知道他累了,所以不想睁开双眸让他担心,直到他沉沉睡去,这才睁开双眸。这些日子,他该是没有好好睡觉,淡淡的一圈黑色萦绕在他眼睑下面,这里面,到底能装载多少?到底能够在担心到了极点的时候,有没有为他自己想过?
抬首看了看手上的牙印,现在还隐隐作痛,但是真实存在的却是他牙齿的温度和那下辈子也相守的誓言。甜甜的笑了,而后紧紧的靠在他的怀里闭眸。
而夜七寂,不知是否做了一个美梦,唇畔竟然挂着甜甜的笑意。
夜深了,人眠了,笑甜了……
早起,夜七寂便忙碌着安排所有的事情,带上孩子、杏儿、雷雪笙等人,一起与连伊去了泯恬台。
不知何时,天空飘了朵朵鹅毛般的大雪,狂风大作,吹得枝摇叶乱的纷飞个不停。只在半个时辰之内,便给整个世间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雪衣,银装素裹,甚是漂亮。山道上,皆是那初雪过后的洁白,没有任何的痕迹,犹如混天然而成的地毯一般,毛刺刺的带着雪花的花瓣,偶尔一两只觅食的动物行过,印得一片可爱的足迹。
此乃上泯恬台唯一的一条路,四辆马车静静的在不算窄的山道上行着,马车轧上薄薄的雪毯,落下一串串悦耳的“咯吱”声,很轻,但却散发着大自然的一种天籁,让人听了整个心都跟着轻轻扬起。
夜七寂为连伊披上了厚厚的暖裘,手上也给她拿着了小小的暖炉。若不是怕清天门的人会趁自己不在劫走了她和师父,他也不会让他们前来受苦:
“冷么?”看着乖巧的吱吱将身子窝入连伊的怀里为她取暖,夜七寂欣慰的笑了。
“不冷!”
“好,先睡一会儿,到了叫你!”将她抱紧躺在自己的怀里,让她卧躺一会儿。
刚到泯恬台,君问天已经等候多时,身旁的人,皆是一脸邪门歪教的阴毒,左右护法脸上画着让人身为惊骇的蛇脸,一人为金色,一人为银色。而身后的众人,皆是脸上画有栩栩如生的蛇像,各不相同,但皆与各自的身份相符。
看到夜七寂的马车前来,君问天一夜风霜的脸上,满是一种让人心惊的愤恨和转眼故作的一种轻松。
“夜七寂,你终于来了!”倨傲的看着这个年轻人,君问天满脸的不屑。
让其他人都在马车内,夜七寂孤身一人下车:“夜某可没君门主孤夜赏北风的雅兴!”即便是敌多极寡,他亦没有半分脸色担忧,依然是一脸的冷漠,在冰天雪地里,更甚几分:“不知君门主找夜某有何事呢?”
“我怎么知道你的马车里有没有带高手前来!”
手指微弹:“都下车!”瞬时间,只见马车上所有的人都跟着下得马车,算上也不过是连伊、红棂、雷雪笙、孩子和杏儿。
君问天看了看杏儿,在她身上稍做停留,却又继续开口:“我问你,夜七寂,你的东西带来了没?”如今他有求于自己,自然是不能太过的猖狂。
“什么东西?”故作惊讶,夜七寂不解的看着君问天。
君问天没开口,反倒是在一旁的君莫言说话了:“还有什么,便是藏宝图?”自从那日争夺武林盟主之事以后,他被夜七寂的一掌,打出整个武林的纷争,成为了世人耻笑的对象。
“哼,藏宝图?”冷笑的看着眼前清天门的一行人,夜七寂开口说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何处有藏宝图,我从何处取来给你?”
话说得很真,但太过的真实,难免让人怀疑。
“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打算要解药了?”即便是他夜七寂有着三头六臂,此番他也要他乖乖的降伏。
“打算要,但我没那么傻,即便是给了你们藏宝图,你们难道就会如此放过?”故意露出破绽,夜七寂引诱的说道:“若是你们到手了,还不能确定真假,自然还是不会给解药。”
没有想其他的,君问天只是紧张的问道:“你有藏宝图对不对?”
“啊?”恍然大悟的模样,夜七寂开口:“没有,我先前就说了没有。”
“好你个夜七寂,如此耍我们好玩么?”君莫言早已沉不住气,如今夜七寂一人在场,没有任何人相助,还如此的嚣张,自然是蠢蠢欲动的想让身后的部下动手。
要的便是这样的效果,夜七寂只是让红棂照顾好其他人,自己身子往后稍稍退开一些,一把拉过杏儿:“君问天,这可是你的女儿,你不想要了么?”即便知道没有任何作用,他也要问出,让眼前这个愚蠢的女人受到惩罚。
“哼,她?不过是我的一个野种,有何资格能要挟到我?”丝毫不将杏儿放在眼里,君问天冷眼看夜七寂竟然拿杏儿前来要挟,想必也是真的一人前来,既然是听话的一人前来,自然是不会想以一敌百,便不可能没有带藏宝图。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杏儿满眼的不可思议,本就伤重的身子,缓缓的倒在雪地里。脚心的疼痛,不及爹爹给的那迎胸一刀。
想不到自己无论怎么做,都不过是爹爹眼里的一个野种,甚至是牺牲了孩子,他竟然在如此时候,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心不由自主的跟着抽痛着,为了爹爹给的爱,她背叛了连伊,背叛了七爷,甚至是抛弃了孩子,这一切的一切,这一步步走来,她情非得已,若是七爷不让她那么失望,若是七爷能够给她温和的一眼,她也不至于此。
而如今,她失去了很多很多,却也不过是南柯一梦呵!泪珠,一滴滴的滚落,落于雪地里,溅出一个个的水洞,流过的泪痕,如此清晰的摆在她的面前,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