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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结束授课,大家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十点熄灯。这天,奕扬又拿着自己的水壶出来,他的体质远强于常人,在节水上反应的挺明显的,每天都可以节约下来半壶清水给夏雨,夏雨也每天晚上带个空壶出来把水壶换给奕扬,然后两个人就沿着营房四周漫步,他们这一届男女生比例基本与前几届相反,女生多于男生,这样的结果就是男生都成了宝贝,像奕扬这样的男生就更加是宝贝中的宝贝。
本来禁欲了这么久,奕扬几次都忍不住想并不是没有女生投怀送抱,也不是奕扬多么的把持的住,其实纯粹是因为卫生问题,大家都一个礼拜没洗澡了,身上的气味真是那么热的天,白天还要在烈日下训练,晚上还要忍受蚊虫叮咬来学习、睡觉奕扬都纳闷无比,在这样气味的熏烤下,是怎么从“火线”上冒出几十对鸳鸯的。
“奕扬,你为什么总是对我保持距离?”夏雨见奕扬呆呆地不说话,推了他一把。
奕扬被问的一愣,苦笑着摸了摸鼻子,心想这辣妹子到底是辣妹子,不管表面上多么的文静,内心依旧是辣妹子看来我受那个吴大说书的影响,一张嘴也出了绕口令了,奕扬忍不住莞尔一笑。
见奕扬光笑不说话,夏雨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站在那里不说话一动不动地盯着奕扬,奕扬连忙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道:“我居然走神了,惩罚一下。”
见夏雨还是站在那里不说话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只是脸上依稀可见怒容,奕扬苦笑道:“这个这个夏雨你知道吗?冲动是魔鬼。”
夏雨怒极反笑道:“魔鬼你个头,我看你才是被魔鬼迷住心窍了,我一个姑娘家都不在乎了,你还是个爷们儿吗?”
奕扬四下里看了看,之间周围影影绰绰的都是出来偷欢的野鸳鸯,无奈,只好赶鸭子上架,屏住呼吸走上前去,二话不说先一手揽着夏雨的细腰,另一只手直接摸到了夏雨的胸部上面。
“你干吗?”夏雨推开奕扬的手,小声地道。
奕扬愕然望着夏雨,忽然发现她眼镜后面的眸子中散发的野性的光芒,心中一动,大手毫不客气地将夏雨的双手反扭到她的身后,夏雨拼死挣扎,无奈奕扬的力气比她大的不是一点半点,左手如同铁钳一样箍着她的双手,让她丝毫没有办法反抗。
见夏雨虽然挣扎反抗,但是嘴巴里只是哼哼唧唧的,既没有大叫流氓也没有对他怒目而视,反倒是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见此情景,奕扬心中已经有底了,空闲的右手立刻拉开了夏雨迷彩服的外衣,刚一探手进去,顿时呆住了,原来夏雨里面什么都没穿。
“日!受不了了,先上了再说!”奕扬忍不住骂了一句,禁欲一周所积攒的浴火猛地爆发出来,什么气味、什么卫生统统被丢到脑后了,大嘴先堵住了夏雨的小嘴,右手重新探进夏雨的怀里,揉捻弹拨、使尽手段,片刻工夫夏雨就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小嘴里咿咿唔唔不知道在说什么,呼吸愈发地急促起来。
奕扬保持着嘴巴继续堵住夏雨的小嘴,拦腰抱起她,躲到一颗柏树后面,将夏雨顶在树干上,再用粗腰挤开她两条乱踢的长腿,猛地拉下两人的迷彩裤,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半个小时以后,奕扬才松开手,两人喘着粗气站在一起,夏雨抬手就给了奕扬一记耳光。
奕扬顿时愣了,只听夏雨小声骂道:“靠,你居然真做!你赔我第一次!”
被夏雨的巴掌给打蒙了,奕扬的嘴巴顿时张的老大,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见奕扬呆头鹅似的表情,夏雨忽然又“噗哧”一下笑了出来,道:“不过还是很爽的,唔,没想到做这种事情这么爽,难怪她们都像着了魔似的出去幽会,回来之后还神秘兮兮地怪笑。”
奕扬摸着被打的脸,一时之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罚你今后每天都让人家这样爽!今天的事就不怪你了。”夏雨笑嘻嘻地道。
奕扬听夏雨这样说,差点没晕过去,这哪里还有半点乖乖女的样子,简直就是个打家劫舍的小太妹嘛,被打劫的自然就是他黄奕扬了。
“不要以为本小姐跟了你以后就没人要了。”夏雨拉好自己的衣服,又回复了文静乖巧的样子,淡然道:“等军训结束,我要你重新追求我!”
“啊?”奕扬吃惊地望着夏雨,今天的这个夏雨,跟一周以前的那个夏雨,形象与内在的落差实在是太大了,到底还要不要和她继续交往,奕扬倒还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听到了吗?”夏雨嗔道:“我先走了啊,我听说你们那里有两个男生一起追求一个女生的,下午的时候又差点打起来了呢,那个小个子好勇敢呢,你什么时候也可以对我这样呢?”
奕扬精神恍惚地正在思考要否重新追求的问题,对她说的话倒是没有在意,眼看着夏雨扭动着有些不适的下身离去,奕扬的心中泛起怪异的感觉,刚才明明是他主动,怎么他现在感觉是自己被动呢?难道是我老了?奕扬怀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嗯,虽然脸皮厚了点,但是还是很年轻的,可是那又怎么解释自己怪异的感觉?难道是跟不上现在的潮流了?
奕扬估计时间也不早了,应该快要到熄灯的时间了,于是收起心思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还没到宿舍,远远的就听到喧闹声,奕扬心中一动,加快脚步向里面跑过去,不过他还是进来晚了,等他来到里面时,人群已经开始散去了。纳闷的奕扬回到宿舍,准备问问青皮,这家伙总是自称流氓,对于这样的事情也是格外上心,回去问他肯定可以得到满意地答案。
吴非鼻青脸肿地靠在墙上,嘴唇肿的老大向外翻开,鼻子也歪了,眉毛处似乎也裂开了道口子、正在向外渗血要不是奕扬天天见他的火柴杆身材,熟悉无比,现在简直认不出他是谁来,吴不凡则脑袋上肿了个大包,鼻子下的血迹还未擦干净,正光着膀子坐在床边上。
奕扬眼睛冒火地看着两人被打的惨样儿,想到刚才自己还忘记了身上的酸臭和女人交欢,而自己的兄弟却被人打的差点连爹妈都不认得了,奕扬只觉得一股邪火“噌”地一下从小腹处烧起,接着胸膛都要爆炸了似的,脑子里的理智迅速地化为乌有,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燃烧:干他娘的!
“他妈的,这是谁干的?”奕扬瞪着充血的眼睛冲到吴非的面前,见吴非不说话,又把头转向吴不凡。
“打人的是王科,他曾经是中学散打冠军。”吴不凡直视着奕扬的眼睛,平静地道:“不过我怀疑指使他的另有其人,我怀疑那个人是贾明明,我打听过了,他父亲是市里面的大官。”
“靠!那又怎么样?那也不能成为把人打成这样的理由!”奕扬吼了一声,稍微压抑了一下胸中的怒火,沉声道:“因为什么打起来的?是我们的责任吗?”
“没我们的责任,他们冲进来就打人,根本没给我们讲话的机会。”吴不凡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哼道:“还是先报告教官吧,这件事我们占理,他们来头大,奕扬你不要冲动。”
“那个王科带着两个人直接踹门进来就打人,从头到尾连个屁也没放过!”吴非突然跳了起来,不过又一屁股坐了下来,不甘地道:“还威胁我要事敢说出去就废了我,太倡狂了。”
“青皮,你怕不怕!”奕扬低吼道。
“怕是龟儿子!我都恨不得日死这个龟儿子!”吴不凡额头上青筋直跳,咬牙切齿地道:“不过这是在军营里啊!还是先报告教官吧,奕扬,小心中计呀!”
“先把王科揍的让他爹妈都认不出来再报告教官。”奕扬撸起袖子,满脸杀气地道“不怕死的就给我带路,认认是哪个龟儿子下手的。”
“那个宿舍基本上都是他们的人,他妈的能干几个干几个,走!”吴不凡跳了起来,当先冲了出去,外面还没散完的同学一见又有热闹可看,顿时又尾随上来,奕扬两人也不管他们,先放倒了王科再说。吴非想跟着走,不过才一站起来,又是一阵头晕,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地上,喃喃地道:“日!老子去不了了,替老子干死他们!”
吴不凡不愧自称青皮的人,人头熟的不得了,几秒钟的工夫就冲到了王科的宿舍门口,刚想推门进去,奕扬拉了他一下,吴不凡一愣神的工夫,奕扬已经冲上前去,一脚“咣”地踹上宿舍大门,由木板制成的宿舍大门由于年代比较久远,被奕扬这么一踹,直接就飞了进去。
外面围观的同学顿时“喔”地一下惊呼起来,就冲这一脚,今晚的二次打斗就绝对大有看头。
吴不凡翻了翻白眼,如今的人啊,就是怎么没人情味,只顾着自己看热闹,不过看奕扬这一脚的威力,今晚的胜算很大呀,吴不凡发了一声喊,捏紧拳头冲进去。
军官宿舍里,马副政委担心地道:“我说老刘,你今晚真的不打算出去吗?难道你就看着这些大学生打群架?”
黑脸刘冲笑眯眯地道:“打来打去不过是争风吃醋的事儿,如今法律都规定在校大学生可以结婚了,我们管这些子鸡毛蒜皮的事儿干啥?清官都难断家务事,咱们关他几次禁闭就能管的了?”
“那也不能任由他们胡闹啊这里毕竟是军营!”马副政委着急地道。
黑脸刘冲满不在乎地点上一只烟道:“快了。”
“什么快了?”
“军训快结束了。”
“一天他们还在军营,我们就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唔,那你出头吧,这个不是属于你政委思想政治工作的范畴。”
“你”马副政委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潜意识里,他的确有做好人的这种打算,奈何刘冲不配合他唱白脸。
“政委,你就放心吧,不会发生群架的。”黑脸刘冲吐了一连串的烟圈儿,悠然道:“这些个没血性的家伙,翻不出多大的浪来,咱们就等着收拾残局就可以了。”
“真的不管了?”马副政委抓了抓脑袋,将窗帘拉开一点儿向男生宿舍的方向看了看,的确,围观的多,打架的不过几个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