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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吸了口气,起身将床里的被褥拉过来,为他盖上,在给他掖被角的时候,整个人被他拉了过去,我惊魂未定,就见他睁开了眸子,直勾勾的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今儿的你,真美。”
我蹙眉,道:“你没醉?”
“我醉了,美人在怀再不醉,都不是正常人了。”他伸手抚弄我的脸颊,“子卿,三年了,咱们正常的日子是不是也该来了?”
我一愣,有些脸烫:“咱们不是一直过着正常的日子吗。”他呵呵一笑,一手伸至我的脑后,将我压下他,他轻轻含住我的唇,辗转了两下,后道:“情爱情爱,缺一不可。如今缺了三年,我要你好生补偿。”说罢,他便狠狠的掠夺了我的唇,没有给我一丝的反抗机会,当然我也不曾打算反抗。
三年之多,我和他……很多技巧都有些生疏了。尤其是他。
想当年,他想也不想就扯了人家的衣服,如今却有些蹑手蹑脚的。他将我反压至床上,缓慢的从上至下,解开我的衣物。似乎深怕大一点的动作,就会弄疼我似得。
“沛锦……你,你是不是老了?”我轻微喘息着,似是紧张却又对他缓慢速度有些鄙夷。
他正解开我的腰带,听我这么一说,眸子一凛,不由分说的伸手捏住了我的柔软,不怜惜的的揉捏了好几下:“我老了?”也不顾我还穿着裙子,撩起我的裙摆,手便探了进去,不给人喘息的时间,隔着裤子便在我的神秘地带柔软捏弄。
这突如其来的大动作立马让我喘息声更大了起来,也没想到他竟报复般的捉弄我。“我老了吗?哪里?动作,还是身体?”说到“老”字的时候,他会加重力道,让人哼唧不已。
我受不了如此大动作的攻击,想要阻止,按住他在我的柔软上的手,然我的手却随着他的动作而继续动作起来。他的力道由大减缓,揉弄的让人舒服却又难受,那种想要却不给的感觉真是让人抑郁。
神秘处的感觉也越发的明显起来,我并拢双腿,却怎么也不能让他离开,可当他离开我却又不舍。
“沛锦,你不老……我胡说的,胡说的。”话才落,他的吻便落了下来,封住了我的口,如灵活的蛇一般湿濡东西在我口中乱窜,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衣物开始凌乱,完全不似方才一件件的被剥下,如今比扯还惨,他粗鲁如兽一般撕我的衣物,唇却一直没有离开过我,身体忽轻忽重的轻轻触碰着我,让我想要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当衣物全被撕光后,当我看着他满是欲?望的眼的时候,我生生的有些畏惧了。他径自分开了我的双腿,从上至下将我打量了一番,扬起嘴角,迅速将他自己身上的束缚全部去除,迅速压向我,顺手将他背后的床帘放了下来……
床帏内,我想要拢住脚,却再被他分开。我不敢看他,侧过脸看床帏。身下微凉的时候,我微微颤抖了起来,他竟然在我体内挑逗不停,让那难以抑制的呻吟泄差点露出嘴角。
他欺身压向我的时候,侧过脸咬住了我的耳垂,来回捻转了一下,他道:“这些年来,可憋坏我了。”他说这话一点都不脸红,也不停顿的,反倒让我脸更加红起来,让人更加羞涩。
“子卿,刚才你是不是说过,我要几个孩子你都生?”说着他还舔?弄了下我的耳轮廓,让我一阵酥麻,赶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们的神秘地带已经相互触碰了……紧张,我好紧张!
第一次时,我和他没有那么紧张,因为那时的我,只是觉得好奇,好奇夹杂着想要探索,故我一点也不紧张,反而是期待更加多。而如今,竟是这般的紧张,这般的畏缩。
“没有?看来是该给你长点记性的时候了。”他说完,手又狠狠捏了下我的柔软,而后身子一抬一压,便毫无预兆的进入了……
那速度,我无法形容,以至于我忘却了疼痛。待他律动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巨大的不适,似乎疼痛开始,一点点的播散开来,我拧紧眉,承受着他的爱,紧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叫出来。
他沉重的喘息着,一波如一波的浪打,让人有死掉的感觉;又有让人登入云端的感觉,一下一下紧紧相凑;一遍一遍的爱着,喘息缓慢泄露嘴角……
此时
62、沛锦,情爱。 。。。
,他却低沉的说道:“美人儿,叫出来……你的声音很美,很美。”情话谁都爱听,我也不例外。我小心的释放自己的呻吟,浅浅的,决不让它过于猛烈而失控不雅。
“真美,子卿真美……”他迷离满是欲?火的眼眸,能够将我掩埋,将我湮没,让我无法从他的情爱中解脱出来。
说实话,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被他爱,喜欢被他护在怀中……
他英俊的面容那般镇定,似乎完全不是在做这种羞人的事儿似得。他尽情的驰骋,似是跨越无尽的情?欲沙漠;他尽情的释放,似是那高山之上不断传回的飘渺声音;他似是战士,占领一片领土便好生爱护,给予雨露滋润,给予微风抚弄!
我,是他的猎物,是他所爱……
爱,此夜缠绵;爱,永夜欣享;爱,永不停歇。
【番外——沛锦的种,不可能出现断袖!】
“母后,您说孩儿能像盛苏氏书中的女人一样,做女皇帝吗?”一个粉嫩的七岁女童围着步子卿转,一手还不停的摸着步子卿隆起的大肚子。
步子卿听女儿这么问,不由想起曾经颜沛锦说过的话,说要将盛苏氏所写的书全都毁掉。如今,步子卿觉得颜沛锦真是有先见之明是啊。盛苏氏的书真是害死人啊,小小的七岁孩童竟也想着当皇帝!
步子卿拿开赖在自己肚子上的小手,不耐烦的道:“女皇?你想做女皇?你母后我还没这个命,你就想做女皇?做梦。”
“那孩儿去做乞丐中的帮主,跟父皇对着干,如果父皇不让孩儿做女皇,孩儿就让皇宫变成乞丐窝!”小孩子口出狂言,让步子卿汗颜:“你能说点靠谱的吗?你这臭毛病跟谁学的。”
小孩子拍拍胸膛道:“盛苏氏她就说过,平日里不靠谱的人,在关键时刻是都是最靠谱的。”
步子卿瞪了眼孩子,道:“去,将你皇兄找来,我要考学。”打发这孩子的方法就是让她找她皇兄。
“好,孩儿这就去。”小孩忙蹦蹦哒哒的跑了。她的皇兄和她同岁,只不过他的皇兄比她先出娘胎。
步子卿看着孩子远去,心里嘀咕着,这孩子跟自己还真有几分相似。想到这里,她开始担心了,“儿子不会和步梓凡一样,是个断袖吧?”担心,步子卿一直很担心。
步子卿回到沁染宫,随着下人的伺候,她躺下休息了。手一直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再过三个多月,腹中孩子也将出生了……
希望这胎不要是双胞胎,她真是吓怕了双胞胎啊!
至今,她为颜沛锦孕了两次,一共生了四个娃。都是双胞胎,而且都是哥哥先出来,妹妹后出来……
她十分特别的担心,两个儿子走步梓凡的路。
“我进门站在你床前好一会儿了,就听到你叹了三声,到底什么事儿让你不顺了?”颜沛锦不知何时进门,一进来就直奔步子卿身边,听到她沉沉叹息,不由担心起来。
步子卿回头,看颜沛锦一眼,不理会。
颜沛锦莫名,忙俯□小声问道:“告诉为夫,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
“这胎生完,我无论如何也不愿再生了。”颜氏若真的出现一堆的断袖,步子卿得自责死。
颜沛锦不悦的拧起眉头:“不愿为我生,何以?”说着,他爬上床,将大肚子女人搂入怀,“细说一番,不然我不答应。”
“我这几日老想起步梓凡,我怀疑两个儿子跟步梓凡一样是断袖。”步子卿终是担忧的说了出来。颜沛锦顿时满头黑线,伸手捏了捏步子卿的脸颊道:“相信我,他们中没有一个是断袖,因为……他们都是我的种。”颜沛锦说完,轻咬了下步子卿的耳朵:“相信你丈夫的能力,相信你丈夫的种。”
步子卿脑海中一顿乱马踏过,凌乱的早已不知何谓何了。“那个……你……”受不住被他咬着耳朵,步子卿挪动了下。见颜沛锦伸手欲将她的衣服褪下,她忙阻止:“人家有孕在身呢,你干嘛?”
颜沛锦在步子卿耳边轻飘飘的说:“前三月后三月不成,我可是知道,莫要糊弄于我。”
步子卿头大,这真不是她让他了解的,是他自己问过贺敏的。最让步子卿无奈的是,他还常和杜致林讨论房中秘事,讨论男人间的技巧。若非莫嫣告知步子卿,步子卿至今还傻傻不知道呢。
“……可这样也会伤着孩子啊,你为孩子想一想嘛。”
“我轻一点,会好生照顾着你和孩子。”他倒也不猴急,只是一直抚摸着步子卿的敏感之处,听到她发出细微的呻吟,这才满意,却还故意在她耳边说:“到底要不要呢?其实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的。”
步子卿很想说不要,可话出口却变成细微呻吟,对颜沛锦来说简直就是邀请。而她看着他满是欲?火的眸子时,顿时被吸了进去,无法自拔,自动凑了上去,亲吻颜沛锦……
若非步子卿怀有孩子,颜沛锦做起来也不会如此费力。他是让妻子舒服了,自己却软了腿的躺在床上,深深叹息道:“我还是忍忍吧……这样真是费精力。”步子卿满是赞同:“嗯嗯,这样才乖。”
然,第三日……
“你不是说不来了吗,不是说费精力吗?你怎么又来了!”步子卿满是抱怨,抱怨颜沛锦怎么就没个节制的。
颜沛锦却道:“等没了精力再说。”而后依然缓慢速度开始进攻步子卿……
63
63、绝望,还生! 。。。
天,阴沉,风轻轻吹拂,早已带上了一些寒气。
枝头的黄叶悠然而缓慢的在空中打着转儿,最后下落躺在泥道之上。远山依然绿,却不如春夏那般生机盎然。
马车轱辘转动着,摇摇晃晃发出“咯吱”的声响,如沉重的齿轮一般,缓慢滚动着,带来的是沧桑,带走的却是那令人怀念的美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