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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飞转,脸色大变,难道是小绞儿?转头向身边装着小蛟儿的锦囊看去。
锦囊果然空空扁扁,不见小蛟儿的踪影。
心底一阵发冷。
低头见蛇侯又咬了她的衣襟,正慢慢牵剥,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已经发育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细腻饱满的柔白勾得人甚想一口咬了下去,似梅的那点嫣红正一点点展现,更荡人心魂,让人恨不得将她剥光了狠狠在蹂躏在身下。
“才一些日子不见,竟出落成这般诱人,叫本侯如何还能忍得?”蛇侯紫色的眸子琉光晃动,浮上浓浓情…欲。
十一惊怒交加,不知突然哪来的力气,猛地一推,竟将他推了开去,飞快抓起枕边赤水剑,向他刺落下去。
蛇侯正在情浓之际,没想到十一竟能还手,一时大意,竟被赤水剑刺进肩膀。
他身体一僵,不能相信地抬头看了一眼十一。
原来实打实地身体突然变得透明,很快在十一眼前消失。
十一急忙拉拢衣裳,翻身坐起,四处乱看,哪里还有蛇侯的身影,而小蛟儿却躺在身边,睡得正熟。
十一拭了把额头冷汗。
回想着蛟龙生前的话,让她寻到世子,送小蛟儿认祖归宗,除妖孽……
难道蛇侯被蛟龙施了什么禁术,封在了小蛟儿体内,需要寻到蛟龙家族的老人,才能将其除去?
追文觉得慢,而又没看过果子以前的书的亲,不妨去翻翻,果子自认以前几本书写的,都还拿得出手见人,旧文几本加起来几百万字,可以慢慢看上一阵了。
094生欲对死尸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蛇侯妖孽又怎么会脱困而出?
但蛇侯是不是被囚在小蛟儿体内,还需要证明。
伸手将小蛟儿提了起来,将它摇醒,问道:“喂,小家伙,你们刚才去了哪里?”
小蛟儿睁开蒙蒙睡眼,迷茫地看了十一一阵,大宝张嘴打了个大哈欠,模样憨态可人,“睡觉啊。”
十一哭笑不得,“一直在睡觉?”
二宝略为清醒了些,点了点头,“刚才我们看见娘亲了。”说完,小小的翅膀象手臂一样伸过来捂了嘴偷笑,“我们看见娘亲还只得我们现在这么大。”
十一愣了一下,难道梦中的小蛟儿,真是它们母亲?又难道它们竟跟着她入了梦?
“你们看见你们母亲在做什么?”
两个小家伙一起摇头,“什么也没做,正缠在一个婴孩手臂上睡觉。”
十一抽了口气,它们果然是随她入梦了。
二宝突然想起什么,叫了一声,“哎哟,大宝快看看肚子是不是破了?”
大宝也象是想起什么,小脸吓得惨白,忙低头看去,见肚子好好地,才松了口气,小翅膀拍着肚子,“还好,还好,肚子没有破。”
十一若有所悟,“你们怎么会觉得肚子破了?”
二宝道:“我们肚子里好象有一个东西,它平日里不时地想出来,可是有我们管着它,它出不来。但刚才我们做了个梦,梦里可以看见母亲。看见母亲,我们很高兴,却觉得好累,好累,累得完全不能动,那东西就好象从肚子里跑出来了。”
十一脸色微白,看来蛇侯真是被蛟龙囚在小蛟儿体内,而方才它们随她入了梦,在梦中睡得太沉,没能控制住蛇侯,被他脱身出来。
想到蛇侯隐藏在身边,打了个寒战,“那东西跑掉了?”
蛟儿的小翅膀一下一下地截着它自己的肚子,摇头,“还在里面。”
十一松了口气,看来蛇侯并不能轻易脱离小蛟儿的身体,但时不时这么跑出来,也实在太过吓人,把小蛟儿提到面前,慎重道:“以后,再也不许让那东西跑出来。”
小蛟儿对看了一眼,扁了扁嘴,对十一的话不以为然。
十一心想,如果小蛟儿不控制好蛇侯,任他想出来就出来,只怕不用等到寻到它们的族人,她已经先被那妖人吃干抹尽了。
板了脸,威胁道:“以后,你们再敢让它跑出来,我就把你们丢掉,再不给你们吃金莲子,也再不养你们。”
小家伙吓白了脸,忙连连点头。
十一虽然不知道小家伙是不是真的能约束住那妖人,但也只能见步行步。
她答应了蛟龙,就不能将小家伙抛弃。
见小家伙眼里仍有倦色,取了两粒金莲子喂了它们,仍将它们丢回锦囊,任它们接着去睡回笼睡。
抬头,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起身点了灯,坐在桌边怔怔地出起神来。
那条虺真的修练成了应龙,而他和青衣也结成了夫妇,还生了个孩子。
孩子……
十一突然想到婴孩手臂上缠着的小绞,又想起大小宝的话,眉头微蹙,如果那条小蛟是大宝二宝的娘亲。
那些人唤应龙为世子。
再如果那青衣女子真是她的前世,那么她要寻的世子,会不会是她前世的夫君?
但照这梦境看来,应龙只怕是凶多吉少……
再说凡人如何能轻易见着仙界的人物。
她又去哪里寻找应龙?
坐了一阵,就听见外头传膳。
十一收拾起纷乱的思绪,起身开门。
刚刚摆上饭菜,一个人影怒气冲冲地窜了进来,却是冯婉儿。
冯婉儿挥臂,将桌上饭菜尽数扫落在地,地上一片狼籍。
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居然还有心思吃饭。”
十一望着脚边菜羹饭粒,眉头微蹙,走了开去。
冯婉儿见十一居然不理不顾,更是恼火,跳上前,将十一拽住,顺手要打。
十一冷冷一眼瞪来。
冯婉儿举起的手僵在半空中,硬是没敢打落下去。
不甘地垂手下来,怒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勾引我三哥,害三哥毒发。”
十一怔了,心脏如冰碎一般撒了一地,他毒发了?
轻抿了唇,垂下眼睑,掩去眼里的刺痛,就着身边三脚凳,慢慢坐下。
她竟坐下了?冯婉儿这气更不知打哪儿出,抓了十一身边往她身上砸落,“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蛇国低三下四的贱奴,三哥凭什么用死尸,也不拿你侍寝。”
烛火熄灭,烛泪浇在十一手上,烫红了肌肤,她仍然不言不动。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转动,他用死尸……他用死尸……
在蛇国时,便听说他用死尸,从不用活人。
如今她人在平阳府,再听这话,却是别样滋味,再不能有往日的淡定。
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换成是她,也不肯拿个解药,就就此罢休。
他屠她全家,她让他的生活变成如此,本该相抵,但不知怎么,就觉得她欠了他的。
珍娘匆匆进来,看见倒落在十一身上的烛台,脸色一变,忙拿开烛台,剥去十一手上烛泪,看着十一雪白肌肤上渐渐隆起的水泡,焦急地唤人拿取烫伤膏。
冯婉儿怒道:“这贱人害三哥如此,你做什么要这般对她?”
珍娘沉声道:“十一姑娘与侯爷之间如何,那是主子之间的事,我们做奴才的,只要做好照顾好主子。十一姑娘受伤,就是我们做奴才的没尽到责任,明日被侯爷看着,少不得要挨骂受罚。”
十一在刀尖上滚打过来的人,大小伤不知受过多少,多亏有夜给的好药保着,才没留下一身疤痕,哪里会在意这小小的一点烫伤。
但见珍娘如此相待,心里却是一暖,温柔一笑,道:“小伤,不要紧的,珍娘不必担心。”
珍娘接过丫头递来的上好烫伤膏,细细地为十一抹着,“姑娘以前是怎么的,珍娘不知,但姑娘进了府,侯爷将姑娘交给了珍娘,珍娘就得小心伺候着,不能让姑娘受一点损伤。”
她这话与其是说给十一听,倒不如说是说给冯婉儿听的。
珍娘是平阳侯的奶娘,在府中就连平阳侯,都要敬她三分,让她三分,冯婉儿常来府中,自然知道珍娘在府中的地位。
冯婉儿再怒,也不愿得罪了平阳侯亲信的人,将脚一跺,狠狠刮向十一,道:“我去找姐姐,向皇上禀报,让皇上下旨将你这个害人的狐狸精生剥活刮。”
珍娘心里冷笑,皇上如果知道侯爷毒发,只会高兴,巴不得十一姑娘能勾得侯爷再毒发几回,哪能将她刮了?
不过这话,她不能说。
等冯婉儿气匆匆地离开,珍娘对十一歉意一笑,“侯爷与婉儿的兄长有八拜之交,而冯清将军为救南阳侯,死在战场上,冯家再无男丁。所以侯爷百般护着冯家,才纵得婉儿姑娘如此娇横,姑娘不必将婉儿姑娘的话放在心上。”
十一温和一笑,“没关系的。”笑意在嘴角刚刚绽开,就慢慢消失,心里如压了铅一样重。
珍娘又吩咐下人,重新备膳。
十一拦下,“珍娘不必麻烦,我不饿,只是有些累。”
珍娘见她气色确实有些不好,吩咐下人好生服侍,退了出去。
十一退去房中服侍的丫头,开门出去,步出小院,恰好见管家领着几个家人抬着一个卷得严严实实的被卷急匆匆地走来。
被卷上头垂下一缕乌黑的青丝,青丝上颤巍巍地跌下一支钗子。
那钗子正好落在十一脚边,十一弯腰拾起,认得钗子是此次随她同来燕京的蛇国丞相的女儿所有。
十一追上两步,被管家拦了下来。
管家和和气气地道:“姑娘留步。”
十一将钗子递上,“掉了东西。”
管家睨了一眼钗子,随手接下,挥手示意抬着被卷的家人快走。
这一顿间,被卷微微松散,从被中滑出一只纤纤玉手。
那只手肌色森白……却非活人的手。
十一望着抬着被卷的家人进了隔壁院门,她知道这院门里头,是平阳侯的寝院。
脚下象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没一会儿功夫,管家与一干下人,退了出来,把手中钗子递与其中一个下人,“照原规矩,叫人送去蛇国。”
管家见十一还杵在原地,也不搭理,扬长而去。
接着,院内灯火尽数熄灭。
是啊,怎么会有人愿意点着灯火,与着冰冷的死尸**?
十一咬紧下唇,心里堵得喘不过气,那一剑,真是生生的将他毁了。
珍娘不知何时,出现在十一身旁,轻声道:“姑娘从越国而来,对侯爷的事,想必也没少听说,难道还看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