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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抱怨侯爷总是带着夫人出去了。可是阿桃却觉得侯爷对夫人很好。
“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梁宜梅也是有心栽培她,阿桃出嫁后肯定会在她的手底下做管事娘子,她要是能干些。她也能轻松些。
阿桃的手一顿,心里也知道小姐是想栽培她,这些日子小姐总是有意无意的提点她。
“阿梨说的也没错。小姐这时候不是应该将侯府的大权握在手上吗?”
“侯爷是那样一个人,你认为谁能让他吃了亏去?”梁宜梅闭着眼睛道:“太夫人更是巾帼一样的人物,这府中纵有贪污,也贪不了多少,更何况水至清则无鱼,难道我能让底下的人一点油水都没有吗?”
“既如此,我又何必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不如就照着原来的日子过,你们也说了这侯府迟早有一天会交到我的手上,谁要是得罪了我,留着就是了。总有讨回来的一天。”
“这时候要是急巴巴的上前,不知道还以为是我要和婆婆争权呢。”梁宜梅顿了一下,道:“阿梨很聪明,有时却没有聪明对地方,你在旁边多提醒一下她吧。毕竟是我从梁家带来的,我也不希望她出事。”
“是。”阿桃应下,问她,“夫人要不要再睡会儿?”阿桃想起这几日梁宜梅睡得多,午睡的时候侯爷肯定也是要回来的……
梁宜梅看了看外面阴沉沉的天气,想到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进过空间了。有些意动。
阿桃以为夫人是担心侯爷回来的时候她不知道,就保证道:“夫人放心,奴婢就守在外面。”
梁宜梅点头,见她出去了,就进了盥洗室,将门掩好,就进了空间。
梁宜梅疑惑的站在木屋前,奇怪,空间里怎么这么安静?她来了,灰灰和胖胖也不见来迎接她?
梁宜梅朝池子边走去,一般他们都会在那里的。
梁宜梅在一个小洞里找到了灰灰,它正蜷缩着身子睡觉,梁宜梅刚想上去叫醒它,突然心中一动,觉得这和它上次沉睡的样子很像,梁宜梅不敢动它,只守在旁边看着,见它迟迟没有动静,心里就肯定了许多。
她起身四处看了看,胖胖竟然没有守在灰灰的身边,难道它也沉睡了不成?梁宜梅轻手轻脚的离开。
上次胖胖睡过去的时候是回本体去的,灰灰说过,胖胖是植物,修炼的时候和本体在一起更好。
梁宜梅找到胖胖的本体,见人参上面顶着一个红色的果,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们是因为在空间里呆的无聊了才修炼的,这样也好,从胖胖化身出来到现在,在空间里也有好多年了,却只长了那么一点点,不就是因为整天对其他的事情感兴趣,不愿修炼吗?
梁宜梅在果林里摘了几个水果,就在空间里吃了,四处看了看,见空间里也没什么事,就找了一张纸给胖胖和灰灰留了信,下次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进来呢,好在她在出嫁前在京郊里堆了不少的货,要不然……她也不知道在侯府里要找个进空间的机会会这么难,要不是梁宜林一步一步的指出她往日的错处,她还自以为做得很隐秘呢。这时候她才知道一直以来梁宜林给她扫了多少麻烦怀疑。
梁宜梅出了空间,就放心的睡去,出了院子的侯云平却突然加快脚步,守在二门的飞白见侯爷走来,连忙迎上,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低声道:“表少爷来了,正在书房里等着呢。”
侯云平应了一声,大步往书房走去。
李轩然将一张纸递给他,“这是抄的兵部尚书的奏折……”
第一百八十八章口角
侯云平放下,问他:“朝中都有些什么声音?”
“有人提了你的名字,也有人提了骠骑将军和昭勇将军的名字,皇上却都没有应下,太子殿下那边倒是希望你能出征,只是想到你现在还新婚。”李轩然打趣的看向他,“看来你致仕也是有好处的,听说这几日你都在家里陪着弟妹?”
侯云平一皱眉,警告的看向他:“我不希望在我的府里看见你的人!”
李轩然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你是太小看我的人了,还是太高看自己了?这些事哪里用得着他们出马,现在京中谁不知道长平侯娶了妻子以后就常陪在她身边,连下馆子都带着,那恩爱……真是……渍渍。”
侯云平耳根微红,脸上却不动声色的微冷,“你有这个闲工夫还是想想你手下的人的去处吧,你总不能将所有的人都交给殿下吧?他们将性命都交给了我们,至少要保证他们的性命无忧!殿下那里你多接触一下,重要的人就把他们摘出来,”侯云平斜睇了他一眼,“你的生意这么大,就是多几个掌柜,殿下也不会说什么的。”
李轩然这几日都在为这个烦心,他自然知道以太子的心性,他不会对他怎么样,可是再多的情义也经不住时间的考验,而且他以后是为王为帝的,他不希望两人因此而生隙,这样也不值得,可是要他把辛苦经营这么多年的暗组一下子交出去,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可是以太子的为人,他就是坐稳了皇位也不会想他开这个口吧?等到他开口的时候,两人的情义也完了,现在交上去,不仅他们李家拥立有功,里面的人也有了一条活路!
“殿下就要大婚,北地又出事了。这件事只能再往后挪一挪。”李轩然是心志坚定的人,情绪虽低落,也是一瞬间的事。他强打起精神来,说起梁宜木,“……听说他带着人追去了南边。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呢,弟妹知道了吗?”
“林哥儿的意思是瞒着她,”侯云平眉宇间有些担忧,“只是我怕瞒不了她多久。”
李轩然却有些不以为然,梁宜梅虽然很聪明,可是在他看来,先前她之所以能参与到外面的事来全都是因为梁宜林等人不瞒着她,她又时常往外跑,想瞒着也不行,可是现在她被圈在内院。大家又统一起来瞒着她,她又怎么会知道?
侯云平也有些无奈,梁宜梅在大事上聪明得不得了,可是有时又糊涂得不得了,“她很敏感的。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就察觉了,所以你说话要小心些,这几天我陪着她,出来找你都得另找理由,生怕她从中听出什么来。”
李轩然心中微讶。
梁宜梅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侯府的议事厅,言明一切照着规矩来。话虽这样说,侯府里的人还是战战兢兢的提着心在一旁看着,日子久了,见梁宜梅真的是一步一步都是照着侯府的旧例来,赏罚也都循着旧例,旧例上没有的就会去问了侯老夫人拿主意,渐渐地,侯府的人心定下来,大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形态,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侯老夫人见了就对瑞嬷嬷感叹道:“这孩子也太小心了,她是我的儿媳妇,出了事我不帮她谁帮她,与其等着,不如在我还在的时候先拿了我立威,坐稳位置再说!”
“太夫人身体康健着呢,”瑞嬷嬷不赞同的道:“一定能长命百岁的,更何况这是夫人的孝心,别人家的那些太夫人想求还求不来呢,太夫人却还在这里抱怨!”
太夫人舒了一口气,倚在靠枕上,笑道:“说的也是,再说下去就是不惜福了,”她想起一件事,微微坐直了身子,低声问她:“这几日小五还是歇在她的房中吗?”
瑞嬷嬷同样低声回道:“是……每天晚上都早早的熄了灯……”
侯老夫人眉眼间闪现喜悦,脸上说“好”,“这样明年我还真的有可能抱上孙子了!”她眼里有些湿润,有一段时间,她都以为这不可能了。
“……公主和郡主都是好孩子,小五也是好孩子,只是他们没有缘分……我还真怕那孩子钻牛角尖,这些年来我只要一给他说亲他就皱眉头,加上皇上和皇后在一旁看着,我也不敢太过逼他,生怕他们又给他安排一个什么婚事!”
侯老夫人叹了一口气,“皇上的圣旨一下来,我是又喜又愁,喜的是梅子是一个好孩子,和我们侯家又有这么深的渊源,只是怕小五负了那孩子,可是现在一看,他们倒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瑞嬷嬷眉眼一跳,她只知道侯老夫人从一开始就很喜欢夫人,而且像是很早就认识她似的,只是夫人却不像是认识太夫人的样子,至于两家有什么渊源,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不过,她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想探究这些了,太夫人既然不说她也就不问,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她也知道太夫人这样是为了她好,心里也再无怨言了!
梁宜梅却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面显得明艳靓丽的妇人,眉眼间都浮现着春色,她难堪的掩住面,那里面的人怎么会是她?
侯云平梳洗出来看到的就是梁宜梅掩着面,双手间露出呻吟声,他大惊失色,疾步上前揽过梁宜梅的肩膀,“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叫太医?”
梁宜梅一时反应不过来,愣在那里,侯云平大急,就扬声叫了一声“阿桃!”
梁宜梅跳起来,掩住他的嘴,摇头道:“我没事,只是在发呆而已!”
侯云平怀疑的看向她,梁宜梅连忙保证:“真的没事,我真的是在想事情而已!”
“可是我看你刚才很难受的样子,真的不用叫太医吗?”
“不用,不用,我身体好着呢!”说到后面,梁宜梅也有些委屈,这件事有一半的责任还在你呢,可是想到刚刚自己想的事,她又不敢说出来,只好含糊而过。
侯云平想起瞒着她的事,心里也有些发虚,小心的看了她一眼,不巧的是梁宜梅正恼怒间抬头来怒瞪他,见他心虚却怀疑起来,侯云平可不是会为了那种事心虚的人,这些日子以来,不管她怎么说,他还是早早的就熄了灯,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她心软之下也就放纵了他些,可是他一点也不觉得愧疚,一直理直气壮的说:“这是夫妻敦伦,是天经地义之事!”
想起这几日他总是在她去议事厅的时候借口出去,以前却巴不得时时的陪在她身边,她因为要管家,也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一想却觉得他是故意为之,梁宜梅微微眯起了眼睛,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她却抓不住。
两人在这里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