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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时虽然不管家,可是每年过年的时候都是我跟着徐大哥到铺子里去对账的,我在心里过了一下,就是现银,妹妹也只取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量,我们是男儿,自有自己的功业,总不能吃妹妹的吧?”
梁宜木吃惊不已,这些账簿上的东西已经很多了,没想到却不尽然,“那铺子呢?妹妹要了多少?”
说到这个,梁宜林的脸色更难看了,“除了几家多乐轩和老窖坊,妹妹几乎没要,城北那一条街上就有好几个铺子,妹妹也一个都没要。”
两人联袂去找梁宜梅。
梁宜梅见他们脸色不好,心中微惊,连忙将阿桃遣下去,亲自倒了两杯茶,问道:“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妹妹的嫁妆怎么列的这样少,不是说了让你多带一些过去吗?”梁宜林见大哥脸色不好,只好开口道。
原来是为了这个,梁宜梅不在意的道:“这些已经够多了,比照沈家嫁女儿的例只多不少了。”
梁宜梅见两人脸上还是不好看,就解释道:“江南毕竟离京城太远,我就是有心也管不到那里去,要是只派了管事,久而久之难免他们要欺主,不如就留给两位哥哥。”
“馥雅阁里卖的都是女孩子的东西,你怎么也没列上?”
“咱们家这么多的铺子,除了城北的之外,就只有馥雅阁是独立的,其他的都是和徐家或好几家一起合作的,现在大家关系好自然没什么,可是以后子孙是不是还能这样不计较那些细微利益,像现在一样呢?所以我们得给梁家留一条路,城北又是不能见光的铺子,赚的钱也都是小钱……”
兄弟俩的脸色好看些了,但梁宜木还是觉得少,先前只拿到前一本账簿没觉得什么,可是突然间发现多了好多钱,自然觉得单子上的少了。
他沉吟了一下道:“我记得侯家的本家是在太原,以后说不定侯家就要返回本家,所以还是到那里去置办一些田庄铺子之类的,还有京城保定这些地方都置办一些,你不是嫌泉州和江南太远吗,那就在北边多置办一些,银钱也不用担心,你留下的那些铺子每年的收益就有好些。”
第一百六十八章阿桃婚事
“我前几日听一个同僚说山东的地也不错,不如让人到那里也买上一些,以后妹妹就是出去散散心也能住在自己的庄子里啊。”梁宜林提议道。
梁宜木眼睛发亮,脸色彻底缓过来,兴致勃勃的道:“不错,北边尚大哥熟,回头我去找他,托他帮帮忙,反正还有五个月呢,总会找到好地的,妹妹是做生意的好手,铺子就让你来选吧。”最后一句话梁宜木回头对梁宜梅道。
梁宜梅低声道:“哥哥们不用担心,难道你们以为我还会缺钱吗?”说着眨了眨眼睛。
两兄弟这才想起妹妹还有一个大大地空间呢,脸上的笑意更甚,但还是坚持要她多带一些东西。
“有些东西不是一定要显出来给人看的,我们梁家突然变得这么富有,少不得惹人怀疑,所以要低调的时候还是要低调的。除了徐大哥,其他人怕是都不知道我们家到底有多少钱呢?我先前定得那些嫁妆就已经给人一种搬空了家里的假象在里面,要是再多加,怕是他们就要怀疑了。”梁宜梅劝道。
梁宜木眉头微皱:“徐大哥会知道?”
“我们家大多数的生意都是和徐大哥合作的,就是泉州的庄子都和徐大哥相近,他要真心想算,估计下来也能准了七八分。”梁宜梅垂下眼眸,道:“除了城北的铺子和馥雅阁以及我从里面带出来的人参灵芝之外,他都能准确的算出来,不过好在他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他在这些事上的嘴巴紧得很,只要郑大哥他们不问,他也不会特意说起的,而且我们家的这点钱在他们家看来却不值什么了!”
“那就多带一些银票好了。”梁宜林话一出口,却觉得这个办法实在是不错,“也不必写到单子上。你只带在身上,我听说女儿家出嫁,好一点的人家除了压箱银子之外还会给女儿一些暗银和暗铺子,都不写到单子上。只私底下给女儿。”
梁宜梅也不得不佩服梁宜林的人脉,真是……什么都能听说啊!
梁宜木敲锣定音,就这么定下了。
第二天梁宜木就亲自去找了郑决和尚志清,中午的时候陈氏和沈氏就联袂而来,共同商议梁宜梅的嫁妆。
而这几天最开心的莫过于胖胖和灰灰了,梁宜木推迟了日子,胖胖和灰灰几乎每天都缠着他带着他们出去游玩。就算是距离有限制,三人依然玩得很开心。
陈氏和沈氏只知道胖胖是梁宜木同僚的孩子,虽然各自都做了母亲,可是见着这么机灵讨喜的孩子,两人都喜欢得不得了,特别是沈氏,她生了三个女儿,一直想要一个儿子。看到胖胖白白胖胖的样子喜欢得不得了,常抱了他在怀里,沈氏还没有显怀。可是陈氏也不敢让胖胖压着她,就常常在他们旁边看着。
沈氏给梁宜梅新找了一个嬷嬷,重新学起了规矩,除了一次到城郊去将空间里的酒和香水都搬出来外,她都没有出过门了。
赵婶一边做着衣服,一边往外看去,周全家的见了就笑道:“姐姐这是盼着阿桃姑娘回来呢,现在还早着呢,阿桃姑娘是小姐身边一等一的人,不到入夜哪里是得闲的?”语气中带着恭维道。
赵婶只是一笑。却不答话,只埋头飞快的做针线。
周全家的却不肯放弃,她男人现在虽然是馥雅阁的管事,可是说到底上,那些事还是秦管事在管着,丈夫只能打打下手。
丈夫说过。小姐最信任的还是秦管事和阿桃两家,眼看着馥雅阁越来越赚钱,秦管事却迟迟不肯将账簿交给他管,只是让他招待着来店里的客人,和他一起到梁家的丁平早已经上手了,当然,周全也有些自得,因为丁平只是管着城北的一间小饭馆,而他以后要接手的是全京城都有名的馥雅阁!
“……小姐嫁去长平侯府,少不得要备陪嫁丫鬟,阿桃姑娘也有十**了吧,这个年纪刚刚好,到时……”周全家的眉眼间闪过羡慕,她就没有女儿。
赵婶将手中的针线丢下,眼中闪过怒色,脸上却冷冷的道:“我家的阿桃可没有这个心思,小姐的事自有小姐少爷们做主,你管好洗衣房的事就好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姐最讨厌这种嚼舌根的人了!”
周全家的一噎,心里微怒,不过是一个没了当家的寡妇罢了,要不是看她有一个能在小姐跟前说上话的阿桃,她能这么低声下气的在她面前献殷勤?她强压下心底的不悦,笑道:“我这不是在为阿桃姑娘担心吗?这几天郑大奶奶和尚七奶奶不就是在为小姐的嫁妆操心吗?忙完了那些死物,可不就得挑选小姐的陪嫁丫鬟了吗?”
赵婶一把收起了东西,居高临下的道:“昨儿骠骑将军府的小姐给小姐送来的那件衣裙你们要是洗好了,就赶紧给小姐送去吧,那可是金丝软烟罗的料子,听说还是宫里赏下来的,骠骑将军府的小姐有一件,剩下的一件则送给了我们小姐,要是出了什么差池,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周全家的脸色一时涨得通红,赵婶却看也不看她,径直绕过她走了。
晚上阿桃回来的时候,赵婶斟酌再三还是说起了她的亲事,叹道:“……如今你也不小了,小姐对你是一个怎样的心思你有没有问过她?”
见阿桃红着脸低头,她就暗暗着急,现在哪里还是害羞的时候?周全家的虽然可恶,可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既然她是这么想的,那么府中这样想的也一定不少。
她推了一把阿桃,着急道:“你倒是说呀!”
见阿桃咬着红唇不说话,她的眼都红了,“你可不能犯傻,说什么通房妾的,说到底还不是奴才?小姐对我们有大恩,现在你们心无间隙的,可要是你做了侯爷的妾,你们的情分也就毁了!以你和小姐的情义,嫁给一个管事不成问题,到时有小姐在一旁帮衬着,你又争气些,这日子还有什么难的?”
阿桃涨红了脸,带着哭腔道:“呸,是谁说我要去做通房妾室的,娘你是听谁瞎说的,别说小姐没那个心思,就是小姐……我也不愿意的,从前我们看的还少吗?说是妾室,其实也不过比一般奴才略强一些,比起那些得势的奴才还不如呢!”
“那你刚才脸红什么?”赵婶奇道,眼睛就一亮,拉了她的手问道:“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阿桃的脸色更红了,整张脸都好像能滴出血来。
赵婶却焦急的看向她,“你告诉娘是谁,娘去求小姐,趁着这时候赶紧下定了,免得去了侯府又生波折!”
阿桃就呐呐的说了一个人名,然后红着脸道:“……还不知道人家怎么想呢?”
赵婶却微皱起眉头,可是看着女儿红彤彤的脸中带着羞涩的笑意,她就不忍拒绝,想了想道:“娘找人隐晦的提提,他要是也愿意,就一起到小姐的跟前求恩典去。”
阿桃红着脸点头。
府上随着搬进来的箱子越来越多,府里人的心也越来越活泛,大家都知道那是小姐的嫁妆,关于阿桃和阿梨几个的谣言也越来越多,而梁宜梅却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一心一意的跟着教习的嬷嬷学规矩。
每天上午要学习女红和京城各种礼节,因为梁宜梅嫁过去就是朝廷命妇,少不得还要进宫之类的,下午嬷嬷就教她宫中的各种礼仪。
即使有了一世的记忆,梁宜梅依然学得很辛苦,可是除此之外,沈氏还将京城中各家的关系各人的喜好都写下来要她背下来,道:“……这些都是正三品以上的官员家中的情况,以后你少不得要和她们应酬,这些东西背下来免得犯了什么忌讳都不知道,还有一些更机密一些的,你嫁进长平侯府后长平侯府会教你的。”
梁宜梅就拿出当年参加高考的那股韧劲,一字一字的背着。
她正背到尚家和王家是姻亲,是尚家五老爷的岳家时,阿梨就进来禀告:“……万昌说有事要求见小姐。”
阿桃的眼睛跳了跳,梁宜梅不在意挥挥手道:“让他进来吧。”
阿桃就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