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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什么特别才能?”
“我?我——我、我会炒菜做饭!”
“靠!你小子还是不是男人!”
我幽怨的瞅瞅他们,谁像你们一个二个都是精英分子。
“我想想看。好象……对了!我初中连续两年拿过‘动手小发明小创造大赛’的二等奖哦。”
我充满希望的望着老三,他微微一笑,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字:“呸!”
呜……本来我不说,你们非要我说。于是我开始蹲在桌子底下画圆圈。
“别激动别激动。”老大一把把我拉起来,安慰我说:“条件虽然不好,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有恒心,肯打持久战,希望虽然渺茫,奇迹也还是有滴。”
“对对对,俗话说好女就怕无赖汉。”老二说。
“只要坚持坚持再坚持,就没有攻不下的堡垒。”老三说。
“真的?”
我泪眼婆娑的望着他们。
“真的!”三个人重重点头。
“那就好。”我刚要坐下。
“但是——”
我靠!
“你的名字——”
我有什么办法!我老爸姓毛,我老妈姓陶,生我的时候两个人为了省事,干脆一边一个字,叫我毛陶……
“还有你追求的是赵晓灵也——”
“小辣椒也——”
“校花也——”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头埋得更低,我又开始蹲在桌子底下画圆圈。
“不怕不怕,”老大一把拉我起来:“虽然从概率上来看机会非常渺茫——”
“怎么能说是非常渺茫捏?”老二喷着酒气说:“那是相——当地渺茫——”
“我看哪,概率也就是奇迹的奇迹次方分之一吧——”老三挥舞着手中的鸡腿,兴高采烈的直吆喝。
老天爷啊,让他们碗里的鸡都得禽流感吧。
别拉我,别拉我,我就不起来。
蚂蚁,蚂蚁你在哪里,我要在你背上画圆圈。
“你们怎么能这样打击人捏?”老大严肃的批评了老二和老三:“你们这是给老四指一条活路吗?渺茫咋地?渺茫咋地?走路都还有被流星砸死的捏!打个喷嚏都还有被鼻涕呛死的捏!难道就不许咱们老四瞎猫逮个死耗子,龅牙咬死个虱子什么的——你说是吧,老四?”
有你这么劝人的吗?
“我明白,我明白,道路是非常,哦不对,是相——当地曲折……”我垂头丧气的爬起来。
“但是——”
哥哥们,我给你们跪下了!
“以上几点都不是你最要命的弱点。”
“对对对,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就算你是个流氓,现在也是可以上台面的知识分子流氓了。”
“确实如此,关键是你的过敏体质问题——只要一靠近女生就狂喷鼻血,你简直就是传说中万年难遇的无敌淫~贱男嘛。”
“哇哈哈哈哈哈哈——”
KO!
我承认,我彻底被他们干掉了。
老天呀,为何你如此对我?除了我的家人,一旦和其他女生有身体上的接触,甚至是距离太近,我的鼻子一阵痒痒之后,接下来一定就会有两道鼻血长流。
我冤啊,如果都是心生歹念也就罢了,可事实是绝大多数情况下这鼻血都是无意识的奔涌而下……而且这鼻血它也不挑挑是老是少,是美是丑,总之只要是女的,一旦亲密接触,立刻就欢快奔流而出——噩梦呀,噩梦呀,旁人常常看见我对着八十岁的老太太,或者是裹着尿布的小婴儿,默默的流着鼻血……
为此我时常惨遭误解,受尽歧视,名字也经常出现在各种版本的淫贱男排行榜榜首的位置……
对了,我的外号就叫做沉默的鼻血男……
我不起来,我不起来,让我死了算了。
他们三个人七手八脚的把我从地上拖起来按在椅子上。
“老四,看着我的眼睛!”老大无比真挚的抓着我肩膀。
“其实,哥几个觉得这一次你很有希望!”
“有什么希望?”
“有希望治好你的过敏体质,有希望泡上赵晓灵。”
“你们不要骗我了!说吧,下边还有什么‘但是’。”
“我们可是认真说的。”老二摸着下巴,点点头说:“经过我们长时间的观察与判断,你的体质是因为从小到大都没有和其他异性有长时间亲密的接触,所以才会这么敏感。”
“而恰恰因为敏感,你就很难和其他异性有亲密接触的机会——没有机会,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敏感,就更没有机会和异性亲密接触。最终就成了一个怪圈。”老三接过话头。
“你们的意思是?”
“这次你和赵晓灵参加的是五天四夜探险游,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你要不停的创造机会和她密切接触。”老大面授机宜。
“缠住她,接近她,让鼻血尽管流吧,只要长时间高强度的密切接触,我们相信你的鼻子对赵晓灵一定会免疫。”老二煽风点火。
等、等一下,“长时间高强度的密切接触”是个什么意思?
“这还不简单!抱住她!推到她!剥光她!欺负她!摧~残她!凌~辱她!时刻要记住,你是一个野兽般的男人!”老三满眼血红,目露凶(淫)光。
大——大哥,你们这是在教唆犯罪哦。
老大一脚把老三踹下桌子。
“别听他胡说。来,老四,这是哥哥们送给你的好东西。”
我从老大手中接过一看,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避孕套吗?!!
“杜蕾丝,高档货哟。”
“在这种情况下,随身带着避孕套可是一件非常绅士的行为。”
“是啊是啊,想当年,可没有谁这么亲切的指导过我们啊。”
三个人一口气喝完杯中的啤酒,然后一齐做出无限遐思状,深情呼喊道:
“小红——”(老大)
“小丽——”(老二)
“二丫——”(老三)
“谢谢你——”(一起)
走开,丢脸啊,我不认识你们!
“老四,你知道该怎么用吗?来,哥哥——嗝——给你演示一下!”
混蛋!是男人都知道这玩意儿怎么用!
“我们为你考虑——嗝——第一次嘛,就没买超薄型的。”
“对对,第一次啊!年青人,一定要把持住啊。”
“想当年——嗝——我就是因为没忍住,失败了。呜呜呜,我的第一次居然献给了小红的肚脐眼——”
“老大,不错啦,我更惨。小丽手刚伸过来,我就直接爆发在裤裆里了。呜呜呜,心灵创伤哪——”
“哇哈哈哈哈哈哈,你们都不行,我和二丫可是做完了全套——嗝——全套哟——”
不要看这边,不要看这边。老天,让我死了吧。望着这三个肆无忌惮的满嘴淫词荡语的家伙,我把脸深深埋进了面前的汤碗里。
“老四!”老大一声大吼。
“哥哥们这么关心你,你也表个态吧!”
表态?我看是变态,谁和你们这些只用下半shen思考的野兽一般见识。我对灵灵的爱,那是纯洁的,高尚的,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嗝——别说OOXX,我连手都没机会碰过呢——嗝——要是OOXX,要是OOXX……
“哎哟老四,你又流鼻血了!”老三尖叫。
“你看你这像个什么话!”老大愤怒的一拍桌子:“晚上去借几盘A片,哥哥们给你好好强化强化!”
最后,老二指着我,对着周围那些已经处于严重石化状态的服务生妹妹们,得意扬扬的大喊了一嗓子:“老板,他买单!”
…………
晚上,某大学公寓的310寝室。
“哦——哦耶——哦——炕母昂北鼻——法克米……”
“妈的,老外就是生猛——”
“哎哟老四,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严肃点,严肃点,认真观摩!”老大威严的声音。
于是寝室安静了。
“哦——哦耶——哦……”
第三章:神秘占卜屋(上)
“陶陶~~~~我们不要分开——”
“灵灵~~~~快抓住我的手——”
激流之中,赵晓灵摇摇晃晃的努力向我伸出双手。
十厘米,五厘米……近了,近了,就快够着了。
我看见她那翘翘的小鼻子,看见她大大的眼睛闪着热切的光辉,看见她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看见她那细嫩修长的脖子,下面就是她那洁白高耸的——
咪咪?!
“噗——”
一股更加强劲的鼻血喷涌而出,瞬间又把赵晓灵冲走了。
“不要哇——”
我拼命捏着鼻子,大声哀号着。
“陶陶~~~~”
赵晓灵在鼻血海洋中奋力向我游来。
“陶陶~~~~要想我们在一起,还是让我穿上衣服吧,不然你的鼻血又会把我们分开——”
“苍天啊——大地呀——”
我抓狂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灵灵好不容易羞羞答答的脱掉了衣服,我也准备严肃认真的和她探讨一下有关生命起源的重大课题,没想到这该死的鼻血——
“陶陶~~~~每年七月七日,卷筒卫生纸都会帮我们搭一座纸桥,那时候我们再相会吧——”
站在鼻血海洋的那一边,赵晓灵挥舞着内衣,悲悲切切的朝我喊。
“灵灵不要走啊——老天呀,你为什么如此对我,我诅咒你——”
仰望着苍天,我无比悲愤的,颤颤巍巍的竖起右手中指。
“哗啦!”
一道霹雳,一条巨大的毛腿穿破云霄,狠狠踩向我的胸口。
“哇!”
一声惨叫,我从床上一下坐了起来。
“不好意思踩到你哈,借过,借过。”
老二睡眼惺忪的从厕所出来,又翻身爬上上铺。
该死的,害我做噩梦。
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