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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肯定不是自己能比拟的。
刚刚听到声音放心之后,胸前升腾着浓浓的酸意那句质问差点就脱口而出,但直到挂了电话,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说,又和从前一样要诌个瞎话来哄乌龙的俩老人了。
“哎老大,说什么了?”粱舞云在一旁听了半天俩人腻歪,一句也没听着,凑上来问着。
“什么也没说。就说没什么事,过两天就出来。”杨红杏手机扔过一边。
“耶……他说话你都信呀,以我对他的了解,只要不咋里咋唬,只说一说没啥事,那肯定有事了,事还大了。”粱舞云跃上了床跟着杨红杏编排着,现在越觉得老大要跳火海了,这事还真不能袖手旁观。唆着杨红杏说着:“哎老大,你现在怎么成了这样了?怎么还一点脾气都没了,出这么大事,一句话就完了?我咋没看出来你还有逆来顺受的潜质啊?”
“啧……你烦不烦,这时候他最需要安慰、安心和安静,骂他一顿能解决问题呀?再说什么楚秀女什么胡丽君不都是空|穴来风的事呀?你真抓住现行了呀?……你回家吧,我困了,我要睡觉……”
杨红杏剜着闺蜜,此时的气势可出来了,训了两句无所事事又返回床上钻进被窝里蒙上头不理粱舞云了,梁舞云看得张口结舌,半晌自己被忽视,得,气咻咻的甩门而去,悻悻地发着牢骚:“哼,太过份了,没过门呢就把我扫地出门,谁碍着你了……我还不待管了,切……”
气哼哼地说着,不料眼一愣,丁伯母正坐在客厅看着自己,正要说句道歉的话,不料丁伯母神神秘秘撮嘴“嘘”了声示意安静,拉着粱舞云轻轻进了卧室。
得,居家事难断,又掺合进一个来……
…………
…………
放下电话,简凡也同样地在犯傻,愣着眼回想着记忆中杏儿的样子,相比于以前那个有点骄蛮,有点盛气凌人的杏儿,更喜欢现在这个善解人意,晓理明义的杏儿,最起码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不会乱了分寸,不会一把鼻涕一把泪听得人肝肠寸断,更不会怨天尤人,从她刚刚虽然黯然可依旧冷静的话里就听得出来,这多少让简凡有一份安慰在内。
有个小鸟依人的女友是不错,可有个独立很强的另一半,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坏事,比如这位就是。
笑着,幸福地淫笑着,电话桌上一扔,立马有只手把电话收起来了,是那个黑不溜秋的小王坚,看得这么紧搞得简凡有点不舒服,瞪了眼:“出去,杵我眼前影响我思路。”
“偶像哥,主任命令我寸步不跟着你。”王坚敬了个礼,笑着孰无几分尊敬,反正就是不走。
“监视我呀?你就给我把微冲我也冲不出去呀?”简凡撇着嘴。
“不是……你有什么需要,主任让我尽量满足。”王坚看样还算老实。
“那好……去给找个妞来陪着,一个人多没劲,加个你更没劲……”简凡摆着手,把王坚说得讶色一脸,不知道可该咋办,刚想了想,简凡又瞪眼催着:“快去呀?你不满足要求吗?”
训得王坚不知所以,大概也觉得自己在这儿碍事了,弱弱地往门外退着,竖了根中指骂了句什么,从外面闭上了门,想了想没地儿可去,更别说找妞了,干脆又杵到门口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刁主任把自己的办公室让出来了,反正这个时候也没心情坐这里了,而这里的微机和技侦连接着,随时汇总着案情的进展,简凡一遍一遍看着看过的、没看过的监控记录,不是非看这个,而是现在可看的只有这个,向前追查……向后倒查,技侦剪辑出来的画面虽然不多,好歹已经证实了楚秀女于昨天上午十一时确实把车停在天龙大厦左前的停车场里,而停车场下午三时才有人去把这辆奥迪开走,那个人从背影上看和楚秀女一模一样,不过通过技侦的鉴定,身高相差4至6公分,从背影放大人物细节又发现了疑点,这个人手上套着指环首饰,而楚秀女上午留下的监控中却没有。
也就是说,天龙大厦是楚秀女最后出现的地方,也是她消失的地方。
“咝……坏了,又是选择了最难查的公众场合……”
简凡凭着记忆一想,知道那里是商业区,商场、店铺、饭店、酒楼以及宾馆一大堆,要在这一片找个目击者恐怕比大海捞针还要难,更何况未必就有目击者。
“是他妈谁呀?既想绑了楚秀女,还不忘让我背上这个黑锅,袁纪兵?……有这么大能耐么?可有这么大能耐,就5%的股份,这不是给别人做嫁衣裳么?”
简凡吸着凉气,边看边想着,那个瘦高瘦高的袁纪兵,如果既绑楚秀女又和自己有仇怨,非此人莫属;作为了最小的股东,好像没有这么个必要这么干。那么是……李婉如?又浮现起那个风姿绰约,一点小不像孩他妈的后娘,可一个妇道人家,要策划这大的绑架,要找敢这么干的绑匪,那不是一般能办到的吧?更何况没有遗嘱,老头一死娘俩直接就成了千万寡妇了,至于冒这么大险么?不像……那是楚喜峰?叔叔占四分之一,理论上他应该和侄女联合起来,以防外人有机可乘,要是他这么干,他也没理由去谋夺剩下的股份,何必呢?那是恒益?恒益这个股东的成份得好好查查……
简凡翻着孟向锐提供的背景资料,一个很陌生的名字:李英如。名字像个妞,不过性别却标着男,粗粗一看是做煤矿机电和五交化的公司,在蛛炭占地方收入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省份,以煤矿周边的企业林立,大原里有一半企业和煤相关,所以像恒益这种企业也不鲜见,翻来覆去都是些企业资质类的东西,没看头。
抬眼看了看墙上的表,整四点了,看了一个多小时了,除了打电话就是一直是梳理这些资料,估计陆胖子和秦队把简凡这个长处也告诉了刁主任,刁主任就希望这个邪人从这些越来越纷杂的资料中找出点什么线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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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还是什么都没有,简凡和这里的预审员一样眉头开始皱了,嘴唇一会撇着吸气、一会儿又长舒着气,把自己知道的和资料显示的这些股东挨个想了一遍,一点一点地去掉疑点,最终还是归结到了一无所获上。
当然,简凡不着急,磨叽性子又出来了,又开始不厌其烦地从头看、从头想上了,不管哪一件案子,去伪存真的难度都不算小,而这次,恐怕也小不了……
“简凡……简凡……”
“嗯……哦,杨…杨什么?”
“呵呵……杨锋。”
“什么职务,直呼其名太缺礼数了啊。”
“哈哈……得,直接叫杨锋,亲切不是,有发现么?”
“……”简凡摇了摇头,对着不知道时候进门的杨锋笑了笑,这个人能让简凡想起吴镝来,典型的书生气浓,人长得白白净净,即便是耍几下威风也是文雅得紧,不像重案队那帮哥们,一句不对就要问候你家人、三句不过就要拔老拳了。
“慢慢来,要有那么简单,我们也不束手无策了。”杨锋安慰了句,看样神态里有了点笑容,简凡突然怪怪地问:“看来你们有新发现喽。”
“呵呵……猜对了,看电脑编号035微机,D盘,最新汇总里,有个新发现你斟酌一下……根据对楚秀女当天通话记录的排查,楚秀女是当天上午离开不久后接了一个电话,在停车之后的三分钟又拨打了这个手机号码,如果她给你打电话是被迫的话,那么这最后一个电话就可疑了……”
“不可能吧,绑匪不会给你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吧?”
“当然不会,但是和楚秀女通话的这部手机,在楚秀女停车后17分钟,又拨出去一个号码,然后就销声匿迹了,估计是卡被毁了……”
“哦,找到了关联人,那有什么价值?”
“你先浏览一遍咱们再讨论,反正绑匪不来电话,咱们也没有什么新线索,不妨讨论一下……”
“哦哟……逮了人物出来啊……”
简凡找到了目录,打开了手机关联号的机主资料,吃惊地叫了一声:“商亚军?……聚众滋事拘役、伤害罪服刑四年零四个月、敲诈勒索缓刑一年,并处罚金12万……嘿哟,这可是久经考验的老同志了啊。”
杨锋也笑了,笑着递给简凡一杯水解释着:“我刚了解了一下,商亚军绰号商大牙,就因为长了俩大板牙的缘故,有过滋事、伤害以及敲诈勒索前科,据四分局提供的资料,此人在南城一片是个小有影响力的大哥,聚盘开赌、收债放水,干得坏事不少……你觉得这个人有可能和此案有关联么?”
照片,服刑中的照片,剃个大光头,嘴合不拢,确实露着俩大板牙,简凡凝视了良久,弱弱地摇摇头:“不像,线给的太明显了。”
“不像,因为太明显?……这之间好像没有因果和逻辑关系吧?”杨锋置疑了一句,眼盯着坐在主任位置上却穿着特警作训服的简凡,那眼神里很玩味,像在说:别把自己当根葱了啊,知道你自己是谁吧?
简凡一笑置之,对于这种学院派出身的警察对于社会的阴暗层次恐怕永远了解到不了骨子里,笑着解释道:“我只能给你几个不能信服的理由,像这种收债放水,聚盘开赌的流氓混混,正因为他们经常违法犯罪,所以对于法律熟知要更甚于普通人,这也导致他们的做人底线比普通人更清晰明了,弄点钱无所谓,可要拿脑袋去换,就划不来了。”
确实无法信服,杨锋表示着几分怀疑,不过刁主任也再三叮嘱对于这位前小警客气点,俩人的位置相差悬殊,倒也没有什么可争执的,杨锋笑了笑,端着水抿了口道:“试试看吧,两个外勤组已经抓捕去了。”
“呵呵……我保证你肯定会失望的。对了,杨锋,我有个要求……”
“您说。”
“给我一组外勤怎么样?”
“干什么?”
“在楚秀女最后出现的地方排查一下,我想总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