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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游人络绎不绝,但他们无暇他顾。幸福会排斥对周围环境的体验,他们感受到的,只是对方那种温暖与亲切。
“走不走?”张苏尔问道。
“上哪里去?”
“到豫园吃南翔包子吧。”张苏尔建议道。
“你还想吃啊。晚饭刚吃过,我都要撑死了。” 颜馨婷睃了他一眼。
“反正也闲着,我们慢慢走过去吧。走到那里,该也饿了。”
颜馨婷不置可否,她愿意听从这个男孩的指使,在今晚。
他们走在沿江的人行大道上,离开了人来人往的繁华地段,上海再次呈现出清冷的背后来。过了外滩最热闹的地段,无论是街道还是光线都像突然滑坡似的。人们都说,东外滩没有热吵起来,而外滩的尾巴同样没有光彩。楼道上一旦失去了光的映射,便沉入在死气沉沉的阴影中。
两个人离开了沿江大道,穿过马路,贴着灰头垢脸的建筑边沿走。这里很多的建筑都正在进行拆迁,一片狼籍的模样,与灯火通明的海关大楼那儿的景致,几乎是一个天一个地。
张苏尔伸出手,拉着颜馨婷的手,两个人比开始的时候融洽多了,有了吻的接触,手的敏感度大幅下降,那种女孩缘自于手的羞涩心情被涤除了不少。颜馨婷的脸上挂着由衷的笑容,褪出红晕的脸颊上残存着那一抹余音绕梁的韵律,在若明若暗的光线映射下,显得楚楚动人。
张苏尔辨识着方向,以前他与同学曾经从豫园走到外滩,对这里有一个大致的印象,此刻反方向寻找老城厢的路,倒有一点犯难了。
在一个破旧的阴沉沉的路口,张苏尔停顿下来,看了看,说:“好像上次走的是这条路。”
颜馨婷陪着他,掉头看着远处依旧红红火火的东方明珠方位,城市的遥远的光线,就像照在太阳系最外围的星球一样,发射着有气无力的微光。面前是一个黑洞洞的世界,就像进入另一个世界的洞口。
颜馨婷未作什么犹豫,便跟着张苏尔走进了这一条即将拆迁的小巷。似乎这里正在兴建古城公园,对旧房拆迁此起彼伏,整个街道,处于一种毁尸灭迹前的最后阶段。
四周很静,颜馨婷想到那个少女时代牵着她手的那个男孩近在咫尺,嘴角里浮现出只有自己明白的笑意。
“会不会怕我把你拐走?”张苏尔在她的耳边诡秘地说道。
“你拐啊,不知道谁拐谁呢。” 颜馨婷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女孩在这一刻的声音,像在蜜糖里泡过似的,浓得闻都闻得出来。
“怎么,你要拐我啊。”张苏尔故作惊讶地看着她。
“不能吗?”颜馨婷挑衅似地看着她。
“你这么凶啊,我怕你了,不行吗?”张苏尔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对女孩体温与气息的初次感悟,使他着了迷。
颜馨婷并不作反抗,一双幽深的眼睛,像一只羚羊那般水灵灵地注视着他,“你怕我就好,我会吃掉你的。”
“好厉害噢。”张苏尔几乎窘迫地应付着,然后,在女孩的无声的鼓励下,再次将唇印在她的唇边。应该说,女孩的玩笑给了他借口。而男孩天生有一种本领,具备配合女孩的默契。
颜馨婷愣了一下,很快热烈地应和着他的接吻。在这里,光线昏暗,人影灭迹,他们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内心感受上去。刚才在外滩情人墙边至多只能属于接吻作秀,是对那一个环境的致敬,现在来到这一讳莫如深的僻巷深处,他们才真正地纵情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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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巷道里传来垃圾车的呼拉拉的声响,打扰了两个人,使他们知道这里远不是尽情享受的地方。
张苏尔离开了颜馨婷的唇边,她依然恋恋不舍地葡伏在他身上,仿佛沉浸在亲热的余味中,不能自己。
“走,我们到那边的巷子里。”张苏尔四顾张望,见纵向的小巷子里到处是那种大门四敞的落败景象,每个房间都是不设防的家徒四壁的空置房。
颜馨婷没有表态,张苏尔握着她的手,颜馨婷乖巧地跟着他,隆隆的垃圾车的声响,从远处响过来,巷子里的昏黄灯光在石板路上留下斑驳的反光,那辆清洁工推过来的垃圾车,已经
遮挡了道路上的模糊的光线。
四周的建筑,都是上海最早期的那种两层楼的小木屋,脱榫与剥落现实非常严重,与洋人建造的大理石屋面的房屋相比,就像是火柴盒搭成的。木头的框架经过岁月的浸染,都变成黑乎乎的了,二楼的高度也很低矮,缩手缩脚地堆砌在下面一层上,仿佛随时能从上面滑落下来似的,真怀疑人一踏上去,就会土崩瓦解。
站在路边,几乎所有的房屋,都敞着开着门。张苏尔看到有一处,像是过去的小店铺似的,有着一个完整的屋门,便用另一只手推了一下,门吱呀地一声开了,里面是一处不大的地方,水泥地面光白地露出来,在暗影中显得很亮堂。然后,他走了进去。
在确认没有危险之后,他招手让颜馨婷进来,在刚刚进来的巷口边,垃圾车的声响慢吞吞地过去,然后四周恢复了平静。
借着暗淡的灯光,张苏尔拉过了女孩,她的热乎乎的气息,扑在他的面上,仿佛延续着刚才没有过瘾的热吻,他再次把她拥在怀里,女孩的柔软的身体,隔着裙子,贴靠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掠过她的丰腴背部,把她拉进到自己的胸前,女孩的脸上挂着那种无言的微笑,她的红扑扑的嘴唇,在黑暗中变成了赫红色,像抹上了巧克力似的。张苏尔贴近她,两个人再次热吻起来。
女孩的下身贴靠在他的身上,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来自她小腹部的热乎乎的热量。张苏尔无法抗拒地把手滑行而下,摸着了她的裙边,她的后背在介入那处地域时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张苏尔突然警觉地意识到他已经探访到女孩的下半身,这使他感到有一点惊讶。
在很多年前,他曾经拉着这个女孩的手,在破旧的祠堂顶楼上吱吱呀呀地走,那时候,他知道女孩的手是如此的柔软,他愿意用一生的时光,去拉着这双手,而现在,他觉得有比手更柔软的地方,他的欲望远不是多少年前的那样,只愿意从手中去感受女孩的那一份温暖了。
隔着裙子下摆,他的手放肆地捂住女孩的柔软的臀部,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内裤的硬硬的边缘,而颜馨婷却没有什么反应,倾情地套着他的嘴,把舌头搅和在一起。
颜馨婷的投入给了张苏尔以鼓励。他用手挽起她的裙子,摸着她的小巧玲珑的内裤,两手轻轻地在她的圆润的臀部边缘抚摸着。
颜馨婷离开了张苏尔一点,有一些沉默地看着他,张苏尔停下了手里的活动,低声问着她:
“我这样是不是不好?”
颜馨婷沉默地望着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她摇了摇头。
张苏尔更加大胆起来,他再次把滚烫的吻贴到颜馨婷的嘴上,女孩毫不犹豫地接纳了他,而张苏尔更痴迷地留恋着她的丰腴的臀部。在她的鼓励下,他把两手插入了她的内裤的后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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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欲望是逐步递进的,得寸进尺,无休无止。张苏尔最初的念头,只是想亲吻颜馨婷的丰满的嘴唇,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如果能一亲她的嘴唇,就满足了。但是,在有了嘴唇之亲之后,欲望又开始瞄准了她的另外的地方。张苏尔此刻在这里渴望,摸一下她的臀部就该满足了。但是,不久的将来,他会知道对女人的期待就是这样不断增加砝码,不肯善甘罢休的。他更得在将来才会明白,当超越了女人的肉体,便会重新关注女人的灵魂。但往往在期待有女人的心灵的时候,他却失去了珍惜女人灵魂的机会。这也许就是男人本能性进攻造成的悲剧。
此刻,张苏尔还不会想那么多,他伸向女孩内裤里手,代替了富有弹性的布料,紧贴着女孩的隐秘的丰腴的部位。他在她的股沟的上沿跋涉着,那是现代时尚服装下已经欲盖弥彰、欲擒故纵向大众视线亮相的部位,它的神秘性正在日渐减弱,但是张苏尔仍是激动不已。
再往下运行,女孩的两瓣丰满的臀部紧密地贴靠一起,高高地耸起,他的手无法遮掩那婉而多讽、波澜起伏的曲线,他两只手掌平躺地厕身在她的两片弧形的高地上,感叹到的是那里的没有终点的无尽的缠绵。
由于他的重心移到了女孩的臀部,他的接吻开始三心二意,但女孩更加专心而倾情。张苏尔觉得自己的目光有一点太冷酷,他竟然睁开眼睛,看着女孩的热吻。颜馨婷闭着眼睛,像藤蔓植物一样依附着雨林里的大树,即使树林想分开她的缠绕,她也不会放开。
她的倾情,使张苏尔更加大胆起来,手感中的女孩的臀部,仅仅是一片模糊的感觉,他并不能把她的臀部连缀成一个女孩的完整的体型,在他的有限的手掌的丈量下,女孩那个部位地形复杂,充满着神秘与蛮荒。
他甚至不知道那高耸的臀部的起伏,将向那里归拢,甚至不知道那弧形的曲线,究竟隐藏着女孩的怎么近在咫尺的最终秘密。他像一对冒里冒失陷入泥沼的士兵,只是玩味着面前的那一方触目可见的隆起与波峰。
他所能做的,就是把他的手摊开,覆盖在她的臀部上,甚至连股沟都无法探测到,他想分开她的紧密结合的两瓣屁股,他的手有意地这样做了,但是他很快发觉颜馨婷睁开了眼睛,有一些吃惊地看着他,他便不好意思地松下了手上的动作。
就这样在四周肮脏的氛围里难分难舍,但也没有什么进展,一旦张苏尔还想有所进一步的动作,妄图侵入到她的前面的部位的时候,颜馨婷便会用她那单纯的眼睛,阻止他。张苏尔唯一能拥有的,就是女孩内裤后面的所有弧度。
任何男人都想在这种看似指手可得但却进退难谷的胶着状态下扩大战果,张苏尔唯一能做的是,把她的内裤撑满,就像撑开一个原先绑在她身上的气泡。她的内裤被他的手无限制地张开,然后,他一点点地把内裤往下褪除,当内裤滑出她的臀部的领域时,便像一面被炮弹击中的旗帜,只能垂头丧气地急转直下了。
颜馨婷再次瞪大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他抿着嘴讪讪地笑着,试探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