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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的在脸上,你的在膝上。”她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明白了,原来这就是她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原因,问题原来在那道疤上。“如果,我在我的脸也划上一道疤,你会不会觉得比较安心点?”
“不!不要,我不要你流血!”她立刻拦住他。
“你应该多注意我和宝宝,别老把心思放在那道疤上头。原来弄了半天,我要吃醋的对象是那道疤!”他自我解嘲的笑了笑。
“你为什么能接受一个有瑕疵的女人?”她想起苏菲亚的话,要是不问个清楚,她的心还是有个结。
他将她搂进怀里。“因为我爱你啊!何况,那真的不是什么瑕疵。”
×××
绕了一大圈,梅英杰和方静瑶还是躲不过命运的安排。
“很高兴你终于要结婚了。”南诺扬向好友道贺。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紧张。”梅英杰深吸了一口气。
“一生一次难免紧张。”南诺扬试着安慰他。
“你在纽约结婚时,一样会紧张吗?”
“那天,我是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结的婚,根本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哪会想到要紧张。”
梅英杰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尖叫:“糟了!”
“怎么了?”
“你和宁初的婚姻可能是不合法的,你们当初不是以本名结的婚。
“我们是以本名结的婚啊!因为我和宁初当初都想让婚姻不合法,所以在结婚证书上阴错阳差之下全写真名,当然我们的婚姻也就胡里胡涂地合法了。”
“真好运,看来老天对你们还是不错的。”梅英杰瞥了一眼南诺扬的后方。
“我也请了胡秋霖父女。你不介意吧?”
南诺扬转过身,看着他们父女朝他走来。“我能介意吗?好歹他也养育了宁初七年。”
“我也是这么想,才敢邀请他们来。”
“宁初知道吗?”
“肯定知道,静瑶哪有可能不告诉她?”
“这样就好,我不想宁初和胡秋霖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碰面,我怕宁初会措手不及。”他的眼神紧盯着妻子的身影。
“你真的很疼老婆,以后我有得受了,静瑶一定会要求我比照办理。”梅英杰摇了摇头。
“南诺扬!”胡秋霖叫了他一声。
南诺扬转过身,声音平缓的开口:“不再恨我入骨了吧?”
胡秋霖不好意思地干笑一声,“是我对不起你。”
“算了,你对宁初、宁远也有养育之恩,我对你不应该有责难。”
“好在老天长眼,并没有真正酿成悲剧。”胡敏笑道,看见父亲得到南诺扬的谅解,她真的好高兴,总算不虚此行。
“宁初、宁远向你打过招呼了吗?”南诺扬问。
胡秋霖挤出笑容,“还没有,我不认为宁初这么容易就会原谅我。”
“宁初没有记恨,来!我们过去找他们,婚礼立刻就要开始了。”
像是心有灵犀,夏宁初正回眸寻觅南诺扬的身影。
×××
这是充满谅解和喜乐的一天。
这天夜里,南诺扬和夏宁初心里全漾满幸福,舍不得入睡,不想太快和今日说再见。
“胡秋霖和胡敏后天要到新加坡省亲。”夏宁初首先开口。
“我想明天将宁远带去陈医师那儿看看他的肾病,陈医师是这方面的权威。”陈医师是南诺扬今天在梅英杰的婚礼上新认识的朋友。
夏宁初不禁偎向他。“谢谢你。”
“这么客气!”他吻着她的眉,包括那道疤痕。
“还有——苏菲亚今天早上打电话来。”夏宁初仰头看向他。
他微愣了一下。“她又有什么事?”
“想再向你借一千万。”
南诺扬叹了一口气,“下回要是她再打电话来,你直接告诉她我的经济大权全在你手上,要借钱得由你签名盖章。”
夏宁初噗哧一笑。“那就是不借哕?”
“能借吗?我可怕你打翻了醋坛子。”他故意嘲笑她。
“我才没那么会吃醋哩!”
南诺扬笑着问:“对了,想不想写封信给朱靖于?”
“心云姨怕我打扰他,所以不愿意给我靖于在美国的地址。”她现在比任何时刻都还想与靖于分享所有的快乐,也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我有他的地址。”
“怎么可能?”她不敢相信。
“情敌也可以变成朋友。”
×××
两个月后,夏宁初收到朱靖于的回信。
宁初:
对不起,拖到这个时候才回你的信,本想拨通电话的,但思及写信有写信的乐趣,所以还是忍了下来。非常高兴得知那一团纷乱的毛线结全打开了,真是佩服你们的本事。
我在这里很好,少了感情用事后更能看清自己,更清明、更自在。
你问我,有没有要好的女友?
很可惜,没有。不过也未尝不是好事,至少不必为情所困。
随信附一张我的生活近照,后头的背景是我住的公寓群,很壮观吧!
对了!一直忘了问你,宝宝到底取名字了没?当然不可能就叫,——南宝宝吧!
靖于字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