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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二楼楼梯口就听到哭声,细细去辨认,竟然是星河的声音!原本有些犹豫的脚步一下子快速起来,三两步就来到她门前,毫不犹豫一脚踹开门。。
樊少军这辈子从没像现在这样想杀过一个人,即使是那时候他姚行风将星河掳走,他始终用理智控制自己,告诉自己他是星河重要的哥哥,可是现在星河尊敬的哥哥竟然将她压在身下欲行不轨之事!
几个大步向前,揪起男人西装的后领一个重拳挥过去,姚行风因为之前沉醉在迷情中不设防,这会被一拳打到桌角去才清醒过来,却见来人是樊少军,他晃晃脑袋将酒气驱散,无意中却见沙发上衣衫不整的星河,瞬间整个人像被泼了冷水那样冰冷僵硬:他、他做了什么?!
踉跄着站起来要往星河的方向去,却被樊少军早一步将星河抱在怀里,他张着手站在那里,艰难开口:“星、星河……我不是故意的!”他怎么会这样?来之前明明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放得开,可是还是伤害了她!
樊少军低头看着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一听姚行风这话,抬起都来看着他,那眼神任是他姚行风在商场叱咤多年的人也是已经,里面已不单单是怒火,而是一种要将人毁灭的决绝!
“姚行风!你算什么男人!你这样对她!”怒吼的声音似要将人生吞入腹般。
樊少军觉得自己的理智正一点点流失,这个姚行风,非得逼他不顾一切灭了他才甘心?!
小心将怀里的女人放回沙发里,又将身上的薄外套脱下来盖上,低下身来擦干她面上的泪水,低声哄道:“星河,乖宝贝,别哭……”站起身,与面前的姚行风对视。握紧拳头,那眼神透露的意思是:是男人就干一场!。
星河这时候也回过神来就见樊少军这要杀人的架势,不由心里一抽,伸手去握住他的手,担忧地唤他:“樊哥……”
樊少军回握,给她一个放心的微笑,松开手,向面前的男人走去。
星河抬眼,看到不远处面色似乎更加憔悴的姚行风,刚才被他压在身下的画面又来袭,浑身颤抖,却见他也望着他,那眼神丝毫没有将正走向他的樊少军放在眼里,伤心地,难过的,愧疚的。
星河却是知道樊少军得个性的,这次他定是要毁了姚行风的,慌乱中忘了自己刚刚才被他压在身下伤害的事,赶紧站起来抱着肚子,脑袋狠狠往木制的茶几上撞过去,立马肿起了一块大包,头昏脑胀,却还记得要先说:“樊哥……”终于才倒地。唉,原谅她的苦肉计吧,以樊哥现在的怒气,恐怕她就算挺着肚子上去拦人,也未必会有效果。
这边樊少军听到撞击声,又听到她唤他,回过头却见她倒在地上,顿时说有怒气都暂时放到一边,他还没有忘记,她已经怀孕了的,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不敢想象,赶紧上前将人抱起来往楼下走,留下姚行风呆呆站立在空旷的客厅中。。
混乱的梦境。
星河看到自己飘在半空中,地面上的情况一览无疑,一会是小时候爱哭的她黏在樊少军的屁股后面,一会儿又是自己被樊少军甩了两个耳光,画面一转,又到她再次遇见姚行风,然后是被禁锢,然后是回国,突然又变成樊少军挥舞着拳头要打人!她吓得赶紧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待看清才知道是医院。
转头,樊少军目光正一动不动望着她。。
星河心一缩,对上他伤心欲绝的眼,怯懦:“樊哥……”
“你不知道心疼自己吗?你不知道自己肚子里还有孩子吗啊?姚行风那个禽兽那样对你你还帮他!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没想到一醒来面对的竟然是他的怒火,看他瞪大眼睛没点笑脸的样子,不耐烦地在病房里走来走去,走得她心都烦了,索性翻个身,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拉高,将自己整个人盖起来。
樊少军见她还是这样的蜗牛态度,这会竟然还敢给他躲在被子里!知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要当妈妈的人了还跟个小女孩似的任性会让人操心难过?知道不知道她对姚行风态度不坚决他会伤心难过?知道不知道冷战让他痛苦难过?
静静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团,无奈叹气,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来。她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动静,却还是窝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真是一点没有要当妈妈的样子,这样捂在棉被里怎么喘得了气?不是伤害宝宝么?却是因为极了解她的个性不忍斥责她了,她不会的地方他都会好好学着再帮她的。。
伸手过去要将被子掀起来,无奈她很是有个性,死死抓着被子不放,他怕力气太大会伤到她所以一直都让着,希望她懂他的意思,可是几番拉扯下来她还是很倔强,不放就是不放。樊先生头大了,,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皮鞋,躺到她身边去,床位很挤,他连她和被子一起报在怀里。
“小乖……怎么了?我只是生气你不在乎我而已,难道有错了?”他松了松紧紧抱着他的手,说完话想去掀开她脑袋盖着的被子,无奈徒劳。。
“好吧,你到底在生气什么?是生气我在乎你了、关心你了、被你气回来了还是其他什么?你要判我死刑起码给我了罪状吧?”。
樊少军见她还是不为所动,脑袋伸到被子旁边她头的地方,却似乎听到细微的呜咽的声音。
这下可急坏他了,不管不顾要掀开被子看个究竟。这次用了力气,一下就将被子掀开,果然已经哭了,脸因为空气稀疏早已憋得通红,满头都是汗,看到他掀开被子,终于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宝贝?”他将她揽到怀里,用干燥的手掌去擦她满脸的泪水和额头的汗,边擦边哄她:“好了好了,我错了好不好?我哪都错了,只要你不哭我哪都错了,我改好不好?全都改……”结果哄了半天她还是哭,这坏脾气到底是谁惯得!。
“不许哭!”他终于黑下面来低斥她,“有你这样当妈妈的情绪起伏大伤害宝宝你知道不知道?要是生出来也是个哭宝宝有你受的!”果然这招很有效,她已经有大哭转为抽抽噎噎,睁大眼睛问他,“真的?那我不哭。”很快就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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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少军突然想起一件事,刚才给她哭得都忘了。伸手去顺开她额头的头发,露出她刚才撞桌子留下的伤口,脸又黑下来,定定望着她不说话。。
星河心虚,想要用手去摸摸已经包好的伤口,被他一把拍开:“知道痛了?撞得时候怎么没想到?你在我面前为了别的男人伤害自己怎么都不痛的?”。
星河委屈,极力想把这不愉快的一页掀过去,脑袋转了转,终于想到办法。
双手伸过去围住他的脖子,稍微凑上前,低头向他唇吻上去。
尽管之前很生气,但在她主动献吻面前,他还是很快败下阵来,一心一意享受她的甜美。
这是两人分开那么久后第一次怎么亲密的接触。何况本身对她没有什么抵抗力,不一会儿他已经掌握主导权,舌头伸进她小嘴里和她舌头嬉戏,双手也不甘落后,从她宽大的裙子里伸进去,经过微隆起的腹部时,他停了一下,大手在上面轻轻抚摸记下,就顺着曲线往上,很快就将她前扣式的内衣解开,抓住她胸前两只乖乖的小白兔揉搓起来。
星河被他吻得、揉得向小猫那样呜咽着,小手也有些不安分隔着他的衬衫在他胸前来回摩擦了。
正吻得忘情,星河脑海突然闪过念头,瞬间就将他身子推开,樊少军还弄不清楚情况,就见她双眼含泪,手指着他说:“我是昏了头才主动吻你的,你回去找你的未婚妻去!”怎么忘了,他不是正和那个什么女模特两情相悦已经订婚了吗?这笔账还没算,怎么能让他尝到甜头真是失误失误。
樊少军哭笑不得,伸手要去将她重新抱回来,无奈被她狠狠打了一下手掌,不无委屈地控诉他:“你就那么不安分是吧?我和姚行风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还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哼,既然你已经订婚了,那我就回去找行风哥哥,他会比比照顾我还要好的照顾我!”。
樊少军一听她这话脸当下又黑起来:“你还敢说?就算没发生什么,我去接你回来的时候为什么要逃?你都那么不信任我,我随便找了个女人来气你难道过分了?”。
他还说他不过分?星河扁扁嘴:“好啊樊少军,你要结婚尽管结啊,到时候你儿子要是管别的男人叫爸爸你可别怪我!我管你什么随便的女人,你那些乱七八糟情事要是不清理干净了,休想我回去!”
樊少军一听她这话脸当下又黑起来:“你还敢说?就算没发生什么,我去接你回来的时候为什么要逃?你都那么不信任我,我随便找了个女人来气你难道过分了?”。
他还说他不过分?。
星河扁扁嘴:“好啊樊少军,你要结婚尽管结啊,到时候你儿子要是管别的男人叫爸爸你可别怪我!我管你什么随便的女人,你那些乱七八糟情事要是不清理干净了,休想我回去!”
樊少军眉头皱起来:“你敢!他要是敢叫别人爸爸,我绝对不放过你!”
星河一愣,挣开他环着他的手臂,才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但还是有些委屈地撇撇嘴,小脑袋抬得高高的,说:“哼哼,你能耐了,哪里少那一两个为你生孩子的女人,我怕是要被你一脚踹开的。”
“乱说什么呢你!”樊少军低斥她,“你在樊家什么地位你自己还不知道?我就算想娶别的女人,那也得那女人是个一摸一样的你才可以!”。
“有个皮囊就可以了?”星河不满。。
“哪里?”樊少军去握她的手,“要有一样的坏脾气,一样的善良,一样的——”他的手停在她微隆起的肚皮上:“怀有我的宝贝蛋才可以。”那目光含情,可惜星河正低着脑袋偷偷笑,错过了。
樊少军见她似乎是安生了,心里正有些开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