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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切竟然都超车了她的想象。。
他同意要陪她一起看风车,她以为该是有好多人在一起,至少该有好多好多游客吧?可是,姚行风带她去的那个风车公园里,竟然是空无一人!。
她好奇地回过头来问跟在身后的姚行风:“这里怎么没有人?”。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自由而随性:“恩,两个人不是很好吗?”他怎么可能让第三个人进入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他的眸暗了暗,星河跟樊少军的那些年他可以当做不存在,他在乎的是现在和将来。
星河讷讷的回过头来并不是很开心了:这样哪里像旅游嘛,连个服务员都没有。
不过这些情绪和快就被抛诸脑后,当她看到各种各样大大小小高高矮矮的风车之后当下兴奋得又叫又跳,围着那些风车转圈圈。。
“行风哥哥你快来啊!哈哈,好有趣哦!”她正围着一个只有她膝盖高的风车看。他走过去,把不安分的她揽过来。
“恩,很有趣。”他是世界每个角落都走过的人,怎么会稀奇这些东西,只是见她高兴的样子,不忍扫了她的兴致。
终于在一座凉亭里停下来的时候,星河已经累得像小牛直喘气了。姚行风在一边给她擦汗边宠溺
地笑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疯起来没累得满头大汗不罢休。”。
星河因为他说起小时的事又开心起来,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行风哥哥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们趁大人没注意一起拿了好多东西说要到山上举行小餐会的事?”。
姚行风点点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个小傻瓜说要弄餐会,结果上了山看到前一晚下雨蟋蟀刨的窝非要让我给你灌,灌出来了还非说蟋蟀是喝水的,硬是不听我的劝告,把蟋蟀放水瓶子里,结果蟋蟀都给你淹死了。”。
星河涨红了脸:“人家那时候还小嘛!”。
姚行风就哈哈大笑起她来,羞得她咬牙切齿地扑上去掐他脖子,都不知道自己把他扑倒在地了。
姚行风因为她的无意靠近内心软得满是柔情,单手覆上她纤细的腰肢,静静在空气中收集属于她的美好气息,一个压抑不住,单手轻捧着她的脸,眼神煜煜:“辰辰,和行风哥哥在一起,好不好?”
星河停下掐她脖子的动作,张大眼呆楞地望着他。“……在、在一起?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你是行风哥哥啊!
姚行风因为她的这个表情内心悄悄涌起哽咽。她也许还不懂她的心吧,可是他可以等的,他可以努力,让她忘记樊少军,像她小时候和他小时侯说的那样:嫁给他。。
去了荷兰可以不喝牛奶;可以不买郁金香;但是一定要骑自行车!荷兰人很早就奉行环保,所以出行的工具一般以自行车代步,这也是荷兰的一大特色。。
离开的风车公圆,意外地没有看到刚才的保镖和来时载他们的车子,星河有些郁闷:“行风哥哥,车子怎么不见了?”那要走路回去?。
姚行风知道她和小时侯一样,走路都不怎么看路况的,这会儿只顾着抬头和他说话,迎面开来的自行车都快靠近她了都不知道闪开,于是伸手过去把她懒过来,“小心一点,怎么都不知道要看路的?”。
星河赶紧靠过来,不依不饶地说:“我不要走路回去。”天知道刚才坐车出来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走路回去的话时间肯定不短。。
“我们骑车回去怎么样?”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拉着她到早已经准备好的双人骑自行车前。
那是一辆很普通的蓝色自行车,可能是为了适应星河的身高,车子选了一辆坐椅稍矮的,方便她相对姚行风来说稍短的腿。
可是星河很不高兴了,撅着嘴不依:“人家身体刚刚好一些,你就抓人家当苦力,不管,你在前面载我,我在后面坐着就好。”伸手推姚行风上坐,自己才上去。。
姚行风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和小时侯一样没法治他,也怪自己就这么纵她。
姚行风右脚去转了几圈踏板,回过身去:“坐好了?”看她笑嘻嘻猛点头才起程。
此时正值入秋,夏天的暑气刚过,姚行风稍骑得快些,星河就被扑在脸上凉凉的风逗得咯咯笑,本来说好在后面要抱着姚行风的腰以免掉下去,这会儿早忘了他的叮嘱,在他下一个拐弯的大坡里张开双臂,笑得更欢了。。
骑车走的就不是来时那些要经过高楼大厦的路了,刚开始只是人烟稀少的宽柏油马路,后来越走越远,渐渐换成一条两边种满兰色郁金香的路,星河忘记了凉风和速度,呆呆看着马路两边在夕阳映照下美丽的蓝色郁金香花海,美得忘了呼吸。。
姚行风知道她定是被这美色征服了,也不问她,骑车的速度刻意一点点放慢下来。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她竟然……。
“啊~~~~~!”大喊一声后对回头不解望着她的姚行风扯出大大的笑脸,丝毫不介意地又大喊起来。。
“好漂亮!行风哥哥送给我的礼物我好开心啊!”。
路上这时候有骑车的脸人经过,好奇的放满脚步看着这队黑头发黑眼睛的异国人,小情侣打了嘀咕,然后用星河听不懂的语言又和姚行风嘀咕,只见姚行风犹豫了一下,点头就答应了。
“诶诶,”星河不满了,“都没经过我同意呢,怎么就答应了?人家要买我你也答应啊?”
姚行风揉揉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笑道:“他说要和我们比赛,看谁先到前面那个小村的入口呢。”。
星河恍然大悟,“哦,那还不快点,别丢了咱国人的脸呀~~~冲啊!!!”
撒下一路欢笑。
星河,美好得我都不愿这段路走到尽头。我开始担心,何时是我能够拥有你的尽头?不,我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永远……。
晚上回来星河竟然发起了高烧,大概是今天风吹的太多,她又大病初愈,一不注意就病了,浑身热得不像话,还一个劲的说胡话,一会儿是“樊哥樊哥”的喊,一会儿是求姚行风放她回去的话,眼泪也哗啦啦水龙头似的流了满脸都是。佣人在一边看着主人皱眉头的心疼样都不敢开口,急忙拨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姚行风将星河轻轻放回床上,内心竟然游荡着不忍。他是不是错了?不该这样,这样蛮着她,将她囚禁起来?可是放她回去,她会给他机会吗?会给他和樊少军一样永远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吗?不会,即使她愿意,樊少军也不会愿意,所以……他嘴角牵起一个噬血的笑:他不会放她回去,除非樊少军踏着他的尸体过去!。
他将被子拉到她脖子下方,掖了掖被角准备就这样一夜守在她身边等她好转起来,星河却不知道是烧得难受了还是糊涂的,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他的,哭出来:“樊哥……樊哥……你怎么还不来带我回去?”有歪过头去说了一些他听不懂的烧话。。
他的手被她抓着的地方竟然感受不到她高热的体温,却是越陷越冷。连……病着都要想他吗?他句在她身边,就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吗?。
不料星河竟然又紧了紧抓住他的手,颤巍巍地睁开眼皮,眼睛因为高烧的缘故湿漉漉的,舌头像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似的,含糊着问他:“行风哥哥……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还不送我回去?我要回家……”。
姚行风内心苦涩更甚。。
正在这时,身后敲门声轻轻响起。。
“进来”。
“先生,是您的电话。”老管家毕恭毕敬地将手中的无线室内电话递上。
看了一眼,是陌生号码。“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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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行风。”
这边的姚行风一愣,随即笑开来。“樊总,怎有时间致电问候?”
来电之人确是樊少军。。
“来电奉劝姚总尽快归还您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樊少军高大修长的身子立在窗前,强抑下内心的焦急愤恨。他派的樊氏这边的下属找了一天才勉强确定星河在荷兰,这样的速度对于他樊少军来说简直就是饭桶,敌不过内心的焦急,他才不得已联系上了身在意大利的樊旭,这个拥有全球所有黑道的生杀权的最大掌权着,不出半个小时果真就确定了星河的具体地点。
“哦?在下不知从樊总手中拿了何物?只记得我与贵公司之前签定的赢利合约似乎尚未开工实行吧,樊总怎先讨要利润来了?”。
樊少军冷哧一声,望着远处隐隐露出鱼肚白的天际,本低缓的嗓音已添了抹肃杀。“姚总山高皇帝远,家眷在中国,事业虽遍及欧美,我真怕您一夜之间尝尽家破人亡,脚底人生的滋味,到头来连安葬何处都不知啊。”。
姚行风眼内精光一闪,轻用唇语吩咐一旁守侯多时的管家,只不肖十秒而已。看来是他小看了樊少军的能力。
温柔的目光轻投回床上因高烧不安蠕动的人儿,本坐在椅子上的身子起立,掀开被子钻入,轻揽人儿入怀。。
“我敢打赌樊总不会。”他轻轻摩挲怀里人儿的手臂,清凉注入她体内。星河像在热火中被烧烤的木柴突然天下起了雨来拯救她这根小小木柴,身子不由自主向清凉靠近,轻吟出声,而此时姚行风正好将话筒对准星河吐出话语的小嘴:“……好舒服哦。”。
那边的樊少军怎会不知道那是他这些天来日日牵挂的星河的……呻吟声,腹中翻绞的怒火当下涌上喉头,咬牙恨声道:“你只当试试我敢是不敢!”。
姚行风低低笑起来,刻意离一些星河的身子,等她耐不住烧自己又靠过来,满意地将她紧紧圈在怀里。。
“我只当静待樊总宣布我身败名裂,家财全空的消息!”狠挂了电话,开口询问方站在他床边的管家。。
“都准备好了?”。
“是的,老爷、夫人还有小姐都已经安顿好了。您吩咐JIM做的他已经开始了。”
“好,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十分钟后起程。”将管家递来的绒毛毯裹住星河,抱起,大步向屋外早已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