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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的阅读和思考,出乎我能想象的任意角度,由你道出的旁白,超越我的初衷。开怀,绝对。
今天是周末,没有例行的政治学习和组织生活,难得。一下班,人人都表现得有重要约会似的,溜得飞快。
记得以前读书时,每周五下午都是班会然后团会。全班就我一个非团员,于是就经常吞噬被先进分子抛弃的苦果,虽然一个人离开时作了得意状,还是很孤寂的在球场上把球砸出咚咚的寂寞声。
我信奉孤独,自己的天空一定要抽空欣赏。
好,不写季晚,另写。
晚上本来约好去堂弟的音乐厅和他讲讲话的,好久不见了。还记得吗?有个长发眼镜男的大提琴独奏的那个音乐厅,你还说他要能给你独奏一曲什么巴赫的什么D大调还是G小调的什么奏鸣曲还是协奏曲,你就当场嫁给他。害得我为该提琴师捏了一晚上的汗。
吃完饭后堂弟电话来说有事改日。一个人寂寞得慌,去了街对面的酒吧,点了加盐的什么酒兑什么酒,记不得那些名字,反正喝起来不错。然后电话给女同事。
“一个人喝酒啊?”
“呃,不行吗?”
“有心事?”
“少废话,来不来?”
“来!取悦你都来不及”
我们以前从不单独约会,都是乌合在一起取笑,不来真的。
“不像你的风格嘛?一个人喝酒”
“所以就叫了你”
“就你那点酒量还敢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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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玩喝醉的”
“那玩什么的?”
“待会开房玩真的?”
“违反游戏规则!你出局了猫哥”
“说我的说,什么规则?”
“你不能爱上我”
“是爱吗?”
“和不爱的人Zuo爱,违反你自己的原则吧?”
“什么都别说了,眼泪哗哗的”
我们碰杯。有咸味荡出。
“真想那个?”
“呃,你以为我喝多了?”
“真要去?”
“你重新找个理由拒绝我吧?刚才那个规则什么的,总觉不够严谨”
“我来例假,这个解释很合理吧?”
“呃,对,这样心里坦荡多了,反正你和其它男人也做不了”
“哈,回去自蔚的时候,拜托一定想着我”
“靠!求你”
……
落荒逃回,想起给你写信。
前夜里做了个梦。先是挑水而后是驱车,很怪是吧?到了姑妈家,以前给你说过的,现成饭店了?!梦嘛。好多朋友在里面吃饭,喧闹异常,总之,很不平静。其中有你!我能感觉到,很强烈的唯心感觉,但见不到你。大概,又想你了吧?后来大伙上台唱起了榜样戏:老乡,别管我,快去保护列宁同志,告诉阿庆嫂,蒲志高是叛徒……
很迷乱是吧?我们之所以在一起的出发点。
另,为自己做了个网站,朋友的服务器,免费的。抽空看看?
一切称心。
猫
猫猫,好
刚刚下班,被抽离的感觉,这时,越发要对自己笑,笑得空虚因害怕而落荒。
读你的信或写信给你,都属我珍惜的游戏。
哈!猫猫,梦里的我,披着何人的华服?能和猫痛快地喝酒,绝对是一醉方休。
几杯入口?让你醉的不是酒精的升华,而是暧昧娇呼的女伴。你是坐着眼神能上天的飞猫啊!
一点困惑:经营那么多女伴,会否很累?
没事的时候,且歌且酒,要在身边,定会豁达。
经你提及,想起那个美丽的音乐吧,那天晚上是我快乐的记忆之一。呃,记得吗?虽然低音提琴手没来给我独奏,你堂弟不是把那个古典吉它手请来为我们弹奏《魔笛》了吗?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惊讶这么繁杂的指法,我第一次如此的沉醉于吉它古典曲,记得我抓着你的手都出汗了。吉它手走后,你还问我要不要嫁给他,我说不如鞭策着你学会低音提琴。对了,你的堂弟还对我颇有微词!说什么娇艳的女人!是说我吧?
学你,临摹那晚,写段角本。
场景:音乐厅,灯光迷离,人杯交错。巴柜,服务生调酒、擦杯子。不远处舞台,乐师在不可思议地用大提琴重复着同一个音阶,似乎在跟乐器过不去。
旁白:么杉总是很时尚的迟到几分钟。
场景:镜头略转,么杉出现,仓促地。
么杉:喵……
猫猫:叫得跟发春似的,别害别人长针眼。
么杉:没打断你缤纷的思路吧?
猫猫:打了。还好,我不介意。
场景:服务过来,给么杉一个曲身。
么杉对报务生:我们要酒……葡萄酒……红的?白的?什么好?你认为白的?因为价高?老板听到一定给你加薪……为你们特酿的,葡萄树也为你们特栽的吧?可惜人民币不是为你们特造的!
猫猫:今天脑袋让墙给撞了?
么杉:你不会变态到帮一个陌生男人来对付我吧?
猫猫:别学别学唐僧啦,乖!
么杉:面对重大决择,我还是拿不定主意。能让我们尝尝吗?
场景:服务生端来两杯酒,一红,一白。
么杉:哇!我跟你说着玩的,瞧,你还当真了。那,只好尝尝啦。唔……(挤眉弄眼)哎……(吐舌头)都不错,怎么办?
猫猫:喝过鸡尾酒吗?
么杉:能不能卖一送一?
猫猫:闭上眼,我换杯后,你猜一杯吧
场景:么杉随手抓起一杯。
么杉:嗨,真倒霉!但我想要白的。
么杉对服务生:幽默?为什么不说我可爱?老板听到要减你的薪了。
猫猫:就要白的。
么杉:等等,把免费的喝了,多可惜。
……本段完
哈哈,猫猫,能做成动画吗?授权你可以用我的照片。
读完了你网上的所有。猫猫,精进了。不再是欲望执笔。几乎自如到高屋建瓴。看来沉淀得不错。张艺谋的败笔历来是形式大过内容,你曾有的毛病是想喊,出口的却是歌。
看你的作品,说好的,不必是懂你的,多是因为你懂他,并且,比他自己还懂,起码,说得比他自己明白。
这些日子莫名顽疾,干呕不吐,食欲不振,无法入睡,精神恍惚……
外患源于内忧。飘荡红尘30余载,我竟无羁无绊,一种断线风筝欲坠不得的无奈。检讨自己,我是太过苛刻了,平易的外表下竟包藏着置于死地而后生的武士情结。
想不念书了、想不画了、想生小孩了……想来想去,不如想你,但你,很遥远,很虚幻。
张爱玲说:我不停地舔着伤口,舔着舔着,竟对伤口产生感情了。
我不自恋,是自虐。
不让你担心了,此刻的我在笑,不是想好了的笑,而是想懂了的笑。
我闹闹地孤独着。会把一缕发丝放入口中的那种。我在说服自己放弃一份等待。不报希望的等待不叫等。
么杉
么,好
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等,等必然的结果,等未知的命运,要不就是等要等点什么的时候,等上帝的微笑,等开奖的结果,等领导的暗示,等你的信……当你决定不再等时,其实只是选择了开始另一个的等。
何服?不得其解。反正不是西装革领、也不是莎拉波娃的纯黄短裙纯红内裤……酒肯定没少,应是大碗,大有将五花马呼而换之的咄咄气概。如果添了油加点醋,当行酒令。
我也以你第一次给我看你的指甲,角本一段,共勉。
“么杉?”
“呃,猫猫”
“还常画画吗?”
“不是太经常,越来越不喜欢在纸上画了”
“画在脑袋里?墙上?电杆?头发丝?”
“嗯……”
么杉伸手,展示,每个指甲上有张狂、狰狞、后映象的图。
“佳作还真不少”
“要不要看我的纹身?”
“不属隐私?”
“哝……”
么杉露左肩,一小块血腥花纹。赶快用帮她衣服拉上,还左右四顾。
“看到,看到。干嘛这么草率就脱?”
“你不是好奇的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我的心啊!扒凉扒凉的。这么美的香肩,让你给糟蹋了!”
“不懂艺术了吧?过几天不喜欢可以抹掉或是换一个”
“听你这么一说,算是回过点神来”
“性感吗?”
“非常。像我小时候崇拜的、电影里的、混入敌人内部的女特务”
“像这样?”
么杉右手夹烟,兰花指,衣领口下拉,眼神迷蒙,朝上长吐一口烟。
“还差一双高筒皮鞋”
“要不要我给你的香肩也画一个?免费哦”
“么杉,饶饶我吧!我可没有可出卖的色相资本”
“看过泰森的香肩了吗?”
“看过。我们的主席像。”
“巴乔的肩臂呢?”
“知道,中文‘忠’字还是‘必胜’?拜托别加‘香’了”
“罗德曼呢?”
“知道韩乔生怎么评论没有纹身前的罗德曼吗?”
“……”
“年青时的罗德曼,多干净啊!”
……本段完
么杉,继续我们的信生活。
猫
(14)
春寒料峭,凭添冬衣,无以为依,只待摸索冬夜的双手,草草收场。
进入冬天的城市,总是颓败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灰色,落完叶子的树枝,和不时歇息在上面的乌鸦。正如几米漫画里,不怎么透明的阳光,清一色冷调着装的路人,和想哭的冲动。
季晚在城市的哪个角落?偎在什么样的房间?翻看着怎样的书?听着哪种的音乐?还怨着我的吧?
就要进入农历新年了,心情却怎么也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