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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把遥控器递到孟林手里,然后就从厅的右侧楼梯上楼了。
客厅的右侧靠南边窗边放着一个玻璃餐桌,连椅子都很新颖,是用彩色塑料细管缠起来的,真是有钱的人家追求的是时尚。
在桌子旁边是一个像小荷花池,里面还有变幻彩色的彩灯,灯光映衬着水里的小假山,亦真亦幻,细水清澈透底,水中插着塑料荷花,别有一番风景。在孟林看来这光是有钱人家的摆设,更明白了这女孩子家里的确不简单。
薛玲上了楼来,先去了趟卫生间,然后来到自己的卧室里找出自己的李宁休闲运动装。换好后,走到梳妆台前梳头,忽然看到左手上怎么会有红色的血呢?
难道刚才在卫生间里……想到这里脸忽的红了,幸亏还没下楼去,要是让人家给看见,可丢死人了。可再仔细一看,不对呀!刚才洗手了呀,这血是干了的,刚才碰哪里了……
是自己哪里磕着了?哎?也没有感觉哪里痛啊?
正在寻思着,想起了刚才进屋的时候,自己用手把孟林拉进来的,啊?不会吧,想到这,薛玲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来。
孟林还不知什么情况,只见薛玲跑下楼就直奔自己身边,话都没说把自己的两个胳膊拿了起来,在找着什么。
孟林赶忙站起来,“薛姐,怎么了?”
“别动!”
手臂在她那绵绵柔软的手里,想拽也拽不回来了,正巧电视上的节目也在放警匪片,有一句台词正赶巧“不准动”,两人同时往电视一看都笑了。
但薛玲还是细心的翻过了他的右臂看了看,“哎呀!”孟林顺着她的手一看,自己的右手臂胳膊肘的地方都被擦糊了,有好多血都干了。这才想起来可能是刚才夺包的时候摔倒给擦破的,当时也没看,没想到会这厉害,竟然没感觉到疼痛。
孟林除了自己的姐姐这还是头一次让陌生的女孩亲密接触,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忙抽回来说:“不要紧,我回去洗洗就行了。”
说话的时候脸都红了,这一切都没逃过薛玲的眼睛,两人离得这么近,孟林的心里在想的什么她都感觉到了,然后又把伤着的手臂用用轻轻的拿过来,“还满封建的吗?是不是男女受授不轻啊!”
在这里给坐好了,说完她走到左墙角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箱来。
“真是对不住你,为了我你摔成这个样子。”薛玲说话时心里都有点心痛了。
孟林站起来说:“薛姐,没事的就磕了点皮,别麻烦了,我好回去了。”
薛玲急了,快要哭了,眼泪包着眼珠了,说:“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坐下别动。”
孟林见她认真成这样子了,也不好再惹人家生气了,那样更不好了,于是就坐下。
孟林问:“薛姐,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呢,我感到很奇怪?”
“看你傻样!”薛玲笑了,一边给他消毒一边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是这个村里的,刚才那个小梅是我同爱的妹妹,是她告诉我的。”
“噢!今天我真是艳福不浅哪!刚到你们村子第一天,就认识了两个漂亮的姐姐。”孟林风趣的说。
“哎哟!”
薛玲用酒精给他擦伤口,火辣辣的痛,胳膊在她温柔的小手里抽搐了一下。
“不好意思,还痛吗?”薛玲关心的问道。
“不痛了,就是凉嗖嗖的酒精杀的。”孟林回答。
薛玲这才有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拭,说:“看你还敢不敢贫嘴了,呵呵。”
“薛姐,没想到你包扎的技术挺在行吗?”孟林夸奖她说。
薛玲说:“我在学校参加过医疗小组,懂一点而已。”
包扎完毕,薛玲问:“孟林,你多大了?别叫我叫姐姐把你给叫小了,呵呵。”
孟林乐呵呵的说:“大不了我就是《天龙八部》上的段誉,你就是我的神仙姐姐哟。”
“还贫嘴!”薛玲也笑了,她把药箱收拾妥当,然后去洗了洗手。
等她洗完手,孟林说:“真的,你比王语嫣漂亮多了。导演没发现你,薛姐要我是导演的话肯定让你去拍电影了。”
薛玲呵呵一笑,“好呀!等你当上导演,我就去给你拍电影去。”
“哎!你还没告诉我你多大了呢?”薛玲又追问他。
“十八”
“七九年的吧?”
“对,你呢?”
“我也是七九年的。”
“哎呀,这么巧?你几月生日?”孟林问道。
薛玲说:“我七月,你呢?”
“哈哈!不会吧,这么巧,我也是七月哎!”孟林兴奋的说着。
“你是哪天生日?”两人异口同声的问,两人又哈哈的大笑起来。
“你先说吧?”孟林说。
“我二号的,你呢?”薛玲也迫不及待的问。
“那我叫你薛姐的确是没错了,我是七号的。”孟林笑着说。
“别叫薛姐了,听起来怪渗人的,叫我薛玲好了。”薛玲的意思这样叫起来显得亲切。
“好吧,那叫亏了可别赖我了,呵呵!”孟林的幽默让薛玲心里更加确定认识他是对的。
两个人之间的谈笑风生,看不出像是今天刚认识的样子,像是多年的好朋友一样。和赵彬他们那些人相比而言,认识的方式不同,他们是打牌,而薛玲和孟林是一次偶遇,他们更没想到的是,在后来会在他们俩人身上发生好多悲伤的事来。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谁也挡不住,谁也料不到。
薛玲从冰箱里取了两瓶可乐,递给孟林,“喝点饮料吧!今天多亏碰上你,谢谢你了。”
孟林把饮料打开递给薛玲,“其实也没什么,是谁碰到也会去帮忙的。”
薛玲持有意见另有见解的说:“那也不见的,现在的人都坏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多一事不如少事,这是真的。”
“也有道理。”俩人的共同语言,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孟林刚才进门时的拘束现在已经放开了。
在薛玲眼里,面前的小伙子。虽说是农村人,但她从来就没有说看不起种地的,反而在她认为农村人的纯朴是城里人所没有的东西。孟林朴实的脸上写着忠厚成熟的气息,坐在他身边让人感到安全感,再加上他明目清秀帅气的脸庞,这样的小伙子即使今天没有遇见,那怕在大街上看见,薛玲也会忍不住停下脚步来看看。
孟林被她火热的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了,手在不停的玩弄着易拉罐,忽然四目相对,薛玲含情脉脉的眼神一掠,蓦然感到自己有点失态了,目光一转,脸上一阵发热,不自然的一笑,“你怎么不喝饮料啊?”
“喔!你在哪里上班呢?”孟林扯起话题。
“在前港,去年夏天也就是这个时候吧学校分配过去的。”薛玲喝了一口饮料回答。
孟林说:“听我的同事讲,我老板的女儿好像也在前港上班,你们认识吗?就是薛穆,你们村很厉害的一个老板,我就是今天刚到他手下的,在你们村应该挺出名的。”
“噢!我知道。”薛玲心里偷偷窃喜,幸亏没有说漏了嘴,“我们还是好朋友呢。”
“是吗!”孟林完全没有不相信面前女孩的“谎言”,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石英钟,已经七点半了,也应该好回去了。
“薛姐,时间不早了,我好回去了。”孟林站起来向她告辞。
薛玲挽留说:“再玩一会吧,还早呢。”
“不了,真的好回去了,别回去晚了他们要找我了,我出来的时候没有和他们说。”
见孟林执意要走,也不好意思再强留,“那好吧,你的伤,明天就不要去上班了。”
“不碍事的。”孟林拍拍胸脯说,“皮外伤就擦去点小皮。”
薛玲说:“我明天给你老板打个电话说说,你就不要去上班了。”
“好啊,呵呵!那就先谢谢你了。”孟林以为她在和自己开玩笑呢。
送到门口,孟林说:“你回去吧。”
薛玲开玩笑说:“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
“呵呵,好啊!”孟林说,“你快回家吧。”
正巧家里的电话响了,“你家电话响了,快回去接电话吧。”
“噢,路上慢点走。”
“行,快回去吧。”
薛玲还是目送孟林拐过胡同口后才回去的。跑到家里,接起电话,一听是老爸打来的。
问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过来接电话,本来薛玲想跟爸爸说孟林的事的,可想了想两三句话也说不明白的,就没有说,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薛穆来电话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嘱咐一下薛玲,说家里后院今天来的几个民工,有两三个没有带被褥的,待会让赵彬过来领走就是了。
放下电话,薛玲才想起来,今天回来就是老爸打电话让回来的,要不今天在公司加班也不会回来,不回来也就不会发生今晚上被抢劫事。
哎!一连串的事,烦透了。要是呆会孟林跟赵彬过来拿被子,一切不就全暴露了吗,想到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真是气死人了。
事到如此,若真的是他来的话,就硬着头皮再说吧。但说实在的,在薛玲眼里,孟林虽然是到自己家里来打工的,但给她的第一印象特别的好,晚上相识吧也算是缘分吧,时间还长呢,以后再说吧。
起身上楼先去洗个澡,然后赶紧拿出材料来整理文件,把电脑打开先放点音乐,把烦恼快快洗去。
孟林回到宿舍,他们还在打着牌。
红岛受骗(三)
曹奎刚好打赢在洗牌的空,出去方便了一下也刚回到屋里。
曹奎见孟林一人坐在床边看报纸,就过来拉他,“小孟过来看看打勾级,没事也学学吗。”
孟林站起来说:“你们打,我不会。”
两人拉扯,曹奎看到了孟林纱布包着的胳膊,忙问:“谁打的?”
这一叫不要紧,正在打牌的其余五个人“唰”的眼睛全住这边看地过来。
胖子走过来问:“怎么回事,谁打的,不想混了。”
孟林忙解释说:“没有事,我刚才不小心自己在胡同口摔了下。”
赵彬手里拿着牌走了过来,“我看看。”
“不要紧,怎么不小心点。”赵彬说,“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去我们买烟给摔成这样子,你在哪里包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