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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个好忽悠的人,见他不信的样子,白棠又说,“能有什么事,我只是突然出宫……觉得宫外很新鲜。”
段天翎不经然笑道:“如果你想到什么,或者发现什么,记得告诉我,可以多救几条命。”
惊险刺激 2
白棠笑了一下,假装当做回应。
也许头脑大条一些更好,这样整天猜测着,他这句话是不是试探,那句话是不是另有深意,实在是件非常非常累的事情。
“我好像……发现不了什么……”
正在白棠犹豫着要说什么的时候,秋河再度出现,“段公子,前面又出现了病人。”
段天翎眉头一皱,“在我眼皮底下还敢如此猖狂,真是不想要命了。”
白棠赶紧跟了上去,一路跟到了一家宅子门口,由秋河带着进去。
刚刚踏进门,就听到一个女人的惨叫声,异常凄厉。
白棠听得十分揪心,想必是这个经过十分痛苦。回想起自己,不得不说十分幸运。
“怎么回事?”段天翎看着被带出来的女子,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手臂上一道抓痕从手腕一直延伸到胳膊肘,血红血红的,还在不断往外冒血。
冒出的血逐渐变成黑色,却没有凝固的迹象,反倒血越来越多,完全止不住。
女子的白衣上大片大片的血迹,黑红黑红的,触目惊心,还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却又与单纯的血腥味有点区别。
“疼……好疼……”
女子的反应特别大,几个官府的人将她按住,还在不住的挣扎。
秋河面色沉着,几个极快的步子走出门外,又被段天翎叫住,“你抓不到她的,她肯定已经走了。”
女子的母亲哭成了泪人,听到那句她,恨不能立刻跪在地上,却又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不是第一例,正因为这个地方所有人都沉浸在这种‘病症’会死人的情绪中,所以她也相当明白,自己的女儿是没救了。
“刚才是怎么回事?”
女子一边哭喊着,一边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一边的丫鬟害怕得不得了,完全不敢靠近她,“小姐在午睡,突然就大喊了一声。手上的皮肤就像裂开了一样……开始冒血……”
惊险刺激 3
段天翎低着眉眼,俯视着那女子,看着她的伤口,“动作很快……”
白棠忍不住提醒,“你们小心点,那血是有毒的。”
他转过头,“我早已经让人说过了,不能碰到黑血。不过你是如何得知的?”
白棠皱着眉头,有点看不下去,转了个头才说,“我将疤弄下来之后,有一只爬过的蜈蚣死了。我是猜被毒死的……”
此话一说,屋内几乎所有人都不敢再靠近那女子。
段天翎淡淡道:“但是这血还不足以毒死人,却让人半死不活。已经有几个这样的病人了,没死,但暂时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应该是没办法了,洛然说,只有风烟的血能解毒。
姑且算是以毒攻毒吧。
但风烟既然肯动手,就不会在乎这些人的性命,不会用自己的血帮他们解毒。
“抬走吧,她没救了。”
女子的哭喊声越来越弱,几乎只听得到嘤嘤哭泣声。
白棠跟着段天翎慢慢往外走,忽然见他眼色一变,朝着一个背影追了上去。
“白姑娘自己小心,我跟着段公子过去看看。”秋河立刻跟了上去,不等白棠回答,人已经跑没了影儿。
白棠一个人愣愣站在原地,“我……那我怎么办?”
“白姑娘请跟我来。”
旁边是一个刚刚跟着秋河的手下,大约三十几岁。
“跟你去哪里?”白棠警惕地问道。
那人答道:“送白姑娘去秋府休息。”
白棠看了一眼他们离开的方向,已经没了人影。
到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最后的余晖慢慢被吞噬,月亮遥挂在天边。
“白姑娘稍作休息。”
走进秋府,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人,冷冷清清的一个大宅子,与白棠所想的有些不一样。
怎么也是皇帝的亲信,看来段天翎比较吝啬。
“白姑娘里面请。”府里的管事是个老头,慢慢的走到门口,低着头,白棠连他的脸都看不清楚,就看到对着自己的是一顶白色的帽子,方方正正。
惊险刺激 4
送白棠来的人走了,白棠走进秋府,总觉得有哪儿怪怪的。
却又一时说不上来。
“这里不会就你一个人吧?”
管事仍然低着头,慢慢跟在白棠身后,“除此外,还有几个家丁和丫鬟,秋公子不喜欢人多,也不常住在这里。”
“不常住在这里,那住在哪里?”
管事答道:“秋公子经常出外办事,也是这两天才回京的。白姑娘和段公子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请随老奴来。”
“等……等等……”她大惊失色,“什么叫,我和段公子的房间?我跟他……一间房?”
管事仍然毕恭毕敬,“秋公子说,白姑娘是段公子的夫人,那自然……”
白棠一瞬间就像噎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辩解不得,又不想就此认命。
“就算我是他夫人,也不一定要住一间房吧?”
管事道:“这个就不是老奴吩咐的,一切都是秋公子安排好的。请白姑娘随老奴来。”
白棠无语地叹了口气,跟着他去了一个西厢的房间,已经被整理得整洁干净,与她常住的冷宫比起来,条件好了很多。
“委屈白姑娘了。”
管事垂着头,慢慢退出去,关上门。
幸好还喊的白姑娘,如果一口一个段夫人,那才是真让人抓狂的事情。
“我说……”她拿着桌上的茶壶晃了晃,里面是空的。
招呼客人也不用这样吧,不说上茶,至少应该给杯水喝。
管事人已经出去了,白棠走到门口去开门。
手使劲拉了几下,却发现,门打不开了!
“我靠,怎么回事!”
白棠吸了一口气,难道上了套?
不可能吧,这里是秋府没错,秋河是段天翎的手下不错,那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让她被关起来?
她使劲拍着门,“开门!让我出去!快开门!”
如果说是段天翎的指使,也没有道理可言。他没事为什么要将她关起来?
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
惊险刺激 5
拍了好半天的门,没有一点反应。
用胳膊肘撞了两下,倒是将自己撞疼了。
真是该死,人心险恶这件事真是难说,跟着皇帝手下的手下也能出错。
幸好,她还是有办法的。
可以用法术将门打开,但如果外面有人看守,看到门锁自动打开,会不会觉得她是妖怪?
要用法术,就先要将自己身上的禁忌解开。
给自己下的禁忌,那不止是阻止自己看到鬼,而是封锁了所有异能。这个时候的白棠,跟一般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非要我出绝招啊你们!”
她对着外面叫嚣了一刻,决定先解开禁忌,看看附近有什么鬼,让他们帮个忙看一下周围情况。
不等她念咒语,听到窗子处有一点轻微的声响,转过头就看到穿着一身黑纱的风烟。
她不需要过多的人为妆容,已经让人感到一股妖娆的气息。
与上次在青楼见到的面容虽是一样,感觉却大不相同。
嘴唇红得发黑,皮肤白得吓人,实在是非常强烈的对比。
为什么不再来个烟熏妆呢?
白棠退后几步,尤其是看到她一双手之后。
这次真身了吗?手指甲都是黑色的,黑得发亮,光泽十分柔润。
“你先不要攻击,先听我将话说话……”白棠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
风烟不多说话,那一双魔爪似的手,似乎一瞬间就能到眼前。
白棠一边闪过,一边说,“我不是你的敌人——”
风烟的动作快得惊人,完全不是人类所能够躲避的速度。
白棠觉得自己刚刚躲过,嘴里的话才说一个字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掐上了她的脖子。
“我管你是不是我的敌人,中了我的毒还能活下来,姑娘,你很了不起啊!”她笑得十分轻柔,那声音却听得让人寒毛直竖。
“你不要逼我出绝招……其实……”
门被猛地一击,像是什么重物捶打了一下。
惊险刺激 6
风烟眼里有几分惊吓,看向房门,眼睛微眯起,“调虎离山都没起到作用么,竟然甩不掉……”
白棠感觉她下手更重了一些,她顿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不住想咳嗽。
“风烟,你要找我就直接出来,没必要抓住她。”
白棠听到段天翎的声音,咳嗽得更大声,想叫救命,却仍然发不出声音。
风烟笑得风情万种,“你放心好了,我不是抓他来威胁你。你若真心想保护她,就会让她在宫里好好呆着。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有人中我的毒还不死,我想你跟我一样好奇吧。”
眼前开始一片花白,窒息得让人受不了。
完了,你这妖孽下手到底知不知道轻重,白棠觉得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能死了。
用最后的力气,一脚朝着她踢过去。
那一脚碰到风烟的时候,她更是差点眼泪都掉了出来。
这家伙浑身是壳吗,怎么觉得自己踢都不是肉身,而是真的踢到某个坚硬的东西上面。
“你还想动手啊。”风烟另一只手的手指甲轻轻在白棠的脸上晃过,“我真想知道,你第二次中我的毒,还能不能活下去。”
“不……要……不要——”
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她才喊了出来,嘶声竭力。
风烟并没有动真格,却十分欣赏地看着她的挣扎,就像看着猎物一样。
笑得十分柔媚,“为什么不要呢?反正段天翎还会救你的,是不是。”
发声太艰难,她只有使劲地摇头。
风烟忽然松开了她,眼神却一下凌厉起来,瞪着她,压低声音,“老实说,你到底是怎么解毒的。别想拿话敷衍我。是我下的毒,我自己清楚得很。”
白棠愣了愣,摇头,一个字也没说。
华言要杀她,想必是有仇的。
如果说是华言,只怕风烟会下毒手。
白棠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抵挡得了风烟,最大的顾忌在于门外的段天翎。她若用黑灵教方法出手,段天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