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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算……他真的发现了什么,我也无所谓。”
最后的一招,也不过就是坦承一切。
比如,她一贯只对鬼说的那些,喂,其实我不是你的皇后,我只是借尸还魂,用她的身体。
但是她想,华言是绝对不允许自己这么说的。
靠,要不要反间啊?
来一出反间的戏码,最后骗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相信哪一边?
又不是无间道!
云嘉好半天才醒过啦,脸色一如既往的差。
“云嘉,你身体真的有问题。我建议找个太医来看看。”
白棠看着她,犹豫了一下才这么说。
如果皇帝真的想继续暗中调查自己,云嘉一定是最适合的。
但是现在云嘉有了异样,要是自己不说,想必他一定会更加怀疑。
那么,就只能自己主动说了。
“娘娘,我没事的。”
云嘉的声音十分虚弱,缓缓摆着手。
都怪那只臭猫,催眠用得着这么猛吗。
“不行,云嘉,这两天一定要找个太医来。”白棠越说越坚决,也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将自己撇清。
“可是……云嘉,真的没事……娘娘,你不用担心,最近只是越来越想睡……”
白棠瞟了她一眼,没说话。
今天是阴天,外面一点太阳也没有。
浓浓的阴云飘在天上,整个皇宫更是显得阴暗与沉闷。
“这天,只怕要下雨了吧。”
套话 1
到下午的时候,阴云更浓了,天色几乎整个沉了下来。
“差不多吧。”白棠站在门口,抬头看着天上。
一团又一团,就像要将整个皇宫压下来一样。
云嘉的眼神仍然困倦,“幸好要下雨了,不然又要干旱。”
“最近时常干旱?”
云嘉缓缓点头,“这两年很多地方都闹干旱呢,还有不少地方,向龙王求雨都没有多少用。”
奇?白棠没有说话,龙王?
书?她真不知道,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这种生物。
网?“娘娘,不要站在外面了,等会儿会下雨的。”
白棠摇了摇头,看着宫门的方向,“我没事,想透透气。你若是困的话,就去多休息。今天下雨就算了。明天雨停了,就去请太医。”
云嘉进屋之后没多久,听到轰隆的雷声,一阵阵的。
闪电让眼前能看到的一切都一闪一闪。
闷了好一会儿,大雨终于下了起来。
这么多天没下雨,一下起来,天就像是漏了一样,下个不停。
哗啦啦的,倾盆而至。
浓浓的雨雾让眼前的一切都仿佛失去了颜色,灰蒙蒙的。
雨雾中,逐渐出现了一个身影。
恍惚着,看得不是很清。
直到走近了一些,那个轮廓才渐渐的显现在她眼前。
白棠真不知道,鬼到底怕不怕下雨。
但看起来,鬼的头发也都被雨所淋湿了。
“上官将军让人好难等啊。”白棠淡淡笑着,依靠着门边。
他的身上仍旧带着铐链,长长的头发被雨水冲得一簇一簇的,耷拉在两肩。
“找我什么事?”
上官骁仍然那一副冷冷的样子,双目血红。
脸上除了那一道看得让人触目惊心的长刀疤,也有其他无数深深浅浅的疤痕。
那哐啷的铁链声,听着让人觉得有点不舒服。
白棠对着小路子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盯着房里的云嘉。
套话 2
白棠对着小路子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盯着房里的云嘉。
“上官将军为什么不变成你一生最辉煌的样子?而非要……让自己以这种情况现身?”
白棠不是很理解,眼睛扫了他一眼,只是那副冤死的落魄样子。
“辉煌?”他自嘲一般的冷笑,“我已经没有所谓辉煌了。就是要让自己记住,我是如何死的。永远记住。”
她轻咳了两声,“上官将军,上次拜托我的事情……”
“有进展吗?”他蓦地挑起头来,深凹的眼睛盯住白棠。
白棠稍稍一顿,打量着他。
华言根本没有去找他?
他还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前太子其实现在根本当鬼当得好好的?
犹豫一刻,她没有说出来。
“快了,我有机会。但是上官将军,我帮了你,你该如何报答我?”
白棠不紧不慢的说,“我不做亏本的生意。这次我有出宫的机会,也是最近唯一可能帮你打成愿望的机会。如果你说不出什么让我觉得自己不亏的事情,想必这次的机会,你就会失去了。”
上官骁的脸色蓦地沉下来,阴沉的天气,浓浓雨雾,仿佛让他的戾气更重。
“你要怎么样?”
白棠慢慢悠悠伸出手,听着外面的雨声,看着自己的手,“当然是你能给我什么,我就算说什么,你也不见得给得了。”
上官骁想了一刻,“我人已死,不能给你什么。”
白棠笑了笑,身子前倾,笑容有些奸诈,“不会,你还是有用的。牢里面的鬼,都是听你的吧?”
他顿了顿,“基本如此。也有一些不听话的。”
“你的夫人,应该还在京城吧。你想带话给她?”白棠话音一转。
上官骁神色黯淡了一些,“应该是如此,我只想知道她现在好不好。她应该已经改嫁了。后来听到牢里有鬼说听说过,但是她家基本倒了,只怕生活不会很好。如果她现在过得还好,我就放心了。”
套话 3
“给我线索,我不可能盲目的找。哪怕,只是你们呆过的地方,我至少需要一个她碰过的,且比较重要的东西。”
白棠当然不可能大海捞针的找,毕竟这次出来很有限制性,还有同行的段天翎。
那家伙不好应付。
但是她可以找机会,施施法术。
上官骁皱起眉,似乎遇到一个难题,“我死前已被抄家,秦家也已经倒了。她碰过的……”
“不能有太大难度,我这次出宫并不自由,也会冒极的的危险。”白棠强调着,“何况,我还是跟皇帝一起出去……”
“月老祠。”他突然说,“城西的月老祠,当年我们曾经在那里挂过同心结。”
“大哥,你这都多少年了。且不说到底还在不在,会不会已经被扔了。就算这么多年,所有人的同心结都在,也不可能找得出。”
“不,那个同心结,是我亲手系在顶上的。她也不想时间久了,会被丢弃,所以我悄悄挂在大厅的屋顶。你到时候在左边的梁上看,如果没有意外,不会有人拿下来。那毕竟,只是一个小庙。”
梁上……好有难度。
“那……那万一被拆了怎么办?”
上官骁沉默了一刻,“应该不会,我后来去的时候,见那里香火越来越好,应该更胜当年了。”
白棠立刻说,“那我不管,如果那破庙已经被拆了,我就不管这件事了。最多只能尽我自己的能力,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到的。等我找到之后,会想办法看到她的现状。”
“那前太子呢,你有什么办法?”他话音蓦地一变,更是郑重。
白棠一愣,“这个……当然也有办法。同样的,你要先给我线索。”
这才是她找来上官骁的目的。
“什么线索?”
白棠眼珠转了转,走了几步,“比如他是怎么死的,比如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比如他还有什么别名,他的特征,他的血亲,他……”
套话 4
“我并没有说,他一定死了。”
上官骁的声音十分阴沉,那双眼睛看得白棠十分不舒服。
“我猜他死了,失踪了这么久,不见得能活。”
上官骁强调了一遍,“我没有说,他一定死了。”
白棠摊手,“好,不管他死没死,我们要做两手准备是不是。如果他没死,你也要告诉我一个他碰过的东西。不要说宫里的东西,我在宫里不自由的。”
“宫里关于他的,大多数已经被毁。当初有人说太子已死,我曾为他立过衣冠冢,里面的衣服是他穿过的。在莫加山。”
幸好他丫的已经死了,不然还想让她去挖坟?
她是捉鬼的,又不是盗墓的。
再说,她跟段天翎一起,能跑去盗墓吗?
“但后来又不知有什么消息,说他并没有死。”
白棠连忙打住,“好了,我已经知道衣冠冢了。现在我们要想他死了的可能性,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他叫段天珏,字华言。血亲目前除了皇帝,和亲的琉川公主,只有他的生母。”
“他的生母是否在世都难说……”
“他的生母被囚禁在望天楼。”
白棠心里蓦地一怔,那个转脑袋像机器人一样的女人,是他妈?
天,他这鬼想不到血统挺奇特的。
“他的生母……是赵太后?”
早知如此,昨天就多问几句他的儿子了。
“是。赵太后被囚禁之后,也不知现在是死是活。”
白棠喃喃说,“只怕是不死不活……”
“你见过赵太后?”上官骁声音一凛。
白棠道:“昨天还见过,我去了趟望天楼,在紧急情况下,上了二楼……我也不知道她死了没有,又能动,但是跟她说话,没反应。”
上官骁蹙眉,“你若需要他血亲的血,现在除了皇帝,就是赵太后。”
白棠叹了口气,“算了,这个都很有难度。其他的,其他的线索。”
套话 5
“还需要什么?”
白棠想了片刻,“比如,他的行事方式?”
上官骁奇怪的看着她。
“不要不信,我只是觉得通过一个人的行事方式可以推测出他死了之后会在哪里。”
“如果这样的话,他一定在京城。”
白棠眼眸微眯,“他失踪前接触过什么人?”
“我不知道。”
“他有没有解除一些……比较强大的人,比如法师之类。如果他生前认识法师啊,道士啊,也许会将他的魂魄收起来。”白棠佯装不经意问道。
“莫啸天!”
上官骁立刻说出一个名字。
“莫啸天……”白棠喃喃念了一遍,“莫啸天是他认识的法师吗?”
“我只知道他之前与此人认识,本说要引见给我。但我当时一点也不信鬼神之事,更不信这些道士。”
白棠叹气,“这就是见识问题了,没想到你是个古代人,还这么唯物,让我觉得真惭愧啊。你对这个莫啸天还有什么了解吗,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