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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深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不要看,还是不要看他好了。
一个冰凉的吻贴上她的脸颊,让她更觉得脸发热。
“你……你……”
白棠不敢闹出很大的动静,只能压低声音,然后等着他。
“你的脸真红。”
华言伸出手,指尖冰冰凉凉,碰在她的脸上。
“你该走了……”
白棠咬着牙,口齿不清地低语。
华言看着她笑,“不走,你奈我何?”
门打开的声音,听得白棠差点一哆嗦。
还好忍住了,她一动也不动保持着平稳的呼吸。
脚步声在靠近,很轻的声音。
她闭着眼,仔细听着。
莫非是觉得云嘉找不出什么,所以亲自来吗?
不过现在的画面真是香艳,她躺在床上,旁边有一个绝世美男与她同床共枕。而她的合法丈夫现在又在她的身边,却只看得到她一个人。
所以说,跟鬼偷情最方便了!
那种脚步声一点点的感觉,真不好受。
“他走过来了。”
白棠闭着眼,听到旁边的华言不冷不热的一句笑言。
心里的紧张被这突然发出的声音弄得一抽动,她忍不住稍稍动了动。
真是该死,现在现在在她旁边的就好像是两个人一样,她还要装作只有一个人。
需要多好的演技,需要分心的能力练到什么程度?
就着动的那一下,她翻了个身,干脆面朝外面。
眼睛睁开一小道缝隙,看到地上那个黑黑的影子,静静矗立在她旁边。
她一下坐起来,‘惊魂不定’地看着眼前的段天翎。
非礼勿视 4
有时候演技真的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能力,就算你的本职不是演员,这个能力在大多数情况下都非常必要。
她拉着被子,已经坐起了身。
如果段天翎看得到的话,白棠此刻在华言的怀里。但他看到的只是坐起来,被他吓到的白棠。
华言在白棠的身后,双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身,仿佛这种恶作剧十分有趣。
“你……你是人是鬼,我是不是在做梦……”
白棠语无伦次,喘着气,又假装自己在装作镇定地看着他。
这种轻微的喘气,可并非是装出来。
当一个男人抱着你,他的气息就在你的耳畔萦绕,还偶尔低语几句的时候,实在不那么能平静。
段天翎的脸好像还在黑暗里,房间是漆黑的,只有外面那一点点的月光,从窗子外泄漏进来。
“见到朕,觉得像在做梦吗?”
白棠深吸了口气,慢慢舒缓,“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里?”
“朕为什么不能来?”
“喂——”
华言到底在干什么,这种时候,他竟然从背后轻吻自己。
从脖子网上到耳垂。
难道人都有这种心理吗,偷情的时候觉得最刺激?
“怎么?”段天翎发现她声音的一点异样。
他去将蜡烛点亮。
“别……”
这个字是对他们两个人所说的。
段天翎转过头,却已经将蜡烛点燃。
温柔的光晕顿时将房间亮了起来。
“难道你想继续在黑暗里跟朕说话?”
白棠无可奈何,“算了,你有话快说,说完走人。”
纵然知道段天翎看不见华言与蜡烛没有关系,即使现在是白天,即使整个房间亮堂堂的,他也一样看不见。可是这种情况下,人会下意识的让自己在黑暗里。
黑暗就像某种保护罩,可以藏住秘密。
“你怎么了?”段天翎蹙起眉头,看到一脸通红的白棠。
非礼勿视 5
白棠觉得自己有种想哭的冲动,她一动不能动,却偏偏不断被人挑拨着。
是个女人都要忍受不了了。
为什么此刻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你是不是不舒服。”
段天翎坐到她的床边,白棠猛地往后一退,眼里的恐慌完全不必去刻意的装,而是直接真情流露了。
“小白棠,你离我更近了。”
没有错,她现在离华言更近了。
刚刚那一退,她几乎是直接往他怀里靠。
身上还感觉他的手越抱越紧,对于未经人事的白棠来说,已经足以傻眼了。
段天翎伸出手,不顾白棠的一直躲避,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发热了?好像没有。”
老天,求求你,放开我吧。
这个家伙,用不用上演这么限制级的戏码。
“小白棠,知道听话吗?”
白棠喘着气,她自己都快要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继续呼吸。
为什么华言都不怕,段天翎要是过来,他能死的。
“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
她神情的异样越来越明显,与平日完全不一样了。
白棠的眼睛一直看着段天翎,却又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在看着他,只是看着那个方向而已。
因为除了那个方向,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应该看向何处。
“我……我难受……你能不能,出去。”
白棠努力让自己将话说清楚。
段天翎眯起眸,看到她浑身有点发抖,“白棠,你生病了?是不是毒没有解,身体不舒服?”
“出去——”
华言的声音还在耳畔,“遇到事情有进展的时候,你应该直接让黑灵告诉我。”
“白棠,要不要朕找太医来?”
他奇怪的没有因为白棠的话而生气,反而根本没有走的意思。
华言还在说,“也不要想敷衍我,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妄加猜测。”
白棠咬着唇,一个字也不敢说出来。
非礼勿视 6
“记得,你要先顺着他的意。至于你所说的蝎子精,我要你杀了她,听到没有?”
什么?
他怎么突然提这种要求。
“不要以为我是鬼,不会随便进宫,你就想自己为所欲为。小白棠,我知道你不会乖乖听话,但是我也自有对付不听话的人的方法。”
那声音如此动听,却偏偏说一些不动听的话。
华言的手几乎要肆意她的整个身体,声音冷清却带了一点笑意,“我还可以更过分的,但现在不会。但是如果那只蝎子精没有死,我就说不准了。”
如果不是被抱得紧紧,不能动弹,也不敢反抗,她此刻一定会立刻离他远远的。
段天翎眉头一紧,拉着白棠的手,“你给朕说话,你到底怎么了?”
华言蓦地松了开她,她觉得自己一瞬间失了力气。
头倒在段天翎的肩头。
眼睛看着站在窗前的华言,“不要忘记了自己的立场。”
她有点怕,华言消失之后,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抱住了段天翎。
心里怕极了。
不怕鬼,不怕妖,甚至死也不是那么怕。
现在却就是有一种怕的感觉。
精神一直紧绷,现在才觉得开始疲惫了。
段天翎迟疑了一下,手轻轻搂在她的腰间,“还是不说话?”
意识到什么,她立刻松开他。
“我……做了一个噩梦……”
手还被抓在他手里,她仍然努力与他保持一点距离。
大约是刚刚的一点心里阴影,她现在很怕别人碰到她。
“梦到你……你要杀我……”她语无伦次说着谎,“非常非常,残忍的方法。”
段天翎看着她,却似乎不怎么相信。
“原本……只是觉得是个梦,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你刚刚,问我怎么了……”白棠仍然往后缩,“这句话,跟梦里一样。你也问我怎么了……可是我的惨状,都是你造成的。”
不许你死 1
他沉沉看着白棠,“一个噩梦,就怕成这样?”
“这个梦太真实了,现在正在一点点的浮现,一点点让我记清楚……”
段天翎坐得近一些,手抓得更紧,低声说,“听着,只是一个梦。”
白棠觉得脸上的热慢慢退了去,身体开始觉得冷。
“朕不杀你。”段天翎头搁在她肩膀上,“只是一个噩梦而已。朕不杀你。”
白棠觉得十分不习惯。
她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与男人如此亲密。
现在一个走了换一个,一次的挑战太大了一点,让人难以接受。
“你会的,你已经杀了白家所有的人。为什么不杀我,你想要什么?”白棠的声音在夜晚显得十分空灵。
段天翎缓缓闭着眼睛,“若要杀你,早就杀了。”
白棠知道他不会直接说他想要什么,“我明白,你是想让我一直活在明天会不会死的恐惧中。”
“你不是不怕死吗?”
她皱了皱眉头,“我知道,反正我刚才在梦里。我觉得怕。”
“那就不要怕,现在开始不要怕了。你不会死,朕保证。”
因为,白棠一旦死了,对他不利的东西就会立刻公布?
白棠觉得真累,这些人,不论是死了,还是活着,都是这么累。
“我不需要你的保证。”白棠从刚才的紧张和慌乱中慢慢出来,恢复了她的疏离,“你到底来干什么?”
这里是冷宫,他不会只是睡不着,来串串门吧。
“看看这里有什么问题,看看这里如何让你不愿走,看看……你的毒是不是真的没事。”
段天翎的眼神瞟向她的手臂,“刚刚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吗?”
白棠见他起疑,将手臂伸到他面前,掀开衣袖,“自己看,是不是真的没事。”
他抬起白棠的手臂,“很漂亮的手。”
白棠猛地将手抽回来,横了他一眼。
“这个跟你无关。”
她就是一不小心忘了,他现在离她这么近。
“跟朕无关?”
不许你死 2
他眉头微微一挑,“怎么会无关,你是朕明媒正娶的妻。纵然白家已经覆灭……但你莫要忘了一句话,出嫁从夫。白家只是你的过去,你的以后应该只有朕一人。”
白棠冷冷看着他,过了片刻才说,“这里有什么问题,你都已经看到了,我为什么不愿走,这个不必看,我的毒是不是没事,也看得很清楚。可以走了吗?”
“你的宫女呢?”
白棠心里一慌,面上平静地说,“这么晚,当然已经睡了,你要去叫醒她?”
“她说你告诉她,这里有过一只黑猫,你后来见过吗?”
“没有。”
他知道黑灵是那只黑猫,他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多。
好像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那次见到的黑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