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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有没有说是什么毒?我看他一副很知情的样子,就是不肯找那女人要解药。没想到古代也有指甲油,原来指甲油涂在手上抓人是可以中毒的。”
小路子一愣,“抓人?你不是被蝎子蜇了一下吗?”
“谁说我被蝎子蛰了?”白棠满头雾水,“我是被一个不明是非的女人用指甲抓伤了。”
小路子急得团团转,“这可怎么是好,太医连怎么中毒都弄错了,那怎么可能治得好。”
要让自己更强 3
小路子急得团团转,“这可怎么是好,太医连怎么中毒都弄错了,那怎么可能治得好。”
坐在桌子上摇着双腿的言雪说,“刚才皇上跟太医说,你在宫外被一只蝎子蛰伤了,毒是会致命的。太医说没见过这种毒,正在想办法。”
这里大概只有言雪是最无所事事的,全然一副打酱油的样子。
“蝎子……”他分明是和不知道哪儿来的女人在外偷欢,还硬想个理由让太医为难。
玉儿看了一眼桌上的药,“你可千万别喝,刚才我们之中有鬼看到,这药被换过了。不知道是谁,大概想趁此机会,让你一命呜呼,责任还能推到中毒上。”
“我当然不会随便喝……就算药没换,太医知道我中毒的原因我也不喝。他自己都说没办法了,这种死马当活马医的药说不定喝了死得更快。”
白棠掀开被子走下来,端起药就看了看四周,最后全部倒在一个花盆里。
“哎呀,太暴殄珍物了,这兰花很名贵的。”小路子看着可惜,“哎,你倒哪儿不好,一定要折腾这花。”
白棠放下碗,皱着眉头,“那我现在在什么地方?”
玉儿答道,“你在凤仪宫啊,说来也怪,段天翎怎么不送你去冷宫,难不成你进冷宫不足三天就真的出来了?”
言雪立刻说,“小路子,上次你说不如赌皇帝什么时候接她出来,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很快会接出来。若是赌了,我就赢了吧。”
这可不好,这变态都让她回到凤仪宫了,难不成真打算她死了再厚葬?
手上的伤口一阵阵的疼,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思来想去地回忆,也不记得以前看过什么有关于毒的书,这一劫真难得逃脱了。
“娘娘,娘娘……”
刚刚的宫女敲了敲门,“娘娘,刚刚是在喊奴婢吗?”
“没有,你听错了。”
“那……娘娘记得趁热喝药……”
小路子出去看了一下,又回来说,“就是她换的药,她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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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子出去看了一下,又回来说,“就是她换的药,她不可信。”
白棠站起身,来回走了几圈,“不行,我要想个办法回冷宫才好。这里过得太艰难了,药可以不喝,饭不能不吃吧。这里不吃不喝的,毒不死也要饿死。再说,我若一直在这里,晚上就什么事也做不了。”
“那倒不必担心,它们一定在各处都盯着,若是被下了药,肯定会告诉你。”小路子安慰一句,“白棠姑娘,我们虽希望你在冷宫,不像在这里一样,只有这种没有人的时候你才能说话。但是……这里毕竟过得比冷宫要好。哎,若因为我们,继续在冷宫吃苦受罪,实在过意不去……”
白棠一阵惭愧,她可不是为了这群鬼。
她决定以后晚上开始按照记忆里的东西继续练,只是想让自己变得更强。
所谓皇宫只是一个暂时落脚的地方,她不会允许自己的人生真的在冷宫里过一辈子。
“蝎子……”白棠抱着脑袋,仔细地想,为什么他要说蝎子,难道被蝎子蛰了一下就这样的伤口?
“是她吗?”突然冒出的声音。
白棠头也不抬,“什么她?”
刚刚的声音是……
玉儿看着刚刚进门的女人,“你是……你是谁?”
“她不是洛美人吗……洛美人怎么会在这里?”小路子惊讶得不行,甚至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白棠抬眼便看到白天在轿子里见到的,那个被用极刑死去的女鬼。
她现在仍然穿着盛装,美得让人心悸。
或许是极难见到那种死法的女鬼,第一次掀轿帘时的情形在白棠脑中始终有点挥散不去。
以至于现在无论看到一张多么绝美的脸,都会在脑中自动脑补她死去的模样。
经不住抽搐了一下,眼睛猛地一眨。
“你今天见了什么人?”洛美人一瞬间已经坐在她旁边,轻声问道。
白棠仔细瞧了瞧她,“你不是南寰国的人,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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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我叫洛然,是西域进献的女子,不过我的母亲是中原人。其实我长得像母亲,但是很多人都说我一看就不是中原人。”
果然是混血儿。
小路子看着她像是有点怯意,不过却也插嘴说,“西域人很多都是蓝眼睛,可洛美人倒不是。有时候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像。”
“我今天见的人,也不是南寰的人。是个极其美丽的女子,就是心如蛇蝎,你看我的手臂,被她的爪子抓伤的。”白棠将手臂往她面前一伸,“现在还疼着,真是要命。”
“还是来了啊。”洛然看着白棠的手臂,突然面露惊讶,“为何你到现在都没事?”
“没事?”白棠将手臂伸得更近一些,“这块疤也难看死了,怎么会是没有事。”
“可是,你还没死啊。”洛然眼眸微垂,手想碰上去却不得法,“中她的毒若没有即使解毒,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死。应该血流不止才对,然后浑身麻痹。你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白棠回忆了一下,“当时觉得头晕过,但是还好。伤口凝固得很快,然后一直是被灼伤的感觉,又好像有无数只虫子在对着伤口咬,现在也是。”
“那可是怪了,莫非她给你解毒了?”洛然皱眉思索着,“又有点不像。”
“没有。”白棠答得斩钉截铁,“我和那皇帝都什么也没答应她,她不会这么好心。况且她后来被还想继续伤我,但被制止住了。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给过我解药。”
“当然不是解药,清扬的毒是无药可解的,除非她自己肯解。如果她没有达到她的目的,又怎么会给你解毒……”她仍是想不明白。
白棠指着那伤口,“你是说我好了?那这块丑疤怎么办,不会在我身上一辈子吧。”
“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毒没有扩散,但是也没有完全解。你回来已有几个时辰了,若是能解毒,也该解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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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只要看着那块东西,就觉得心里一阵烦闷,“就是说,如果毒不拔干净,这丑疤是不会掉的对吧。洛然,那你知道怎么解毒吗?”
洛然一声悠悠地叹息,“我知不知道又能怎么样,就算是知道,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我已经死了。现在唯一能救你的,只有她。若是你有她的血,我倒能告诉你该怎么做。”
“可我上哪儿找她去,她之前潜伏在青楼当花魁,现在皇帝已经放了话,要她滚出南寰。我看皇帝的话不像只是说说而已,而那风烟也不像是能搞定皇帝的人,所以她应该已经走了吧……”
洛然忽然愣愣看着她,“你说什么,风烟?来的不是风清扬吗”
“风清扬又是谁,我只知道她叫风烟。你刚刚说什么清扬的,我还以为只是一个将有毒的指甲油给风烟的人。”
洛然蓦地站起了身,神色有异,“她现在在哪里?”
“就是不知道她在哪里……如果不是风清扬的话,是不是有办法解毒?”白棠眼巴巴看着她,虽然目前生命并无危险,却也想早日将这个看着闹心的东西去了。
“没有,还是要她本人。但是风烟不应该害人才是,我想要么是她没有下狠手,要么……已经悄悄解了你一半的毒。”
白棠打包票保证,“她绝对没有解毒,唯一一次碰到我,是打算继续下毒手,但是失败了。”
说起来,那皇帝似乎真算救了她。
但她心里却没有哪怕一点点的感激。
“白棠,你有办法让我见到风烟吗?”洛然神色几分恳求,“我今日找你,也是想找到风烟。”
“可你出不了宫。”白棠将自己衣袖放下来,“我问风烟她进宫是要什么,她说一条人命,和一样别的东西。显然皇帝不同意。你说她是要谁的命?”
洛然面露几分凄凉,怔了片刻才说,“先皇后的命。”
“害死你的那个?她还没死?”
今日不杀我,以后会后悔 1
洛然答道:“她被囚禁了,我死了之后,她被囚禁在望月楼里。他在周围布了两道禁忌,没有妖魔鬼怪能够接近的。”
“他?”白棠虽听得迷糊,却在听到‘他’布了两道禁忌之后,立刻想过来,这个他一定就是皇帝背后的高人。
“他在哪里?”白棠问道。
洛然忽然恐慌起来,“他一定要来了,你要告诉风烟,离开南寰,回到西域去,永远不要来……你一定要告诉她,让她跑得远远的……”
白棠见洛然有点变了,不止整个情绪,连魂体都仿佛有些闪烁不定。
心里的某个地方被敲开了,支撑她维持现状的力量开始消减。
“皇帝要来了,快出去出去。”
鬼群里的其中一只从门外探了个头进来,那头就仿佛是挂在门上一样,整个身体还在外头。
所有的鬼自从接到白棠之前讯息的,都十分惧怕皇帝的‘武器’。
杀鬼于无形之中,很可怕的。
洛然的魂魄在退化到最初的惊悚样子前,慢慢从房间里消失了。
白棠看着洛然消失的的地方,几分异样的神色。
她这么来无影去无踪,到底死了多久了,可为什么刚才的鬼都像是第一次见到她的魂魄。
“你怎么起来了?”
段天翎推门而入的时候,白棠犹自坐在桌子旁,一只手支着下巴,歪着头,看着某个地方发呆,像在想什么深层次的问题。
跟在段天翎身后的宫女将晚饭顺次送了进来,摆在桌上。
白棠的姿势几乎没动,只是侧眼一瞟,看到那些精美的菜肴,还冒着热气。香喷喷的味道,一阵一阵传过来,萦绕在鼻尖。
她又饿了,肚子比人不争气。
“皇后,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