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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饿。”话刚落,肚子立刻应景地发出一串咕咕声,弄得她不好意思地讪笑。
沈牧梵也笑,“不饿才怪,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看她摇头,他接着说,“5点半。”
“5点半?”白之音讶声,“下午?”
"对。"沈牧梵颔首,“下午五点半,你睡了快20个小时。”
白之音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真的假的?我怎么可能睡那么久?”
沈牧梵要笑不笑地说,“我也想知道。”
早上他去上班时,见她睡得正香,没敢叫醒她。中午开完会,他突然想起她礼服换下后,没有换洗衣裳,特地打电话回来吩咐经理给她送整套衣服,哪晓得经理却说,“那位小姐好像还在睡觉?”
还在睡?沈牧梵抬手看了看表,午餐时间都过了,她这么睡下去都不会饿吗?沉吟片刻,他交待经理,"让厨房给她准备点吃的,等醒来就送上去。"
尽管该交待的都说了,但下午审计部来汇报年度审计项目时,他依然走了好几次神,中间还不时就看表,想她有没醒。等审计老总离开,他再次打电话回酒店,被告知她还是没醒,他坐不住了,抓起钥匙直接开车过来。
到房间一看,她裹着被子睡得正舒服。他站在床前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让她再睡会儿,准备晚饭时再叫醒她。
对自己睡到隔天的行为,白之音难为情地吐吐舌头,“可能最近老是熬夜,所以特别能睡。”
沈牧梵也知道她睡成这样必定是身体疲惫到了极致,所以并没多说,只叫她,“赶紧起来洗洗,我带你去吃饭。”
他可不想她刚补好觉,再伤了胃。
**
白之音洗漱好,换上酒店准备的套装走出浴室。
睨视她干净的面孔,沈牧梵嘴角微微翘起。他还是喜欢她不施粉黛的样子,很清新,透着股灵气。
上了车,沈牧梵问她,“想吃什么?”
“随便,只要能吃饱就行。”白之音随手从肩后扯过安全带,“我快饿死了。”
见她扣了半天都没对上,沈牧梵倾身过去,接过她手上的安全带插进卡槽里,“那我请你去吃大餐吧?”
“山顶吗?”白之音随口问。
“你想去山顶?”
白之音歪头望向他,“不是你说要请我吃大餐?”
沈牧梵愣了一瞬,笑容在脸上晕开,“谁告诉你吃大餐就要去山顶?”
“明珠台啊。”白之音答得一本正经,“电视上不常说,晚上请你去山顶吃大餐。”
沈牧梵注视着她,笑意更甚,“好吧,晚上我们就到山顶吃大餐。”
看他噙着笑发动车子,白之音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V。其实作为公关经理,她怎么会不知道真正的大餐在哪里,她之所以装无知,不过是想拐他去山顶,在那个全港最俗,也最适合恋人约会的地方,最适合暧昧情愫发酵。
他们挑了家口碑还不错的西餐店,白之音是真饿了,菜一上来也不装矜持,埋头吃起来,顷刻功夫,一份牛排就下了肚。
沈牧梵见状,扬手叫来服务生,追加了几样菜,并叮嘱她,“你一天没吃东西,最好不要吃太多,八分饱就行。”
秉持着这个度,白之音把桌上的菜每样都扫荡下三分之一便放下筷子。
“饱了?”沈牧梵问。
“八分。”白之音微笑着答。
沈牧梵扬唇,给她续了点红酒,故意问,“大餐好吃吗?”
白之音耸肩,“还行,没想象的好吃。”
沈牧梵笑容更大,“没事,下次我带你去吃真正的大餐。”
“那我等着。”白之音爽快地说。
两人就美食聊了会儿,临走前,白之音说要去趟洗手间,沈牧梵坐在位置上,刚想叫服务生来结账,桌上的手机突然作响。
他接起,“Polo;有事吗?”
“沈先生。”那头迟疑了片刻才道,“唐小姐来了。”
“唐糖?”沈牧梵蹭地站起来,“她在餐厅?”
Polo嗯了下,赶紧说正事,“不过她一直要酒喝,我看她快醉了。”
沈牧梵一怔,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外往奔,一路小跑着交待,“帮我看着她,千万不要让她一个人出去……”
白之音从厕所出来一看座位上没人,还以为沈牧梵在前台结账,便径直往前面走,可没走到玄关就被服务生叫住,“小姐,不好意思,您那桌还没买单呢?”
白之音一顿,探头看向前台,“我朋友不是在买?”
服务生摇头,“您朋友已经走了。”
白之音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呵呵一笑,沈牧梵这是玩她吧,她钱夹和手机都在装脏衣服的袋子里,而袋子在他车上,他居然没结账就把身无分文的她扔在山上。
咬紧后槽牙,白之音从齿缝里逼出两个字:"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很晚,床单是有,但呵呵,预感你们会像白姑娘骂沈叔一样,赏我两字
不多说了,先睡觉。
、相亲
餐厅经理听完白之音的解释后并没有多加为难,只留下她的联系方式,叫她回家后再把餐费转给他们就好。
白之音千恩万谢,一再表示会第一时间把钱打来才离开餐厅。确定看不见她的背影,服务生问出心中的困惑,“经理,你就这么放她走,万一她不打钱来怎么办?”
“放心吧,她不会赖账。”经理非常笃定。
“为什么?”服务生不解。
经理白了她一眼,“你见过穿香奈儿新款和开宾利来吃霸王餐的人吗?而且,如果他两真吃霸王餐更好,咱们趁机能宣传一把。”
服务生瞪大眼睛,愈发迷惑。
见她一脸懵懂,经理没好气地问,“你不知道跟她一起吃饭的男人是谁吗?”
看服务生摇头,她无奈翻个白眼,“你说你平时都干嘛呀,沈牧梵都不认识。他可是沈氏集团主席,全港十大富豪之一。”
小服务生眼睛瞪得更大了,天呀,他们餐厅居然能接待这么牛B的人物,早晓得她应该去合个影。
下属震惊的神情让经理很受用,决定再给她普及点知识,“那女的是白之音,前段时间报上说他们快订婚了,后来又说是假消息,不过依我看,他俩肯定是在拍拖。”
他们的餐厅是情侣约会圣地,来这儿的大多是情侣,对经理的推断服务生也认同,可随即又皱眉,“不对呀,如果他们在拍拖,沈牧梵干嘛丢下她走了,还账都没付?”
“这个嘛……”经理想了想,给出个合理解释,“估计是两人闹别扭,你没听白之音说,她的钱包和手机都在他车上,肯定是沈牧梵生气故意走了。”
“难道是分手了?”服务生脑洞大开。
“我觉得不会。”经理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道,“男人要是真想分手,根本不会玩这种吵架跑开的游戏。”
“八成是被气到了,想让她主动打电话找他,不过……”经理挑眉,想起刚刚白之音果断地拒绝求助沈牧梵,想来沈主席企图让她先求和的算盘要落空了。
**
从餐厅出来,白之音沿着车道往山下走。初冬的夜晚山上温度很低,她只穿了件薄薄的风衣,夜风打在身上,冷飕飕的,令她禁不住打起哆嗦。不过,跟脚比起来,冷根本不值一提。
沈牧梵只给她准备了换洗衣服并没有鞋子,她现在脚上穿的是昨晚参加舞会的细跟皮鞋,7寸高,小尖头,站久了都费力,更别提走下坡路。走到后面,白之音只觉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疼得她想把脚锯了。
好不容易走到山下,她借了路人的手机给连曦打完电话,也顾不得形象,一屁股就坐到路边的花坛上。脱掉鞋子一看,脚后跟和脚趾都被磨破了皮,右脚底更是被磨出两个大水泡,亮锃锃的,疼得她直吸气。
连曦赶来见她一双脚破成这样,既心疼又气恼,“你干嘛要走下来,不会给我打电话吗?”
“忘了。”白之音委屈地瘪嘴,“走到一半才想起来,可四周人都没有,找不到电话。”
“你呀,平时那么聪明,今天怎么变笨了?”连曦叹口气,“就算没路人,你也可以随便拦辆公交车或者出租车,再不行,你招停私家车借个电话也行啊。”
被他一骂,白之音也恍悟过来,她只记着自己身无分文没法坐车,怎么忘了可以先坐上去,再联系连曦来付钱嘛。都怪沈牧梵,把她气得晕头,连最基本的推理都丧失了。
白之音咬紧后槽牙,心念等那混蛋落在她手里,一定要以牙还牙,让他好看。
第二天,她怒气冲冲地打电话问他索要手机和钱包,顺便谴责了他逃单行为,本以为他就算不解释,出于礼貌也会补请一顿赔罪,然而沈牧梵只虚礼地说了句抱歉,就连手机和钱包都是派助手送来的。
白之音气得胸口发疼,成天想着睚眦必报,可惜那天后,沈牧梵再一次从她的世界消失了。
惶惶终日的半个月后,习惯掌控节奏的白之音再一次尝到挫败的滋味,那颗想逃离白家的心慢慢回归平静。就像妍熙所说,各人各命,留在白家做牛做马或许就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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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力磋磨下,短短半个月,白之音又瘦了几斤,就连老头子都看出她憔悴不少,专程叫她到办公室,问她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就是最近有点忙,休息得不好。”白之音笑着敷衍。
“这段时间事情是比较多,不过出完这批货,年底前就不用再交单了,你也好好休息休息。”白飞扬睨了眼她尖尖的下巴,“你最近瘦了不少。”
“有吗?”白之音作出雀跃的样子,“看来减肥有效果。”
白飞扬瞪了她一眼,“减什么肥,你们年轻人净是瞎折腾,筱薇也是成天嚷着胖,我看女孩子有点肉才好,男人可不喜欢一把骨头的。”
说到这儿,白飞扬突然想起前些天老友聚会时聊起的一件事,话锋一转问道,“对了,有件事我很早就想问你了。”
白之音心一咯噔,直觉他会问有关沈牧梵的事。
果不其然,白飞扬问的正是,“你和沈牧梵是怎么回事儿?我听说你们在交往?”
“不是交往。”白之音抬起头,眸子里蓄满委屈,“他只请我吃过几次饭,后来就没再联系过。”
白飞扬把她的怨念看在眼里,权当她是因为没法跟沈牧梵有进一步发展感到遗憾,于是摆出好爷爷的姿态,宽慰了两句,“没联系也好,这种人就是感兴趣玩玩,不会跟你来真的。而且,他的身份地位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