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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集团会议室内正在举行一月一次的项目汇报会。
沈牧梵一边翻阅手上的报告书,一边听着投资部总监汇报有关上海浦东地块的开发进展。桌上的手机又亮了一下,他不动声色地侧眸,瞄到屏幕上的内容时,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来。
正在汇报的王康见到大boss发自内心的笑容,以为是对他的报告非常满意,于是更加卖力讲解,就连那些本想带过的小点也一一拎出来,恨不能说出个花。
如果换作平日,依照沈牧梵言简意赅的性格,早就微笑打断他的口若悬河了,不过这会儿他心思全在短信上,耳边虽飘着王康的叨叨声,脑子里浮现的却是白之音发这短信息的样子,一定是眉头微蹙,有些着急。
想到这儿,他唇角笑意更深,拿过手机,打下一串话,“我已经误会了。”
短信很快就回过来,“真的?”
“你觉得我说假话?”他反问。
“没有,我只是觉得以你的智商应该没那么容易误会。”
这话明显是给他挖个坑,他要是坚持说误会,那就说明他智商比她想象的要低,如果说没误会,那就变相承认他在说假话。
勾了勾嘴角,沈牧梵决定把这难题扔回给她,“那依你看,我到底该不该误会?”
这一回,短信过了好会儿才回过来,“当然不该啊,要不我还得想法子哄你。”
沈牧梵嘴一咧,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倒是没想到,她还有这般小女儿语气的时候。
台上的王康混不自知,瞄到大Boss越笑越开心,兴奋得快飘起来,不过台下其他人显然就冷静得多,几个跟着沈牧梵多年的属下很快就发现,老板的笑容跟王康没半毛钱关系,联想到早上看到的八卦,再配上此刻老板对着手机屏幕傻笑的模样,他们不约而同地得出结论——老板也许真的坠入爱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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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白之音用脚伤做理由,沈牧梵还是坚持要带她参加周末的舞会。
“现在全港媒体都在盯着我,你跟我一起去,就是最好的曝光机会。”他游说道,“你脚上的伤我会叫人透给媒体,说是扭到,而不是伤残。”
“可是第一次见人,我希望能风光些,至少不要连舞池都没法下去。”白之音如实说。
“你站我边上已经是全场最风光的了。” 沈牧梵淡笑,“至于跳舞,放心吧,会有机会的。”
话说到这份,白之音只好答应带伤前往。尽管她嘴上说着丑就丑,可该拾掇的,她一样没少。
周六下午,她正在做美容,沈牧梵的电话就来了,说是有东西要给她。她报上地址,他一听是美容院,就笑了,“别弄得太漂亮,我会有压力。”
白之音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你有什么压力,该紧张的是我才对。”
“怎么?”沈牧梵逗趣道,“你怕别人说你配不上我?”
“不是。”白之音叹气,“我是担心其他男人看不上我。”
沈牧梵一怔,随即想起她的真实目的,想到她精心打扮是为了钓金龟,心里不禁生出一股别扭的情愫。
看美容师拿来面膜,考虑到待会不能说话,白之音又问道,“你大概什么时候过来?”
沈牧梵默了一刻,回道,“我不过来了。”
“不过来?”白之音挑眉,“你不是说有东西给我?”
扫了眼副驾驶座上的礼盒,沈牧梵淡淡地说,“不着急,下次给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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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晚上,沈牧梵准时来接白之音。
白筱薇站在阳台上,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扶着白之音上车,气得直咬牙。
今晚的宴会是政界元老的生日会,据说受邀的全是政商名流,白家在香港只能算二流富商,还没资格受到邀请,而她未婚夫家里靠着沾边的关系,倒是拿到了邀请函,可他公公只想带儿子去拍马屁,哪里会想到她,为这事儿她和王晓鹏闹了几天的别扭,最后还是没去成。
可现在,白之音那个贱人却靠着沈牧梵的关系,大摇大摆地进去,真是越想越恼火。
另一边,怕她应付不了媒体,沈牧梵选择从地下车库直接到宴会场,不过一踏进大门,他们便成功吸引了全场所有的目光。
白之音吸了口气,坦然接受大家的注目礼,她对自己的相貌身段还是有自信的。
由于脚伤关系,她穿的是一双平底浅口芭蕾鞋,再搭配了一袭短款洋装,不够典雅,却透着一股灵气,在满场的摇曳长裙中一点都不逊色,甚至更抢眼。
感受着某些不怀好意的打量,沈牧梵微微蹙起眉,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慢点,注意脚下。”
垂头瞧了瞧地毯,白之音一脸茫然不解,话说,她到底要注意什么……她脚下什么也没有啊。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卡得厉害,推翻重写n次,最后还是不满意,总觉得节奏和赶脚都不对
很崩溃。
明天暂定不更,让我理一下,争取早日回归肥肥的章节
、舞会
沈牧梵把白之音带到宴会主人身边,给双方做介绍,“这是陈老,今晚的寿星,陈叔,这是白之音。”
听他只说人名,没涉及丁点身份的内容,陈震心里迅速判断出这姑娘家世上不了台面,两人关系也应该没到媒体所谓的男女朋友阶段。不过,依照沈牧梵谨慎低调的性子,能让他带来出席宴会的女伴,即使不是恋人,关系也非比寻常,同样不能怠慢。
“白小姐,很高兴见到你。”陈震保持着和蔼的笑。
“我也是。”白之音笑盈盈地奉上沈牧梵为她准备好的礼物,“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你太客气了。”陈震笑着接过礼物,转手交给太太,“白小姐第一次来,你要好好陪她。”
陈太太明白丈夫让她亲自陪客人是代表重视,于是笑眯眯地挽起白之音的胳膊,“走吧,我带你去拿点喝的。”
白之音看了看沈牧梵,等他朝自己点头,才跟着陈太离开,结果刚走出两步就听见他温声叮嘱,“不要喝酒,你脚上还有伤。”
陈太脚步一滞,回头打趣道,“放心吧,我会帮你照顾好她的。”说完,又用凑到白之音耳边揶揄,“你看看,他多紧张你?”
“哪有?”白之音低下头,做出娇羞状,惹得陈太又是一阵笑,“还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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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拿饮料,其实是陈太带着她满场转,介绍她认识相熟的名媛富太。白之音跟在她身边,什么都不用说,只是保持微笑,并在大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试探,“这位是不是沈总的神秘女友”时低头垂眸,用堪比蚊子的声音回答,“不是的,我们只是朋友。”
都是人精,一下子就领悟白之音的解释一半是难为情,一半的确出于两人关系未确定。即便如此,大伙儿还是对她格外客气,几个跟沈氏有合作的,还热情邀约她去家里玩。
白之音被她们围着,笑得脸都快僵,直到司仪上台讲话,女客们才开始往前移去找各自一半,她故意落后几步,趁着没人注意弯腰揉了揉酸疼的脚踝。
正考虑要不要躲进卫生间坐一会儿,就听到耳边传来醇厚温和的询问,“脚疼了?”
她回头看见是沈牧梵,皱了皱鼻子,“站太久,有点累。”
“去那边坐一下。”沈牧梵握住她的胳膊,将她带到休息区。
坐下后,白之音心虚地忘了眼舞台上正在展示伉俪情深的陈震夫妇,感觉自己在主人致辞时跑到休息区坐着太没礼貌,便提议道,“要不我在这儿,你先过去。”
沈牧梵没有回答,黑眸深敛,藏着难解的幽光,下一刻突然半跪下来,抬起她的脚放在膝盖上。
白之音楞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立即想往回缩,却被他箍住,一拉一扯间,疼得她吸了口气。
然而,沈牧梵非但没有怜香惜玉地放开她,还抬眸扫了她一眼,沉声喝令,“别动。”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握住脚,白之音就算再能装也没法淡定,脸颊飞快染上两坨粉红,耳朵更是烫得快烧起来。
相比之下,沈牧梵沉静得多,端着她的脚上下左右捏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来,不疾不徐地说,“筋络不通,明天我带你去看跌打医生。”
白之音并好腿,拉了拉裙子,努力让声音维持正常,“你还懂跌打骨伤?”
“我家里有中医。”沈牧梵说。
白之音正想问是谁,场上突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原本围在舞台的人们慢慢往后退,把中间留出一个圈。灯光暗下来,悠扬的音乐响起,陈震牵着太太滑入舞池,拉开舞会的序幕,一曲过后,其余人也纷纷携伴步入舞池。
抿唇望着翻飞的裙裾,白之音思绪飘到了遥远的美国,想当年她和妍熙可是达特茅斯的舞会女王,学校里多少欧洲帅哥被她们的舞姿吸引,虽然最后她俩连个男朋友都没交,不过想想那段张扬的日子应该是她们最开心的岁月。
白之音正兀自感慨白驹过隙,忽然听到沈牧梵问她,“想跳舞吗?”
她收回飘走的思绪,指了指自己的脚,“跳不动。”
“谁说的?”沈牧梵把她牵起来,带到舞池边,抬眸淡笑,“别紧张,跟着我就行。”
换作从前,白之音当然不会紧张,她的舞是跟着名师学出来的,曾代表学校参加北美拉丁舞大赛,拿了业余组的亚军,冠军是妍熙。但她现在脚有伤,走路虽没问题,可转圈什么实在不敢挑战,更何况刚才沈牧梵还煞有介事地说她筋络不通,她可不想一时尽兴,再落下个病根。
"算了,我……"她话未说完,腰上陡然一紧,已被他搂住滑进了舞池。
白之音轻轻挑眉,在心里叹口气,这男人还真霸道,下定决心的事,压根不容别人拒绝。
许是她血液里曾经沸腾过舞蹈的因子,尽管脚不利索,感觉却慢慢归位,而且几个节拍下来,她发现沈牧梵说得一点没错,只要跟着他,脚伤什么的完全不成问题,因为他实在是一个很好的舞伴,估计换个真瘸腿的都能翩然自如。
他带着她一连跳了三曲,结束时她额头上蒙了层薄汗,脸粉扑扑的,眼睛格外有神,“我很久没跳舞了。”
“你们家不办舞会?”沈牧梵含笑端详着她,觉得此刻的她跟平时好像有一些不一样,却又讲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
"办的。"白之音撇嘴,“不过我没资格出席。”
沈牧梵敏锐地察觉她说这话时没一点不甘心或者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