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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风一改往日放荡不拘的形象,此时倒是蛮像是白面书生。
先前虽然有些过节,可楚琼从心里并不讨厌玉清风,相反对他还有些好感。如今他都这般低声下气的向她说话,且如今有求的还是她,她自是不能让他没有台阶下。
“如此,就有劳玉公子了。”
这厢两人在这套着客套话,那边怡卿众人就有些不解了,以往玉清风何时像今日这般客气。
平时都是一副浪子的形态,对他人的事物,自是没甚兴趣。方才月下这么一提出来,怡卿还在心里嘀咕着,该不该让别人去。
比如说善解人意的三师兄书秪,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至于这个二师兄,武功虽高,却是个情场高手,难保楚琼不会吃亏。
不过既然双方两人,都已达成协议,她再说什么倒是显得她有些小家子气了。
待玉清风与楚琼离去之后,怡卿终于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我说老头,你这是抽的哪门子疯啊,你不知道我二师兄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情场鬼见愁么,居然要他去保护楚琼,你就不怕那刺客没杀她,倒是被我二师兄给先吃干抹净么?”
怡卿对着一旁的月下一阵噼里啪啦,月下倒是没太在意,眼风瞟了怡卿一眼,慵懒的说道。
“丫头,一切自有天意,如若真是那般,那也是他们三世修来的福分。”月下说完,伸了一个懒腰,居然躺在那睡了。
楚琼与玉清风刚到霹雳门,见高挂的的帷幔,家丁们个个身穿孝服,自是知道爹爹确实已经去世了。
家丁在门口看到楚琼回来,忙走上前来,一把抓住楚琼的手,表情那叫一个惨痛、悲催。
老家丁脸上老泪纵横,原本就有些拥挤的五官,更是挤到了一处。
“小姐,副门主他…他…”还没说完就一阵抽泣,那个心痛,那个伤心,比死了自己爹妈还要严重。
楚琼只感觉喉咙处堵得慌,眼睛亦有些发胀,轻轻拍了拍老家丁的肩膀。
“陈伯,给我准备一身孝服吧。”楚琼说完,把头上的朱钗用力一扯,紧紧的拽在手中,掌心处一道鲜红的血迹隐隐可见。
玉清风本想说些什么,却堵在了喉咙处,没来得及诉说。
是夜,霹雳门中一片安静,这层安静中又笼罩了多少的阴谋,却是无人知道。
日葵一身白色孝服,坐在一旁,望着蹲在那给南风扬烧纸钱的枢亦,一条白色的斯帕遮住了半边脸,倒是看不出她此刻的神情。
楚琼一条腿刚跨进门槛,就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日葵与枢亦皆是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日葵一脸悲催的望向门口,见识楚琼,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今日却显得更加苍白。
“琼儿,你爹他…”日葵扶起地上的楚琼,眼泪顺着眼角哗哗流下,敢情那眼泪就跟个泉水似地,只管往外流便是。
楚琼低低的点了点头,却是仍跪在那里,不肯起来。
楚琼,在地上跪着,额头亦是在地上狠狠的一阵猛磕,每磕一下,便是响一声。
“女儿不孝,不能好好照顾爹爹,就连爹爹仙去了,女儿还不知情,回来这般晚,也没能在身前好生孝顺,都是女儿不孝。”
楚琼一边磕头一边说着,腿亦是跪着在地上前进,每磕头一下,便是重复方才的话,一直跪着这般到了南风扬的灵位前。
玉清风望着楚琼如此,心没来由的一抽,呼吸亦有些困难,眼神一黯,转身走向了屋外。
望着天上的那满天的繁星发呆,却突然发现,眼前的天空中,一张美轮美奂的脸出现在了面前。
楚琼走至放南风扬的棺木处,棺木中,南风扬正一脸祥和的躺在里面,表情冷静,安详,除了有些泛着苍白之外,倒是看不出他如今已经死了。
看着如在睡梦中一般的南风扬,楚琼眼中的泪亦是快速的集聚起来,嘴角轻轻抽动了几下。白皙的手指自棺材中伸入,当触及南风扬的肌肤时,只感觉手指处一片刺骨的冰凉。
楚琼终于肯定,她的爹爹,那个慈祥的老爹,已经去了。
楚琼只感觉心脏被抽空了一般的疼,抱住棺材的边沿,一路往下滑去。肩膀轻轻抖动。
“琼儿,死者已矣,你别太伤心。”
日葵抬手去扯地上的楚琼,可由于楚琼太过难过,自是没理她,仍是兀自坐在地上隐隐啜泣。
“表妹,听娘亲的,还是节哀吧,像舅舅那般的好人,自会登入西方极乐世界。”
枢亦也同日葵一起,这才把地上的楚琼给拉了上来,楚琼将将站稳,便被玉清风说出来的话,惊得差点又倒下去。
“凶手真是武功高手,连杀人,也能这般的无情,只是南风前辈,会与他有何过节,竟是下得了这般的毒手。”
“你说什么?”
楚琼一把抓住玉清风,很显然,他这话比较让人震惊。玉清风一改往日放荡的神情,脸上亦是严肃的表情。
“你是…”日葵望了玉清风一眼,这帅气的男子倒底是何人,怎会跟楚琼一起回来。
“在下玉清风。”玉清风浅浅一笑,向日葵轻轻鞠了一躬。
第六十二章 凶手是谁
呆在屋中的日葵、枢亦皆是一怔,齐齐望向玉清风所站的位置。而原本如一滩软泥趴在地上的楚琼,倒是从地上站了起来。
双眼死死的盯着玉清风的眼睛,好似能从他那乌黑的眼中,瞧出点什么来。
从门外吹进来一阵暖风,把挂在屋中的帷幔,吹得左右晃动,嘶嘶的响着。
枢亦扶着日葵,站到了一边,可三人的视线亦是全数望向玉清风的。
玉清风一双丹凤眼直直的在棺材上扫视了一番,抬手在尸体上触摸了半天,楚琼站在玉清风的身旁,望着他做这一切。
玉清风手指触及到南风扬尸身的脖颈处时,再次露出方才的神色。
玉清风垂下手,站在原地,俊眉紧皱,丝毫没有半点的放松。
“南风前辈,是被一剑封喉的。”
原本楚琼就有些诧异,为何暴毙之人,会是这般个死相,虽然不至于会是如活人一般,起码不会脸色苍白如此,原来是一剑封喉。
一剑封喉,血自然便是在一刹那间瞬间流失了。
只是如今江湖上,又有谁能在南风扬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让其一剑封喉呢?
玉清风说完,背着一双手,不再说话,而楚琼更是沉浸在深思中。
日葵眼神闪烁了几下,望了望枢亦,枢亦看日葵神色有些变异,便是担心的问了句:
“娘亲可是不舒服,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这枢亦不问倒是好,这一问,楚琼与玉清风齐齐望向了他们两,他两如今站得较近,而此刻枢亦又是以一个暧昧的姿势抱着日葵,自是不得不让人有些怀疑他两。
玉清风作为情场鬼见愁的名号,自是不是乱吹的,方才是为了查案,所以一直没太注意,可这会,被他看见,自是知道了其中的猫腻。
玉清风并没打算管她们之间的那些事情,索性略过她们望向了屋外。
楚琼望着这母子两,心里自是有一些底,微皱了皱眉。
“这孩子,怎么粘娘亲粘的这么近,舅舅而已,就算过了,也是舅舅,你这般怕死人,将来怎么成大事。”
日葵一阵心虚,可当下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们方才的那种暧昧举动,只好瞎猫抓住死耗子,一顿乱说了。
由于比较紧张,自是没说的那般圆滑。
玉清风在心里更加确定这两人之间,绝对有些猫腻,可心里想归想,面上自是不大表现出来。
方才紧闭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微笑,只把喜欢帅哥的日葵,勾得灵魂都出了窍。
“方才只是玉某的猜测,还望各位别见怪,这一剑封喉却有其事,只是这人,玉某还没十足的把握是谁,玉某不才,所以方才说的有些片面的词语,只能作为推测。”
玉清风倒真是一个变卦如变脸的人,一会儿功夫居然把方才很肯定的话,说成是猜测,看来这厮也腻奸诈狡猾了些。
不过他就方才从枢亦与日葵的言行中,貌似看到了些猫腻,所以才这般的。
“不过我想凶手应该是熟悉的人,且让南风前辈很信任,不然像南风前辈这般高手,自是会有所防备。”
玉清风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一怔。
他高挑着眉头,不忘用眼睛扫视了室内所有人一眼,而就在那么一瞬间,室内所有人的表情,自是尽收他的眼底。
玉清风作为一代风云人物,是江湖上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能如此久的立于不败之地,除了要长一副好的皮囊之外,自是还需要聪明的头脑。而玉清风不但头脑聪明,长相俊美,自是会察言观色。
虽然以前好多女人都是莫名而来,自动送上门,但是玉清风对每一个却都是一视同仁,自不会对哪个偏好。
而他对读心术,自是有自己的一套研究,谁的脸色稍微有些变化,他虽然面上不大说,可心里却是记着,暗暗的留了个底。
方才他扫视众人那一眼之时,自是在心里有底了,这三人心里到底想些什么虽然不是全知道,却是能知道个一二。
楚琼心里暗暗的也留了个底,虽然平时有些弱不禁风,可她的头脑,自认不会比任何人要逊色多少。
楚琼微微移动脚步,走至玉清风身前,虽然先前两人有些误会,关系也是不大好,只是如今事关重大,自是不能把个人恩怨带到这来。
“那依公子之见,这府里的人,岂不是嫌疑最大。“
楚琼瞟了门口的枢亦与日葵一眼,这南风扬相信的人,除了这府里,还能有谁?
而楚琼自是不可能,因为当时是在飞龙山庄,现在除了霹雳门中的众人之外,一般人等想要接近南风扬自是不大可能,更不用说一剑封喉了。
不过府中的人,武功又没那般高强,除了枢亦之外,自是再也想不出还能有谁有这般的功夫。
想到此,楚琼眼神犀利的扫了枢亦一眼,当楚琼的眼神扫过来时,枢亦也是一怔,那怀疑的目光自是叫枢亦很不爽。
枢亦从日葵身边走了过来,站在离楚琼不远处,挑眉望了她半晌。
“那表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