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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熟女,绝对的熟女。被她这一撩拨更不得了,动脉急剧开放,小王雨更为骄傲地宣布:中国人民,站得更高了!
这可如何是好,看看MM站在门口不动,她那边除了她以外,就没旁人了。王雨把心一横:反正她都知道了,还动过手,谁怕谁!就果断地钻了出去,心里居然有一种特别的兴奋。是因为MM知道自己的状况却有意在等自己而兴奋?还是因为自己知道她有意在等自己而兴奋?抑或是二者兼而有之?王雨自己也搞不清楚,心底却冒上一个可怕的念头:这岂非有点变态?
见王雨终于出来,MM掩着嘴笑,眼光不时地瞟啊瞟。王雨压制住尴尬,一边问出MM芳名童诗诗,一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倒也很见成效。乡长他们大概是看出王雨和童诗诗间的暧昧气氛,对他客气一句后都先进去了,王雨不甘认输,干脆大着胆子挽起童诗诗的手臂,拿出伪绅士的风采道:“漂亮的妹妹,请。”
童诗诗没想到他一下这么主动,倒反而楞了一楞,随即笑道:“谢谢帅哥。”两人便宛若那金童玉女一般款步而行,门口迎宾的服务小姐职业地微笑着肃客,眼光中却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看到她的眼光,强充熟男的王雨立时尴尬起来,觉得挽着的纤手就象一块滚烫的烙铁,急欲放下却又不敢。童诗诗觉察到他的用意,反倒挽得更紧了。眼见就要进入包间还不放手,急得王雨面红耳赤,正要强行抽手,童诗诗却轻笑一声放过了他。她一手扶在门把手上,性感的红唇却凑到王雨耳边悄悄地说:“帅哥医师,你好可爱哟。”
见王雨红着脸进来,熟悉童诗诗的领导们都会意地笑了。乡镇饭店的酒菜农家风味浓厚,照例很对王雨的胃口。主人的热情也很让王雨高兴,虽然他知道人家只不过是忌惮他背后的那条人命,但他已经想通了: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真情真爱。水柔和自己都已经上了床,海誓山盟却转眼间灰飞烟灭。人跟人之间,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哪管他是因为利益的联系还是因为情欲的需求。比如跟童诗诗,既然她是这么熟的漂亮女人,又显然很看得上自己,那么欢乐今宵又何妨呢。去TM的爱情,去TM的Chu女。王雨豪兴大发,举杯一一敬来,又在领导们的怂恿下跟童诗诗喝了交杯酒。客人豪爽,酒席上气氛便格外热烈,大家是尽欢而散。
常院长冷眼旁观,看王雨豪放而说话始终得体,心里不由评价:这小子,已经成熟了,却又嫩得很。不过假以时日,肯定是个厉害人物。
院长临别再三叮嘱王雨,明天一定要到医院去,要不今天约了去看病的人可是会骂娘,却不安排王雨的住宿,更不安排晚上的活动。众领导心有灵犀地一一跟王雨握手道别,转眼间走得一干二净。
等到只剩了童诗诗和自己,王雨才明白过来,敢情这帮老油条早就有想法了。不容他多想,童诗诗已经笑嘻嘻地看着他问:“这么好的晚上,不请我跳舞吗?”
跳就跳,谁怕谁。酒兴上涌的王雨搂着童诗诗柔软的腰肢跳了一曲又一曲。随着灯光的不断变幻,时光的不断流逝,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小,王雨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童诗诗胸部的挺拔。最后舞厅里突然灯光全熄,一片黑暗时,他听到童诗诗喘息着依偎在自己身上,心头一热,两人便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急切地吸吮着对方嘴里的甘甜,急切地摸索着对方尚未对自己开放的禁地,急切地伸入了对方的衣内。
醉了、迷了、乱了、爱了、疯狂了……。
刷,拉开童诗诗闺房的窗帘,清晨的阳光毫不吝啬地倾泻在王雨的脸上,两只小鸟在窗外啾啾地叫,“真爽啊!”王雨转过头,揶揄地看着童诗诗。
童诗诗伸出两条光滑细腻的胳膊拥在胸前,给了赤裸着身体的王雨一个白眼:“还不穿上衣服,小心冻着了,哎呀。”她的被子被王雨突然掀开,羊脂般白净的胴体一下裸露在阳光下,羞得她惊叫一声,忙伸手去抢被子,又哪里抢得到。王雨邪笑道:“亲爱的,我愿意做你的被子。”一个虎跳压住了她,一声呻吟,小屋内登时春意涌动。
有位哲人说过:给男人成熟的是女人、给男人善良的是女人、给男人欲望和邪恶的还是女人。其实,在我们的王同学身上,早就有一些东西压抑在脑海深处,哪里需要外来的给予。女人,不过是释放它们的桥梁罢了。
这座桥梁,王雨本不想搭起,这违背了他之前生活的环境,违背了他所受的教育,也违背了他的理想。可是,女人的背叛、社会的黑暗、同类的卑劣,让他毫不犹豫地搭起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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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如此,其他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自此,一个真正的欲医诞生了。
三 第6章 白痴级的感情故事
在乡医院坐了半天门诊,王雨发现,自己到房山乡医院去工作绝对是正确的,农民们太好打发了。在一院,自己这样的小年轻啥也不算,虽然也上过电视出过风头,可毕竟就那么几个镜头,看到过的人少,自己也就是在医院内部有点好评而已。可在这里,消息传得不要太快。昨天自己就露了那么一会脸,今天几乎全乡都知道了:省城来了个年轻名医,当初上过电视拿过第一,昨天还主持公道帮大牛的孤女寡母拿到了6000元补助,医术又高,人品又好。看病的加上看热闹的,把小小的门诊挤得水泄不通。
好不容易看完最后一位病人,已经12点多了,常院长又请王雨小搓了一顿。老小两条狐狸起劲地吹捧着对方,告别时老狐狸一句话吓了王雨一大跳:“王医生如果不嫌弃,就在我们医院工作吧。”
敢情这老家伙早知道自己被一院开了,却一直不做声,大概是昨天黄昏时被人认出自己后,他就设法了解了自己的背景吧。王雨大为尴尬,只好说道:“谢谢常院长,我已经跟房山乡医院联系好了。”
“可惜,小王你绝对是人才,可惜被小罗先抢走了。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老常。”老狐狸的眼睛里看起来居然满是真心实意。
王雨跳上班车,向老狐狸挥手道别。班车哼了一声,朝前冲了出去,王雨看着越来越远的小镇,心里升上奇妙的感觉:仅仅一天工夫,自己在这里做了这么多事,认识了这么多人,更重要的,领悟了这么多道理。
想起童诗诗雪白的肉体和高潮时的癫狂,王雨嘴角浮出淡淡的笑意,没跟她道别,不知道以后她会不会想起我。不过,对于她这样的熟女来说,一夜风流,然后各走各道才是最完美的吧。
回到租住的房子,刚打开门,王雨的眼睛就瞪圆了:清影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茶几上泡着一杯花茶、一杯绿茶,放着一袋瓜子。见王雨站在门口,清影转头冲他笑了一笑,那笑容仍然是那么的清新可人。王雨就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几个月以前,自己下班回家时一样。一切都似乎没有改变,他已经分不清是现在,还是过去。
“还不进来。”清影见他傻站着发楞,似喜似怨地嗔道。王雨忙关上门,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竟然脱口而出:“你表哥呢。”
清影却不理他,笑道:“老规矩又忘记了?”
王雨醒悟过来,忙净手洗脸,坐到清影身边,为她剥起瓜子,一颗颗地放到小盏中。这桩差事,还是王雨为了讨好清影自找的,渐渐地就演变成了两人看电视时的必做之事。只是王雨怎么也想不到,还有机会重温一遍。
电视里照旧不紧不慢地放着白痴级的情感片,清影也不理王雨,眼睛紧紧盯着电视。王雨却满脑子都是她的表哥,她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是什么意思呢?突然清影指着茶几笑了起来:“傻瓜,你在想什么哪?”王雨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走神,把剥好的瓜子都放进自己的绿茶杯里了。
王雨尴尬地笑笑,端起杯子就喝,触手却毫无温暖的感觉,喝到嘴里居然是凉水。王雨楞了一下,这才醒悟过来:难道说,清影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
清影明白自己苦等王雨却装作若无其事的傻瓜行为被他发现,一向娇蛮不知脸红为何物的她也不禁双颊飞红,羞得一手捂住脸一手拿着遥控器乱按。王雨心里感动,一时也忘记了表哥那档子事,伸手环住清影不盈一握的纤腰,清影嘤咛一声,缓缓地依偎在王雨肩上。
两人相依而坐,浑如几个月前什么也没发生过时一样,甜蜜的气息萦绕着他们,王雨却不合时宜地问道:“你表哥没来?”
这个表哥实在是深藏王雨内心的毒瘤,今天他就跟清影说了两句话,两句却都是问她的表哥。不问犹可,一问之下,清影野蛮的真面目登时充分地展露出来。还没等王雨反应过来,身上已经挨了她十几拳。
“你还问,你这头猪,你这头笨猪、笨狗、笨熊,你是混蛋、大混蛋,王雨你去死吧。”野蛮佳人拿出她的十八般武艺,抓掐扭一齐上阵,霎时间脸老皮厚的王雨已经是伤痕累累。
“要死人啦,谋杀亲夫啦。”王雨习惯性地鬼叫,却不敢躲避。按照经验,躲得越快,打得越厉害。清影发泄一阵,突然伏在王雨身上低声地抽泣。瘦削的双肩随着她的哭声颤栗着,王雨心生怜惜,伸手抱住她,清影身子一软,倒在王雨怀里。
低头看去,在王雨记忆里只是娇蛮无理的眼神,此时却带着无助的惶惑。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更衬得她楚楚动人。清影身上若有若无的女儿香气飘渺在空气中,说不出的诱人。王雨心头一热,低头就吻。
啪!他的脸上突然挨了重重的一掌,王雨差点被打蒙了,捂着脸楞楞地看着清影。清影坐起身来,大眼睛瞪得溜圆:“王雨,你怎么又忘记我的表哥了?你心里死死地记着他,却还要来吻我,分明就不是爱我,你就只是一时冲动。”
天啊,简直是太野蛮了,不,简直就是疯婆娘。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