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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警,对方报的还是强Jian未遂,警方的处理却是大事化小,给双方调解了事,完全违反了正常的处理程序,要是没有特殊原因,谁敢这么处理?”
钱副院长沉吟一会,说道:“这样吧,小王今天就别值班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在院委会上说一下情况,等候院委会的处理。”
水柔去外市了解销售情况了,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王雨辗转难眠,努力了大半年,眼看名气初升,却突然来了这么桩事,到底是谁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刘达道也在床上烙着煎饼,半小时前胡构守的话缠绕在脑海里,怎么也赶不走:
“他现在是惊弓之鸟,估计只有你叫他,他才会去。只要你能把他邀出来,带到那个房间里,就没你的事了。”
“你们准备做什么?”
“这你别管,反正不会乱来,你放心就是。”
“不行,我不能做这种事。”
“傻不傻你,我们绝对不会连累你。今年该提一个院长助理了吧?你要名气有名气,要技术有技术,要学历有学历,要人缘有人缘,早该动动了。”胡构守凑过身子:“可你还差最关键的一个东西,所以一直动不了。”
最关键的东西,正好是胡构守后面的人所拥有的,这暗示再明显不过,刘达道怦然心动,却又疑惑:“你们值得吗?花这么大的力气,他又没得罪你们。”
“你也跟我们打了这么长时间交道,应该清楚李公子的心思,实际上,现在他已经是赌气了,这样一个对手,都费了这么大劲,他心里不爽,不把他弄出医院,这事没完。”
呸,一个啥都不会的花花公子,什么东西。刘达道心里不屑地骂,脸上挂出笑容:“我看算了吧,我做一个医生就蛮好了,过分的事,我不敢做。”
胡构守往椅背上一仰:“刘主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即使你不帮忙,我们照样能做到,最多稍微麻烦一点。既然对最终结果没有影响,你又何必不弄点好处?”
字字句句,都是处世真理,可这真理,分明是那么流氓。刘达道苦读经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出人头地,可是从来没想过利用流氓真理出头。他站起身:“胡科长,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胡构守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刘主任,好好考虑一下,考虑好了给我电话。”
长夜漫漫,当朝阳升起,刘达道拨通了胡构守的电话。
院委会上,赵老头子一番据理力争后,众委员认清了莫名其妙的强Jian事件,一致同意模糊处理。王雨总算逃过一难,心情好了许多,下楼的步子很是轻快。可是一路之上所见到的同事,个个眼神古怪,笑容奇特。王雨读懂了那笑容后面隐藏的意思,真想高呼:我没强Jian女病人!可是,人家明明没说什么,又怎么能叫。王雨就觉得阵阵的烦闷涌将上来,越堆越高,恨不得一吐为快。
回到骨科,刚走近护士办公室,就听得里面小声的叽叽喳喳:“我看难说,王雨平时跟张琴说起话来,就哥哥妹妹的,我看他欲望强烈得很。”
“是啊是啊,我还看见他有次跟张琴一起躲在护士值班室,也不知道干什么,我看张琴可能是帮他作了伪证。”这是周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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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人家无缘无故会告你强Jian?无风不起浪。”
王雨胸中怒火大炽,不由攥紧了拳头,可是能打谁呢?难道把周小梅等护士拖出来揍一顿?他呆立一会,颓然转身,茫无目的地走下楼去。
“小王。”刘达道老远地跑过来:“到哪去?中午一起吃饭吧。”
“我有点事,下次吧。”
“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也知道你是冤枉的,但是谁一辈子能一直不碰到什么冤枉事?要做大事,总会遇到挫折,咱们好好喝几杯,就当这事过去了,回头咱又是昂首挺胸。”
王雨大为感激,刘达道又道:“刚才我见你进门又走了,是听到护士们说什么了吧?咱医院的婆娘就这样,没事都要搅出点风浪来,要是为她们的话生气,那还真不值得。走走,我已经跟赵主任说过了,他也让你下午休息休息,明天轻装上阵,继续开咱们的刀。”
这次王雨破例喝了三两白酒,才发现这酒精真是好东西,虽然未必能解什么忧愁,可胸怀中豪情油然而生,倒把那郁闷的浊气压制得不见踪影。酒后,刘达道提议去鸿飞楼洗澡,那里还有几个朋友在,一块打打牌,散散心。王雨欣然同意。
刘大刀爽快,他的朋友果然也都是爽快人。虽说他们斜叼香烟衣冠不整,臭脚丫子跷得老高,一副痞相,但此时王雨却觉得,跟司马云天之流衣冠楚楚却笑里藏刀的家伙比起来,他们要可爱得多。他们进去的时候,这些人正高呼小叫地赌着二八杠,桌面上10元面额的钞票堆得老高。二八杠王雨倒是老手,在学校里的时候,只要一场二八杠下来,学校小店的老太婆就笑得合不拢嘴,大堆大堆的香烟花生米一会就变成了美丽的钞票。也许是运气好,也许是脑子好,玩这个,王雨常常把同学们杀得哭爹喊娘。
不过毕竟跟这些人还不熟悉,虽然跃跃欲试,但王雨深知不能随便加入,这玩意的水太深了,高手可以任意地控制对手的点数,低手也可以借助工具捣鬼,他决定先看看,只是这热烈的气氛,便足以驱赶胸中的不快了。
见王雨看得起劲,刘达道拍拍他肩膀:“小王,我去洗澡,你先玩吧。”
“好,我看会再去洗。”
“洗澡洗澡,是想洗那东西吧?”庄家刚刚吃进一手,开心地叫。
“直接在小姐那里洗得了,省得麻烦。”帮庄的人也很开心。
刘达道嘿嘿一笑,转身出门。
二 第25章 惊变 /
“呼。”刘达道泡在热水里,美美地舒了口气。胡构守那家伙找来的都什么人,整一群地痞流氓,看这客客气气的架势,倒不象要打王雨的样子,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总是不露面的好,乐得多泡会。
王雨看了一会,酒意渐淡,便越来越觉得无趣。这些人言语粗俗,房间里异味冲天,虽然不断有人邀请他压注,他却总是提不起兴趣,就想下池洗澡,一个一直站在旁边看的大汉却一把拦住他。王雨惊问:“干什么?”大汉道:“不准走。”王雨眉头一皱,那庄家笑道:“他是想请王医生一起玩玩。”大汉恍然大悟似地接道:“对,赌上几把。”王雨释然,说道:“我洗个澡再来。”那大汉却仍伸手拦着,死活不给他走。
王雨怒火渐升,也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刚想强行出去,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扫了一眼赌桌,笑道:“走错了,不好意思。”转身离开。本来走错门是很平常的事,王雨却不知怎的觉得极为不安。猛然想到一个问题:赌二八杠是警方严禁的,怎么不锁门?赌徒个个警觉,哪有忘记的道理。想起昨天晚上的强Jian事件,背心上就渗出汗来,拨开那大汉的手就往门外走。刚刚抓住门把手,手掌就是猛地一震,一股大力随着一声大响冲至,王雨急退,门开处,呼啦冲进一大群人来,吆喝着:“不准动,警察!”
王雨面色大变,众赌徒却毫不惊慌,当真称得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那群人见房间内众赌徒都不动弹,也颇为疑惑:抓了多少年赌,还从没见过这么镇定的赌徒,以前所见过的赌徒,全是一听响动就抓钱乱藏,跳楼爬墙钻洞啥都有,唯独没见过不动的,难道都被吓傻了?有几人就敞开外衣,露出里面的警服来,当前一人掏出证件:“都站到一边去。”众赌徒便听话地起身,到墙边排排站、吃果果去了,比幼儿园的小朋友还要乖。
众警察搜罗一番,带着一干赌徒赃款开路。那林老板得到消息,哪敢露头,按照以往经验,这种时候做老板的躲都来不及,反正过后找关系打点一番就能过关。要是被警察弄到警局,那可是白吃苦头,弄不好被关上一夜,蚊叮虫咬忍饥挨饿的谁受得了。何况今天这事透着邪门,警察们便衣抓赌,事先没一点风声,直奔那都是些10元小票的小场面去,别的地方看也不看,也不知是什么路数。谁料是祸躲不过,几名警察竟然象长着透视眼一般,直扑他的藏身之处,把他给拎了出来。
见不是抓嫖,小姐们胆子大了一些,躲躲藏藏地伸头看热闹,小娟突然发现王雨竟然也在被抓之列,惊得叫出了声。王雨这才发现小娟,想起前些时候的事来,那对她是多大的震动,自己却先是竞赛扬名,后是跟水柔双宿双飞,竟然把她忘记得一干二净,不由对她歉疚地笑了笑。
警察们吆喝着,带着战利品扬长而去。王雨起先还反抗,申辩说自己没赌,警察只说:“到了公安局再说。”等进了局子,王雨就傻了眼,那些人竟然全部一口咬定自己参与了赌博,这时他才明白,敢情又是个圈套。
什么人这么厉害,能调动这么多人力连续设套,不对,这次是刘大刀带自己来的,难道刘大刀他?王雨心里隐隐作痛,连自己医院的同事都在设计自己,我究竟做错什么了我?
我一无权,二无钱,人家对付我做什么?王雨怎么也想不通。警察却不容他想,既然人证物证俱全,自然要按照上面关照的做。把王雨和林老板铐起来往桌脚上一锁,然后把其他赌徒一放,再通知王雨的单位,任务就算完成。警察们哪管这两个倒霉家伙是不是饿着肚子,有没有蚊子咬,自顾躲到别处打起牌来。
那林老板跟王雨面面相觑,难道就要在这鬼地方窝上一夜?两人交流一会,总算有了点眉目:只有李公子,对付王雨是为了水柔,对付林老板可能就是为了上次事情没办好,顺便教训一下。两人正说得热火朝天兼咬牙切齿,门忽然开了,跟着警察进来的竟然是林云英。
“你们可以走了。”警察收钱放人,那是道上的规矩,反正上面只命令抓赌,也没说要怎么着对付他们。
林老板千恩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