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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克敏被郝建平的二十几年之说狠狠的刺了一下,讪讪的松开了手。
是呀,二十几年都过去了,越南猴子也已经占领白龙尾岛二十几年了。国家也曾经为此做过无数次努力,可是都是无得而终,自己一味的逼迫郝建平有什么用,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商人而已,一个与众不同的商人。
任克敏忽略了何老交代他的时候特别强调的一个字:缠。
何老是让他缠住郝建平,可是何老却选错了人。任克敏的性格岂会把这个缠字诀发扬光大?
任克敏苦笑了一下,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一口把茶杯里的余酒都灌了进去,伸手在郝建平的胳膊上拍了一下:“郝总旅途劳顿是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等明天我派个小艇带你出去转转,猫峙岛附近的风景还是不错的。”
郝建平苦笑着摇了摇头,任克敏刚才还在跟自己直呼其名,现在却称呼自己郝总。而且还说起了客套话,看来这位任司令的心中已经非常不满了。跟这种直肠子的人交往倒是轻松,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爽了也明明白白的表示了出来。
郝建平也没有说破,只是冲着任克敏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陈宽笑呵呵的走到了郝建平的身边:“我送你到旅馆。”
郝建平呵呵一笑说道:“你还怕我走丢了?”
陈宽也笑了起来,整个猫峙岛不过才两平方公里,说句夸大的话,站在这边吼一嗓子那边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想走丢了恐怕还得费一番脑子。
郝建平冲着陈宽说道:“我不胜酒力,你陪着任司令多喝一点吧。”
跟任克敏和陈宽两个人告辞出来,郝建平信步走在那条用首都的名字命名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的店铺此时都正是热闹的时候,最热闹的还是街道两旁的几个小饭店,里面几乎座无虚席,喧嚣声直接从店里冲到了马路上。那些劳作了一天的渔民们清点过一天的收获之后基本上都聚集在了这里,互相询问着彼此今天的收获,分享着彼此今天遇到的趣事。
岛上的娱乐设施实在是太匮乏了,男人们除了喝酒打牌之外基本上就找不到什么能够消遣的事儿。而女人们则要忙着把男人今天一天的收获整理好,该去除内脏晾晒的去除内脏,该腌制的腌制,通常都要忙到大半夜。孩子们则都跑到了部队在小广场上架起来的露天电影院,他们最关心的是今天又会放什么新片子。
部队的补给船每次运送补给过来的时候都会为岛上带来一些影片或者影视剧之类的,人们长期处在一个闭塞的环境之中,那些影视剧对调节人的精神能够起到很大的作用。
郝建平信步走在这个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一般的城市唯一的街道之上,看着那些相互攀谈的人们脸上的笑容,心情却无论如何也放松不小来。
今天一天的话题实在是太沉重了,沉重到可以把一个像任克敏那样的男人压得向自己说出‘我就是你的马前卒,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这样的话来。
可是,这件事情确实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把自己对付小日本的那一套照搬到越南鬼子身上恐怕也不会那么好使,那帮猴子都已经穷惯了,说句不要脸的话,我也经穷成这样了,再穷还能穷到哪儿去?
要不然越南鬼子也不会穷兵黩武,在七十年代末也是因为领土纠纷就敢与比他们强大了无数倍的中国贸然开战,占领了我国的浦念岭,疯狂的叫嚣,不仅这里是我们的,你们的越东和桂西也是我们的,只要生长了木棉树的地方全都是我们的。
狭隘的国土养成了越南人的贪婪和无耻,他们利用中国与前苏联交恶公开倒向了苏联,完全忘记了在越战时是谁勒紧了自己的裤腰带帮他们赶走了米国鬼子的,他们吃着中国人援助给他们的大米白面,把中国人援助给他们的武器对准了一向视他们为兄弟的中国人,用子弹和鲜血诠释了一个活生生的农夫与蛇的故事。
郝建平越想心里越不舒服,他在登上金沙市唯一一个挂着酒店牌子的旅社台阶的时候突然站住了脚步,回过头来望着身后若即若离的常毅开口问道:“常毅,你对越南人怎么看?说心里话。”
常毅并不知道郝建平和陈宽、任克敏今天一天都说了一些什么,他望着郝建平的眼睛,想了想之后,郑重地说道:“狗~日~的。”
我擦,这小子怎么这么粗俗?可是这句话听到耳朵里却怎么这么舒服,郝建平听任克敏说完白龙尾岛的事情之后,心里面早就已经憋着想要开口痛骂一番的冲动了,不过现在的郝建平已经比以前能够更好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在人前的时候他很少有真情流露的时候,特别是在还不熟悉的人面前。
越南鬼子是欠收拾,但是却要看怎么收拾。侵占了我们二十九座岛屿,这还不包括这座让任克敏一直耿耿于怀的白龙尾岛。越南鬼子还公然把南沙群岛命名为黄河群岛,这是对中国领土主权的公然挑衅。
当初国家推行的是经济挂帅,稳定和平发展的基本战略,可是自从国家决定购买第一艘航空母舰的那一天,中国的外交态度已经在悄悄的改变了,而航母的服役也说明中国政府对于南海以及周边海域的控制力度将会进一步扩大,等到中国航母真正形成战斗力的那一天,也许很多问题也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第六百四十九章下不为例
次日,一架小型军用运输机降落在了猫峙岛那个使用频率并不是很高的机场跑道上,飞机的降落早就已经引起岛上居民的关注,人们看到昨天刚刚来到岛上,据说是准备在金沙市进行投资的大老板在市委书记陈宽、军分区司令员任克敏的陪同下走向了那架飞机,三个人在舷梯下握手告别,随即那位大老板一行人走上了飞机,飞机带着一阵轰鸣冲出了跑道,消失在蓝天白云之间。
任克敏望着已经变成一个黑点的飞机缓缓的摇了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什么也没带走,什么也没有留下。
陈宽微笑着拍了一下任克敏的后背,笑着说道:“任司令,他会回来的,我感觉得出来。”
事关重大,郝建平并没有对陈宽或者任克敏两个人做出任何许诺,只是说会慎重考虑一下,随之前来接他的运输机就飞到了猫峙岛。
如果这句话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的,那么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一个推诿的理由,可是以陈宽对郝建平的了解,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郝建平露出过如此郑重的表情,他知道郝建平已经把这件事儿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一个位置上了。
运输机把郝建平送到了天涯市,曾启明从机场接上郝建平直接返回了宋诗韵那栋别墅,两个人进屋之后直接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一直呆了几个小时才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客厅里焦躁不安走来走去的宋诗韵已经快步迎向了郝建平。
郝建平板了一天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迎着宋诗韵笑着说道:“诗韵姐,我手机里有不少念凡的照片,现在我就拷给你。呵呵,那个小子,长得眉清目秀的,两位老爷子和思哲嫂子都快把他捧到天上去了。要星星绝对不给他摘月亮。”
听到郝建平的话宋诗韵的眼圈就红了,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谁最让她牵肠挂肚,那么除了念凡之外就没有别人了,不过她现在也接受了儿子由逸尘变为念凡的这个事实。
时间虽然永远也不可能剪断血浓于水的亲情,可是却能够迫使人接受一些不得不接受的事实,何思哲从澳大利亚返回之后只是给曾启明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别管有多委婉。但是也明白无误的向曾启明表达了她的意愿,她选择了孩子而放弃了曾启明,只在表面上还维持着一个合法的婚姻关系。如果不是为了曾启明的前途和两个家族之间的关系考虑,何思哲甚至都有了跟曾启明离婚的打算,让宋诗韵名正言顺的嫁入曾家,也算是对宋诗韵的一个补偿。
既然丈夫和孩子之间不能两全。那么,我选择孩子。
郝建平把手机里的照片拷给了宋诗韵,宋诗韵流着眼泪跑回楼上去了。
曾启明苦笑着摇了一下头,把郝建平送到了门外,两个人使劲的握了一下手,一句话也没说,郝建平低头钻进了车里。直接向凤凰机场驶去。
凤凰机场扩建成为了国际机场,百信航空公司也已经成立了,开辟了十几条国际航线和七八条国内航线,郝建军交卸了天涯迪斯尼乐园总经理的职务暂代百信航空总经理,他与习娟的恋爱关系已经确立,习娟现在还是在迪士尼乐园工作,职位也没有什么变化,她的文化底子薄。现在还在拼命的充电之中,读了函授和电大,跟郝建军约会的时候脑子里也都是那些abcd。
车到凤凰机场,郝建军已经在候机大楼前等候了,郝建平那时给他打电话让他安排到首都去的航班,为此一架飞往首都的航班已经被借故延误了半个多小时,不过郝建军知道这件事儿绝对不能让郝建平知道。否则的话好事也就变成了坏事,自己被郝建平骂一顿都是轻的。
乘客们对于航班延误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别说耽搁半个小时,经常飞来飞往的乘客甚至有过在机场滞留一天的体验。不过该抱怨的还是要抱怨,省得那些航空公司总认为你们随便找一个天气原因或者是飞机故障就可以把我们糊弄过去。
不过很多乘客就是有一点点犯贱,飞来飞去那是身份的象征,就算赶时间,他们也不会像那些农民工一样去挤火车或者大巴,哪怕是坐软卧。
看到郝建平的车停在了门前,郝建军小跑着迎了过去,很自然的伸手帮郝建平拉开了车门,一脸笑容地说道:“建平,航班已经安排好了,刚才我打电话催了一下波音公司,你那架专机最快还需要四个月才能够交付,到那时你就不用跑来跑去挤航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