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郝建平笑着点了点头:“那正好,我就不给师母打电话了,请师父转告师母,我又为师母搞到了一亿美元的捐款,这笔款项需要净化一下,等我处理干净了马上给师母转过去。”
林莫言笑着冲着郝立春说道:“看看你们家这个臭小子,现在还真是财大气粗,随便搞笔捐款都是用亿来计算的,而且还是美元。”
郝建平咧了咧嘴,这笔捐款是何老主动提出来捐给劳动党的,款项必定来自于国库,如果直接捐给劳动党的话政治目的就太明显了,需要通过一个中间人转化一下,而郝建平无疑就是最合适的一个人选,而郝建平也只能勉为其难夺人之美,说成是自己帮劳动党搞到的捐款了。
政府支持劳动党并不需要大张旗鼓的去做,否则的话很容易被其他党派曲解为政治黑金,到那时反而会对劳动党造成不利。
政府要的只是实实在在的结果,哪怕郝建平或者是其他什么人把这笔捐款说成是自己的私人捐款政府也不会在意,只要这笔钱能够花到它该用到的地方就可以了。
听到林莫言的调笑,郝立春苦笑着摇了摇头。现在对自己的这个儿子,连郝立春都已经觉得自己看不出深浅来了,看上去好像每天只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可是儿子结交的圈子却越来的越不可思议,现在竟然连首都的三位大佬都跟儿子有了交集,看来是需要抓时间跟儿子好好的聊一聊了。
酒至半酣,林莫言望着郝建平问道:“臭小子,你跟燕子的事情是怎么打算的?”
现在任何人都知道郝建平跟燕子两个人形影不离了,林莫言这个准岳父老子已经开始有点担心自己宝贝闺女的未来了,林莫言倒是不担心郝建平这个小子会踢了燕子,更不会担心燕子会离开郝建平,只是这两个人整天这样不明不白的在一起,这小子还带着燕子跑到澳洲去玩了两个月,外面的闲话已经不少了,搁到脸上有那么一点不太好看。
郝建平咧嘴一笑:“师父,您放心,只要等到我够了岁数我们两个人马上结婚,到时候估计答应您的那一百亿瑞士法郎的彩礼也已经有了着落。”
“臭小子,还记着这茬呢。”
“呵呵,岳父大人有命岂敢有违,哎呦、、、、、、”
脚下挨了林雪燕一脚,额头上挨了林莫言一个爆栗,姚翠兰咯咯一笑,郝立春在心里骂了一句活该。
郝建平愁眉苦脸的揉着额头:“我也想快点长大呀,可惜老天爷不争气,要不您看这样行不行,明天我到公安局去把户口本改一下,后天我就和燕子举行婚礼、、、、、、”
“胡说八道。”郝立春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
第三百四十七章以身相报
一家人乐乐呵呵的吃完了饭,只是少了正在台湾忙于政治的苏贝莉和正在上大学的郝馨,稍稍有那么一点美中不足。
又在客厅里说了一会儿闲话,林莫言和燕子两个人告辞离开。
其实林莫言这一段时间不在大陆的时候,燕子每天都是住在这里的,当然是住在郝馨的房间里,不过郝建平每天半夜都会偷偷地溜过去,郝立春和姚翠兰就算有所察觉也只能当成不知道,两个人都已经这么大了,会有自己的分寸的。
不过现在林莫言返回来了,燕子再留宿在这里就有那么一点不合适了,郝建平拉着燕子的手一直把他们送到了楼下,燕子这才捏了捏郝建平的大手依依不舍的跟着林莫言钻进了车里。
郝建平回到家里,郝立春已经返回书房继续工作去了,姚翠兰本来还有很多话要跟郝建平说,可是她看到郝建平疲惫的样子,于心不忍,只得唠叨了两句轰着郝建平回房洗澡睡觉去了。
郝建平确实是累了,几个月来一搭事儿接着一搭事儿,他根本就没有闲下来过,而他现在最想的莫过于舒舒服服的洗个澡,躺在自己舒适的大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当然,怀里如果能抱着燕子那就更好了。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郝建平把空调的温度调到了最适宜睡眠的温度,没出十分钟就已经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迷迷糊糊间。郝建平感觉到燕子还真的钻进了自己的怀里,一只暖暖的小手轻轻的抱在自己的后背上。像以往一样把身体贴在了自己的胸前。
郝建平没有穿睡衣睡觉的习惯,一条窄小的三角裤足以遮羞。
感觉到怀中人儿口中的热气喷在自己的胸前,郝建平晕晕的头脑还没有把自己从遥远的澳洲拉回来,以为自己和燕子还是躺在黄金海岸那栋阳光别墅松软的大床上,再加上郝建平今晚陪着林莫言和老爸喝了不少酒,他已经开始有了原始的反应。
郝建平的一只手娴熟的钻进了怀中人儿的睡衣,轻车熟路的攀上了一座高挺的峰峦,握住那盈盈一握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怀中人儿似乎有些躲避。郝建平毫不犹豫的抬起了自己的一条大腿跨在了怀中人的大腿上,紧紧的勾住她不让她逃离,而毫无意外的,自己已经挺拔的崛起也挣脱了窄小三角裤的束缚顶入了怀中人两腿之间,感觉到那片被窄小内裤包裹着的茵茵草原的灼人温烫,抓住挺拔峰峦的大手也情不自禁的做出了警告性惩罚,在顶端的蓓蕾上稍稍使劲的捏了一下。
怀中人扭了一下。从胸前传来的肆虐快感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这个小丫头,还是这么敏感。
郝建平已经感觉到手中的盈盈一握已经变得硬挺了起来,连那颗小蓓蕾也变得坚硬了。
郝建平把玩着那颗小蓓蕾,头脑也一点点的清醒了,而自己的崛起也变得更加挺拔,又向前耸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让自己能陷入得更深一些。
怀中人两条雪嫩的大腿被郝建平跨过来的大腿紧紧地箍在了一起,两腿之间又被捅入了一根灼热的火条,她的身体感受到了对方强烈的灼热,紧张之下全身的肌肉已经绷紧了。
郝建平闻着鼻端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把玩着怀中人胸前的两团柔软。迷迷糊糊间终于放弃了对双峰的侵袭,转而向下。在对方小手象征性的抵挡了一下之后,顺着睡衣挑起小内裤钻了进去。
郝建平微微皱了皱眉,耸起鼻子使劲的在怀中人的头顶闻了一下,怎么不是燕子喜欢用的那个牌子的洗发水?
郝建平扑棱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扭亮了床头灯。
柔和的灯光下,习娟一脸惊恐的望着郝建平,小脸绯红。
郝建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房门,麻利的从床上蹦了下来,伸手拽过自己丢在一旁的长裤穿上,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
搞什么飞机,她怎么半夜钻到我的床上来了?
手上还留着习娟身体上的余温,如果刚才不是郝建平突然触摸到那一片明显没有多少的茵茵青草,郝建平还不会察觉到怀中人与燕子之间的区别。
郝建平伸手打开房间里的大灯,把自己穿戴齐整了。
习娟也恐慌的拥被坐在床上,垂着头不敢面对郝建平。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
郝建平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一包烟点上一支,坐在了对着床的小沙发上,拧着眉头一口一口的抽着。
习娟也把自己身上凌乱的睡衣整理了一下,从床上把自己的双脚放了下来,小脸依旧绯红,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小手不安的拧着自己的衣角,她不知道郝建平将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惩罚她。
两个人沉默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郝建平已经连续抽了三根烟,宽敞的屋子里已经弥漫了一层淡淡的烟雾,静静的,只有不知疲倦的空调发出细不可闻的咝咝的气流声。
郝建平知道习娟到自己房间来不可能会被别人知道,可是他还是问了一句:“有没有别人知道你到这里来了?”
乍闻郝建平的声音,习娟娇小的身体微微的抖了一下,不过她还是低着头使劲的摇了摇头:“没有人知道,佟姨他们都已经睡着了。”
郝建平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那个啥,习娟,我知道你心里感激我,可是报答别人的方式有很多,你可以等到将来长大了为我工作,那也是报答我。”
“可是明天你就要赶我走了。”习娟终于抬起了头望向了郝建平,似乎很委屈。
郝建平皱了皱眉:“谁说要赶你走啦?”
“你说的。你说要送我去上学,那不就是赶我走么?我不去上学。我就想要报答你,伺候你,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我只能、、、我只能、、、”
郝建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有点酸。如果他处于习娟的角度,他还真的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报答自己了。
不过以身相报这种方式却让郝建平无法接受,如果这种报答方式都能接受的话。那么他会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郝建平轻轻咳嗽了两声,柔声说道:“傻丫头,送你去上学是让你去学本事,只有有了本事长大了才能帮我做重要的事。”
“那郝仁不也是不用上学就帮你做事儿了么?他才比我大一岁,他能干的活我都能干,我就不去上学,我就要给你做保姆伺候你。”习娟倔强的仰着小脸说道。
“你怎么认识郝仁的?”郝建平微微皱了一下眉。
“在医院里。当时我把住院部大楼的卫生都给做了,他就来找我理论,我们就认识了。”习娟老老实实的答道。
当初郝建平把杂种收留下来以后,并没有想过要栽培杂种什么,毕竟杂种混迹在街头的时间太长了,身上的痞子气已经深入到了骨头里面。想要变废为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郝建平也没有这么大的精力去做这些事情。杂种没有一点文化底子,郝建平干脆就让人安排他在医院里打打杂,怎么也算是一份正式工作,养家糊口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习娟不同。习娟怎么说也上过学,更重要的。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