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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御下甚严,部下们尽管瞧著侍女出出入入,一桶桶水提进去,好奇心都足以杀死猫了,却不敢一窥帐内春 光。更要命的是,虽然尼罗河女儿目前手臂有夹板、肩膀有绷带,但哈扎斯深知她逃亡之心不死,特意选用了那种很容易从帐外听到动静的帐篷安置她。王子进入帐篷那段时间内侍卫们自然不敢靠近,但王子走掉了,侍卫们就都情不自禁竖起耳朵朝她的帐篷窃 听。
至於路卡所在的帐篷,侍卫们却是没有那个胆子接近,王子素来厌恶下属窃听秘密,
若
是发觉有未被许可的人在密谈处逗留,通常轻则鞭打,重则击毙。再说那天王子把路卡的遗体抱回来後,直接就安置在自己的帐篷内,那可是实实在在的牛皮大帐,要想窃听,实非易
事,侍卫们现放著有尼罗河女儿的活春~~宫可听,
都心痒难当,
而凯罗尔也被一桶桶凉水
治得没了脾气。
说伊兹密侵 犯了她吧,他又没真插到底,说没侵犯吧,他又插了,凯罗尔无比困难地
转动脑袋,想给自己一个说得过去的说法,好否认掉两人之间刚才发生的种种,以及如何回
去面对她那位狂爱暴怒且在新婚之日密密叮嘱“要为我守好清白的身子”的夫君。至於怎样避免赫梯方面借王子占有过她一事夺取埃及王位继承权的问题的问题,她脑袋还想不到那麽远。“逃!逃!逃!”这是当天及事後她所考虑的全部问题,也是她素来面对赫梯王子的解决之道。
当然,王子的侍卫们则乐不可支地私下打赌,王子到底插过她了没有,尽管他们绝不敢
说得如此直白,只是磨在牙齿里假惺惺地说成“她到底成了我们的王子妃了没有”,但一想
到埃及王妃发了情地扑到王子怀里,就人心大快,一洗这一年来王子屡次因她受伤、差点致
死的郁气,同时对自愿舍身当活祭品拯救王子性命、又想出了春+药这个花招给她喝的路
卡,大夥儿更宠爱有加,因此,
当天军医被招入王子大帐後见到路卡复活,虽然也很吃惊,
但并不恐惧。赫梯人全体一致认为,路卡如此忠诚,伟大的暴风女神、太阳女神、月亮女
神、战争女神……总之所有保佑著赫梯的女神们要是居然不能战胜一个邪恶的女妖,不能让
他复活,那才是怪事。
所以,当日在大帐外守卫的两名侍卫虽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但他们一声不吭,只对望
了一眼,什麽也没交谈,相反还决定无论什麽都绝不泄露。
路卡并不知道这一切,事後王子把他包裹严实、只露出那条骨折的右臂展示给军医时,他已经又被王子做晕过去了。
王子在他身上享受著狂欢,可他却在忍受从内部被锯开的痛苦。路卡并非天赋异禀生来
就能适应这种异样肉 欲的强人,他那年仅十六岁的身体内部象青草一样娇嫩,也象青草一
样容易折断,但好在王子是在他毫无知觉完全放松的状况下插 入的,使他少吃了很多苦
头,又加上王子事先做了润滑,
对他的感官来说,更少了很多折磨,尤其是考虑到凯罗尔不
善饮酒之故,王子这次行军携带的酒里有一部分是本地行政官奉献的果酒,这个小城处在相
对温暖的南方山林,当地口味和处於凛冽高原的颠峰每年冬天都迎著刀子般暴风雪的哈图沙人不同,喜欢更接近饮料的甜软,说是果酒,但度数实在太低,喝起来时仿佛能触摸到那些
清甜的果实似的,因此被王子顺手拿来做了润滑却是绝佳。
在最初的假死状态过後,路卡起初感受到的是短暂的麻痹,然後便是王子在他体内越来
越鲜明的刻印,由於有润滑以及假死状态的镇痛作用,路卡起初并不太痛苦,但後来随著王
子发觉他的复活,开始使了大力磨转他的全部神经,他的痛觉终於以无比的烈度来临,可
是,即使这样让他全身抽搐分裂连天灵盖都似乎被撕裂开的痛楚中,
路卡仍是喜悦的,
甚至
觉得快乐。因为,这样足以证明在他面临死亡之时,王子有去到悬崖下来寻他,虽然路卡一直认为自己是卑微的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可王子既然救了他,又把他抱在怀里,就足以使路卡在任何痛苦中觉得幸福了。
所以,他在无比的肉体痛苦与心灵欢乐的双重碾磨下,仍然坚持著不断地说出“我爱
你”,换来了王子抱著他向後倒下时看著他时眼里的甜蜜。
“路卡呀……”好一会之後,王子才缓过劲来,对自己居然爱到了这样的份上感到不可思议,而路卡那从未有任何人探访过的紧 窒与狭窄也让他无比满意。那两颗小小的红蕊是只被他咬过的,那被挑起来的蕊尖是只有他的手指戳过的,那小小的股 沟深处是只有他进
犯过的,那甘美的内 壁是只夹承过他的,这个小路卡,纯得让人发笑的小路卡,
从头到
脚,
每根眉毛,每个指甲,每道肉环儿臀缝儿都是他的。
“你爱我呢,那,有多爱我?路卡?”伊兹密便笑,使坏地笑,明知道这个小家夥现在被他戳到神智不清只会重复地呢喃了,也知道这个小家夥只要一动腰就动得嘴唇哆嗦了,也
知道这个小家夥趴在他身上光会喘气了,可还是拿手指捏著他的髋骨,摸索著他的腰眼儿,
低低问。“有多爱我,嗯?”
路卡半昏半晕地趴在王子身上,他的双腿还靠著王子肩膀支在床上呢,可舌头却硬被王
子啜在嘴里,若非他身体在常年的训练下具有良好的柔韧度,那他还真难以同时完成体内还含著王子那尚未软下去的硬 物这三重任务。
王子每放开他的嘴唇容他休息一次,就问他:“有多爱我?”路卡那迷糊的脑袋想不出
怎麽答,到这个时候他还是只会简单地重复:“我爱你。”过了好一会後他才终於明白了王子的问题,对他来说这当然不算什麽问题:“我愿意为您死,
王子。”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
那习惯的敬称又回来了,伊兹密觉得好笑,但此时却没有耐心去叫他改掉,反而拿手指节轻轻顶著路卡的喉结说:“怎麽死?我要是把你这儿捏碎了,你就死了。怎麽?这样也不怕麽?”他是故意用了一点力,让路卡觉得有点儿疼,但跟著他就放松了手,容路卡回答,路
卡果然睁著那双灰色的大眼睛说:“您要是喜欢,请……”还没说完,伊兹密的热情又回来了,下劲顶了他一下,使他那话噎在嗓子眼里,被贯穿到神经末梢的哆嗦颤著摇散了。
伊兹密觉得他象被猎人抓在手里的小鹿似的,只会发抖,只会在人身上颤栗起伏,却连
逃也不会逃,特可爱,不由伸出舌来,先把他的额头到眉毛顺了一遍,这当然不会有什麽特别的滋味,可含到伊兹密嘴里却都是说不出的快活,喜欢极了生成这般饱满度的天庭、额
角、眉梢和鼻梁,喜欢极了这样柔顺偎依在他怀里青春横溢的少年躯体,喜欢极了这个被颠
簸著发出潺潺声响的两腿和双臀,也……伊兹密得意地一笑,喜欢极了顺著抽(敏感词)送的节奏从路卡那小洞慢慢淌下的液体。
唔,虽然路卡注定要吃点苦头,但这样的新血更足以让伊兹密欢喜,伊兹密便想:“看
来润滑得还不够,不过,第一次还是要见些血才好。他是我的。”想到得意处,
反把手摸上
去,摸著那刚流下来的猩红,在嘴上啜了一口,又传到路卡唇里去。
“路卡,我的路卡,以後我再不让你疼了。” 伊兹密在传递过这个别有意味的吻之後说,路卡则还未醒悟过来,
直到尝出了血的滋味,才觉得有些异样,
但伊兹密已经在他的体
内开始了新一轮波荡,他也无暇去分辨这沁了果香的血味的来源了。
伊兹密两手深深陷入他的臀 丘,舌头则在他的唇间寻索著他的气息,托多年来严格训
练的福,路卡的两臀有光滑而紧致的舒适度,伊兹密捏著那柔软又弹性的双臀,用掌心缓缓地磨蹭臀 峰,而他支起的、仿佛世界之柱般主宰了路卡全部意识的性具却不紧不慢地矗立在这旋转的世界的极点。
休息过这片刻後,伊兹密放缓了心情,开始细细品尝起路卡来。他的唇慢慢地含住路
卡,一点点地沿著舌的边缘柔缓地咬近,再轻轻地试出舌面的小颗粒,体验著舌面和舌下的不同,直到吸近路卡的舌根,才放了路卡的小舌,转而用自己的舌尖细细地挑逗路卡的唇
瓣,体会著那被他的唾液充分滋润过的唇上的每条纹路,然後再探入进去,先是如品尝石榴
般轻柔地撬开路卡的牙齿,品尝那一颗颗整齐的籽粒,用舌尖细细搜索过去,体会出哪一颗籽粒更尖,哪一颗籽粒更圆,哪一处涌出的汁水更多,哪一处会颤动著伏著蜜样的甜。他一
点点地诱出路卡口中的汁液,仿佛饮著石榴酒般地也让自己的下体在路卡的肉(敏感词)洞
里游漾,他的欲望如渐渐蔓延的酒汁顺著路卡的脉管轻轻地跃动,传递著甜美的火苗,而那
树一般的肉(敏感词)茎却不急不速,轻摇慢荡,浅浅抽动几下,再微微探入,左右蹭动,
象早晨的海浪冲上沙滩那样有节奏地顶开周围的皱褶和肉环,尝试著找出路卡的敏感点,同时享受著被稚嫩肉襞潮热而暖窒地包涌的快感。
路卡渐渐觉得晕眩,可这晕眩中含著灿烂的彩豔,和刚才被撕开的那种晕眩很是不同,
仿佛早春空气包围下的原野,王子的气息从四面八方笼罩著他,而那坚实的手则按紧了他,引著他随王子起动,每当王子在他的体内轻轻提纵并顶住某一处著力磨转之时,那细嫩的内 肉就开始分泌一些他无法意识到是什麽的汁水,他渐渐觉得发抖,可这抖不是痛,
不是苦,
不是强大的力量挤压,而是被巧妙地撩动著,仿佛火苗边的小树,慢慢地觉得了灼热,腰从被折断的痛楚中感到了微酸,然後发软,软得想再度瘫在这人身上,可是,明明早就被这人
戳得倒在他身上不能动了呀,现在却仿佛连在了王子身